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一案、余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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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余晗來說,大學生活并不快樂,勤工儉學之余還要刻意迎合同宿舍的同學,但表現得再合群也藏不住家境出身的差異,夜深人靜她會躲在被窩里上網,偷偷查詢當下最熱的話題,暗暗記住年輕女孩該談論的時尚品牌。 網頁廣告的跳轉打開了余晗的新世界,她被吸引,忐忑不安的回復陌生人的消息,虛擬到現實是個巧妙的過度,她這種新人是很多豺狼的目標。 初次約調的過程十分舒適,對方成熟又專業的教導讓她無形敬仰,驚覺不堪和快樂竟能共存,她開始搜尋圈子里更多的相關詞,回應每一位紳士的邀請,每當完成任務后會得到相應的獎賞。 余晗將這作為自我調節的解壓方式,因為這里的人處于平等世界,是一種很正常的主仆玩法,沒有人會干涉彼此的正常生活,只為了同一個愛好而進行游戲。 內心深處的卑微得以釋放,她愈發沉淪,愿意用更低的姿態體驗極樂天堂。 軟件的隨機配對功能促使余晗和謝成相識,最初的試探過后直接相約見面,謝成雖然其貌不揚但行為舉止極具欺騙性,他混圈多年深知被虐者的心態,經常上傳一些私藏作品,只要表現出足夠的專業性,再稍放出一點誘餌就能引余晗上鉤。 謝成帶余晗出入的場合多為生意飯局,她見識到很多身份富貴的上等人,也擁有了與之前大相徑庭的優越生活,笑容綻放在她的臉上,成為知名交際花的同時,也踏入了致命死域。 那些有錢人大多并不算圈內人,癖好不等手法拙劣,他們對余晗折磨的理所應當,支付相應或是更高的金額就能為所欲為,謝成在其中充當著牽線者的角色,不論是對他還是余晗來說,這都是雙贏。 但貪婪的下場是游戲方式漸漸失衡,無尺度的暴力讓余晗不堪重負,這已經與她對游戲的認知背道而馳,那些大大小小的隱秘傷痕,更像是嘲諷她糜爛人生的骯臟烙印。 突然有一天,余晗不再接這種游戲任務,她似乎找到了新的光明,拒絕謝成的邀約,退出一切有關圈子的事物,謝成沒有勉強,他的手里不可能只有一個資源,只是余晗用起來更加得心應手而已。 6月13日晚11點30分,酒局結束后謝成扶著白豈建上車,黑樓重建的項目幾乎談妥,在這種節骨眼上,他必須要奉承好白豈建這尊大佛。 許是酒意上頭,白豈建聊天的話題偏了方向,謝成應和他的心思接上話茬,倆人越說越下流污穢,司機早已習慣充耳不聞,只聽到白豈建讓他下車先走。 11點58分,謝成打開軟件找到其中一個頭像點進去,發起語音通話,這是他和余晗之間唯一的聯系方式,像是一種隱秘暗號,隨后發送地址和數字金額,完成一場以游戲之名的惡濁交易。 謝成本來沒想到余晗會同意,畢竟她已經消失很久,但她乖順又聽話,是當下最合適的人選,即便余晗在電話里提出加價,謝成也一口應下。 6月14日0點30分,白豈建等得不耐煩,謝成連忙給余晗發消息催促,得知她已經到了附近,之后幾人碰面,余晗手上還提著一個紙袋,里面隱約露出一抹紅色,她彎腰進了后座和白豈建同坐,謝成則負責開車。 白豈建酒勁上頭,聞著余晗身上的香味開始動手動腳,她之前陪過白豈建一次,知道對方喜好強來,就表現出羞怯的推拒姿態,實則內心難過又屈辱。 