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文的初調教下)
讀書就是場飛行比賽,至少在香港是這樣的,裕這樣想著,而這場飛行比賽中有著各種選手,有的是鳥,有的是獵豹,有的則是魚,顯然裕就是那條魚,而允文就是那只鳥。 「把衣服全部脫掉?!?/br> 也許是因為重遇了允文,裕中學時期的一些回憶也被勾了起來。但工作就是工作,裕輕輕甩了甩頭,整理了一下腦中的愁思,後而繼續今天的調教。 允文伸手向襯衫,緩緩地,一顆一顆地解著衣服的鈕扣,後而一把衣服向後反,襯衫隨然滑下,又拉下裙子的拉鏈讓裙子隨之跌落在地并向前邁了一步。把外衣都脫了後,允文以那微微顫抖的腿強行支撐著自己的姿態更覺明顯,畢竟長這麼大都不曾被打過,一下子十下且打在敏感的部分,不論怎麼說都是對允文的身體而言是個負擔,雖則話是這麼說,但允文發自內心的期待也是讓她不能站穩的其中一個原因。 而裕,則只是坐在沙發上,以尖銳的眼神緊緊瞪著她。允文低頭看了看自己幾乎裸的身體,又瞥了瞥裕的方向,顯得有些猶豫。 要全裸地站在一個初見的男人面前甚麼的......好羞恥......可是......好想要被調教! 允文把手放在了胸膛上,感受著來自身體本能的慾望,來自內心深處的激動。雖一再遲疑,但總算是踏出了那一步,越過了理性和慾望的那一條界,微微俯身,解開胸罩的扣子并放在了剛才的衣服堆里。解開了胸罩又猶如解開了束縛著允文的鎖鏈,讓她忘記自己的身分,自己所得的榮華富貴。這一刻她就是允文,一個單純的允文,一個渴求被虐的人。她以左手手臂捧著雙乳,以右手拉下了內褲,脫下并也放到了衣服堆里去。 也許是多少有點不自在,允文以手臂擋住了雙乳的rutou,以另一手掩蓋著未知的叢林。 允文決不是瘦弱但亦不算特別堅實的身形,有rou感的身軀但不顯胖,讓人想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又個瘀紅的印記。 「想要我怎樣做,用你那張下流的嘴自己說出來?!乖O蛟饰纳斐鍪?,招她走到自己的身邊,誘導著她,要做下一步的調教,而此刻的允文也已經滿臉春色,毫不掩飾自己發自內心的欲求,她緩緩走到裕的身邊,以正座跪坐在地上并把頭顱放在了裕的手上。 「允......允文想要服侍裕大人!」 允文昂起頭看著裕,激動地說著,而當她看著裕咧著齒展出邪魅的笑容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何此羞恥的話,便又稍稍別開了頭。 「嗯,很好?!?/br> 裕放開了本托著允文頭顱的手,取而代之是一把摁著了允文的頭到自己的褲襠。 「按著我說的做。不要用手,用口把我的yinjing掏出來?!?/br> 允文把雙手放在地面以撐住自己的身體,被按住的頭也正好被懟到了褲鏈的位置,允文便以牙齒咬住了拉鏈并向下拉,再來便是輕輕地咬住了內褲的邊緣位,亦把其拉下。允文每拉下一層衣物,裕也稍作配合,微微提起了一下身子,半脫下衣物。 「按著我說的,把它舔硬。先從根部一口氣舔至頂部,再在頂部打轉?!?/br> 男人的性器官如此逼在眼前,允文心中多少有點不安,而裕也猜想到這點,便放輕了按著頭的力度,反倒像是鼓勵允文般,溫柔地撫摸著允文的頭發。 裕在事前先洗過了澡,使yinjing的尿sao味倒也沒那麼重。允文也照著裕所說的,稍稍伸出了舌頭,輕舔了一下睪丸,便讓舌頭順著yinjing舔至guitou,後而讓舌頭在guitou上打轉,又猶如小狗喝水般,小心地舔弄著。 