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指jian
男人很是熟練地從箱子里摸出一管藥膏,抬眼盯著付宇?!白约簛?,還是讓我來?” 這種事情怎么好意思讓別人來。付宇接過藥膏,順著腰摸下去脫內褲,脫到一半頓住了。 “你看著我怎么涂藥?” “你想怎么涂怎么涂,涂不好我教你?!?/br> “哼?!敝肋@家伙不會輕易離開,不就是看嘛,又不是沒看過。他只能看不能摸,憋死他活該。 付宇大方的脫下內褲,面朝著他打算涂藥。脫下來的內褲隨手一丟,跪坐在床讓那個小洞露出來。 藥膏涂在手上涼涼的,付宇猶豫的將他往自己的屁股里捅。說到底自己還是有些排斥的,雖然昨晚也灌了三次腸,變得很干凈,但這畢竟是用來日常排泄的地方,真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想得開要進來的。 藥膏接觸到皮膚的時候,付宇吸了一口氣。冰冰涼涼的,好爽。那地方的體溫本就比其他地方更熱一些,對冷覺更敏感??稍诜|眼里,這就是sao。 “涂個藥,爽成這樣?”語氣帶著挑釁,讓付宇忍不住瞪他一眼,卻看到他撿起自己剛脫下的內褲,套在自己的yinjing上摩擦,眼睛僅僅盯著自己。 “草,你是變態嗎?” “還行,至少我忍住了沒直接干你?!?/br> “或許讓你寂寞了?” “對不起……”知難而退是智者,付宇摸著正在涂藥的屁股,覺得逞強也沒那么有意思。 “我看你光在外面打轉,里面根本沒涂到啊?!狈|觀察的挺仔細。付宇要一只手拿藥膏,一只手抹藥,剛開苞的xue口還很緊,根本捅不進去。 “我能有什么辦法,我又沒有第三只手?!?/br> 然后樊蕓就接過了他手中的藥膏,現在付宇可以一邊扒著自己的屁股,一邊抹藥了。 抹著抹著,付宇的腰抬了起來,身子俯向前,臉埋到被子上,做著好好涂藥的姿勢。只要將手指伸出來,就有人把藥膏擠到手上,工具人也趁機坐到付宇的身后,近距離觀察涂藥的全過程。 粉嫩的小口似乎適應了這份涼意,不再抗拒手指的進入,反而在手指離開后一張一合的抽搐,像沒吃飽的雛鳥。隨著藥膏的融化,洞口不需要扒開手指也能輕易地進出,可是付宇沒有要過藥膏,享受著工具人的伺候。 樊蕓沒告訴他藥膏要涂多少,付宇也沒問,樊蕓也沒停止加藥的手。過多的藥融化后從小口中流出,伴著不斷緊縮的小口,像極了射進去的jingye。 有點頂不住了,樊蕓心想。 付宇終于停了,小聲地問道,這么多藥夠了嗎?可是一直觀察的樊蕓知道,這是小家伙自己玩后庭玩爽了,再弄幾下就要去了。 知道他的小心思,樊蕓又怎會放過他。貼近他下面的小嘴巴,壞心的說:“藥量是夠了,可是你有涂勻嗎?更深的地方還沒有碰到吧?!比缓蟛坏雀队罘磻?,將自己的手直直地插了進去。 突如其來的猛插讓付宇的腿一下子軟了,癱在了床上,好在自控力還不錯,沒一下子射出來,那了太丟臉了。 樊蕓的手指要比付宇的長,此時又是整根都進來了,自然到了付宇自己沒到過的地方。指尖緩緩轉過幾圈,確保藥膏涂好了,樊蕓就開始了手速大賽,又快又狠地用手指抽插付宇的xiaoxue。 付宇舒服地想叫,但他咬住了自己的被子,只漏出了零碎的呻吟。 在猛烈的沖刺下,付宇達到了高潮。然后埋頭于被子里度過自己的賢者時間。 但還有人硬著呢…… 被人從被子里抓起來,不由分說地被命令“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