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美人失去丈夫,弟弟夢中安慰(睡jian/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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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天銜死了,顧辭西剛從醫院回來就被告知了這個噩耗。 天空灰蒙蒙的,像是在昭告這是一個壞天氣。 “你是說,天銜死了?”顧辭西眼圈發紅地盯著丈夫的戰友,怎么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邵天銜的戰友看著隊長的妻子,身子顫抖,嘴唇微微發白,他雖然很不忍心但是還是說出了口。 三個月前邵天銜作為緝毒特警先鋒隊隊長帶領隊員前往金三角,他們行事隱蔽,打算出其不意深入敵方巢xue。但是萬萬沒想到指揮部被滲入了毒梟的勢力,叛徒把他們的行蹤偷偷暴露給了毒梟...... 邵天銜的戰友悲憤道:“我們當時和毒販雇傭的傭兵發生了激烈的交火,天哥本來是可以全身而退的,但是在我們撤退的時候發現聯絡不上指揮部,天哥為了讓我們逃出生天,選擇自己一個人引開了雇傭兵......幾分鐘后,我們聽見了炸彈爆炸的聲音......” 那是C4塑膠炸藥,殺傷力極大,而且之后救生隊員在殘骸里面發現了邵天銜的隊服碎片......尸骨無存。 四面楚歌的困境,無人援助的絕望,窮兇極惡的毒販......任憑顧辭西在腦海中絞盡腦汁尋找突出重圍的路徑卻也發現丈夫生存的機會微乎其微。 戰友還在講,顧辭西腦袋卻嗡嗡地,聽不進去任何東西。 最后戰友走了,留下了邵天銜的死亡證明還有兩萬塊錢的撫恤金。 顧辭西攥緊手中的單子,那是下午他從醫院拿回來的懷孕報告單,已經有三個多月了。 報告單的一角被妻子捏得不成形,孩子還未出生,妻子失去了丈夫,孩子失去了素未謀面的爸爸。 顧辭西從小就是一個孤兒,因為雙性的特殊體質被父母遺棄在了孤兒院門口,被院長撫養長大。他很爭氣,靠著自己的努力勤工儉學上了大學。之后經人介紹和邵天銜相愛,結婚。 邵天銜并沒有嫌棄顧辭西雙性的身份,盡管雙性人懷孕的概率微乎其微,但邵天銜對妻子的愛勝過孩子。 之前在醫院拿到懷孕報告單的那一刻,顧辭西欣喜若狂,下一刻就被告知丈夫英勇犧牲的噩耗。 顧辭西開始哭了,一個人在冷凄凄的公寓里,眼淚止不住地流。 天從灰色慢慢過渡到黑色的時候,丈夫的弟弟邵予邢回來了。 邵予邢一到家就見嫂子昏睡在沙發上,眼圈周圍紅紅的,臉上還掛著淚痕,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邵予邢上前,想抱起嫂子回臥室。 男人寬大有力的臂膀輕輕托起小嫂子,熟悉的氣息讓顧辭西迷迷糊糊睜開了眼:“天銜----” 邵予邢和大哥長得很像,一母同胞,如果沒有仔細看確實很容易認錯。 “哥......我是予邢?!鄙塾栊系?。 顧辭西瞬間就清醒了。 邵予邢和邵天銜終究是不同的。哥哥成熟穩重,弟弟陽光活潑。兄弟倆是不同的。 邵予邢把顧辭西放在了床上,顧辭西看著眼前的少年,有些不忍道:“你哥哥......” “我知道,下午哥哥的戰友來我學校找我了?!鄙塾栊险Z氣悲傷,不忘安慰自己的嫂子,“哥,人死不能復生,我哥要是活著,看見你這樣會很難過的?!?/br> 空蕩蕩的房子因為多出來的一個人,看起來也不是那么冷清和難以接受了。 邵予邢關上門讓嫂子獨自休息一會,從臥室出來后,從冰箱拿出了牛奶倒入被子里,放入微波爐加熱。