「沒錯,就是這樣。再試著舔yinjing的周圍,讓它硬起來?!?/br> 伴隨著裕的指導及溫柔似的摸頭,允文心中的不安逐漸縮小,也多伸出了點舌頭,從下而上小心地舔弄著裕的yinjing。隨著次數的增加,允文慢慢地適應此處境,便變得更大膽地開始伸出整根舌頭,努力地舔著整根yinjing,舔至它變得挺拔。 「然後,試著放進嘴里,上下舔弄著?!?/br> 接受到下一步的指示後,允文把本來放在地上撐著身體的手放上了沙發,以架起身子,好讓她更容易進行下一步的指令。 這下是真的要「含捻」了,允文親吻了一下裕的guitou,便閉上眼睛把裕的yinjing含在嘴里,并開始上下移動著。 裕的yinjing可以叫得上是巨根,未勃起的情況下也已經有15厘米,且勝在粗壯,允文的嫩嫩小口只能把半根放進嘴里,并摩擦著guitou至半根yinjing的地方。 「就是這樣,注意不要碰到牙齒,嘗試多用舌頭繼續舔著?!?/br> 不要碰到牙齒......以舌頭舔著......允文在心里默念著,便把嘴巴張開更大些,好讓牙齒不那麼容易碰到裕的yinjing。允文又把舌頭抵著guitou,便繼續上下移動著。 不愧是學霸,學習能力拔群。 ??粗樽约悍讨脑饰膬刃哪袊@著 ,當年在禮堂的臺上進行著一番又一番的演講,現在卻含著男人的yinjing興奮不已。裕舊時的記憶與眼前的景象造成巨大的沖突,使他又再一次把兩番的景象混雜在一起。 裕以雙指從下巴撩起了允文的頭,看著她稍為不解而微微則頭的表情,裕直勾勾地瞪著了允文的臉,後而小聲笑了笑,而正當他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指導時,允文率先動了,她親吻了一下裕撩起她的頭的那只手臂便把視線拉回裕的臉上,問到: 「裕大人,怎麼了嗎?」 「只不過是想好好看看因為舔弄著男根而滿臉春色的母豬的表情罷了,怎麼?有甚麼問題嗎?」 再怎麼說裕也是專業的,且是店里稱之為帝王的男人,說個三言兩句就把話圓過去了。 「當,當然沒問題!裕大人!」 「好了,繼續,接下來試著吸吮和吹吧?!?/br> 允文奮然點了點頭,便又把yinjing含在嘴里,繼續著剛才學會的「以舌頭舔弄」,重復了數次後,允文松開了一下口,嘴唇貼著guitou,想像著喝飲品時吸吮飲管和透過飲管吐泡泡的感覺在裕的guitou上實踐了一遍。 比,比剛才變得更大了...... 見此方法有效,允文便把裕教給她的技巧交替著進行,如此又重復了數會兒,允文開始感覺到下巴酸累,由是者,便加快了些速度,并繼續著。 差不多想要得到解放,這麼想著的裕摁住了允文的頭,并把jingye全部射進了允文的嘴里。 允文不知所措地抬頭看著裕,而裕也捉著了她的下巴,拉下下顎,查看嘴里的情況,里面已經jingye滿液,又因裕拉下了她的下顎,嘴里的jingye呈了下涏的狀態。 「要吞下還是要吐出來,自己選擇?!?/br> 裕重新合上允文的嘴巴,并向她扔下了一個選項。 思慮了一下,允文選擇閉上眼睛吞下嘴里的jingye?!腹緡!挂宦?,今天的調教項目便到這里結束。吞下jingye後,允文吐出了舌頭,便展出笑容向裕報告著: 「裕大人,允文把裕大人的jingye全部吞下了?!?/br> 裕的嘴角拉成一個新月,摸了摸允文的頭,便留下一句: 「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