Chap4 永墮(笞責羽翼/摸摸頭)
暗室中,只有短促的氣音。 床腳處,滾落一個燭臺,沒有裝蠟燭,尖釘上沾了血跡。 床上,純白的繃帶自天使口中橫過,緊緊勒在后腦打了死結,被嘴角淌出的津液打濕。天使汗濕的前額抵著床單,雙眸闔閉,身體隨著體內兇器的無情頂弄,一下下地前傾,將床單弄皺了一片。 身側的手臂無力地垂下,連支撐身體都做不到。這雙手剛才用燭臺刺傷了雷克斯,作為回報,雷克斯將它們給折斷了。 這次雷克斯并沒有親自cao玩天使,而是在天使的身后,握著一根手杖,捅進對方流血的后xue。他緊抿著唇角,神色冷漠,持杖的手臂上是一條還在溢血的傷口。 天使會有這么激烈的反抗,是因為這根手杖是雷克斯從教廷弄來的神杖。 上次在野外提到教堂,意外地發現了天使的情緒實在激動過頭。雷克斯在查閱資料后得出結論:自己捕獲的八成是個有侍奉的神明的天使。 所以不愿在即將建立教堂的土地上,做出yin穢之事,因為害怕那里面即將供奉他的那一位神明。今天的實踐也進一步佐證了他的想法,至于手臂上的傷,只是故意送上,為了找個發作的借口罷了。 那神杖是由貴重的紫心木制成,并不粗,但頂端雕刻成纏繞的荊棘,鑲嵌了許多金花銀葉,華麗奢侈。雷克斯只不過是將神杖的頂端搗在天使的后xue內,就已經足夠讓后者冷汗涔涔,面色蒼白,若不是雷克斯用繃帶封住了他的嘴,此時聽到的大概就會是吃痛的叫聲了。 “所以為什么你要反抗?明明知道是打不過我的,屈服了還可以少受點罪?!崩卓怂刮⑽⑿χ?,閑談一樣,“就算是神子圣女,淪為皇族玩物的可不在少數。像你這樣的,只不過是少見一些的那種而已?!?/br> 神杖進出著,淋漓的鮮血已經染紅了花葉。 深紫色荊棘仿佛吸收了血氣,色澤愈發沉郁,雷克斯加重力度往前一送,同時轉了一下手腕,讓神杖旋轉著刺入深處。 天使長長地一聲抽氣,片刻后才像找回了聲音,疲憊地喘息著搖了搖頭。 雷克斯不知什么時候繞到了前頭,扳起天使的臉來,扯掉了他口中的繃帶,因為一直張著而酸麻的嘴一時沒有閉上,還可以看到嫣紅的舌尖。雷克斯本著保險起見,手指一用力,把天使的下頜捏得脫臼,才把自己的性器塞進了對方口中。 一開始他并沒有直接捅進去,而是戲弄一樣地在口腔中不斷頂著對方柔軟的舌。沾取了不少涎水后,雷克斯才抓住天使的頭發,慢慢cao開他的喉嚨。 之前不是沒有在天使的口中發泄過,只不過裝著口枷的時候,雷克斯總是不能盡興。今日他打定了主意要嘗試一回,于是專注地控制著天使將自己整根吞下,才舒適地吐出一口氣。 纖細的喉嚨并未開墾過,雷克斯的第一感覺就是緊窒。天使幾乎是在異物入侵的第一時間就泛了淚花,聲音卻被堵在了口中,只能以紅了眼尾的眸子狠狠地盯著雷克斯。雷克斯完全沒有注意這個,反倒是對cao干喉嚨的感覺感到很新奇——明明不是用于性交的器官,卻不得不被迫打開來容納自己,一寸寸占領對方的全部,連這種地方都淪為自己玩弄之處的興奮,亦是宣布著自己對于對方的絕對控制權。 ——床榻上的天使跪伏在獵人胯下,被迫用喉嚨吞入對方的巨大,翅膀被鐵鏈緊緊捆縛著,因為上半身壓低而顯得高高抬起的臀間,插著一根精美的神杖,斜斜指向上方。神杖的頂部深埋在他后xue中,被折磨到流血的xue口艱難地收縮著,卻無法將插在體內深處的物事推出,只是牢牢地裹含著那根神杖,身體兩側的手放在床單上一動不動,大腿上流淌而下的鮮血已經干涸,蜿蜒的血跡宛如燭臺上滑落的蠟淚。 雷克斯直接射在了天使的口中,確認他全部咽下去了才拔出來,仔細地將天使的下頜恢復原位。 “那就換個話題,”雷克斯微笑著,“你曾經侍奉的是哪一位神明呢?光神沙維爾?還是自然之神賽妮緹?” “哦——或者用排除法,首先應該不是戰神扎卡里,你太弱了。我想冥王也不可能,哈迪斯已經有了對象……”他一邊自說自話地推測著,一邊觀察著天使的神態,不過,后者只是伏倒在床上干嘔著,對他的話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雷克斯聳了聳肩。 