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排出姜條/貞cao鎖/doi后入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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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譯看著小雌蟲意亂情迷又有些體力不支的樣子,突然有些心疼。 晏前段時間忙得很,每天回家都過了剛剛成婚時定的門禁。一開始晏憋著不說,后來唐譯才知道軍部發生了很大的事,作為上將的晏每天能在傍晚回來已經是每天工作時間都高負荷運作得來的了。 唐譯不滿自家雌君對自己的隱瞞與不信任,又心疼他每日工作繁忙,于是便給他放款了每日的門禁,但也不能免了責罰。 連續一周每天早上晏出門前都要向唐譯重復自己受罰的原因,然后挨上近百下板子,再去上班。 說實話,對于王蟲級別的晏來說,這樣的小傷根本不算什么,雖然剛剛打完的屁股會薄腫起一圈,但他傲人的恢復能力使得到中午飯點的時候,整個屁股都又恢復白嫩。 但這種每天都要被施以小戒提醒自己不要受罰的情況,讓他總覺得自己還是個管不好自己的小孩子。 頂著紅腫在和下級開會的時候,他也會常常有扭動屁股緩解難受的欲望,這使他非常難堪。 因此,唐譯這幾日一直在禁欲,同時,晏也一樣。 唐譯克制著不做,晏犯了錯也不敢求,兩人就這樣同床共枕卻出了睡覺什么也不做地過了近一周。 此刻,兩人都有些動情。 唐譯把晏額前被汗濕的碎發撩到一起,又都往后梳一梳,讓晏看起來精神狀態好些。 “想要嗎?” 要什么,不言而喻。 晏的眼睛像是又突然明亮了一點,他歪著腦袋點了點頭,“想…” 唐譯微微笑了笑,鄭重地在晏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雄主唇瓣溫暖的觸感讓晏不自覺地揚了揚腦袋,想要索要更多。 唐譯后退兩步,聲音又洪亮起來,說給整個教室里的人聽。 “姜,自己排出來吧?!?/br> 晏難堪地扭了扭身子,這樣的事即使在私下里雄主也從未要求他做過,但如今卻要在這么多人面前,在攝像機下,完成這等yin靡之事。 “老師加油??!你可以的!” 下面的同學又開始起哄,聲浪一陣蓋過一陣,晏只覺得臉像被放在燒烤架上烤一樣又燙又紅。 他嘗試著蠕動xuerou,讓那可惡的姜條在xue口間活動起來。姜條被左右兩邊的腫脹xuerou來回擠壓,好似不情不愿地往下面騰出了點位置。但這個移動的距離,rou眼幾乎看不出來。 晏只能更加用力。 這樣的行為讓他感覺自己在當眾排泄,羞恥的同時卻還要繼續用力。 半分鐘過去了,約莫著半根姜條已經從如小山丘一般的在兩瓣臀rou中間探了頭,可憐無助地吊在xue口邊緣。 唐譯靠回了講臺邊好整以暇,臺下的觀眾聚精會神寂靜無聲。 越到后面越難使力,晏把頭深深埋在臂彎里,翹著屁股擠壓xuerou。 若不是當著這么多人,晏寧愿他可以搖晃腰肢讓那迷人的地心引力幫他把姜條一把扯下,可那樣的動作太難堪,晏只能繼續當前看起來毫無進展的工作。 又是近一分鐘過去了。 雖然內容沒變,但仰著頭看大屏的學生們絲毫沒有覺得厭倦或無趣??赡芗词故沁@樣單一的畫面,他們也愿意坐在這兒觀賞一整天吧! “啪嗒” 隨著一聲悶響,姜條落地,晏長舒了一口氣。 那聲響在極為寂靜的教室里格外明顯。 隨即是雷鳴般的掌聲。 鼓掌的聲音并不會給晏帶去安慰,反而只會讓他感覺自己就只是一個被人觀賞的演員小丑或物件。 唐譯隨即走上前去,親吻他可愛雌君的額頭,用薄唇吻去上面微咸的汗珠。 在臉蛋上小嘬一口,發出“?!钡囊宦?。 “辛苦了寶貝?!?/br> 這樣的溫柔鄉沒有雌蟲可以做到潔身自好。 