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膏(劇情和一點點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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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的一角抽出了一點新綠的嫩芽,院落里的樹枝上也冒出了綠意。天還未全亮,透著朦朧的紫意,以及天邊一點橙黃。這光照在院子里,將院子里的人的影子拉的有點長,像是一個鬼魅。 周沐提著長劍,站在院落里,他并有將長明抽出,只是抱在話里,看著屋檐上將落未落的水珠。他的呼吸放得很輕,以至于根本察覺不到他的氣息。 屋檐被水汽洇得有一點發黑,在晨光里看不真切。他就靜靜等在那里,像是在等檐邊的水珠落下,也像是在等人。 光線又亮了幾分,遠處傳來了細微地腳步聲,周沐眼眸動了一下,看著檐邊的水珠落下,隨之而下的是一道犀利的刀光。長明出鞘,流云步起,他身法很快擋住了來人的奇襲。只一個交手的回合,雙方就能知道彼此之間的差距。 來人冷笑了一聲,將自己的短刀收回鞘中,蹲下身向周沐行禮:“盟主?!?/br> “好身手,看來進步了?!敝茔逶缇土晳T了這人每次來的動靜,將長明收回鞘中,眼里難得帶著一點欣慰,“起來吧,我有事找你?!?/br> 謝謹言聞聲站了起來,他膝蓋處因為地上的水汽有一點洇濕,半張臉遮在一個銀色的面具后,只能從他露在外面的單個眼眸里看出他對周沐的遵從。 “若是沙蛇之事,我已知曉?!敝x謹言比周沐稍微矮一點,臉上的銀色面具在逐漸泛白的天光中透出一點冰涼的金屬感。 “謹言自是懂我?!敝茔遢p笑了一聲,“不過,還有一事?!?/br> “盟主請講?!?/br> “幫我查查沙蛇的首領?!敝茔迓曇趔E然變冷,謝謹言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收斂了視線。 “屬下領命?!?/br> 周沐往前走了一步,他站在謝謹言身邊,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低語了幾句,謝謹言點了點頭,在天完全亮起來之前,離開了庭院。 周沐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恢復成溫若云認識的人,才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屋內的人還未醒,她睡在床的里側,呼吸平穩,似乎在做一個好夢,臉上的表情帶著一點甜。自從上次她在議事廳內受傷已經過了一周,這期間沙蛇沒了音訊,那些人一直吵著他的人也安靜了不少。 尤其是顧念,她像是換了個人,有時候見到周沐也只是簡單打了一個招呼,很快便離開。 溫若云身上的傷好了不少,只是借的血痂還沒落,鶯兒很細心地打理著,應該不會留疤。她到底是個女子,周沐不忍心她身上有和自己一樣丑陋的傷痕。 周沐輕輕吻了一下她的睡臉,溫若云最近似乎心情不怎么好,周沐也不清楚為什么,只能小心翼翼地哄著。不過好在,她似乎不是在生自己的氣,就是有時候總是要戲弄他幾下,惹得他有點癢,卻又不會過頭。 溫若云似乎感覺到了周沐的靠近,往他那邊挪了挪,手伸了過去即將撲空之際,周沐握住了她的手,看她臉上露出了一個滿足的笑。 蘇長河說她的狀態很穩定,再慢慢變好。 他看過她吐出來的蠱蟲,那蟲子剛要展翅就被周沐直接捏碎了。就是這種東西,將溫若云弄成這樣,他怎么可能不生氣。捏碎蟲子的那一天溫若云很安靜,也許是嚇到了,也許是因為蟲子出來了讓她有點恍惚。 他揉了揉溫若云的指腹,她向來貪睡,以前還能早起督促他練功,后來聽說她在他離開的時候病了一場,家里的大夫不再讓她早起,讓她好生養著,之后便是現在這樣。不過,周沐也沒覺得有什么問題,看她的睡顏對他來說也是一種享受。 天已經完全亮了起來,白色晨光隔著窗戶灑了進來,在地上投下一片斑斕,鶯兒按時過來伺候溫若云起床,看到周沐坐在她邊上覺得有點新奇。 以往周沐這個時候都去練武場練劍了,一般都是早膳的時候才會回來。 她輕聲和周沐問好,周沐點了點頭,突然來了興致,從鶯兒手里接過她洗漱的東西,也不急著叫她起,而是讓她又睡了一會。鶯兒懂了他的意思,和周沐打了一聲招呼,便去準備他們的早膳了。 溫若云大概又睡了半個時辰才緩緩醒了過來,她眉頭輕蹙,鬢發沾在臉上,顯得有幾分慵懶。周沐把她扶了起來,將她的頭發理好,又照著以前的記憶幫她洗漱打理好。溫若云打了個哈欠,才徹底從睡意中拖了出來,看著周沐,不自覺就笑了起來。 她一把勾住了周沐的脖子,把他拉得靠近了幾分,才吻在他的臉上,然后不安分地又在他肩頸處蹭了蹭。周沐已經習慣了她這樣的挑弄,雖然呼吸有點急促,倒也能做到臉不紅了。 他將溫若云抱了起來,讓她坐在銅鏡前,開始幫她梳頭。