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關鍵棋子(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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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風云變幻,確實如胥縉所說,他處在了極其不利的位置。 鄭芙蓉傳來患病的消息,而且病情來勢洶洶,甚至有御醫坦言即便是痊愈也可能影響皇后的生育能力,若是病情急轉直下甚至可能威脅生命。 楊清和燕瑕、羅奚,還有其他幾位幕僚都沉默地跪在堂下,一言不發。 他們秘密收到消息,鄭鶴和遠在邊州的宗親最近來往密切,其中的心思,已經是昭然若揭。 如果說此前他和鄭鶴之間還是還能維持表面的寧靜,那么如今,就已經是勢同水火,每一步都事關成敗。 胥縉在殿上不停地踱步,他的幕僚如今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他發了一通脾氣,殿內的人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都給我滾出去!”他不耐煩地一一揮退眾人。 最后,卻仍有一人留在了殿內。 “你還有什么事?” 燕瑕起身向胥縉作揖行禮,“微臣有一個主意,不知當講不當講?!?/br> “說?!?/br> “如今皇后已經成了定時炸彈,無論她的病情如何,鄭鶴都絕不會和陛下善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順勢取了皇后性命?!?/br> 胥縉負手而立,冷哼一聲,“他只此一女,激怒鄭鶴對我們有什么好處?沒了鄭芙蓉,我們又拿什么牽制他?!” “皇后一死,鄭鶴必然自亂陣腳,況且,鄭鶴并非只有鄭芙蓉一個后嗣,他還有一子,只是世人不知,甚至,他自己也不知?!?/br> “我調查過你,你進入太尉府之前,也曾經效力過鄭鶴?!瘪憧N冰冷的目光落在燕瑕身上,如同實質般令人無端感到窒息。 他不說,是因為還想觀察一下此人是否可信。 “是的,我是因為牽扯一些事情被鄭鶴其他的幕僚迫害,后被何太尉所救。我剛剛說的事情,也是有證據的?!毖噼Σ槐安豢旱亟忉尩?,似乎篤定胥縉會相信自己。 “說下去?!?/br> “三十年前,先帝在位之時,何太尉與鄭丞相還是好友,相交甚密。有一天,他意外救了一名鄭鶴的小妾,鄭鶴當年后院失火,妻妾之間斗爭激烈,身份低微小妾此時已經懷孕,她苦苦哀求太尉,告訴她自己一回去孩子定然保不住,說不定自己也是死路一條。于是太尉好心收留了這名女子,他本想等孩子生下以后告訴再鄭鶴,到時送母子倆一起回去。誰知孩子才剛剛生下,小妾就死了。而他和鄭鶴此時因為政見不同而徹底鬧翻。何太尉徹底看清楚了鄭鶴的野心,決意和他分道揚鑣。這個孩子從此就留了下來被他當成自己的孩子撫養?!毖噼θ缤v故事一般娓娓道來,而說到這里,這孩子的身份已經昭然若揭了,“陛下,你說太尉為何要留下這個孩子?”。 “接著說?!瘪憧N并沒有絲毫的驚訝之情,只是眼神越來越冰冷。 “鄭鶴野心勃勃,何太尉早已預料到有一天會和他對立。因此,除了同情稚子無辜,還抱著以后有機會利用這孩子去打壓他親生父親的心思。后來,他死之前,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沒來得及救出來,卻拼死想方設法救出了養子,并寫密信告知我無論如何要想辦法將他送到你的身邊。因為,他是對付鄭鶴最有力的籌碼?!?/br> 燕瑕表情之冷靜,仿佛只是在說一樁無情的交易,而其中的內容,也確實足夠驚世駭俗。 “這個孩子的身份,想必您已經猜到了?!彼笾懽犹皙M長的雙眸直接看向了天子。 “何長晟?!瘪憧N平靜地說道,眼神沒有一絲波動。 “我早就知道了,何太尉臨死之前曾經告訴過我。只是……我沒想到世上還有第二個人知道?” 一絲殺意猛然迸發,又迅速湮滅于二人的眼神交鋒中。 “我從不想讓長晟陷于變幻莫測的斗爭中,而你們一個兩個卻不顧他的安危拼命把他推過來……”胥縉的聲音透著薄怒和怨懟,焦躁地來回踱步。 他之前做了那么多事情,寧愿一再傷害長晟也要讓他遠離詭譎莫測的皇宮,他拼命壓抑自己對長晟的依賴,卻一再被誘惑,他原本什么都不想要,只想長晟好好活著啊…… 他想起第一次在朝中被此人敬獻“乳器”的情形,剛開始認出念念不忘的乳水是驚喜,接著就是出離地憤怒,以至于之后為了恐嚇長晟,他殘忍地親手為他刻下奴印。 如果說當時僅僅是有點心疼,那如今就是如鯁在喉,難以釋懷。