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候刑/大屏直播/偽群調/拍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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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撅起的屁股在寂靜的空氣中微微顫動,被視jian的羞恥感使他渾身僵硬,大半的血液都爭前恐后地涌向貼著桌子的臉頰。 他的雄主絲毫沒有體貼他的心,反而是揮揮手,幾個雄蟲貼身侍衛隊的侍衛進了會場,人手一個話筒。 他們訓練有素的步伐踢踏在地板上,發出熟悉的碰撞聲,讓晏聯想到自己訓練時意氣風發的模樣。 晏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心里好奇的要命,他余光瞥了瞥雄蟲也沒看向自己這邊,內心掙扎著要不要回頭看一眼。 正當這樣想著,雄主踱步走了過來,晏連忙低下頭去,保持最標準的候罰姿勢。 “回頭看一眼?!?/br> 聽得雄主的命令,晏如愿以償地回頭望過去,還是那一整教室的學生正襟危坐,大約五六個話筒分布在了座位席中間。 還在疑惑這是要干什么,猝不及防的咔嚓一聲打斷了晏的思緒。 不知道什么時候一架照相機擺在了教室后的最中間,晏愣神的瞬間照片已經傳到了唐譯的光腦上。 他又立馬將照片傳輸到了大屏上,原本放著晏今天課程標題PPT的大屏立刻就變成了一張給晏的特寫。 高大的身軀俯趴在講桌上,就在講臺正中央。 一身合身的白色軍禮服,白色是膨脹色,在鏡頭里他原本就因為常年鍛煉而挺翹非常的臀部被勾勒地更是誘人。 貼身軍禮褲已經能將晏上將屁股的模樣完整的描繪出來,中間褲縫的位置略微凹陷下去,毫無疑問那就是臀縫的位置了。 更令人遐想非凡的是晏的眼神。 他肩部以上扭過來,頭也朝向了觀眾席,眼神無辜而疑惑地投向鏡頭的方向,紅唇鮮艷欲滴。 唐譯也在同時間欣賞著,最終得出評語,“很sao?!?/br> 晏再次覺得血氣上涌,雄主從沒這樣羞罰過他,那種久違的羞恥感令他戰栗。 雄主再開了口,不過不是向自己,是對著觀刑的學生們。 “鑒于大家今天是觀刑人,都有權利提出自己的不滿。話筒已經放到大家中間了,有什么覺得可以改進的地方或是好的想法都可以說出來。我來幫你們實踐?!?/br> 晏再次絕望地閉上了雙眼,所有人都有資格對自己的懲罰指手畫腳,那些人還都是他的學生。 這種地位反轉的刺激和被群調的錯覺直擊晏心里最隱秘的角落,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夾雜著一些他不愿承認的快感潮水般涌來。 唐譯頎長白嫩的手指摸上了晏的屁股,在上面細心摩擦揉捏,直到晏感覺屁股微微發熱,小小晏也不知不覺中有了抬頭的趨勢,唐譯改揉為拍。 拍的并不重,反而是像在教訓不聽話犯了錯的小孩。巴掌力不大但很密集,噼里啪啦的聲音頓時響徹在空曠的會場里。 約莫上百下快速急迅的巴掌過去,迎來了第一下真正的懲戒。 極其狠厲的一下甩在晏的屁股上,直甩的兩個rou球上下晃動不已。 唐譯停了手,從旁邊的工具袋里翻出了一雙硬皮手套,仔細消毒過后優雅地戴上。 這點戴手套的當口,觀眾席里的學生有了第一次發言。 是一只坐在教室后排的雌蟲,燙了發嘴里還叼著根電子煙,一臉戲謔地看向臺上晏的狼狽。 晏對他有印象,是班里有名的差生,之前自己的課已經連續遲到好幾回,不知道怎么碰巧今天就來上課了。 晏記得他對自己很不滿,大概是因為很多次他找別人幫他答到都被自己拆穿了吧 想到這里,晏立馬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樣看自己不對勁的學生不知道會做出怎樣驚為天人的舉動來羞辱自己。 果然沒讓晏失望。 “這位……雄蟲先生,您教訓晏老師的地方也離我們太遠了吧,這樣讓我們后面的學生怎么看的清楚??!” 話音未落,旁邊的蟲子們都一陣陣附和的聲音,場子頓時喧鬧了起來。 晏再次紅了臉。 唐譯看著羞恥的晏心里壞笑,這可都是他安排好的,就不信這樣晏還不記得教訓。 “那這位同學有什么建議呢?” “我覺得可以把畫面投到大屏幕上,這樣大家不是就都能看到了嘛!” “對??!” “我也覺得是個好主意!” 這樣的提議……反正又不是真的,唐譯很樂意執行。動動手指,立馬就有人做好了技術支持。 會場正中間的大屏立馬換成了晏翹起的屁股全景。而會場兩旁小些的電視則是景正面的影像,他羞紅的雙頰在所有人面前暴露無遺。 真是該死的……羞恥啊。 戴好硬皮手套的唐譯再次回到了施刑者的位置上。兩只手交疊摩擦,摁下晏的腰讓屁股撅的更高一點。 揚起,落下。 “啪” 不知道是不是換了手套的緣故,拍打屁股的聲音很響亮。大屏幕上,兩團被白色布料包裹著的rou球因此上下顫動,每一點細小的戰栗都在多倍的放大下展露無遺。 唐譯空閑的手扯起晏的頭發,迫使其高高仰起頭,雙眼也被命令大睜著,看著大屏幕上羞恥的一切。 接下來的拍打就不再是羞辱了,而是真真正正的懲罰。 硬皮手套很重,拍得又急又有力,晏還得高仰著頭,懲罰剛剛開始,晏就覺得有些體力不支。 大概也是到滿了百下左右,唐譯停了手。 他示意晏就這樣脫掉褲子。 晏很驚訝地看過去,他以為雄主只是氣急了想要在這里進行一次突擊的公開懲戒??墒敲摿搜澴印讨肋@種事在蟲族并不稀罕,他更沒權力拒絕,只是想到一向善解人意也尊重自己的雄主突然要自己做這樣沒皮沒臉的事,他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雄主……” 唐譯并非感受不到伴侶的崩潰和焦躁,但他鐵了心,更何況這又不是真的。 唐譯刻意板著臉,“怎么了?要我找人幫你脫?” 晏被嚇得瞪大了眼睛。 他此刻終于確認,今天的雄主變得好不一樣。 一定是自己平常受的寵溺太多,都忘記了怎樣恪守本分。雌蟲本不就是雄蟲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和泄欲的工具,更何況這次本就是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過錯。 雄主還愿意教導自己…… 是自己的福氣。 晏慢吞吞地扶著桌子直立起身子,手搭在價值不菲的白色皮腰帶上,幾滴晶瑩在紅了的眼眶邊上打轉。 一狠心抽出了皮帶,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又把手搭上了褲邊。 就是脫個褲子而已。 學校里上禮儀教導課的時候不也都脫的差不多了,怎么這時候害羞起來了? 晏只覺得自己太不爭氣。 食指和中指一并夾著外褲和內褲,兩種不同的布料帶來的是同一種緊迫感。 他余光看見了雄主冷著的臉,他別無選擇。 褲子被扯到大腿中央搖搖欲墜地掛著,剛剛saoxue里流出來的水浸濕了的一部分純白內褲也一覽無余。 晏自覺地趴了回去,他也沒臉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