周沐會的發型并不多,好在手還算巧,幫她弄了一個比較素的盤發。溫若云左右看了看,然后抬頭正好對上周沐看著自己的眼眸,伸手揉了揉他的臉。 “期聲?!彼玖似饋?,環住了周沐的腰,“好看?!?/br> 周沐不知道她在夸獎哪一個,也許是夸給她梳的發,也也許是夸他。她用詞很簡單,且這兩個字一般都是用在他身上,這會崩出來讓他有點困惑。 他抿了抿唇,才緩緩吐出幾個字:“你喜歡就好?!?/br> 她呵呵笑了起來,踮起腳又吻住了他。 又過了一會,鶯兒才將早膳端了過來,原本應該在這里等他們用完膳的,但是鶯兒看他們這會膩歪的樣子,覺得實在待不下去,還是先出去了。他們之間并沒有什么特別大的規矩,三人幾乎是一起長大的,鶯兒比溫若云大一點,也就有時候會把她當meimei看。 溫若云對鶯兒也很好,鶯兒只當她是心善,殊不知道其中有一層原因是因為上一世鶯兒為了護溫若云死的太過凄慘。 用完膳,周沐反正今日無事,蘇長河也說溫若云可以靜養幾日,兩個人倒是難得都空了下來。他想起來溫若云之前說想要練劍,木劍已經拖人打好了,她喜歡得很,每日掛在床柱上,還不時要把玩一下。 也是他們兩個難得都空,鶯兒干脆給他們留了點空間,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今天要學劍嗎?”周沐輕聲問。 溫若云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然后在他轉身的時候從背后抱住了他,周沐一個不穩踉蹌了幾步。他開始反思,到底該不該對她有點察覺,可是他又確實不想防著她,這個世上可能周沐唯一不想防著的就是她了。 “我們先玩一會,好不好?”她有點征求地問,腦子里卻全是壞心思。 她等了太久了,每次都只能輕輕撩撥他一下,讓她有點受不住了。 周沐只當她是真的想玩點游戲,就點了點頭。溫若云瞇起眼笑了起來,快速解開了他的束腰,將他的衣服敞了開來。周沐愣了一下,才轉身想要攔住她,就被她直接壓到了床上,用吻堵住了他的口,讓他一下子都忘了掙扎。 衣服被她完全脫開,周沐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展露在她面前,他羞得不行,下意識就要把自己遮住,好在溫若云還記得點xue,就徹底禁錮了周沐的行動。 他被拖著擺正了身子,手被綁了起來,懸在了頭頂。他迅速臉紅了起來,有點不敢看她,只能閉上了眼,等著她接下來的動作。他也習慣了這個時候的順從,因為他不想她生氣,也想她開心。 溫若云見周沐閉了眼,舔了舔唇,干脆就扯了一塊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耳邊只剩下了一點摩擦聲,周沐想到上次被她蒙著眼睛做的感覺,只覺得有點慌,不自覺就咬住了唇。溫若云伸手揉了揉他的嘴唇,指尖擠進了他的唇中,按在他的舌上。 “期聲,舔一舔好不好?”她明明在求他,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口味。 周沐聽話地開始舔她的指尖,他的舌頭一邊被她手指玩弄著,一邊在她指尖上舔弄,他舔弄的動作很熟練,溫若云都佩服自己怎么能把他教的這么好。 她另一只手掏出了之前就準備好的脂膏盒,輕輕一轉盒子就打開了。脂膏是是透明的,還帶著一點清香。她手指沾了一點,然后在周沐的乳首上均勻涂抹,脂膏有一點冰涼,讓周沐不自覺繃緊了一下身體。 涂完脂膏她也不急著馬上玩弄,而是繞著乳暈轉了幾圈,才將他一直舔弄的手指抽了出來,從他嘴里帶出一條銀色的絲線。有些濕漉的指尖在他的乳首上點了幾下,她對著乳首又吹了幾口氣,水汽冰涼,讓周沐有點難耐地悶哼了一聲。 隨后,他覺得乳首竟然熱了起來,這個熱感非常奇怪,讓他渴望溫若云現在就安撫一下他的前胸。他輕微扭動了一下身體,臉上攀上了一點紅色,溫若云知道脂膏開始起效了。 她輕輕揉了揉他的乳首,乳首在脂膏的作用下早已挺立了起來,被她擺弄了幾下就開始發燙。周沐的喉間溢出一兩聲低吟,他眼睛被遮住后,會增強其他的感官,況且還被她涂了藥,感覺會更加明顯。 她不停地揉搓著周沐的乳首,直到表面的脂膏被完全吸收后,才俯身開始吸吮其中的一側。周沐挺起了胸,他輕哼了一聲,竟是還帶著一點泣音。溫若云一邊揉捏,一邊吸吮,周沐胸前的兩個敏感點被玩弄的讓他又難受又舒服。 他現在很少說浪話,可能是覺得在面對一個心智不全的人說浪話實在有點羞恥,只能輕聲在那里哼唧。他下面已經挺立了起來,溫若云另一只手稍微撫摸了一下頂端,都能感覺到周沐的身體再一次繃緊。 她照理是要說些話羞他的,可是想來她還不想讓他發現自己恢復了,只能忍住又沾了一點脂膏有點胡亂地抹在了身后的yinjing上。 周沐的呼吸逐漸急促,他覺得胸部的刺激還沒結束,下面的刺激又涌了上來,也不知道溫若云到底用了什么,讓他有點滿腦子都是情欲,弄得暈乎乎的,勉強能抓住自己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