車還在行駛,后座上已經開始了激烈沖撞,白豈建等不了再換地方,他讓謝成將車停下,看著右側的施工地,萌生出一個低級的念頭,隨后吩咐謝成將東西拿來。 謝成明白他說的是什么,僅僅猶豫了一瞬便下車離開,可以無視了余晗求助的目光。 這所小區沒幾家住戶,謝成就是看中了地位偏遠才買下,其中一間屋子經過改造,盛滿了謝成不為人知的癖好,他匆匆挑了幾樣東西下樓,費了好大的勁才從圍欄缺口鉆出去。 車子穩穩停在路邊,里面卻不見人影,謝成莫名有些心慌,他掏出手機想打電話,忽然聽見一陣壓抑的聲音。 彩鋼圍擋邊上有個半人高的鐵門,謝成不確信的朝那走去,里面黑洞洞的沒一點光亮,到處是鋼筋水泥,連守夜的工人都沒有。 他探著上身往里望,沒留神用身體撞開了鐵門,刺耳的鐵銹音和一聲驚呼同時響起,謝成抬頭看過去,立刻震驚在原地。 月光將余晗的身體照的慘白,她的雙手和一條腿被綁在框架鋼筋上,腰身下榻臀部后翹,在這露天野地里,用像牲畜一樣的姿勢承受后方撞擊。 謝成急忙上前勸導,他不敢擾了白豈建的興致,但又害怕他失了分寸將人玩壞,沒想到白豈建反而邀請他一同加入,不顧余晗懼怕的懇求,從謝成帶來的箱子中翻出道具,一個一個用在她的身上。 余晗四肢朝地跪著,灰土和碎石讓她渾身又臟又痛,白豈建隨手撿起地上的麻繩,用臟兮兮的尾部抽打余晗的后腰,最后干脆將繩子打了死結,套在她的脖子上牽著爬行。 謝成騎在余晗上方被迫跟著移動,他滿身都是汗,一點都沒體驗到以往作為施虐者的樂趣,又不得不對白豈建言聽計從。 不堪入耳的侮辱話語沒停過,白豈建突然站住身體,他沒穿褲子,卻裝出解皮帶的猥瑣模樣,命令余晗張嘴,余晗帶著哭腔照做,隨著她眼淚流下的,還有白豈建的尿液。 兩個小時的時間,余晗失去了作為人的尊嚴,她被毀的體無完膚,玩的賤似娼妓,毆打和惡語還算客氣,甚至連工地隨處可見的冰冷又骯臟的鋼筋,都曾進入過她的體內。 6月14日凌晨三點整,白豈建和謝成駕車離開,施工地里躺著一條紅裙,被踐踏過無數次已經變得破敗骯臟,余晗將它撿起來穿上,如同行尸走rou般離開工地,走向了另一個地獄。 烤rou店生意很火,裴順特意提前定好位置,拉著葉亦冉飽餐一頓,電視上正在報道有關袁亨地產的新聞,白豈建戴著口罩和帽子躲避記者的追問,和往日西裝革履的模樣天差地別。 “葉哥,你說人間敗類是不是就形容他們這種人?” 葉亦冉笑而不語,想起謝成最后的表情,聲音都帶著絕望?!拔艺娴臎]殺人,白豈建不是專業玩這個的,我真的勸過他,我們玩這個都有分寸的?!?/br> 謝成懼怕的發抖,一直以為余晗是不堪羞辱而自殺,得知她的真正死因后竟然明顯松了口氣。 “那倆人的行為簡直令人發指,現在還人模狗樣的活著,真是不公平?!迸犴樃械椒薹薏黄?,壓低聲音說:“人會不會就是他們殺的,企圖用那種事來掩飾,實際上他們先去黑樓拋尸,然后才各自回家?!?/br> 葉亦冉搖搖頭,嘴里嚼著rou說話含糊:“不會,時間點對不上,各處監控造不了假,而且行車記錄儀也能證明謝成沒說謊?!?/br> “可白豈建并不認同謝成的口供,他堅稱沒對余晗……就做那些事?!?/br> 老板娘端了一盤菜上來,葉亦冉依然專心烤著rou片:“記者那邊已經得到了消息,白豈建風光不了幾天,他的車子內部和工地現場留下的痕跡都是證據,就算人不是他們殺的,這種丑聞也足夠讓他身敗名裂?!?