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再一次逃跑,被許嘉捉回來,按在床上猛c
這幾天周行很乖,一點都沒有表現出想走的欲望。于是大家都松懈下來,連許嘉也是這樣認為的,于是,這天當他回家后沒看見周行,在問了管家,找遍房子里的全部房間之后,依舊沒能找到周行的身影時,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眼里像是墨汁一樣沉郁,表情狠厲,站在旁邊的管家看著他的神情,諾諾不敢說話,額上的冷汗直冒,也不敢用手去擦。 “少爺,夫人他、他說他去你公司找你,我們就沒、沒多想,沒想到......”管家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沒辦法,現在的少爺太可怕了,渾身都充滿死亡般的戾氣,好像下一秒自己就要去地獄見到閻王爺。 終于,許嘉開口了:“他說了什么沒?”管家努力想著夫人走前說了什么,但夫人走時什么也沒說?!皼]、沒有......夫人走得時候什么也沒帶......” 聞言,許嘉臉色更加不好。他揮手讓管家下去,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吩咐下去讓人查找周行的蹤跡。 時針緩緩地走到凌晨一點鐘,沙發上的男人表情冷漠,翹著二郎腿,左手握著一個手機,手機時不時閃幾下,但每次男人看完之后表情就會更冷一分。已經過去八個小時了,距離周行失蹤。而這幾個小時里,許嘉讓手底下的人全部出去尋找,到現在卻是了無音訊。 手下的人查了監控,只能看到周行出了門之后的一段錄像,許嘉垂著眼看向屏幕中纖細鎮定的人兒,眼里有冷漠又熾熱,嘴角勾出一個冷漠的笑。 周行從家里出來后,就漫無目的的走著,他不能再去朋友那,因為肯定會被許嘉找到,他身上也沒帶什么錢,穿的衣服也不多,黑夜逐漸來臨,街道里的冷風一吹,他不由自主的抱住自己的胳膊,試圖想讓自己變得暖和一點。 他盡量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走,因為這樣才不會被許嘉找到,只是太餓了。他從下午開始就沒有吃一點東西,肚子已經響了幾次了,里面空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他身上什么都沒帶,沒有手機,沒有錢,沒有吃的。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周圍一處亮的地方都沒有,一處燈光都沒有,他靠在一棵樹上,想要休息一會,卻沒想到就這樣睡了過去。 一座山的入口處,一個黑衣男人攔著一個正要往家趕得人,沉聲問道:“你見過這人沒?”男子被攔下來,本想破口大罵,但一看黑衣男人的身形,就不敢開口了。他拿過對方的手機,仔細辨認上面的人,覺得有一絲熟悉感。 突然他眼神一亮,隨后想到什么,拿著手機吞吞吐吐的開口:“這個人,我好像見過,不過在什么地方,我有點想不起來了?!焙谝履凶涌粗?,那人眼里閃著的貪婪的光他看得清清楚楚,想到那位的可怕,他頓時沒了耐心,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領,惡狠狠威脅道:“你說不說?” 男子看著頭頂上的拳頭,早已經嚇得屁滾尿流,嘴里兜不住話,把看到的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拔铱吹竭^他,就在一兩個小時前,那時候我正要去吃飯,就見他一個人進了這座山,大哥饒命啊,我可是什么都說了,別打我?!?/br> 得到了想要得答案,那人松開他的衣領,轉頭對手下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立即明白,從口袋里掏出兩疊錢扔了過去。他們快速進入山林,將人手全都調了過來,開始在這座山搜尋。 這座山不大也不高,在經過一個小時的地毯式搜索之后,他們終于找到了他們老大的人。那人正靠在一棵樹上,緊閉著眼,呼吸薄弱,脆弱的不堪一擊。 