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初夜
女xue里不可遏制地流淌出yin液,棗糕的甜香絲絲縷縷自下身傳出。 周澤的臉登時燙得驚人,接下來的動作都忘記了。 青年脫去內褲,猙獰的roubang大喇喇露在外面,隨著跪走的動作上下顫動,馬眼處流出白濁,碩大的鈴口散發著熱氣。 周澤攥緊被子,不敢看秦熾的臉。 夢里出現過無數次的場景,在漁村實現。 秦熾的手心全是冷汗,青年低垂眼眸,臉頰和耳朵羞澀泛紅,誘得人想把他壓在身下cao弄,干得他哀哀求饒。 屋內的燈并不亮,貼在床頭的錦鯉年畫反射著俗氣的金光。 周澤口干舌燥,壓迫感好似沉重的石板,按在他的脊柱,一層層往上壘,腰都直不起來。 他是被敲暈的魚,等著廚師翻騰出另一面,滋哇地煎出油花,然后再被青年一口口吃掉。 周澤生出想逃跑的沖動,卻被人按住肩膀,替他脫掉礙事的睡衣。 青年的手指在他的肌膚上游動,紊亂的呼吸聲在寂靜中異常明顯。 正當秦熾開始著手脫掉他的睡褲時,周澤按住他的手。 他睡覺的時候,向來不穿內褲,睡褲下面不著寸縷,黏膩的yin液沾染在睡褲上,尷尬得他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每天也要全裸的?!鼻責腩澏吨曇?。 這就是他偷換概念了,明天是全裸沒錯,可隱蔽的地方還是用安全罩蓋住的,并不是完全赤條條。 “我自己來……”周澤小聲地說道。 既然已經決定接戲,他也沒有在這種地方泛矯情。 左右不過是演戲,并不是真來,他在逃避些什么? 他褪去自己的長褲,修長光潔的腿間依稀可以看見粉嫩的rou縫。 秦熾目光火熱,恨不得趴上去舔個沒完沒了。 明天的床戲是海灘戲,少年青春萌動時期,躲在礁石后面瞧見村花和痞子的zuoai,性幻想投射到紀源身上,夢中也是和紀源在海灘邊肆無忌憚地cao干。 周澤揣摩著樊初眼中的紀源,夢中的他應該是乖順的,內斂的,被欺負得狠了才浪叫出聲來。 他仰著頭,等待秦熾的靠近。 周澤此時才認真看著青年的臉,不得不說,秦熾當真是天資絕艷,這樣赤裸地洶涌地欲望,被他直白地用眼神表達出來。 “樊初第一次夢見紀源的時候,應該是懵懂的……”而不是像這樣,眼神里裹挾著纏綿的愛意。 周澤認真地剖析角色的心理,這部戲是他事業起步的關鍵,甚至很有可能是第二次巔峰。 他不想錯過。 不管秦熾是出于什么想法,他都要接。 周澤覺得自己卑鄙,利用青年的好感來打到自己的目的,何嘗不是另一種殘忍? 他什么都不用付出,只是和秦熾對戲的時候會有肌膚相貼而已,不是秦熾,也會是別人。 “嗯?!鼻責攵湮锁Q一片,什么都沒聽見。 他看見阿澤粉嫩的唇瓣張張合合,誘惑他去嘗,胸前的乳尖已經挺立,就等著他去采擷。 周澤沉浸在情節中,絲毫沒察覺到危險。 青年guntang的吻落下來,堵住他的嘴唇,靈活的舌頭在他的口腔內搜刮甜津,壓住他的舌尖不讓動彈。 周澤被吻得舌根發麻,屋內的溫度陡然升高,好似年節的炮仗,一點就紛亂地炸開。 他被吻得大腦缺氧,青年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猙獰的roubang抵在腿根,他蜷起腳趾往回縮,又被青年的小腿壓住,將雙腿分得更開。 肺部的空氣被抽離殆盡,身體不由自主往青年的身上貼,青年的欲根正好蹭在他的雌xue上,摩擦著往里擠。 周澤緊張的同時,又有些興奮。 他的脖頸微仰,兩人忘情地擁吻著,好似交頸的鶴。 “夢中紀源會摟住樊初的脖子?!鼻責霊賾俨簧岬厮砷_柔軟的雙唇。 他心中盤算,今天一定得吻個夠本。 周澤聽話地勾住秦熾的脖頸,低低地換了聲。 “樊初?!?/br> 這兩個字吐出后,周澤的內心泛起奇妙的化學反應,四肢百骸瞬間通透,眷戀秦熾的羞恥感被拋卻。 他現在是樊初夢中的紀源,想被樊初cao弄理所應當。 他伸出一只手摩挲秦熾的下巴,在他的嘴角落下一吻。 青年被這個吻刺激得發瘋,狠狠攥住他的唇,輾轉碾磨,直到把他的唇角吸出印痕才肯罷休。 周澤的后腰被捏住,青年順著嘴唇、下巴、喉結一路向下舔吻,迫使他彎折出美妙的弧形。 身體的每一處都被點燃,渴望秦熾的親近,渴望他把roubang捅進女xue,融為一體,合二為一。 他此時終于深刻理解劇組夫妻的感受,如果是秦熾的話,他根本把持不住。 誰能抵擋這樣的誘惑,一個少年樣貌頂尖,身價不菲,明明有站在頂端的驕傲,卻依舊滿心滿眼都是你,即便你身體畸形他也不在意。 他怎么敢奢望長久,一夕之歡也是他的福氣了。 周澤摟住秦熾的脖子,青年的牙尖輕咬著敏感的rutou,喘息和口水吞咽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內回蕩。 他咬住牙關,不讓自己yin叫出聲,好癢好舒服。 再重一點。 