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回鍋rou 排泄快感剝奪 牙膏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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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葉念就被尿水憋醒了。他不敢亂動,更不敢出聲,生怕影響到褚辭休息。他閉上眼睛,一動不動蜷在床上,想象著今天將會發生什么事,下身被鎖著抬不了頭,又是一陣疼痛。 等到褚辭醒來,已經是早上七點,葉念見他醒了,翻身下床跪地準備服侍起身。褚辭卻沒急著收拾,赤裸的腳壓上葉念小腹,腳趾挖著堅挺的水球,十分惡趣味:“怎么辦,看來你才第一天就快撐不住了?” 葉念乖順地跪著,身體有些顫抖,卻因尿道塞給他不會泄出的底氣,反倒答道:“褚老師,奴隸撐得住,請您隨意玩弄,奴隸的身體就是為了給老師取樂而存在的?!瘪肄o滿意地移開了腳,起身洗漱,葉念膝行跟在后面,按照指示跪在馬桶前刷牙洗臉。 “你既然有這種覺悟,那我做主人的當然要讓你舒服一點?!瘪肄o給葉念解開下身的貞cao鎖,葉念憋漲得發紫的分身終于彈出來脫離了束縛。葉念的分身正正對著馬桶,尿道塞去掉,他險些一抖柱身尿出去,所幸沒有漏出。 “尿?!比~念急忙對著馬桶釋放從昨天下午起就沒有排泄的尿液,尿液急速地拍擊著馬桶內壁,發出很大的響聲,葉念還沒來得及享受排尿的快感,就被褚辭喊了停。連忙回憋,葉念分身上都像暴起青筋了一般抽搐了數下,才剛剛緩過勁來。一點點尿液根本是杯水車薪,褚辭嚴厲地訓斥道:“作為我的奴隸,你必須保持完美的姿態。你知道這么大的響聲放在我的上一個奴隸身上,是怎么懲罰的嗎?” “他被扒光了,不戴尿道塞,禁尿三天。一旦失禁就喝進去雙倍的水,不可以通過不喝水逃罰,到第三天……他還真就是,下身幾乎沒有干過,躺在床上動都不敢動。莫非你也想試試?”葉念聽了這段話,既恐懼又興奮,希望有一天能夠真正作為褚辭的奴隸被他狠狠調教,又被身體瀕臨極限的痛苦逼得微微顫抖。 “尿。我不想聽到嘩嘩的聲音?!瘪肄o再下指令,葉念用盡全身力氣控制前端緩緩打開一個小口,在膀胱的壓力下讓尿液一滴滴地自己涌出。 這樣的排泄是沒有快感可言的,葉念還要隨時繃緊身體控制尿液的流速,更得等著什么時候褚辭叫他停止就得立刻剎住。果不其然,葉念剛一感到膀胱的稍稍輕松,褚辭就喊他停下。葉念感激地看著褚辭,按照褚辭從前視頻中的小奴,該是放個不到十秒就停下的吧。 褚辭給他堵上尿道塞,又拆封了酒店的牙膏,擠在一次性牙刷上,把冰涼的薄荷牙膏刷在葉念rutou上,昨晚睡前取下的乳夾如今又被戴上,兩顆紅豆愈發敏感。 牙膏又刷到葉念的鈴口、xue口,所到之處都是冰冰涼涼又轉辣的刺激感,葉念喉嚨里泄出幾絲呻吟。褚辭拍拍手,叫葉念隨他過去更衣。 葉念這才后悔起來昨天穿著的緊身牛仔褲,且不說鼓脹的小腹得靠束腰才能塞進去,光是腫大的屁股塞進去都是件難事。褚辭沒有給他找一條其他褲子的打算,葉念咬咬牙套上褲子,屁股剛沾到褲子大腿就不由顫抖,一狠心把屁股塞進極緊的褲子,葉念仿佛又挨了一遍板子鞭子。 