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兩人一起看黃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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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對于林家兄妹,童年的記憶永遠離不開那個現在看來落后破敗的小縣城。 他們家父母是典型的富家女愛上窮小子,就像那個愛情至上的年代里的文藝作品經常會描寫的情景,他們的母親從家族逃離,與父親私奔了。 父親本身沒有什么文化,但是臉和身材都很好看,本身遇見母親之前也是做的皮rou生意,或許當初接近她也是為了入贅或者撈些什么好處,可能后來也是動了心的,不然不會依著母親的性格放棄她家族的交換金。 母親是京城一個大家族的千金,在嫁給父親之前過得都是不知錢財為何物的日子,滿腦子浪漫主義風花雪月。 不曉得他們是出于什么心情在那個小縣城落了戶,也許是這里離父親的老家近吧??傊赣H用逃跑時攜帶的一部分錢購置了一層房子后,便開始了他們認為的美好生活,只不過在歲月的蹉跎下,母親終究是忍受不了柴米油鹽帶來的苦惱、和喝醉時總會破口大罵形態全無的父親。 她離開了。 那年林之空十歲,林也輕九歲。 他剛把meimei哄睡著,不知道為什么母親突然進來親了親他的額頭,又盯著meimei看了很久,表情像是要哭出來。 如果說林之空的出現是促使父母為愛情逃跑的導火索,那林也輕就是父母對愛情的最后那一點火撲滅的水。 林也輕是他們防孕措施沒到位的產物,是憑借那一點僅限的愛意誕生的孩子。 非常巧合的是,林之空出生在夏至前一天,林也輕在冬至后一天,讓他爸直接說出“一個叫夏至一個叫冬至算了,反正也還沒有登記名字”,雖然最后母親還是強烈要求自己取一個,但是現在的名字或許還沒有夏至冬至來得直接,林之空也不太喜歡自己的名字。 順便一提,在此meimei出生之前,他們家只有兩個房間,一廳一廁所,而新生命的到來也曾經讓他們動過改構造的想法,但是因為麻煩而告終,依舊是那個格局:因為母親的偏好,廁所特別大,甚至還放了個能讓他們夫婦兩個坐在里面戲水的浴缸。 前面說了只有兩個房間,那么自然地他們也就準備了兩張床,一張給自己的,一張給林之空的,幸好一開始他們給林之空買的床也算大,是兩個成年人擠擠也能睡的長寬。 或許他們曾經對兄妹兩個很上心,但是這種寵愛到母親離開之后就停止了。 已經離家的母親自然沒辦法隔空讓他們接受母愛,仍舊在這個家居住的父親卻開始懶得給他們體驗父愛。 林之空也忘了他們家是什么時候開始變成父親的性交易場所的,一開始他們以為父親帶不認識的阿姨來是想和他們找個新mama,林之空還安撫meimei,一起記著那個阿姨的名字和樣貌,嘴甜一點、表現得乖一點,這樣或許他們就不會擁有白雪公主或者灰姑娘故事里的那種后媽。但是后來的阿姨開始變多,樣貌在變,名字在變,年齡在變,后來甚至性別也開始變化。 之前一直跟著林之空這個孩子王玩的公園小團伙變得只剩下一個林也輕,他們的父母開始禁止小孩與他們兄妹相處。 那是林之空第一次感覺這么挫敗。 但是萬幸的是,他還有meimei。 他的meimei很乖,很聽話,很可愛。從小到大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偶爾會覺得有點煩,但是在大家都不和自己玩了之后,是meimei笨拙地逗自己開心。 林之空記得那時候meimei天天都會和他說:“我最喜歡哥哥了!” 所以在班主任寫有關家人的作文,他第一時間便是想到meimei。 他們一直是在一起的,從小到大都睡在一張床上,一睜眼就能看見對方,一起上學,一起玩耍,一起洗澡,關燈前的最后一幕也是對方。 在林之空心里,家人的代稱首先就是meimei。 雖然說出來感覺很rou麻,但是,他也最喜歡meimei了,世界第一喜歡。 后來也許是想著禍不及子女,小區的人又開始和他們玩了,去臨近的店鋪買東西時還有許多認識的人會用同情的眼光看著他們。但是已經無所謂了,林之空想。 他們家依舊還是人來人往,來的人用錢養他們爸爸,爸爸用錢養他們兩個,他們幾乎都快習慣這種生活了,哪里想過這種畸形關系還會幫他們一把。 那天林也輕是被痛醒的,腹部特別疼,就像里面的器官在擰麻花,腰也疼,背也疼,褲襠還黏糊糊的。 林之空被meimei的小聲啜泣嚇得直接清醒,掀開被子想把人搬下來,哪里想到會看見一大攤紅色,沖鼻的血腥味直接讓他腦袋當機,最后竟然是比meimei還慌張了。 特別是聽見meimei顫抖著問“好痛……哥哥,我是不是會死掉???”時,他只能無措地安慰她,手抖地拍著她的后背安撫,實際上心里一點底都沒有。 對meimei死亡的恐懼直接讓他顧不得當什么乖孩子,說了聲“我去找爸爸”之后直接就沖到隔壁拼了命的敲門,一邊敲一邊急得要哭出來。