他面無表情,眼神直勾勾盯著那杯牛奶,神色陰翳,讓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叮----”牛奶熱好了。 邵予邢把牛奶拿出后從自己臥室柜子里拿出了一小包粉末,包里的粉末有點像面粉,雪白細膩。這是邵予邢從藥店買的安眠藥【1】,為了讓顧辭西不發現,邵予邢把安眠藥研磨成了粉末下在了牛奶里面。 邵天銜出去執行任務的三個月里,邵予邢打著哥哥委托的旗號給顧辭西送了三個月的牛奶。為了不讓顧辭西發現,下粉末的時候邵予邢都很隱蔽,因為忌憚哥哥,邵予邢在這三個月里只給顧辭西下了兩次安眠藥。 邵予邢路過客廳的時候瞥見茶幾上的一疊錢還有一張自家大哥的死亡證明。 面對自家大哥的死,邵予邢并沒有像嫂子那么難過,比起難過,甚至有些欣喜。 大哥死了,嫂子就是我一個人的了......邵予邢忍不住想。 余光瞥見沙發邊上一張被攥得變形的單子,邵予邢撿起來一看,嘴角微笑的弧度徹底垮了下去,眼底像是寒潭幽深不見底。 邵予邢冷著臉起身回廚房,把牛奶倒入水槽,只留下半杯,從櫥柜找出麥片倒入牛奶中。 “叩叩----”邵予邢敲了敲嫂子臥室的門,“哥,喝點牛奶吧?!?/br> 顧辭西呆滯的抬頭看向邵予邢,聲音沙啞得讓人心疼:“我不想喝?!?/br> 臥室里悶悶的,不僅是氣氛,還有人。 邵予邢看著嫂子,清冷的臉本該不食人間煙火,卻因為自家大哥哭紅了眼。該死的邵天銜,死都死了,卻還要留下一個野種在嫂子的肚子里。 邵予邢和邵天銜雖是一母同胞,但兄弟倆自小父母離異,哥哥跟著父親,弟弟跟著母親,邵天銜也是上了大學才搬到了大哥家,外加大哥常年在外出任務,兄弟倆的感情其實不是很親厚,甚至邵予邢和嫂子呆在家的時間都比哥哥多。 “我哥會擔心你的,嫂子,你懷了我哥的孩子,更要保重身體?!鄙塾栊蟿裰欈o西把牛奶喝下去。 因為懷孕外加丈夫離世的打擊,顧辭西很快昏睡過去。 邵予邢再次來到嫂子的臥室,他沒有開燈,月光清淺地灑在美人沉睡的床榻,睡美人很乖巧地躺在床上,任人采擷。 男人寬厚的大手撫摸著顧辭西的臉,睡夢中的顧辭西眷戀手掌的溫度,忍不住蹭了蹭手心,手掌卻毫不留情地抽離,繼續向下。 邵予邢撫摸著顧辭西的臉,黑暗中分不清男人眼中的神色,喃喃的話語卻暴露出了他原本的屬性,“你怎么敢...怎么敢懷了我哥的野種,你是我的,我的......” 如果打開燈,會發現邵予邢諱莫如深的目光盯著顧辭西的鎖骨,帶著大快人心的恨意,也帶著滔天的情欲。 邵予邢拇指輕輕摩挲著顧辭西的鎖骨,突然掀開了床邊的被子,穿著睡衣的顧辭西就這么暴露在了邵予邢的面前。 撲面而來的奶sao味讓邵予邢恍了恍心神,他化身為一只狼,俯下身,頭靠近美人深吸了一口氣。 不知是因為邵予邢連續送了三個月牛奶的緣故還是顧辭西懷孕的緣故,那股淡淡的奶sao味十分誘人。邵予邢胯下的物件蹭地就抬起了頭。 禽獸,標準的禽獸。 男人并沒有起身,反而往上,在顧辭西的鎖骨處停留了幾秒,接著便吻了下去。一個又一個的吻落在美人的身上,邵予邢卻仍不滿足,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舔著美人的鎖骨窩。 邵予邢撐著床榻的右手抬起,在輕吻顧辭西鎖骨的間隙,從下往上,慢慢解開了睡美人的扣子。半裸的胴體就這么暴露在了邵予邢的眼前。 美人膚白勝雪,因為常年在教室授課的緣故沒有經歷風吹日曬,皮膚保養得極好。外加一副天生美人骨,惹得無數女學生芳心大亂而不自知。卻因為英年早婚而早早潔身自好,這副身子的誘人只有哥哥和弟弟知道。哥哥死了,弟弟就是唯一的擁有者了。 美人清冷自持,卻也抵不住惹情風火?;蛟S是因為孕期的緣故,顧辭西比平時更加敏感,隨著邵予邢吸允鎖骨力道越來越重,不自覺地發出了細微的呻吟。 