前面的小腹沒有剛起來時那么鼓,葉念拿著褚辭扔過來的束腰,緊緊束縛著水球,把自己這“前凸后翹”的下半身塞到牛仔褲緊繃繃的褲腰。又束好腰帶,葉念已經是滿頭大汗。 走動更是一種折磨,葉念跟著褚辭去吃酒店的自助早餐,K酒店離學校很遠,倒是不用擔心遇到同學,只是葉念現在的情況還要維持正常的姿態,實在是很痛苦的事。葉念被褚辭壓在實木椅子上坐的實實的,堅硬的椅子像是讓他受了一波罰坐,褚辭這才端了兩人的早餐過來。 褚辭的早餐很簡單,一個三明治,一杯咖啡,葉念的早餐相比而言就很豐富了。褚辭給他拿了碗粥,又拿了兩根油條、一杯豆漿,還打了一杯牛奶。葉念看著這么多湯湯水水的飲食,知道這也是調教的一部分,卻還是開開心心地喝下——這是褚老師給他端的早餐。 回到房間,褚辭拎起來工具堆里的熱熔膠在手上顛了顛,就示意葉念趴在床上,又拿了個枕頭要他墊在小腹下面。一個是抬高臀部,另一方面就是給他的膀胱帶來折磨。 熱熔膠碰到葉念可憐的紫屁股上,就引來了這個昨天打熟了今天又被罰坐的屁股一陣顫抖。葉念乖乖地把屁股翹得更高,使褚辭更方便使力,褚辭一熱熔膠就揍了上去。 “這么享受?這么喜歡?你這屁股昨天晚上才只是熱熱身,今天才開始炒回鍋rou吃呢?!瘪肄o瞇起眼睛笑得像一只狐貍,下手依然狠厲,熱熔膠一下下抽在葉念腫脹的屁股上,帶起泛著紫黑的棱子。褚辭尤其不放過他熟透了的臀尖,一連抽了七八下,那里鼓得尤其高聳,卻沒有破。 葉念趴好,不動也不叫。他是戀痛的,褚辭施加給他的痛苦他全盤收下,并甘之如飴。 “我要換成藤條了?!瘪肄o淡淡說了一句,手上揮著藤條在空中試力度,發出嗖嗖的破空聲。葉念到底是怕的,屁股一緊,又在褚辭狠狠一下的“提醒”下強迫自己放松。 “藤條也一樣,不計數目。我帶了四根藤條,今天我們要打斷它們,這會讓你可憐的小屁股破皮流血,我會用酒精好好地安撫你這欠收拾的屁股,藤條我也都消過毒?!?/br> 葉念輕輕的“嗯”了一聲,說出了他的第一個請求:“褚老師……請問可以把奴隸綁起來嗎?奴怕最后自己沒法自控,擾了老師的興致?!彼礼肄o帶了麻繩的,而且帶了不少,褚辭欣然答應,卻把葉念捆成一個更痛苦的姿勢。 葉念兩腿被分開捆在床的兩側,雙手綁縛在背后,用繩子吊在空中,小腹下依然墊著鼓鼓囊囊的枕頭。葉念現在手腳都被捆住動彈不得,他感激地看向褚辭,褚辭的回應是一記重重的掌摑——用手打,這是褚辭對奴隸的賞賜。 藤條被放在葉念紫黑大屁股的上方,褚辭伸臂猛揮,藤條仿佛他手中的畫筆,在葉念的屁股上畫下數道腫到透明發黑的平行線。打到中間,細細的藤條受不住褚辭打在葉念身上的力道,啪地斷了半截飛在空中,褚辭又換一根,那些抽腫的皮膚脆弱得一片葉子都沾不得,當褚辭將細長的五毫米藤條重新放到第一條腫痕處時,他驟然發力,鞭打下去的藤條便從中折斷。 腫痕被均勻抽破,幾乎與上一條痕跡重合,斷下的藤條落地,沒有一絲嵌進葉念屁股上的傷口,如果屁股被抽爛的不是葉念,他簡直要贊嘆一句好技術。一藤下去,葉念痛得幾乎驟然失聲,仰起頭喉嚨咔咔地發出忍耐著憋在嗓子眼的呼痛。而這,只是抽斷的第二根藤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