/br> 葉亦冉示意裴順靠近一些,低聲耳語:“你忘了,余晗的身上提取到了jingye,之前不公開是怕會掩蓋別的真相,現在拿出來才能發揮到最佳作用?!?/br> 裴順聽得似懂非懂,稍稍整理一番立刻明了,如果最開始就以此來讓白豈建開口,他必定會歪曲當晚的事實,偽造出余晗是自愿發生關系,畢竟余晗混圈也是不爭的事實,但葉亦冉直接繞過白豈建,選擇內心膽小的謝成出擊,讓他親口承認事發過程,再結合收集來的情報和證據,白豈建自然百口莫辯。 在自愿情況下搞不正當的關系,和不僅用逼迫手段強制發生過激性行為,還疑似促使兇案發生,這兩者所帶來的效應大有不同。 裴順恍然大悟的拍手?!叭~哥,我服了你,敬你一塊年糕?!?/br> 他煞有介事的抱拳向前,將盤子往前推了推,葉亦冉盯了半響,最終夾起一塊,卻只嚼了幾口就偏頭吐掉,表情無比嫌惡。 真相還沒水落石出,謝成的坦白只能讓案件調查少走很多不必要的彎路,和余晗有關聯的人都被請到警局問過話,葉亦冉挑了幾個重點人員繼續跟進,發現了很奇怪的一點。 余晗曾經退出謝成的圈子,而學校室友也提起她有段時間變化很大,似乎遇到了真愛,但無論是現實交往的人,還是軟件內的好友都沒有這號人物。 葉亦冉提出申請復查余晗的手機數據,得到的結果依然與之前無誤,她最后出現在監控里的畫面是居民樓旁的小巷,3點15分之后仿佛憑空消失,7點10分高中生在黑樓發現尸體報案,并且是目擊余晗墜樓,但余晗實際死亡的時間卻是5點30分左右。 尸體不可能自己跳樓,這期間的時間點無論如何都無法銜接。 寫字板上畫滿人物關系圖和相關時間線,紅裙、被故意脫掉的鞋子,以及塑料袋窒息死亡,除了這三點,葉亦冉始終想不通余晗這起案件和十年前連環殺人案之間的關聯,如果是因為憎惡女性不檢點的行為,為什么偏偏要模仿十年前的殺人手法。 網上已經有人扒出了相關案件,的標題直線上升熱榜,甚至還有描寫施明生成魔的短文,各類版本不下十個。 葉亦冉對這些虛假幻構沒興趣,無意中翻到其中一個鏈接,發現文章中竟然附帶了施堯的照片,畫質很模糊,是從雜志或報紙上截取而來,和施堯現在的樣子差距很大,大概十五歲左右的年齡,戴著眼鏡,打扮中規中矩看起來像乖乖學生,但眉宇間的神色十分奇怪。 葉亦冉說不清哪里不對,只覺得這不應該是屬于少年的眼神,相比此時的施堯,十年前的施堯似乎更加陰郁,是一種將任何東西都視如死物的冷漠。 網頁底部的留言不堪入目,譴責和惡語鋪滿整個屏幕,葉亦冉看著心煩,蹙緊眉頭一邊點煙,一邊找到施堯的漫畫人平臺賬號,好在這里風平浪靜,他的真實身份還沒有被扒出來。 出了這種案件必然下架,動態置頂的幾條都是往期的漫畫作品,施堯的粉絲很多,都在留言支持打氣,讓他務必將更新完結,字里行間都是關心和暖意。 葉亦冉覺得有些諷刺,將頁面朝下翻了翻,刷到一條最新的動態,時間是今晚八點。 帶角者在黎明前高歌:好想吃炸年糕。 配圖如字,似乎是施堯自己畫的簡筆圖,葉亦冉點開看了半響,忽然起了報復心理,他去首頁注冊了平臺賬號,又返回施堯的動態里留言。 死肥宅在深夜里吃套:肥宅和豬都只會吃。 評論發送后他心里一陣暢快,唇邊都不自覺勾起,他繼續往下瀏覽,發現施堯除了連載恐怖類的漫畫,還會畫一些萌版的條漫,人物和故事情節十分可愛。 葉亦冉心底忽然有些復雜,如果這次案件坐實子行父路的事實,恐怕掀起的負面反響會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