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黑色法拉利下
凌晨三點鐘,在蔡士修私人別墅的停車庫前,一輛黑色的法拉利震動欲狂,在方圓無人的空曠山坡地上,顯得yin靡、熾熱又煽情。 後車座上的兩個人正四肢赤裸得糾纏在一起,男人擁有一副長年健身精煉出來的精壯身材,他身高腿長,肌rou勻稱健美,兩條人魚線優美得由緊實的臀部往前隱沒至黑暗,幾乎將整個後座沙發給壟罩住,把身下嬌喘不已的少女封填得密不透風。 少女明顯已經有點意識不清醒,力不從心,她的狀態很糟,一雙小巧的嘴唇比平時腫了,脖子以下布滿凌亂又密集的吻痕,或輕或重,或深或淺,尤其胸前那一雙豐腴的嫩乳,被寫實得掐出鮮明的十個指印,然而這些都遠遠不及她的下身——早被搗爛得一塌糊涂。 兩人糾纏不清的下身,少女的蜜xue早已泥淖不堪,倒吐出白色的泡沫與濃液,男人強悍的沖撞早已讓她精疲力竭得尖聲叫喚了一整夜,此時即便他更加瘋狂得聳動腰腹部,少女也只能硬受著,別說尖叫,她連猙獰的表情都再沒力氣擺出來。 又一股熱液在體內爆發出來,司青已經沒有力氣糾結是今晚的第幾次弄在里面,也沒有力氣再哭哭啼啼得要男人戴套,她渾身癱軟在豪車的真皮沙發上,空白發緊的腦袋,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再度離開了她的軀殼。 蔡士修不虧是床上床下不同人格的男人,噴發過後,一張高級貴氣的臉蛋又恢復常平常斯文禁慾的表象,他將自己從少女的嬌軀里抽離出來,啵的一聲疏通,guntang的白液就從紅潤的蜜xue里汩汩流了出來,司青難堪得閉上眼睛,羞紅了雙頰,簡直想死了算。 蔡士修低頭纏綿得親吻著司青紅腫的唇瓣,被人甩頭避開了也不惱,照樣舔舐著司青的臉頰及柔嫩的肌膚,他低沉沙啞道:「害羞什麼,很暖和吧,很熱又很多,都喂給你?!?/br> 司青別開了臉,奄奄一息得輕喘著,終於忍不住道:「你起來,我好冷?!?/br> 兩人剛才終究是沒有在百貨公司的外頭停車場搞起野戰,蔡士修即便本性再禽獸,也是個醫科畢業的讀書人,沒有荒唐到當街就管控不住慾望,他抽開手指的瞬間,司青頓時松了一口氣,卻在下一秒被蔡士修強拉上車。 蔡士修關上門後,不由分說就把司青壓在副駕駛座上搞了起來。 他不過解開皮帶,掏出脹硬到發疼的粗物,就從司青內褲的縫隙擠進了被他攪弄濕透的窄xue里。 司青許久沒有被人插進來,疼得她瘋狂得掙扎起來,蔡士修粗暴得扯破她的上衣,反剪她的雙手用衣料捆住,精壯的腰桿也同時加速聳動了起來。 好不容易緩過了第一波急勁,司青已經哭得淚眼朦朧,塞滿了小嘴的領帶也被唾液浸濕,整副畫面因為司青艷麗嫵媚的容貌而變得糟糕到不行——有多糟糕,就有多香艷。 蔡士修拉開了司青的大腿跟,將身體重心向前一壓,把手臂被綁著沒有支撐的司青抵壓在副駕駛座前的車柜上,調整好位置,又重新施展新的一輪鞭撻。 在徹底屬於男人的狹窄空間當中,司青從頭到尾都叫不出聲音,也抓不住任何東西,不清不白得被侵犯了四十來分鐘,才迎來今夜第一股濃烈的彈藥。 蔡士修并沒有在公共場合辦事的癖好,嘗過了新鮮的勁頭,他把被侵犯到喪失意志的司青安置在副駕座上,仍是綁著,嘴巴賭著,人卻安靜得好像壞掉的布偶一般,他拿起脫掉的外套蓋在少女身上,便飆起他的法拉利飛奔回自家別墅,再度解開綑綁司青的衣物後,才迎來少女第二波的嘶嚷怒罵。 「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再也不會理你了,我恨你!」 「你嘴上說恨我沒關系,你的身體愛上我就夠了?!?/br> 「你是不是瘋了,你平常都是裝出來的嗎?你根本不是這樣的人,你這個騙子!」 「噓,小西,我從來都沒說過我是怎麼樣的人,我也不曉得你認知中的我該是怎麼樣的人,但我一直都沒有變,我對你說過的那些話也都是真的,我愛上你了,我愛你,菓西,我想要你的全部,你的身體,跟你的心?!?/br> 「你這個變態!你剛剛為什麼綁我,還塞住我的嘴巴!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我有答應你嗎?