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眼前之人! 思及此,他凌厲的目光利劍般射向燕瑕,殺意再次止不住地澎湃而起。 “所以,你的計劃是什么?”他已經打定主意,此人說不出什么有用的建議就立刻命人拖出去斬了。 “長晟已經將他母親留下的貼身之物贈予了我,只要找機會給鄭鶴,他一定會有所回應?!?/br> 胥縉瞪著燕瑕,覺得此人實在膽大包天,竟然自作主張連信物都弄到手了。 還是長晟贈予的,不知為何,思及此,他更加不悅,連他都不知道的東西可見對長晟來說多么寶貴,竟然說贈就贈…… 燕瑕不知道少年帝王的心思已經跑偏了,見他臉色越來越陰沉,心中也跟著忐忑起來。 “陛下,鄭鶴之后肯定會著人調查一番,我們不如趁機安排他和長晟見上一面,再來個甕中捉鱉?!?/br> 他能想到的胥縉何嘗想不到,只是……“鄭鶴和長晟長相上并無太多相似之處,我認為不必拿長晟冒險,安排一個可靠的人和他見面,趁他不備擊殺之即可?!瘪憧N美眸微闔,撫著精巧的下巴慢慢說道。 “不可。長晟背上有和他親生母親生得一模一樣的rou痣,足以證明他的身份,鄭鶴生性多疑如果拿別人糊弄他我怕適得其反?!毖噼泵Ψ穸笋憧N的方案。 “rou痣?為何我不曾見過?”胥縉懷疑地問道。 “在大臂靠蝶骨處,只有指尖大小,顏色也淺,陛下不知也不奇怪?!毖噼︽偠ǖ鼗卮鸬?。 “呵……”胥縉神色漸漸變得復雜,他和長晟夜夜春宵,親吻撫摸了那身皮rou無數回都沒有發現的身體小細節,居然能被別人如此準確地描述出來。 其感覺之酸爽不嚳于被人扇了一巴掌,偏偏他不但不能發火,還要贊賞他說得好。 胥縉心里面一陣憋屈,越看燕瑕越不順眼,他簡直要懷疑對方不是來出主意的,是專程來宣誓主權,來氣他的…… “陛下如果信任我,就由我出面去當說客,我曾在他手下也效過力,想必也有幾分薄面,況且我進宮不久,他和他的勢力都對我不熟悉,不會懷疑這是陛下設置的圈套?!毖噼傺b沒注意胥縉不善的眼神,繼續進言。 燕瑕的說辭幾乎無懈可擊,不知道是不是何太尉臨死前教的?眼看這場硝煙有了止歇的可能,胥縉卻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因為,他不得不利用長晟來打贏這場仗。 “其他施行細節我會命羅奚和你商議,你先下去吧?!?/br> ****** 胥縉當晚又把長晟召來,把他扒得干干凈凈,身體力行地尋找他身上每一處不同尋常的地方。 如果不是尚有一絲理智,背上那處小小的rou痣幾乎要被他生生啃下來。 長晟不知道胥縉又發什么瘋,只能哀哀低泣著求饒,一邊隨著對方cao干的節奏搖擺身體,一邊被迫回答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長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沒……沒有?!?/br> 長晟喘著氣,背部肌rou緊繃,顫抖著伸手握緊了身側的床柱。 “要不要我提醒你……你給了燕瑕什么東西?” 胥縉聲音陡然冷了下來,他用力地啃咬著長晟背上的肌膚,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紫紅印記。 “啊……那是母親的遺物,他想要,就贈予他了?!?/br> 長晟低聲艱難地回答,充滿情欲的鼻音像溺入水中一般破碎。 胥縉一個用力狠狠cao進甬道深處,對準早已敏感至極的rouxue就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cao干。 “你就這么給他了?他在你心中地位不低???” 胥縉顯然不滿這樣的回答,語氣瞬間酸了起來。 長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于是選擇沉默不語。 “你這么重視他……他是不是也這么干過你?”胥縉一口咬在長晟后頸的皮rou上,指端沿著胸口游弋到下腹,掐了一下高高挺立的yinjing。 “唔……沒有……” 長晟大腿顫抖著,后背沿著脊柱一陣顫栗,身體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長晟說謊了,他垂下眼簾,羞恥得耳根發燙,像做錯事的稚子,臀部不由地夾緊了幾分。 rou刃在溫軟緊致的xue里抖動了幾下又脹大幾分,一陣瘋狂抽送中,胥縉已經忘記了繼續審問不聽話的奴仆,只想沉溺在情欲的海洋中…… 胡天胡地了半宿,苦了第二天照常當值的長晟,總覺著后xue還夾著異物,外翻的嫩rou被粗糙的褲子摩擦得隱隱發脹,又羞恥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