舌苔滑過鎖骨,留下粘膩的口水,在月光的清輝照射下變得顯眼。邵予邢繼續向下,一雙小乳隨著美人呼吸起伏,雖然不大,只有奶黃包的一半大小,卻也昭示著主人不陰不陽的畸形體態。 邵予邢一只手包住了顧辭西的兩個奶子,拇指按壓了一下rufang,摸到了和青春期少女rufang發育一樣的硬塊。 邵予邢可以斷定之前是沒有的 ,因為之前給嫂子下藥的時候他的rutou周圍和正常男性一樣,果然是因為懷孕所以rufang開始發育了嗎? 睡夢中的顧辭西因為這一下碰觸微微皺起了眉,似乎是被碰疼了。 大手隨著主人的心意停止了對奶塊的按壓,轉而對rutou發起了進攻。帶繭的手指對著紅豆大小的rutou輕輕揉捏,rutou受了刺激,立馬高高挺起,發熱發硬。邵予邢的指尖滑過乳暈,圍著rutou打轉。 床榻上的睡美人夢里也在做著春夢,夢中的rufang被肆意揉捏卻無能為力,甚至因為過度歡愉忍不住呻吟出了聲。 空氣中的奶sao味因為被打開身體的美人變得越來越濃,燒著邵予邢的情欲,他腦中理智和欲望的天平出現了短暫的傾斜---- 邵予邢扒開了美人的睡褲和內褲,美人露出了一個小逼,那是雙性人獨有的花xue,也是讓邵予邢魂牽夢縈的樂園。 邵予邢的呼吸變得粗重,身下的物件硬得快要爆炸了。 他脫掉自己的褲子,釋放出身下的龐然大物,男人的yinjing很粗很長,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法棍,硬得可以打人確實名不虛傳,深紅色的莖身附著淡青色的脈絡,最前端的guitou像是微微張開的蘑菇傘,還汩汩吐出些許粘液。 邵予邢雙腿分開跪在顧辭西的身旁,一手靠在床頭,另外一只手卻握著法棍,在美人的臉頰處不斷摩挲。guitou劃過美人的臉頰后在嘴唇處流連忘返,邵予邢握著粗大的yinjing,yinjing頂端的guitou對著唇瓣,所到之處留下了星星點點的粘液,粘液之中帶著濃烈的雄性荷爾蒙,和奶sao味不相上下。 邵予邢看著顧辭西的唇沾上自己的腥臊,內心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深處卻還有一個聲音一致在叫囂著,不,這還不夠,我要更多! 情欲沖昏了邵予邢的頭腦,他重新俯下身,并攏了顧辭西的雙腿。法棍輕車熟路地插入了美人的雙腿,在此之前有了兩次的經驗,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了抽插。 男人聳動著自己的腰身,粗大的莖身在玉腿間進進出出,抽插了幾十下之后不知疲倦,不肯停歇,反而“越挫越勇”,法棍摩擦細嫩的大腿根,惹得睡夢中的顧辭西跟著動情呻吟。 前入的姿勢不如后入的方便,但是因為yinjing時不時不小心撞到雙性美人的花xue,更添情趣。大腿內側的軟rou被橫沖直撞的法棍摩擦得發紅,又爽又燙?;▁ue誠實地分泌出sao水,昭示著主人被情欲俘獲,即使是在夢中也能讓人如此銷魂。 下體的快感又傳遞到了全身,顧辭西的胸膛微微起伏,看似毫無規律,實則應和著男人的動作。他此刻像極了yin蕩的娼婦,不知廉恥地在自己小叔子身下承歡。 時針的分針劃過了大半的鐘表。 快感就像在爬山,一點一點攀上了頂峰。 顧辭西的雙腿被男人的yinjing長時間的抽插插得發疼,兩腿被cao得合不攏腿,無意識地發顫。邵予邢強硬地握著他的兩個膝蓋,肆意宣泄著自己的欲望。 邵予邢突然放開了顧辭西的雙腿,手不斷擼動yinjing的同時挺身,yinjing的guitou對著美人的胴體,一道白濁急促噴涌而出,射得美人滿身都是腥臊味。 “你只能是我的?!鄙塾栊显谑焖念欈o西耳畔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