等待那個老不死清醒的時間度秒如年,他甚至幻想著要是真的有惡魔就好了,這樣就可以和它交易,寧愿自己死去他也要留住meimei的生命。 幸好這次留在房間的不止有他爸,還有一個過來給錢的阿姨,阿姨看見他要生要死的模樣,再看看躺在床上自認時日無多的林也輕差點沒笑出聲。好好處理完之后,才把女性生理期的知識說給他們聽,聽得兄妹兩個一愣一愣。 也就是這一次初潮之后,對meimei的“女性身份”的認知突然開始清晰起來,就像一個開關一樣,讓林之空認識到meimei踏入了一個新階段,這個新階段不止是來月經的那幾天不能一起坐在浴缸里,還有別的一些方面。 月經結束沒多久,在一次給meimei送零食的課下休息時間,他聽見meimei的同班男同學聚在走廊末在討論什么,似乎還聽到他們說了meimei的名字。 林之空走進一聽,卻聽見他們說:“所以說林也輕真的是個sao貨嘛!” 怒火瞬間沖上他的腦門,反應過來時自己的手已經提著說出這話的家伙的衣領了,“你說我meimei什么!” 即使他們家的房間隔音很好,但是他曾經聽過某個叔叔拿著錢拍著爸爸的臉,一邊說sao貨,神情是讓人不舒服的輕蔑。 “sao貨”這個詞絕對是個壞東西,是用來罵人的。 那個人被提起來也不害怕:“呸!難道不是嗎!你meimei連背心都不穿一件,凸起來的點都能看到了!我爸說,她這種就是sao貨!浪蕩的婊——” 從未有過的憤怒讓林之空直接把人提著摔下了樓梯,對方頭破血流哇哇大哭,一個樓層的老師都被驚動了,但是當時的他完全聽不清,什么都聽不見,腦海中只有“把這個家伙弄死”的想法,直到他聽見meimei大聲說: “哥你在干什么??!” 林也輕沖下來緊緊摟住他的腰,壓著他的拳頭把林之空卡住不讓他動作,他才恢復理智。 后來,好像還是爸爸出面擺平了這件事。 因為自己的學習成績挺好,本身在學校的師生緣人際關系也都挺不錯,加上老師校長仔細問過原因之后,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也就周一升旗時上臺讀了份三千字的手寫檢討。 實際上他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只不過在那之后,他用自己的零用錢進了內衣店挑了很多適合meimei的內衣,還帶著筆記問了店員很多問題。 他的同桌也在某天突然提起這件事:“但是我真沒想到,班長您妹控得這么嚴重??!平常笑瞇瞇的,揍起人來比山雞哥還兇?!?/br> “妹控?”林之空發覺自己根本聽不懂這個單詞是什么意思。 “嗐,你看看你,一看就是沒上網沖過浪的?!蓖缼е侏M的笑容說,“你電腦課是不是光顧著玩金山了?那這么說,蒼老師、蒼老師你聽過吧?” 林之空搖頭,“誰???” 同桌見狀頓時離奇地興奮了起來,壞笑了幾聲說道:“那今晚你放學別走,我給你些好東西~” “行啊,”林之空雖然感覺莫名其妙但還是應了下來,“那我等會兒跟我妹說一聲?!?/br> 同桌聽聞裝模作樣地大聲怪叫:“不是吧!你們現在還手拉手一起回家啊,班長你真是沒藥救的妹控了!” “所以說妹控是啥玩意?” 同桌沉默了一會,才總結說:“額,簡單來說,就是特別喜歡meimei的哥哥?” 林之空明白了:“那我確實是妹控?!?/br> ② 林也輕站在板凳上炒菜,剛巧把菜盛出來時聽見有人開門,然后玄關那邊傳來哥哥的聲音:“我回來了?!?/br> “嗯,咋這么晚?”林也輕回應,“菜都好了,洗洗手準備吃飯?!?/br> “爸不在嗎?” “他說今晚不回來?!?/br> “那我倆吃吧,吃完就做作業?!?/br> 林也輕聽到作業就有點頭痛:“哥你何必這么積極……” “反正做不完被老師批評的又不是我?!?/br> “嘖,知道啦?!?/br> “乖昂?!绷种账λκ稚系乃?,幫著把飯端進去,突然想起剛同桌給的片子,順便把它拿了出來,蹲在dvd機前打開電視。 “啊你又洗完手亂摸東西——” “我等會再洗?!?/br> 影片開頭黑屏了一分鐘,正巧讓林之空趕上洗完回來端碗的時候。 林也輕夾著菜瞄了一眼屏幕,“這個沒有龍標唉?!?/br> “好像說是國外的電影?!?/br> “那有字幕嗎?!?/br> “不知道?!?/br> 影片已經放到水管工上門維修,女演員穿著透氣的衣服開門的鏡頭了,兩個人有一下沒一下地搭著話,主要精力集中在吃飯上,完全把電視放的聲音當成新聞聯播那種下飯背景音樂。 直到影片的聲音開始變得不對勁,女聲的那種軟乎乎的嬌喘和叫聲讓背對著屏幕的林之空感覺有什么不妥,還沒等他扭頭看后面到底怎么了,他這meimei突然語出驚人: “哥,女主角的咪咪和你一樣是粉色的哎?!?/br> “哇塞,那個男的雞雞還有毛,嗚,好黑哦。哎?他的雞雞和哥你的差不多大,但是他可以立起來哎?!?/br> 林之空吃著飯呢,差點沒被她的話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