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騎馬H
柳綿夏能寫故事劇本,能記住一些唱詞,但這肯定是不夠的。 而且現在的新故事和他知道的“牡丹亭”是有區別的,唱詞也不能是一樣的。 必須得重新寫唱詞,另外就是要作曲,這些只能是沈子鈺來做。 沒有人比沈子鈺更合適,他本身就是狀元郎,又在環采閣待了這么多年,精通樂理,博文廣識。 沈子鈺連熬了幾個晚上,把這一出完整的寫了出來。 接著便喚來自己手里那支戲班子天天排戲。 柳綿夏自然也是要到現場的,除了盯進度,還要教這戲班子里的人說說相聲,柳綿夏懂得不太多,但好在天楚國其實本就有類似說相聲的曲藝人,二者結合一二,挑出幾個有趣的故事,效果應該也是不錯的。 戲班子在沈子鈺現在住的院子里排戲,柳綿夏也天天往這邊跑,偶爾有那么幾次,晚上還睡在了這里。 不過他和沈子鈺依然是沒有進展到最后那一步。 柳綿夏不是不想的。 畢竟是自己喜歡的男人。 又是那么個大美人。 每次被沈子鈺用手、用嘴伺候完,柳綿夏都想要更近一步。 沈子鈺也表示自己應該會硬得起來,他愿意試一試。 但柳綿夏不想讓他試。 他擔心真到了那一步,結果沈子鈺沒有硬得起來,或者只能半硬,那樣的場面太尷尬了。 對沈子鈺是個打擊。 對柳綿夏也是打擊。 難道他就這么沒有魅力,不能讓沈子鈺硬起來嗎? 柳綿夏不敢試,不敢冒險。 他想等到卿卿回來之后,給沈子鈺把脈看診,開了藥調理身體,完全調理好了之后,再嘗試。 柳綿夏都能夠想象得到,沈子鈺當年被充做官伎的時候,環采閣里為了逼那些落魄的貴公子們,到底喂了他們多少有損身體根基的藥物。 要想完全恢復,怕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但比起他家小弟顧宸之,沈子鈺這樣能夠治好的,已經好多了。 想起顧宸之,柳綿夏的心情就有點低落。 好幾年了,宸之一次都沒有回過天楚。 海上傳來的家書一直都是報喜不報憂,也不知道宸之那孩子到底過得好不好。 沈子鈺見柳綿夏忽然情緒不太好,不再關注場上唱戲的人,走到柳綿夏身邊握住他的手,手指在他手心里輕輕撓了撓,以目光詢問他。 柳綿夏瞬間綻開一個笑容,搖搖頭說:“沒什么,就是想我弟弟了?!?/br> 畢竟是帶在身邊那么多年的孩子。 弟弟? 沈子鈺又看柳綿夏。 “他出海了,”柳綿夏笑著說,“是個好孩子?!?/br> 沈子鈺牽著柳綿夏的手,將他帶進了房間,把院子里那些吹拉彈唱都屏蔽在外。 沈子鈺在小冊子上寫:你想他了 柳綿夏點點頭,“是啊,總感覺真的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他了,也不知道他現在長變樣了沒有,在外面過得好不好,身邊有沒有人陪著,心情會不會開闊很多?!?/br> 沈子鈺:你很關心他 柳綿夏沒好氣道:“他是我弟弟,我當然關心他!” 沈子鈺:他還沒成家? “是啊?!绷d夏嘆了口氣,感覺對沈子鈺也沒什么可隱瞞的,他又不會說話,不會到處亂說的,便把顧宸之的事兒都告訴沈子鈺了。 沈子鈺目光微閃,在小冊子上寫: 他喜歡你 柳綿夏自然而然道:“他當然喜歡我,我也喜歡他啊?!?/br> 沈子鈺見他不懂,寫得更直白一些:他愛你 以一個男人的身份愛你 而不是弟弟 柳綿夏呆了,立馬說:“不可能!他是我親弟弟!” 