唐譯不安分的爪子繞到雌蟲身后,掰開那緊閉的臀縫,輕輕探了探紅腫又濕潤的xue口。 上半身極具壓迫性地將人懟在講臺上,細細親吻晏面龐上的每一寸肌膚,最終落在他因脫水有些褪色的唇rou上吸吮,舌頭打著圈進入雌蟲溫熱的口腔,一步步攻城掠地。 吻畢,唐譯輕佻地拍了拍雌蟲豐腴的臀部,“道講臺那邊去,趴下?!?/br> 晏不懂,只能依照命令趴下。 這個姿勢和方向,使得他趴下后臉正對著觀眾席,王蟲傲人的視力能讓他看清每一個學生的模樣和表情。 “看清楚了嗎?” 晏點點頭。 “這都是假的?!?/br> 唐譯說。 晏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反問,“什么?” 唐譯料到了雌蟲的反應,畢竟這件事放到任何一只蟲身上,應該都難以迅速理解與接受。 于是他揮了揮手,整個空間沒變,坐在下面的,那些面孔熟悉的學生,卻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凳子也整齊地放在桌子底下,像不曾有人來過。 晏像被點了xue一樣僵在原地。 “他們都是假的?!?/br> “這里的所有東西,只有你和我,只有我們?!?/br> “其他的都是虛擬的,構想的,不真實存在的?!?/br> “也許你現在不懂,但也不需要現在就弄明白這些復雜的高科技?!?/br> “你只需要告訴我,” “親愛的晏上將,你想要嗎?” 晏確實也還沒弄懂這一切,但他聽明白了最后一句。 被禁欲了太久的身體很誠實地緊了緊,后面本就泥濘的幽地又滲出一股yin水。 他咽了口口水。 “請雄主享用?!?/br> 不知道什么時候脫了衣服,唐譯聽到回答的一剎那就已經將rou刃擱在了晏身體的入口處,一個挺身,rou刃劈開了晏彈性十足的xiaoxue,捅了進去。 晏的擴張并沒有很到位,唐譯也并沒有使用任何潤滑,完全是靠著雌蟲自己分泌的yin液。 進去的時候能明顯聽到噗嗤一聲,緊接著便是雄蟲滿足的喟嘆。他和雌蟲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既有過夜夜笙歌的瘋狂,也有過點到即止的平淡。 但不論過了多久嘗試了多少體位,不變的是那張誘人小口的緊致與溫熱。 唐譯加快了挺身的速度,騰出一只手去揉捏雌蟲已經微微挺立的rutou。 rutou和雌蟲一樣害羞,雄子的手剛剛搭上去,就明顯感覺到晏的整個胸膛顫動了一下。 兩根手指熟練地捻起乳尖,像對待橡皮泥一樣來回揉搓著,不一會兒rutou就像發了情一樣高高聳立起來,雌蟲也忍不住加重了喘息。 唐譯cao的很快也很用力,每一次頂弄都像是直奔著生殖腔去的。晏被cao的有些腰軟,不一會兒最開始標準的趴伏姿勢就變了樣,整個人松松垮垮地癱在講臺上,像沒有力氣似的只隨著唐譯挺身的動作而前后搖擺。 這可怎么行,怎么能光自己用力了。 唐譯皺著眉收回玩弄乳尖的手,雙手一起摟住雌蟲精瘦的腰肢,緊緊抱住,一個使力,兩個人一起轉了一百八十度。 唐譯這下子穩穩當當地靠在了講臺上,臀部往上夠了夠坐了上去。 晏被迫雙腳著地直立起身體,背部緊貼著唐譯,倚靠在雄主身上。 唐譯的老二這期間一直插在晏體內,轉身后也沒拿出來,反倒是因為姿勢的緣故,在晏還在腿軟松垮地半坐在唐譯大腿上時,更往里插進去了一些。 唐譯沒忍住又是一聲低喘。 太久沒做,這樣熟悉的感覺令他太想要大開大合地cao弄這只sao蟲子。 但也不能這么容易就讓這只沒良心的蟲子爽到。 他沒再掩飾,用精神力創造了一副貞cao鎖落在手邊,手腳麻利地給雌蟲穿戴上。 雌蟲的性器早已經挺立起來,穿戴并不很容易。雄子廢了好大一番力氣才勉強扣上前面的扣子。 “想射嗎?想射就自己動,什么時候我射了才輪得到你?!?/br> 被cao的意亂情迷的雌蟲終于因這一句話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