許嘉早就收到了消息,他面無表情的從直升機上下來,緩緩走到周行身前,蹲下身看著他,眼里看不出情緒,但表情非常不好。 周行只覺得模模糊糊中有人盯著他,然后就被人一把抱了起來 ,他沒吃飯又受了寒,腦子都是昏昏迷迷的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抱住他的人好溫暖,身上又暖又有力,特別像許嘉的環抱。 他以為這是做夢,于是放任自己在這個溫暖的懷抱里睡著了。 管家看著許嘉將人從外抱了進來,趕忙迎上去?!皽蕚錈崴??!惫芗页瘒樔耸沽藗€眼色,那人馬上下去準備了。 許嘉親自將人抱到浴室,將他輕輕地放進浴缸,親自將他的全身上下洗干凈,看著白皙身體上布了一些被石頭、樹枝擦過的痕跡,許嘉緊緊的抿著嘴。將人洗好,放進床上,已經有醫生在那里等著了。 醫生檢查完全身,將他身上那些傷口消毒清理了一番,給周行輸了一瓶營養液就走了。許嘉坐在床邊,看向床上熟睡的人,脆弱、蒼白、可憐,但就是不聽話! 他想他應該用一根鐵鏈將他拴住,或者是一個精美的大籠子,這樣他就跑不掉了。心中的想法越來越瘋狂,他最終還是起身打開門出去了。 周行這一覺睡著很沉,等他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睜開眼先看到的是潔白亮堂的白色屋頂,他臉色一白,驚恐的看向四周,慘白的唇緊抿。房間的門把手突然轉動,從外進來了一個人。 這人身高體長,即便穿著一身簡單的居家服也抵擋不了他周身的氣勢,周行對上許嘉的眼,心猛地一顫,害怕的將自己全身都卷曲了起來。 腳步聲逐漸靠近,最后在床邊停下,許嘉俯下身靠近周行半藏在被子里的臉,直直的看向那雙眼睛,問道:“醒了?”這雙眼睛分明沒什么情緒,但周行還是忍不住發抖。渾身都哆嗦起來。 許嘉疑惑的看向他,微笑道:“怎么發起都來了?是冷了么?”聞言,周行抖得更加厲害,連眼睛都閉了起來。 許嘉臉色頓時一變,聲音也冷了起來,像是地獄里面的惡魔,將周行內心的恐懼無限放大?!靶蚜司蛠砗煤谜f說吧?!币粋€字賽一個字的冷。 周行不敢掀開被子,他蜷縮著身體,努力將自己埋進被子里,整個人瑟瑟發抖。突然,被子被人大力掀開,頭發被人揪住,慌亂中抬眼,對上了許嘉那雙狼般的眼眸。許嘉手上的力氣極大,周行毫無反抗之力,只能被迫仰著頭面對許嘉,好減少自己頭皮上的疼痛感。 只是許嘉手上的勁越來越大,周行忍不住低聲哀求:“嘶,痛?!毖蹨I早就從眼眶里奪眶而出了,整雙眼睛因為水的浸潤變得慘兮兮的。許嘉跨坐在他的身上,將他壓制的死死的,一只手鉗制他的下巴逼迫他開口,一只手抓著他的后腦勺。 周行心中又怕又怒,許嘉真的太殘忍了,讓自己親口說出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結婚,而自己只配做一個小丑。他沒錯,他也不想說出來,只因一說一個字他內心的傷痛就更痛十分。 許嘉看著倔強昂起頭的周行,即便雙眼早因為疼痛變得濕潤,臉上也有幾道明顯的淚痕,但就是閉著嘴什么也不說。他只覺得心中的怒氣無法平息,他對她還不夠好嗎?他是那么的喜歡他,他甚至已經為周行定制好了一顆鉆戒,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只屬于周行的。他準備過幾天就求婚的??伤?!一聲不吭的跑掉。 “好啊,不說是吧?”他松開鉗制住周行的雙手,在身下人還未反應過來時,將周行的衣服撕得粉碎。他跨坐在周行身上,抽出自己的皮帶將周行的雙手綁住,周行知道他要干嘛了,心中更是又悲哀又害怕??墒撬牧飧颈炔簧显S嘉,輕而易舉的就被綁住了。 “你、你干嘛,不,不,我不要......”周行的聲音充滿了驚恐,他看著許嘉將自己的褲鏈拉下,放出里面還未完全粗硬起來的性器,即便是這樣,那胯下之物還是很大,以往的周行覺得這根東西讓他快活的似神仙,但現在他只感覺到無窮無盡的害怕。 許嘉將東西掏出來,對著周行擼了幾把,等到那物完全腫脹起來之后,不顧周行的反抗,扒開周行白嫩的雙腿,找到位置,整根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