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叭─ 賓士車突然發出響亮而急促的喇叭聲,怎麼想都是沖著司青不負責任的舉止來的。 她作賊心虛,卻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拔腿就跑,腳卻像生根似的站在原地等待她的制裁到來,司青真是覺得自己瘋了,明明知道前方是火坑,卻還硬是要跳,簡直就像她當時走火入魔得迷戀學長的傻勁一模一樣。 唉,娘們歪歪得想一推惡心巴拉的東西,到底在多愁善感個屁,說白了她才沒那麼多美國時間一一介入小西的感情爛帳,這跟人借的東西該還就還,然後從此跟對方劃清界線。 她跟眼鏡男本來就沒有關系,她現在是老處女司青,不是濫交女小西,就算換了一副身體,所有的事情還是得照她原本的規矩來。 這樣一想她就釋懷了,是了,哪個少女沒有對幾個爛男人心動過,她一夕之間少了十幾歲,看來還可以多認識幾個爛男人。 但不管再怎麼爛,都不會是眼鏡男這種黑道,行,思想消毒作得多踏實。 司青正氣浩然得轉過頭,正要大義凜然得開場白,才發現她這次真的糗大了。 哇靠,那部車居然不是眼鏡男的車,她怎麼會搞錯了! 完蛋,這個從賓士車走下來兇神惡煞的車主,她根本完全不認識,而且看起來心情超差,怎麼辦,亂丟了個紙袋在人家昂貴的車蓋上還被抓了個現行,不知道說國語解釋他會不會聽…… 司青在心中不斷敲打自己的腦袋,連鉆地洞潛逃的心都有了,才剛嫌棄人家詩芬沒有大腦,這不就報應到自己身上了。 嗚嗚,可是、車牌號碼明明是對的啊,她偷偷又檢查了一遍,是OO-XXXX沒錯啊……還是她記的車牌號碼根本就不是眼鏡男的車……一定是記成別的黑道的車了喇,怎麼辦,她今天能活著走出這座公園嗎? 那個身材魁梧的車主拿出口袋里的菸點燃,好整以暇得吞云吐霧起來,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不耐煩,看司青的眼神也好像在看螻蟻或什麼害蟲,司青完全扛不住,原本撐起來的厚臉皮也瞬間被打垮。 算了,直接走吧,黑道應該都認識對方吧,叫他自己拿給眼鏡男好了。 「這是什麼?」 司青被這股低沉的嗓音弄得頭皮發麻,連大腿都軟了半截,可能是作賊心虛的緣故,她的聲音不自覺地顫抖:「對不起……我、弄錯……」 男人壓根沒聽到她在磨磯什麼,也沒耐性等她把話說完整,他又重重吸了一口菸,便隨意得丟到地上用腳踩熄,司青如坐針氈得看著他的動作,希望他能大發慈悲得把那個袋子甩到她的臉上,她會很感激他的。 男人不出所料,在她做好心理準備之前,就縮短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他的雙腿很修長,身材也很高大,司青的頭頂至多能碰到他的肩膀,要是下一秒就被這個男人生吞活剝,她真的也不會意外。 這個距離司青能看到他半截襯衫底下露出來的肌rou線條,以及左手配戴的金屬手表,男人的皮帶以下充滿沉重的脅迫感,上半身司青則是連一眼都不敢看。 媽的,不會是看上小西的爆乳了吧,她已經把自己打扮得夠樸素,連制服裙都還特意去買一條新的,就像現在這件乖乖得貼在膝蓋上面,只不得已露出白皙的小腿。 但小西的身材實在太好了,她有時候照鏡子都覺得這身材不被男人撲倒根本不合理,她的胸部高聳,四肢和小腰卻格外得纖細,不管怎麼穿都看起來很誘人。 