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含千字彩蛋】
這是小七他們進府的第一個新年。一大早的,小九從大郎那出來,穿得圓滾滾紅彤彤,拿著個竹蜻蜓到處飛,看見王爺直接歡騰著撲過來了。王爺摟著好大一只元宵,對著小嘴兒親了又親:“真是個大寶貝?!?/br> 大郎走過來,溫情款款的:“夫君,去用早膳吧?!?/br> 小九撒嬌不肯下來。王爺一手摟著他,一手牽著大郎往堂屋去。進門便暖烘烘的,大家都在等了,個個穿了新衣,眉間沾著喜氣,王爺笑道:“等我作甚么,快用膳吧?!?/br> 大郎小聲問道:“給四弟先單獨留一份?” “他憊懶慣了,尤其過年,天天日上三竿的,不知何時起呢?!蓖鯛數嗔苛艘幌?,?“留一份吧,省得他胡鬧?!毙【畔胱屇腥宋顾?,但當著哥哥們的面也就收斂了,乖巧地埋著頭吃湯圓,小腮幫一鼓一鼓的。 “王爺~”小五一個勺兒遞過來,王爺順從地張了口:“好了,別顧著我啦。這天兒涼得快,趕緊趁熱吃吧?!?/br> 小七也想喂王爺,聽到這話只好作罷。 王爺還憋著股火沒消,昨兒和四郎顛鸞倒鳳,四郎起不來,自己倒精神得很。大郎坐在身旁察言觀色,早就摸清了這些底細,趁他掃著一屋子人想著怎么解決的時候,悄悄湊過來: “夫君,上我?!?/br> 王爺輕笑,小聲回道:“夫人可真懂我?!?/br> 王爺欲望雖重,但多年習武的耐力也不是白練的。這邊一解決完,便和大郎換了地方,扒開褻褲挺進去,一聳一聳的,舒服得直吐氣。邊干邊揉大郎的屁股:“這么多年了,還是這么柔軟緊致?!薄Σ?、快感累積、噴射——“真想永遠嵌在你的洞里?!?/br> “快到上朝的時辰了,”大郎被澆潤后伏在榻上,鮮少這么嬌媚地看著他,“早去早回?!?/br> 跟著朝臣向皇帝慶賀,處理完一圈交際,雷打不動下朝回府,定國公世子揶揄道:“堂堂睿王啊,該不會是真的懼內吧?” “嗯?”王爺挑眉,難得開朗道,“懼內怎么了?夫妻恩愛還算丟人?” “你倒叫我自討沒趣,”世子撇撇嘴,又慫恿道:“我說,這么多年的鐵兄弟了,還不肯讓我正式拜訪一回?我連你到底有幾房都不知道,這兄弟當得太不夠意思了?!?/br> “明日讓你十招,打得過我就行?!?/br> “……” 遠處,他們的親密皇帝看在眼中,無聲地攥緊了拳頭。 每年這時節皇帝都會宮里舉辦一場宴席,點名一些皇親國戚和近臣入宮,且沒有女眷。王爺每年應詔入宮,不知何時起總會帶上四郎去。雖然是私人性質的,這也算一個比較重要的政治場合,王爺知道四郎在意那些。 宴席上,皇帝突然說,同意睿王分封到汾州。 雖然不知道他葫蘆里賣了什么藥,王爺還是以但愿如此的心態謝恩了。 隨后,皇帝說:“給睿王賜酒?!?/br> 有奴婢捧著食案上庭。王爺看著鑲金嵌玉的酒樽里赭色的屠蘇酒,狠狠皺了下眉。 隨后,拿起樽一飲而盡,故意把空了的酒杯口朝皇帝面前傾了傾,露出一個桀驁不馴的眼神。 皇帝被這眼神一刺激,掩飾性地咳嗽一聲:“開宴吧?!?/br> 扮作隨從的四郎悄悄俯身問道:“沒事吧?!?/br> “有點烈?!蓖鯛敺鲋~說。 “皇上,臣想告個不是,臣弟有些不勝酒力了?!?/br> “王弟再坐一會吧?!?/br> 等到王爺再次告罪請離,皇帝點頭應允了。 二郎也跟著攙扶王爺。世子見王爺離開,有些擔憂地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 王爺愈走愈覺得頭暈,離宮門還有一段距離,角落里突然沖出一隊人馬,把他們沖散開了。 王爺迷迷糊糊的,等到稍微恢復些意識,自己正著著雪白的中衣躺在床上,褲襠下的東西隱約抬頭。 有人推門而入,披著松散素凈的外衣,內里卻一絲不掛,一步一步緩緩地走過來。 他傾身,撫上他潮紅的側臉,帶著幾絲冷氣,眼神卻很炙熱,迷戀地觀摩了一會兒,一吻而下。 等到他稍微放過那人的嘴唇,傳來無奈的嘆息。 “這就是你的把戲嗎,皇上?” “四郎,”他憐愛地撫摸他,“你是我的,永遠都是?!?/br> “我不想和你成仇,”王爺有氣無力地說,“放我走?!?/br> “不可能?!被实凵裆琅f柔和,眼睛里卻流露出瘋狂,“以前是我對不起你。四郎,我以后絕不再碰別人了,完全屬于你。你也回到我身邊,嗯?不然我不介意,現在就鏟除妨礙我們的人?!?/br> “我已經不愛你了?!?/br> “你會重新愛上我,”皇帝吐著熱氣湊到他耳畔,“把你的心收回來吧,不然我要親自動手,先從你身邊那兩個侍衛……年年都看你帶著他倆,我的四郎是不是和他們偷吃了?” 王爺用盡全力伸手推他,皇帝卻死死地摟在他身上,外套滑落,硬物隔著布料和愛人的廝磨著。 “別動他們,”王爺抓著皇帝一邊肩膀,指甲都陷了進去,“你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嗎?如你所愿,但你要是傷了他倆人,我定和你不死不休?!?/br> 皇帝吃痛,聽到這話勉強笑道:“你本來就要和我恩愛,我們本就不死不休?!?/br> 皇帝密密麻麻地親吻他,一路向下,脫他的襠褲時,看著久違的性器露出貪婪的神態。當下便熱情地吸吮起來,含納吞吐,真恨不得就吃下去了。 他想慢慢品味又急于去嘗每一處的味道,濕熱的舌頭毫無章法地亂舔著,王爺被濕答答伺候得難受,加之烈酒的作用,不多時便泄身了。 皇帝抹起一些jingye往后xue擦,臉上也沾了許多:“該進入正題了……” 他喚他相公的時候,王爺厭惡地撇過頭。 皇帝雙手扶著yinjing正要坐入,響起急促劇烈的敲門聲。 “不好了!皇上!使臣和大臣們突然起了爭執,現在一團亂了!” 皇帝罵罵咧咧地從王爺身上起來,他要殺人!找出套褻衣隨便穿上,裹了之前的外套,舍不得地親了王爺一下就離開了。 “撲通!”有東西從窗口滾入,世子抱著頭齜牙咧嘴:“疼死我了?!?/br> 他立刻尋至王爺那里:“兄弟?看樣子你沒事??!你家二位我可給你救出來了,先跟我走吧。誒喲你知不知道老子為了你連屁股都賣出去了……” 另一個男人翻窗進來了,看著英挺俊拔的,沉著臉沒說話,接過王爺往身上扛。 王爺虛弱地說:“他是皇帝,走得了一時,怕下一次……” “那你說怎么辦?”世子問。 王爺吐出一句話。 “廢了他?!?/br> 世子貼著他耳朵:“兄弟,扛你的是鄰國將軍,咱們之后再悄悄商量唄?!?/br> “……” “你把我放在這,帶個口信給四郎,”王爺虛弱道,“時機正好,叫他按之前商量的做,我在這拖住皇帝?!?/br> 世子知道他很有主意,也沒多問,麻溜地帶著將軍離開了。 先皇后在兩年前病逝。而后貴妃母族一家獨大,也是有王爺鎮著才不敢造次。近來皇帝急于對她家下手,已然逼得狠了,正要魚死網破之際,王爺的親信突然前來,說睿王愿意同他們聯手。 來談判的是四郎,擺出上位者的姿態和貴妃達成協議。 皇帝也想到自己恐怕被調虎離山,回到寢宮,王爺還躺著床上,他心里動然,解開衣袍同他熱吻求歡。更令人驚喜的是王爺恢復些氣力后也愿意同他糾纏,果然一上床后事情就都好解決了。 纏纏綿綿的幾天幾夜都沒離開寢宮,也就不知道外面在悄然發生著變故。 直至這天醒來,枕邊人消失不見。那邊的被褥已經涼了,皇帝陰著臉喚人。 于此同時,貴妃一族公然叛亂。 王爺正在趕往汾州的路上,其他家眷已被世子提前送達了,他親自駕著馬車,世子坐在身旁打趣道: “原來你才只有九房,個個都很絕啊。有一個還……嘖嘖,這么小真是禽獸啊?!?/br> 王爺心里暢快,大方承認:“沒錯,都是我的?!?/br> 世子愁道:“你到逍遙快活,要不我也跟了你罷?讓我去你那躲個把月的,等到他回國就行。誒喲,小爺我錚錚漢子二十幾年頭一回被上疼得死去活來的……” “你說那個將軍?”王爺想起四郎告訴他那是攻打他故國的敵將,威望很大,“你怎么跟他攪在一起的?他不會真喜歡你吧?!?/br> “南院認識的唄?!笔雷酉肫疬@段孽緣就頭疼,“他來嫖,剛好我也在。我見這人氣宇不凡的,又面生,就想著結識一下吧。結果他被我的魅力所征服,并不識好歹惦記上小爺的屁股。本來小爺我寧死不屈,這還不是為了救你才答應……” 王爺悶笑幾聲,并落井下石道:“雖然很感謝你救了我。不過以我對他的觀察,你被上是早晚的事。這種人一般不為所動,可他盯上的獵物,很難逃得脫?!?/br> 世子哀嚎一聲:“大哥你能不能鎮住他啊,你可是睿王爺誒。我喜歡秀氣柔弱的小倌我不喜歡壯漢??!” 王爺挑眉:“要是真喜歡你的話,你就這么跑了估計他得向我要人。若他真只是個將軍,你不愿意,我必讓他動不得你,但四郎說此人權勢莫測,若我壓不住,還需另謀對策?!?/br> 世子也是后來才知道,死鬼將軍手握皇權,把持朝政,謀劃滅他國而自立,對外卻稱是個小將軍,結果是真正的幕后之主。 我只想做個混吃等死能上小倌的廢物啊……世子揉著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躺在床上想,男人把他搶來后像禽獸一樣地索要他,把油光水滑的小狐貍調教得泣不成聲。睿王那個死東西看起來很痛心,沒準心里犯樂呵呢。畢竟拋開別的一切不談,這倆狗玩意兒是有一點互相欣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