沈子鈺在風月場打滾了十幾年,什么事兒沒見過,光聽柳綿夏說顧宸之的那些表現,他就能很明顯地感覺到,顧宸之是喜歡柳綿夏的,與情愛有關的那種喜歡。 沈子鈺不以為意地寫:親弟弟又如何? 環采閣這樣的地方有什么干凈可言,兄弟luanlun的事情,沈子鈺早已經見慣了。 柳綿夏:“他是我親弟弟,所以不可能喜歡我!你不要瞎說了!宸之那個病本來就已經夠可憐的了!我不準你這么想他!他不是那種人!” 沈子鈺也深知這樣的事情讓柳綿夏接受是在為難他。 于是便扔了筆,將柳綿夏擁進懷里抱住安撫他。 夏夏,別生氣。 沈子鈺愛憐地吻吻柳綿夏柔軟的發絲,繼而堵住他的唇。 每當這個時候,沈子鈺都恨自己為什么不能說話。 從未有任何一刻如此恨自己不能說話。 柳綿夏今晚在這里留宿了。 他安靜睡著之后,沈子鈺側躺著一手撐著頭,垂眸凝視著柳綿夏的面容。 他跟他以往所有見過的雙兒都不同。 看到他的長相時,不急色地黏上來,看到他身體上的傷痕時,也未假意不在意實際上卻嫌惡。 柳綿夏當然喜歡他的臉,卻也能坦然接受他殘破不堪的身體。 沈子鈺修長有力的手指輕撫上柳綿夏的唇。 ——你會喜歡我多久? 原本只是一個無聊時打發時間的游戲。 卻為你改變主意。 沈子鈺早就看透這世間的雙兒有多涼薄,在遇到柳綿夏時,卻依然忍不住想要試一試。 ——你會分出多少愛來給我? 我從來不貪心,只要你愛我少一點,愛得久一點。 …… 隔天一早,柳綿夏才剛剛迷迷糊糊醒來,就聽有小廝來報,說裴大人來接他回家。 柳綿夏嚇得一個激靈,那點兒困意瞬間沒了。 湛哥來了! 柳綿夏想到自家湛哥哥的醋勁,腿都軟了。 各種意義上的腿軟。 嚇到腿軟,也被他做到腿軟。 沈子鈺動作優雅地起床,狹長鳳眼一直落在柳綿夏身上。 柳綿夏沒空欣賞美人睡醒的慵懶畫面,他腿軟! 沈子鈺送柳綿夏出門。 大門口,裴湛騎在馬上,一襲黑衣,披風上仿佛還帶著夜間的露水。 他昨夜有夜巡任務,現在剛下值。 柳綿夏討好道:“湛哥哥怎么來啦?” 裴湛居高臨下地瞟了一眼柳綿夏背后的沈子鈺,目光挪回柳綿夏身上,冷著臉道:“三次了,這是你第三次夜不歸宿,被狐貍精迷住忘了自己家在哪?” 柳綿夏忙上前去拉住自家湛哥的手,心虛地撒嬌,“不是不是,湛哥你別生氣嘛,我這就跟你回家?!?/br> 裴湛一把將柳綿夏帶上馬,黑色披風包裹住柳綿夏的身體,裴湛一扯韁繩,馬兒聽話地向前走。 臨走之前,裴湛回頭又看一眼沈子鈺,淡淡地嗤笑一聲,一夾馬腹,馬兒揚長而去。 沈子鈺俊美的面容上無悲無喜,立在原地遙望著他們的背影。 良久之后,才轉身回府。 …… 裴湛帶著柳綿夏出了巷道,速度漸漸慢了下來,如同是出來游玩散步一般,胯下的馬兒踢踏著悠閑的小腳步。 柳綿夏渾身都被裴湛身上好聞的男性氣息包裹,身體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開始想念裴湛。 裴湛一條有力的手臂圈住柳綿夏的細腰,低頭輕咬他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柳綿夏的耳廓上,柳綿夏戰栗地聳起肩膀。 裴湛聲音低沉,“以后還敢住在外面不回來嗎?” 柳綿夏趕緊搖搖頭。 不敢不敢,湛哥哥好可怕嗚嗚。 裴湛似乎是不滿意,舌尖沿著柳綿夏的耳廓舔舐,另一只手放下了韁繩,竟在大街上把手探入柳綿夏雙腿之間。 手指摸到柳綿夏的雌xue,輕揉慢捻,摸得xiaoxue兒饑渴的吐出yin水。 “嗯……別……啊……湛哥……”柳綿夏坐在馬上不敢動,他們身邊就是人來人往,他被裴湛揉得水不停地流,雌xue狠狠收縮著,害怕被人發現的緊張感,讓他格外敏感。 “像你這種不聽話的夫人,就該受到懲罰?!迸嵴康臍庀⒆茻崞饋?,他的手指插入柳綿夏的雌xue里,動作隱秘地緩緩抽插,帶出更多的汁水。 “啊……湛哥……嗯……不要……”柳綿夏臉色發紅,雙眼中泛起霧氣。 “不要?”裴湛的手指按壓著柳綿夏雌xue里的那個敏感點,語氣涼涼的,“都這么濕了,還說不要?” 柳綿夏咬著唇壓抑自己的呻吟,“好多……好多人……會、會被看見……嗯……” 裴湛說:“好啊,那不要了?!?/br> 他話音落下,便把手指抽出來。 柳綿夏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身體愈發空虛起來。 快點回家,就可以和湛哥做了…… 然而還沒等柳綿夏回過神來,裴湛竟借著披風的遮擋,用隨身帶著的匕首割開柳綿夏的褲子。 緊接著,柳綿夏的腰被扣住,裴湛微一用力,硬到發燙的粗大yinjing一下插入柳綿夏的雌xue里。 “啊——!唔……”柳綿夏爽得尖叫一聲,下一秒又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身下的雌xue緊緊包裹住裴湛的yinjing,裴湛都沒有動,xiaoxue里的嫩rou就貪婪地吮吸起來。 這是在大街上! 別人都在看他們! 湛哥哥怎么可以這樣! 啊……可是好舒服啊……好想要……啊…… 裴湛根本就沒有動,就那么插在緊致的xiaoxue里,只利用馬兒的走動讓yinjing摩擦著xuerou,感受著在大庭廣眾之下隱秘交合的快感。 裴湛將柳綿夏捂嘴的手拿下來,惡劣道:“你這樣是怕別人看不出來我們在做什么嗎?不準發出聲音來,乖?!?/br> 柳綿夏怎么可能忍得住,“嗯……啊……嗯……” 太舒服了怎么辦…… 他們越走街上越熱鬧,已經是進入了最繁華的坊市。 身邊都是人們在吆喝買賣的聲音,而他們卻騎著馬,偷偷地交合。 柳綿夏的雌xue比平時咬得更緊,流出來的yin水將馬鞍都打濕了。 裴湛的氣息卻是一如平常,面色都沒有變一下,叫人看了絕對想不到此時他的yinjing竟插在懷里的人的xiaoxue里。 他們經過一個街角,迎面來了四五騎,那幾人穿的衣服和裴湛身上的一模一樣,是裴湛手下的兵,這會兒正在街上執行巡視任務。 幾人見了裴湛,立馬上來跟裴湛打招呼。 “末將見過將軍!” 裴湛讓馬兒停下,不冷不熱地微微頷首。 “將軍下值了?” “這位是夫人嗎?” “見過夫人!” “夫人的臉怎么這么紅?生病了嗎?” 柳綿夏身下的雌xue劇烈收縮著,瞬間就到了高潮,xue里噴出大股大股的yin水。 他悶哼一聲,扭頭把整張臉都埋進了裴湛的披風里,一口狠狠咬住他的手臂! 裴湛的呼吸一滯,倒不因為被咬得疼,而是被柳綿夏的雌xue裹得太過于舒爽,爽得他脊背發麻。 “夏兒受了點涼,不礙事,”裴湛的聲音聽不出異樣,命令下屬道,“快去執勤,別誤事!” 幾個大兵應了聲,騎著馬走了。 柳綿夏虛脫一般地癱在裴湛懷里,這才敢大口大口地喘息。 裴湛低頭親了一下柳綿夏紅潤的唇,啞聲說:“喜歡這樣?” 柳綿夏沒什么力氣地瞪他一眼,不想說話。 裴湛勾唇寵溺一笑,不再欺負自家夏兒,催了馬兒小跑著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