小西才高二,老天,小西只是個未成年的孩子,這個事實一呼喚出來,司青所有邪魔歪道的花花心思都化成一堆渣,她決定跟眼前的大叔好好道個歉,然後把袋子拿回來,光天化日下的還有老人家在旁邊打太極,怎麼想都是自己腦補得太厲害。 「你贏了,上車?!鼓腥藚s不按牌出牌,低沉的聲音飄著濃重的煙味,語氣也跟著混著。 什麼?司青一抬頭,除了車主之外,一眼就看到眼鏡男不知何時走到了賓士車後面,正好對上她的視線。 結果,其實她還是沒有搞錯嘛,這部賓士果然是眼鏡男的車。 眼鏡男對她喜形於表的求助眼神視而不見,直接錯步走到高大男人的身邊,低聲道:「還去嗎?快五點了?!顾榱怂厩嘁谎?。 男人搖搖頭,大步走回眼鏡男的賓士,這次他打開的是後座的門:「我今天回家一趟,明天你在場就好,不用來我這?!?/br> 眼鏡男這次出現,又成功替她解圍了一次,司青默默站在原地,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出口。 眼鏡男見男人上了車,也隨後跟上去,經過車蓋的時候順手把司青放的袋子拿下來,像是聽到司青內心的祈禱一樣。 接著便是引擎發動的聲響,司青只等帶著賓士車呼嘯而過,她的任務就結束了。 「喂、」不可思議的是,她居然聽到眼鏡男在叫喚她,司青愣了一下,又回過頭,果然看到眼鏡男還沒上車,一手撐在車門上,明顯是有話要說。 「你不上來嗎?」眼鏡男道:「你不是有東西沒拿?」 然而幾個小時後的司青肯定會痛哭失聲得懊悔自己為什麼就這樣輕易得上了眼鏡男的車子。 這次,沒有人可以告訴她該怎麼做,原來她的骨子里其實跟小西沒有不一樣,都是人盡可夫的婊子…… 第一次,在她醒來之前就發生了,第二次是被侯雒語下藥,那第三次呢?第三次被人jian污的她還有藉口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司青上車之後,就一直覺得憋扭,不是因為這是她第一次坐上這麼高級的轎車,而是因為隔壁存在感強大的男人讓她非常不舒服,這種級別的壓迫感大概就像是期中考完全沒讀書,隔壁坐的剛好又是出考題的教授,一直煎熬到下課鐘響。 問題是,她的下課鐘聲怎麼還不響! 眼鏡男一提到「她」的東西,司青就心動了,她知道眼鏡男講的是之前落在他家的小西的私人物品。 不管怎麼說,至少要把小西的手機拿回來,里面應該有一些關於她的事情,不管有沒有用,她還可以順便連系小西的家人,看她在這里有沒有親戚,畢竟一個未成年的少女獨居在外面,實在很不妥。 「……」 眼鏡男讓他上車,她下意識去摳副駕駛座的門把,卻發現門打不開,頓時尷尬得站在原地。 這時後座的門突然猛地被推開,幾乎像是用腳踹開的,也不知道作什發那麼大的脾氣,司青突然不想去拿她的手機了。 「上來?!?/br> 司青被催得腦袋空白一片,乖乖得上了車。 她一路上都在揣摩隔壁那個男人跟眼鏡男的關系,看起來,他們兩個不是朋友,雖然兩人之間的氛圍也不向老板和員工,但一般來講如果是坐朋友的車,應該會選擇坐副駕駛座,而不是堂而皇之得把朋友當司機吧。 司青又突然想到眼鏡男是黑道,那這個男人很可能是他的大哥或是上司,司青真覺得自己上錯車了,眼鏡男也真的是不把她當人看,好像只是隨便載一條狗去撿骨頭似的,真正的目的其實是送他的老大回家吧。 她偷瞄了一眼後照鏡,手握方向盤的眼鏡男還是沒有任何表情,真難想像他是怎麼跟自己、呃,跟小西那樣這樣的。 「葉秋,在前面便利商店停下來?!惯^了一個轉彎路口,車主忽然沉著嗓音,隨興得發號司令。 葉秋?