其實答案什么的都無所謂,只不過是羞辱對方的過程罷了。天使沒有回答正合他意,這樣就可以順理成章地玩別的了。 他露出滿臉的遺憾表情,繞回到天使的身后,拔出那根神杖,撈住天使的腰抬了起來,輕松地cao進了那個軟得不成樣子的后xue。 天使難受地咽了一聲,要不是雷克斯以迫使的力道按住了他,此時也許他會掙扎著往前爬。血在神杖拔出之后便不再流,但還不能愈合的傷處太過柔嫩,被cao弄起來又是另一番感受,他喉間含著模糊的哀吟,渾身戰栗地被雷克斯干到失神。 雷克斯掂了掂手中的神杖,忽然尋了個舒適的角度揮下。 “是誰?” 堅硬的木杖抽打在柔軟羽翼,像是條件反射,紅腫的rouxue抽搐一樣絞緊,隨后雷克斯聽到的是隱隱崩潰般的一聲哭喘。他強硬地逼迫身下人雙腿分開,打著顫的腿根濕成一片,因為臀部抬高而往下流,打濕了雷克斯正貼在天使腹部的手。 “哈……哈啊……” “說???是誰啊——?” 逐漸恢復的內壁依然敏感,被雷克斯找到了最為關鍵的位置,每次摩擦而過,都能感覺到掌中的身體痙攣地繃緊,于是懲罰似地又一次笞責,令裹住自己的xiaoxue攣縮得更加厲害。 “啊嗯……!” 又一聲哭叫過后,聲音突然變得低悶起來,之后不管雷克斯再怎么抽打那對羽翼,天使都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雷克斯在后面看著天使顫抖的雙肩,只覺得納悶,卻也懶得管他。 只是狠狠地頂著柔軟的深處,不允許對方從連續的高潮墜下。 雷克斯不動聲色地俯下身,貼近無力癱軟的天使耳邊輕輕啃咬,突然低聲說:“我知道你信仰的是誰了?!?/br> 身下人果不其然一顫,軀體卻仍然處在雷克斯所給予的快感之中,難以抑制地痙攣著。雷克斯扔掉手中的神杖,剛撫摸了天使的頭發幾下,就驚奇地發現對方“嗚”地一聲再次繃緊。 雖說其實是自己cao干的結果,雷克斯卻故意將緣由歸于其他事:“被摸一下頭都會高潮?想到你的那位神明了嗎?” 按住無力掙扎起來的天使,他想了想,抓住對方的頭發想讓天使轉過頭來看著自己,隨后才發現天使方才是咬住了床單,單是聽著還沒有什么聲音,其實早就滿臉眼淚哭得一塌糊涂。只不過身下人此時已經被自己干到意識模糊,被迫轉過頭也無法聚焦視線,微張的口發出喘息。 雷克斯再次俯下去,迫近那張秀美的臉打量著,面無表情地湊近對方被咬出血痕的唇。 像極了要親吻。 卻在極接近的距離打住,天使茫然得根本不知道雷克斯在做什么,被松開以后就繼續伏在床榻上,被動地接受著雷克斯的節奏,無意識地一聲聲哀哀呻吟。 好像這次真的太過度了,像被玩壞了的玩具一樣,連眼中的恨意都消弭不見,不再是明亮銳利的翡翠寶石,而是一潭被攪亂的湖水,在他身下被干成蕩漾的波瀾。 雷克斯摸了一把天使纖細的性器,前端在他的手中微微抖著,好像已經濡濕,可是什么都沒有流出來,倒是后面的潮意愈加洶涌。 他沒有松開,像宣誓掌控,握著對方的性器直到結束這次cao干,出人意料的是今天的天使真的一滴都沒有了,雷克斯揉了揉掌中溫軟的小東西,猶豫了一下,并沒有抽出來。 與射在里面相比,他更喜歡讓對方的身體上到處沾染自己的味道,被凌辱后的身體無力躲避,只能被迫灑上白液,然后也只能任由這些羞恥的痕跡留在身上直至干涸,足以讓他慢悠悠欣賞個夠。 之前他雖然也曾有射在里面,但那是為了看被cao得軟綿綿沒法閉攏的后xue含不住他留下的液體,在翕張中吐出來的情景。 這次雷克斯選擇了堵住,保持著還在里面的狀態,把天使轉了過來,讓對方可以躺在床上。他攥住天使的雙手手腕——即使它們并不能動彈,卻也就此營造出控制與被控制的假象。 沒了反抗的小獵物,扭動起來都像是主動迎合,霧蒙蒙的眼睛半睜半閉,臉上縱橫的淚痕還未消退又添上新的,雷克斯慢慢插到最深,發現天使受驚一樣地跟著顫抖一下,帶著情欲的哭腔宛如祈求。 于是接下來的這一次很慢,也很久。 他同樣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