你還交了新的女人,你這是把我當什麼了,你怎麼可以這樣隨便得就對我做這種事情,你還不戴套,你怎麼可以就這樣對我,我真是恨死你了,你這個、你這個壞透的人!」 「我向你發誓,自從遇見你之後,我就對其他任何女人,都沒有了任何感覺與慾望,我現在除了你之外,對誰都硬不起來,也沒有任何興趣碰,那個女人什麼都不是,我只是想測試你的反應而已,我對今晚惡劣的舉動向你道歉,我的愛人始終都只有你一個人而已?!?/br> 「什麼?我、我,你現在跟我說這個又怎麼樣,就算那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也不能這樣對我??!我、唔嗯……」 司青又被扯進了男人的懷里,口腔也被他粗壯的舌頭攪弄了好久,好不容易在男人的默許之下推開了他,司青喘了好幾口氣,正要破口大罵,一睜開眼就看到男人英俊的臉孔以及深邃含情的眼眸。 蔡士修拉住司青的手,抵住自己左胸膛上的搏動,撲通撲通,穩定,加劇而有力:「菓西,你聽聽我的心跳,我愛你?!?/br> 司青覺得一定是有誰將自己的腦袋跟靈魂都從軀體里抽乾了,她居然一時撤防,就讓蔡士修在她的身上荒唐到大半夜。 嗓子也喊啞了,下身也被撞麻了,車窗為了通風一直半開著漏風進來,司青渾身赤裸,既覺得冷,又覺得熱,眼看蔡士修終於離開了她的身體,她忍不住喊了一聲冷。 逞慾之後,蔡士修又恢復成白日溫柔體貼的模樣,撈了一件自己的襯衫套在了司青的身上,還仔細得為她系了兩、三顆扣子,松垮垮得包覆住司青玲瓏有致的胴體。 單薄的布料反而親膚,半透明的材質更是將司青粉嫩的肌膚若隱若現得刻畫出來,扣子剛好系在鎖骨以下,然而司青高聳的胸圍卻將扣子頂出了縫隙,露出了兩顆下半球。 司青套上了襯衫,原以為可以下車回到溫暖的屋內,正準備艱難得爬起來,卻發現蔡士修壓根沒有要移動的意思。 她莫名得抬起頭,一對上男人冰冷到像是燃出藍焰的眸光,一陣毛骨悚然從尾椎爬上了發梢,她還來不及組織好一個字,就被眼神冷靜、銳利又發狠的蔡士修猛力拽了回來,拉開她的大腿,又撞了進去。 「啊、嗯……啊嗯……」 這一次,每一下都鑿到了最深處,經過一整晚的開采,司青的蜜xue已然被塑形成了男人喜歡的模樣,自然提供了男人最深入的捷徑。 蔡士修毫不留情得整根抽插到底,對一個整日里嚴謹端莊的男人而言,這樣激烈的性愛已然太過野蠻,更遑論被瘋狂侵犯的司青,她像是崩潰一般的哭叫出聲,但隨即被男人全數吞進嘴里,身體顫抖著不停痙攣,整個人都在喪失意識及疼痛驚醒的狀態之間搖擺,最終抵達了從未擁有過的體驗。 「寶貝,我愛你,你是屬於我的?!够杳灾?,司青彷佛聽見蔡士修在她耳邊狂熱且勢在必得的輕喃。 隔日,司青在陌生的大床上清醒過來,頭痛不已,是真的頭疼,太陽xue一股一股得抽痛。 她的身子酸痛到幾乎無法動彈,下面更別提了,麻木到幾乎沒有知覺。 蔡士修趁她昏睡的時候將她清洗得很乾凈,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經常干這種壞事,司青的身上也不是裸著,披了一件寬松的襯衫,質料非常舒適,想也知道是誰的。 司青讓頭腦保持著空白,自己也必較好受一點,現在什麼都不要多想,今日是周末,好加在自己是一個人住,即便昨晚隔夜不歸,也沒有人會知道。 她想起來昨晚原本是跟白白在一起,後來還遇到了葉秋,本來是打算鼓起勇氣去找洪先生的,但現在……司青頹喪著臉,不愿意再去想,直想先找到自已的手機,白白肯定有打電話給她,而且現在也不知道幾點了,看床簾外頭的陽光,肯定已經過了中午。 然而要找到她的電話,她得先找到自己的衣服,尷尬的是,昨晚她的衣服在蔡士修的車上就幾乎被脫光了,手機也肯定落在車上,這樣她就非得先找到蔡士修,才有辦法離開這里。 一想到要清醒得面對過夜之後得蔡士修,司青明明昨晚沒有喝酒,卻比宿醉還要頭痛欲裂。 這個趁人之危的混蛋!當然主因是她自己也有問題,昨晚她要是認真搏命反抗的話,蔡士修是絕對不可能輕易得逞的,但她怎麼就被嚇懵了,司青無法解釋昨晚的自己,為何好像被蔡士修完全cao控在掌心之間。 