原來眼鏡男叫葉秋啊,好……好不配的名字,司青心想這是男配角的名字吧,不過終於有名字了,不然每次她都得代稱他眼鏡男。 葉秋停在便利商店的門口,居然還自動自發得下車買東西,這是什麼心照不宣的暗示嗎,這老板也過得太滋潤了吧,司青望著自動門里面結帳的身影,也不知道是買了什麼。 葉秋很快又回到駕駛座,隨手把便利商店的塑膠袋往旁邊一丟,正好撞在司青的紙袋上,里面包的是要還葉秋的外套。 莫約又開了半個小時,車子駛進了一個類似高級住宅區的的地方,四周非常安靜,幾乎沒有人影走動,只有遇到幾部跟他們一樣豪華的轎車。 黑道,這絕對是黑道,年紀輕輕就能住豪宅,不是黑道就是靠爸呆,司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跟黑道共存在一個車廂的,還大而化之得交換彼此的二氧化碳,可能是最近發生太多事,司青的心臟也越養越肥大,心眼都給rou芽填滿了。 葉秋緩緩開進其中一棟大樓的地下室,司青也不疑有它。 一直等到葉秋下車之後,司青就再也不能保持淡定了,隔座的男人突然蛻下身為人類的外殼,強迫司青跪趴在他的大腿上。 司青這才真正意識到,她面對的不是什麼眼鏡男的朋友,而是一個對她有情慾的男人。 「不要、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司青嚇得滾到地板上瑟縮成一團,這個人她根本不認識,怎麼會蠢到單獨坐上他的車,還跟他回家,這下跳到黃河都洗不清…… 司青連把自己埋進棺材里的心都有了,都已經三十歲了,還跟未經世事的雛鳥一樣天真,這招數誘騙三歲小孩都不會上當。 男人微微往後躺在沙發上,讓過長的雙腿有更舒適的空間,正好把縮成一團的司青困在腳下,他又點燃一支菸,卻收起暴力逼迫司青就范,努了努下巴,英俊而雕刻般的五官布滿不耐之色,道:「裝什麼,自己來?!?/br> 司青根本不懂他要干嘛,她把心一橫,直接往門把沖撞想要跑,卻沒想到車子竟然被鎖死了。 「??!」司青尖叫出聲,耐性盡喪的男人從背後掐住她的下巴,只用一只手腕就把她拖回原本的地方。 不對,不是原本的地板,司青的屁股底下傳來guntang的熱度,她的腰肢被一根鋼條般的臂膀狠狠勒住,痛得司青彷佛連腸子都快要被擠出來,但她除了抓狂和掙扎,身體仍就牢牢得嵌在男人的懷抱里。 男人大概是覺得她太吵,乾脆摀住她的嘴,另一手則下流得揉著她的胸部。 司青又疼又絕望,她甚至還不敢相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前一秒她不是還在想怎麼還外套給眼鏡男嗎? 「唔、嗚唔、嗚嗚唔!唔嗯……」司青只覺得胸前空蕩蕩的,扣子不曉得被扯掉了幾顆,男人還是不肯放開她的嘴,另一手變本加厲得玩弄她的乳rou,純白色的胸罩被他扯掉了半邊,她聽到男人咒罵一聲,更是興奮得針對那顆紅色的茱萸蹂躪施虐。 趁他低頭去吸的時候,司青一肘子拐中男人的顴骨,再下一秒,她整個人被狂暴得壓進沙發里,雙手被反剪,臀部卻高高翹起,潔白的襯衫掛在纖細的胳膊上,百褶裙無力得開成傘狀,露出底下白皙又無辜的大腿。 「嗚嗚……」司青失神得不停顫抖,唯一發出來的聲音都變成無意義的嚶泣。 「哭什麼?」男人冷哼一聲,聲音卻異常得冰冷,完全不能聯想他的身體有多火熱。 「還想叫他回來嗎?看來你真的是看到男人腿就關不住了,連葉秋都想睡?!鼓腥溯p蔑一笑,他的語氣很沉穩,甚至有些冷漠,好像身為長輩在斥責司青的浪蕩:「勾引人之前,先墊墊自己有幾兩重?!?