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h,彩蛋也是h)
蔣毅矛盾的內心突然平靜下來,這一切也算是他罪有應得,他幾乎要分不清哪些是真情實意,哪些又是虛情假意。 不是個警察就好了。 這樣的下場蔣毅不是沒有想過,陸銘對他越來越好,他就越來越怕,怕那一天到來,怕陸銘得知真相后失望的眼神。 他又不是塊個實實在在的石頭,哪怕是逢場做戲,多多少少也是有感情的。想到這里,蔣毅覺得自己之前做的非常好,這一切都沒有人知道,他差點連自己都騙過了。 就算是死了,也是殉職,沒什么大不了的,這個臥底做的好與不好,他都無愧于自己了。 陸銘松開了手,他強迫自己要狠一點,可是看到那張臉,他卻怎么也狠不起來。 干脆交給別人吧,以他們的手段,蔣毅就算是不死也要掉下一層皮,他又怎么能忍心,在自己這里,他至少還有分寸,絕不能將他交給叔叔。 這時,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 陸銘拿起手機,是叔叔打來的,他皺了皺眉,手指點在屏幕上遲遲不肯移動,鈴聲像是催命符,他索性心一橫,接通了電話。 “喂,叔叔,您找我什么事?”陸銘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樣子。 “小銘,那個臥底你怎么處理的?” 陸銘轉過身,背對著蔣毅,道:“人我正審著呢?!?/br> “我怎么聽說那人和你有點關系?” “叔叔,他不過是我的一個床伴而已,您也知道,我很喜歡玩,總得試試這與眾不同的口味?!?/br> 蔣毅原本就不怎么清醒的頭腦聽到這句話竟清明了一下,而后是鉆心的疼痛。 蔣毅苦笑了一下,原來自己在他心里不過是一個不同口味的床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臆想,他死死盯著陸銘的背影,似乎想把這個人刻進骨子里,可雙眼越發模糊,漸漸的什么也看不見了。 “您就放心把他交給我吧?!标戙憠旱土寺曇?,“他是我的人,要管也是我來管?!?/br> 陸銘轉過頭,發現蔣毅已經昏過去了,頭歪在一邊,胸口隨著呼吸起伏著,他突然覺得很安心,只要他還活著,只要他還在自己身邊。 他解開綁在蔣毅身上的繩子,繩子綁的很緊,手腕處紅腫一片,甚至有的地方磨破了皮。 陸銘從抽屜里拿出碘酒和紗布,輕車熟路的做好了消毒。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蔣毅讓他學會了很多東西,不僅是消毒包扎,還有愛,也許他這輩子都不會這樣再愛一個人了。 陸銘半跪在地上,牽起蔣毅的手近乎虔誠的親吻著,而后又將它放在自己的側臉上,像個虔誠的信徒。 意識漸漸回籠,蔣毅覺得自己的頭異常疼痛,下身似乎在被什么東西貫穿著。 “呃啊啊啊……唔……” 聲音沙啞不堪,嗓子里簡直要冒煙了。 他劇烈的咳嗽了幾聲,胸腔一陣疼痛襲來,手腕被拷在床頭上,他掙扎未果,氣的眼眶發紅,“混蛋……啊,住手……” 陸銘近乎殘忍的揉向會陰處,“你這不是挺舒服的?”他轉了一個角度,對著那一點猛撞。 “唔……啊啊啊……呃啊……” 這樣強制的性愛,蔣毅是不喜歡的,他像是在大海中漂浮的小船,隨著浪花起起伏伏,直到欲望的海浪淹沒了他。 蔣毅強睜著雙眼,“陸銘……住手……”他的眼角甚至泛起了生理性淚水。 陸銘愣了一下,在他的印象里,他從來沒見過蔣毅哭,無論什么時候,都堅挺的像一棵樹。 他突然覺得心里像是少了一塊,空蕩蕩的疼,他緩慢的伸出手,抹下了那滴淚水,灼熱的,他像是被燙了手一般猛的抽了回去。 陸銘深吸了一口氣,將所有的力氣用到下身的動作上,他揉捏著蔣毅yinjing的鈴口,小東西顫顫巍巍的吐出一些清液,卻因為根部被捆綁住無法得到釋放。 蔣毅覺得自己要瘋了,“陸銘……陸銘!呃啊……” 陸銘加速沖撞了幾下,終于射了出來,他慢慢將yinjing抽了出來,白濁隨著yinjing而緩緩流出。 他突然笑了一下,緩緩低下身親吻了一下蔣毅的側臉,刻意放輕的聲音像是惡魔的低語,“這才剛剛開始?!?/br> 我痛,你又怎么能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