司青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兩圈瘀青,蔡士修昨晚到底是綁了她多久?! 明明白日里總是穿著一身整潔筆挺的西裝,肩上多了一點塵埃都要皺眉頭的菁英分子,講話措辭斯文有度,態度嚴謹肅穆,甚至有點刻薄,怎麼一脫下衣服,整個人性情大變,除了綁著她不讓動之外,還拿領帶塞她的嘴,不然就是用自己的舌頭堵著她,連聲音都不許她隨便發出來。 「疼嗎?」蔡士修低沉的嗓音冷不防得出現在司青的背後,她嚇一跳得回過頭,才發現男人不知道何時推門進來,從容不迫得踱步來到床邊。 他穿了一件V領織針衫,搭配柔和色系的休閑褲,又回到了穿上衣服的模式,一張冰冷英俊的臉孔并沒有什麼多余的表情,專注的眼神卻透露出一股曖昧的溫柔。 他端了一杯溫水上來,遞給了司青,趁她喝水的片刻,蔡士修也坐上了床榻,心無旁鶩得觀賞起司青像小貓舔水一般的模樣。 莫怪司青用一種奇怪的方式喝水,她哭喊了一整晚上,早該口乾舌燥,再加上口腔黏膜上有破皮,舌根也又酸又疼,喝個水都不利索,但她實在管不了太多,咕嚕咕嚕一下子就把整杯水喝完。 「我的衣服呢?」司青喝完水,也不去看那個擺明非常饜足的男人,啞聲道。 「拿去洗了?!共淌啃薷挥心托缘么鸬?,音色體貼而溫柔:「身子還疼嗎?沒有不舒服的話,我帶你去吃飯好不好。你睡了一整天,現在肯定餓了,衣服的話,早上我就去跟詩芬拿了幾套過來,你先將就穿一下,待會兒我再帶你去買,嗯?」 「詩芬?」司青臉色難看得抬起頭瞪向蔡士修,錯愕道:「你是怎麼跟她說的?」 蔡士修莞爾一笑,難得十分迷人得笑彎了嘴角:「自然說是你有需要,不然我從哪里臨時變出女孩兒的衣服來,我想著你們兩個是朋友,應該不會嫌棄她穿過的衣服?!?/br> 問題是這個嗎?!你沒事跟自己的親妹要衣服給別人穿,人家詩芬會怎麼想,這事兒肯定馬上就傳到了白白耳里!天啊,這樣不就好像是詔告大家她在蔡士修家過了一個晚上! 司青瞬間感覺到了崩潰,她氣呼呼得瞪著蔡士修,好半天組織不出來一句話。 「你這樣坐在我的床上乾瞪眼看我,會讓我不想讓你下來的?!共淌啃扪凵褚簧?,低頭就要湊到司青的了唇上偷香。 司青卻突然態度強硬了起來,狠狠推了蔡士修的肩膀一下,怒意不減道:「把詩芬的衣服給我,我要洗澡?!?/br> 詩芬果然打包了兩整袋幾乎嶄新的衣服給她,還用燙有奢牌商標的紙袋裝好,司青滑拉了半天,才終於翻出一件款式比較樸素的連身裙…… 再看到有一包用黑色真絲質料縫制的袋子,一打開來,司青臉都綠了,全部是一些幾乎沒有布料可言的情趣內衣褲,穿上不會比沒穿還要好,她也是全部倒出來挑了半天,一邊在心里頭大罵蔡詩芬這個臭丫頭,最終才找到一套膚色的絲質內衣褲,布料最多的那套來穿。 這澡一洗下去,洗了幾乎快一個小時,司青把能洗的地方全都狠狠洗刷過一遍,在充足的燈光下一照,才發現自己居然身上都是瘀青,脖子到鎖骨的地方有一整排清晰的吻痕,就連大腿內側跟肚臍周圍都有,司青甚至都不記得蔡士修有吸吮過那些地方。 她邊淋浴,邊花了好長一段時間反覆運算她的月經周期,算出來的結果基本上是安全的,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但她仍舊感覺到不安心,等會兒說什麼都一定要去藥局買到藥來吃,昨晚蔡士修那個衣冠禽獸可不只做了一次,簡直是不可理喻,她才17歲而已,蔡士修分明知道的一清二楚,是不怕她不小心中獎嗎? 司青好不容易終於洗完澡,吹乾頭發,她發誓這絕對是她第一次洗這麼久的澡,赤腳走出臥房,才發現這條連身裙實在有些短,現在對司青而言,旁邊有猛獸環伺,裙子沒有過膝都算太短! 她有些憋扭得走下樓,也沒空去注意這棟房子的裝潢設計有多麼漂亮,循著本能找到了大門口,就看到蔡士修挺著一雙大長腿,正好整以暇得站在玄關口,一手拿著手機cao作,還不時查看一下腕表上的時間,從側面看過去,簡直像是從偶像劇里走出來的居家版精英型男。 他敏銳得察覺倒司青已經下了樓,風度翩翩得轉過來,就看到司青一身簡單的白色洋裝,長發披散,脂粉未施,清爽得好似一道淋著蜜糖的蛋白奶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