/br> 男人不給她反應的時間,提著她的領子把她轉回來,隨手把便利商店的袋子扔在她的臉上。 司青怯怯得爬起來,雙手緊緊抱住被扯得亂棄八糟的襯衫,她茫然得盯著塑膠袋看,好像所有的智商都被嚇跑了。 「別發呆,做你最喜歡的事嗯?」男人聲音帶著笑,臉上卻沒有等值的表情,邪俊的容貌像是用冰椎雕刻出來的,他的眼角甚至還帶著一顆淚痣:「我都把你帶回來了,你不就是想跟我回家?」 「我沒有、我沒有!」這句話宛如當頭棒喝,司青乍然驚醒,激動得猛搖頭:「對不起、你放我走吧,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我真的只是想要拿我的東西……」 「穿上制服就變回處女了?花樣兒可真多?!鼓腥俗旖俏⑽⒁宦N,顯然不在乎她的說詞,低聲喝令她:「趴下,好好舔一次,讓我爽一下你的小嘴兒,我就讓你回去?!?/br> 等她看到便利商店的袋子里裝的東西,她就瞬間明白男人要她做的是什麼。 「不想戴套也沒關系,反正我沒差?!鼓腥藟旱痛判缘纳ひ?,肆無忌憚得下達yin穢的指令:「你最好先把它舔濕,不然我直接進去你又要哭哭啼啼半天?!?/br> 接下來發生的事,就像在侯雒語家的那天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她這次沒有被下藥,她的意識非常清晰,甚至是她主動踏入男人的領地,這根本不算是陷阱,只是一個傻傻的餌食主動跳進野獸的嘴里。 男人最後沒有逼她用嘴巴取悅他,他根本忍不到司青把自己的靈魂跟小西的身體同化,他掀開司青的胸罩就低頭含住她的rufang,沒多久就把新買的保險套丟給司青要她打開,兩只手則陸陸續續解開司青身上僅剩的布料。 「我不是小西,我不、是小西、啊哈……嗚嗚……嗚嗯……」 他把司青的上半身脫得精光,卻保留那件百褶裙松垮垮得掛在她的胯骨上,甚至留著一雙皺巴巴退到腳踝的白色長襪。 可能是制服幼齒的感覺讓男人特別興奮,再加上司青學生妹的清純打扮,讓他確確實實體會到cao干十七歲少女的滋味,他的嘴巴幾乎沒有離開過司青的胸部,粗暴得反覆吸吮著=她的乳暈,狂野得在上面咬下霸道的牙印。 司青嬌嫩的白膚,很快就變的青青紫紫一片。 「很失望嗎?」男人一邊在她的身體里瘋狂沖刺,一邊發出性感的粗喘:「男人的本質都一樣,你如果對誰張開大腿都只是為了得到這種安慰,那就好好作個婊子該作的事?!?/br> 他的腰像是裝了永動馬達,司青只能任由他往最柔軟的那一塊壺口橫沖直撞,整句身體都好像被他撞開了一樣,她好像全身發著高燒,意識也瀕臨崩潰,被男人摀住的嘴,連哭吟都被禁止,只依稀記得男人下流的喘息,rou體撞擊的聲音,yin水噗滋的摩擦,和自己yin蕩不堪的迎合。 對,就是yin蕩,她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不只兩人鑲嵌在一起的部位,就連大腦好像都被侵犯她的男人完全掌控,性交的感覺非常痛苦,被侵犯的地方好像被男人用鐵鏟無情的刨挖,她痛得幾乎以為自己會被劈成兩半,卻還是張開癱軟的大腿,迎接男人更兇猛的鉆鑿。 「真緊……好爽、真是個sao寶寶,嗯……」男人粗重得頂弄她,沉穩的聲線被污濁的情慾填鴨:「爽不爽、你就喜歡我這樣弄你吧?」 他突然壓低嗓音,懲戒式得含住了司青粉色的耳垂:「好好記住你現在吸著我不放的樣子,這是你第二次主動來找我,別忘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