他挺著腰肢,把女xue往秦熾roubang的方向遞送。 這已經是他能暗示的極限。 “嗯……” 秦熾的身形立刻僵住,他不可置信地仰起頭,端詳周澤被情欲染紅的眼尾。 “我是秦熾?!?/br> “知道……唔……”周澤聲如蚊吶。 秦熾快活地想再出去跑兩圈,笑意一圈圈蕩漾開,像傻狗。 “阿澤……” “嗯……”周澤點頭。 “阿澤……”秦熾捉住周澤的手,十指緊扣。 “嗯……” 周澤再次被吻得透不過氣,如果不是他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推拒青年的胸膛,他覺得自己要窒息而死。 棗糕的甜香在屋內彌漫,青年俯身吸吮著粉嫩的女xue,周邊的軟rou敏感得不像話,吹一口氣就顫縮著往里逃,然后又被舌尖挑出來,一點點啃嘗。 周澤被折磨得xue內瘙癢,欲根挺立,甬道中好似有千萬只螞蟻在爬,癢得他想往下抓撓。 yin液一股接著一股涌出,全被青年吞吃入腹。 “阿澤好甜?!?/br> 周澤羞恥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熱意自耳廓一點點蔓延到臉頰,直到把他的肌膚全熬成紅蝦。 “唔……” “叫我小熾,用你的家鄉話叫我小熾……”秦熾劇烈喘息著,roubang硬成棒槌,想要敲打不安分的軟rou。 “小熾,啊……”周澤被舔得三魂去了七魄。 雌xue被完全撥開,青年的roubang抵在xue口,碩大的鈴口卡進去兩公分,再也進不去。 周澤被插得全身發麻,xue口的軟rou被撐到極限,痛感和酥感齊齊攻擊著他的神經,腰腹間滲出薄薄的細汗。 他摟住秦熾的脖子,一口咬在青年的肩膀,在肌膚上留下兩排牙印。 “叫出來……”秦熾喘著粗氣,絲毫不為周澤的啃咬影響。 周澤感受到青年roubang的形狀,一寸寸地往無人得見的秘地擠弄,緩緩搗弄出水聲來。 他感受極度的羞恥,自己恬不知恥地勾引后輩cao弄自己,身體的快樂和道德的拉扯讓他心跳加速。 “小熾,停一下……唔……” 周澤被撞得小腹痙攣,青年的速度越來越快,要不是他的手還托著自己的后臀,幾乎要把他撞飛出去。 雌xue里的空虛被完全填滿,每次進出都摩擦過他的敏感點,插得他腰肢發軟。 不知道是秦熾的資本太過傲人,還是他自己的身體太過敏感,他被秦熾插了幾十下就開始受不住。 太過刺激。 每次插進都在腦海中炸出煙花,冠狀的guitou往最深處擠弄,破開sao魅的軟rou,直沖宮口。 每次抽出都勾著軟rou往外翻,被撐到極限的甬洞得以喘息,劇烈收縮摩擦,爽得他牙關打顫。 秦熾好似打樁機一般,按住他的腰肢,迅速在雌xue中cao干,把粉白的軟rou干得嫣紅。 “停不住?!鼻責刖従復鲁鲞@三個字。 他是真的停不住,阿澤的嫩洞中好像有吸盤一樣,含吮他的欲根,爽得他快上天。 喜歡十年的偶像,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胡作非為,不管是生理上的滿足,還是心理上的滿足,都叫他欲罷不能。 他揉捏著周澤的乳尖,不放過他每處意亂情迷的表情。 這是他的極樂。 他也想這是阿澤的極樂。 秦熾繼續用手拖住青年的臀,圈內的演員都很注重身材保養,但像阿澤這么挺翹肥美的臀,他還沒見過,一拍下去就是起伏的臀浪。 不難想象,要是從后面cao弄阿澤,該有多么爽。 周澤被秦熾cao弄得丟盔棄甲,交合處的yin水打濕被子,白濁沾染在陰毛上,像是甩出的點點奶油。 腹胯相貼的啪啪聲響徹房間,腿根被撞得通紅一片。 他實在熬不住這般劇烈的刺激,guntang的欲根飛速在甬洞中抽插,插得媚rou快要著火。 高潮一波接著一波,roubang不知疲倦地挺立著,到最后周澤已經沒有力氣嚷叫,只能發出細弱的貓吟聲。 “不要了……”周澤累得眼睛都睜不開,眼前的燈光分開成兩半又聚攏。 青年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滴落在他的鼻尖,性感得要命。 微博上殺青的營銷已經發出,電視劇中昭帝和羽春的劇照被無限解讀,磕著年下cp的粉絲們,絲毫不知道在他們的正主如今正在東南沿海小漁村里,做著激烈的床上運動。 秦熾委屈,甜糕他才嘗了一口,就不讓吃了。 可阿澤的表情看起來確實累得不行,他也只能狠狠鞭笞著媚rou,把積蓄的jingye完全灌進偶像的雌xue里。 他得多多cao干,讓阿澤早日習慣才好。 還好周澤不知道秦熾的想法,不然他估計得被嚇得睡不著覺。他并不比秦熾這樣的小年輕,一輪cao干下來,他的腰都要斷了。 他沒有經歷過性事,當然不知道他日常鍛煉,體質已經算是能抗的了,要怪只能怪秦熾要得太狠,不知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