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復,勿點
林溪一怔,不知道還行,一旦知道治療棒還插在生殖腔里,整條xue道連小腹都泛起了酸軟的不適感。 他眉頭皺了皺,手捂上了肚子,輕易就摸到了突起的部分,不禁臉色黑了幾分,他看了看溫辭又瞅了瞅自己:此刻他全身赤裸,溫辭好歹還穿了一條內褲。 講道理,畢竟他是個omega,從沒像現在這樣和一個alpha坦誠相見過,溫辭不提他還可以生硬地把林氏掌權者的氣度撐起來,但他一提那根治療棒,就讓他想到昨晚,他是怎么在溫辭的伺候下尖叫著高潮,怎么在他靈活的舌中釋放,怎么被生生cao開了生殖腔…… 林溪覺得臉熱。 真是新奇的體驗,他還從沒在一個alpha面前有過這樣的感覺,但這種感覺他清楚地知道與被冒犯,或被崇敬都不大一樣。 突然他腦中閃過一道光,一瞬間福至心靈,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害羞嗎? 但眼睛一瞟看見溫辭垂頭侍立一旁,安靜順從,和昨天剛剛來他房里介紹自己時也就少了身衣服的差別,面容平靜不見絲毫波動,一點不敢抬頭看他的樣子,林溪臉上的熱度又退了下去,剛剛暖起來的心又涼下去不少。 等到林溪覺得自己腦子冷靜了點,他才開口道:“幫我拿出來吧?!?/br> 說著就在床上躺下,扯過被子把自己頭以下全蓋了起來。 “……”溫辭對著裹成粽子的大少爺又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短短的十幾個小時,這是他第幾次面對林溪感覺到手足無措?他自己也數不清了,只是感覺,有什么東西在脫離即定的軌跡,好像失去了控制,以往萬事在心,胸有成竹的溫辭去哪兒了? 溫辭按捺住激烈跳動的心臟,帶著對自我的懷疑與責問,走向床邊。 掀起林溪下半身的被子,兩條滑嫩嫩的腿兒又長又直,如果盤在他腰上,他命都要去當條,那情動時微啞的嗓音,帶著林溪本身的清冷,又帶著omega特有的柔和媚,叫起來婉轉動聽,似清澈流水流過秦樓楚館,流過人間煙火十丈軟紅最易沉淪的聲色之地,干凈的流水沾染了香和媚,就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爺陷在情欲里的模樣。 喉結輕輕滑動,溫辭分開林溪雙腿,那個嬌嬌怯怯,讓他心旌搖曳的一點軟紅正藏在粉嫩的兩瓣臀縫里,已經上過藥的xue口恢復了處子般的淡粉色,一條細長的白繩從里面拖出來,只要輕輕一拉,藏好的熟紅媚rou就會翻出來,暴露已經被開過苞的事實。 溫辭看得胯下發痛,室內alpha的信息素味道又開始悄悄逸散,林溪聞到了,躲在頸環保護下的腺體開始發熱,只是向來霸道專橫的大少爺并沒有出聲責怪,只是拉高了被子遮過了臉,只露出了些松軟的黑發和一點光潔的額頭。 他把自已發熱的腺體,雀躍的胸腔和帶些水氣的眼全蒙在被子下,這一刻他不做林大少爺,放縱自己囿于被窩下的一小方天地里,做一回遵從本心的林溪。 修長的手指拉住白繩,把治療棒往外拉頭部的圓頭還卡在生殖腔里,溫辭只稍稍拉了一下,就感覺到了阻力,圓球已經觸到了生殖腔內的軟rou,同時,xue內rou壁又開始泌出汁水,這一來就方便了治療棒繼續被拉出,于是溫辭拽著白繩輕拉慢放,本是想讓生殖腔口松些容易把球拽出來,卻讓那枚圓球在林溪生殖腔內不斷滑動,cao著林溪的腔口,林溪一下就軟了腰。 圓球觸到生殖腔的那一瞬,林溪只覺一陣酸軟感自腹腔向上涌,接著就是綿綿不盡的cao弄,圓球一下一下磨著腔口,逼破小腔張開嘴兒,xue道里的棒體也在cao著整條xue道,汁液再次開始泛濫起來。 巨大的快意碾磨著林溪的神經,這下他不止腰軟了,腿也軟了,他下意識地呻吟了一聲,忍不住想要扭腰躲開,可是溫辭一使力,圓球往腔口狠狠一撞,一下陷進了腔口。 “嗚……”林溪咬住了被子,身體在微微地顫抖,圓球底端陷進了腔口,腔口被撐開,rou環緊緊咬住球底,腔壁泌出大量液體,連帶著昨晚沒弄出來的,一起進一步撐大了生殖腔。 林溪胡亂抓住了被子和被褥,他在被子里喘地有些透不過氣,光潔的額頭沁出汗珠,他偷偷往被子外探出了一點,大口呼吸著空氣,卻被繼續下陷的圓部激地又是一縮,呼吸一窒,隨后叫了出來:“啊——” 對腔口來說球有些過于大了,此刻正殘忍地,一點點地往下陷,就像陷入沼澤般難以逆轉,不可抗拒。 溫辭知道此刻正在最艱難的時候,萬萬不能對少爺心慈手軟,哪怕林溪顫地歷害,哪怕他腦內暴虐地想把球狠狠地再推回去,提胯而上,但他始終保有一分理智,讓他堅定不移地,慢慢地,一點點往外拉。 無視生殖腔拼命的挽留。 林溪卻顧不得那么多了,生殖腔昨晚才剛剛被開發,此刻的刺激濃烈到讓他難以承受,生殖腔全被磨軟,xue道也是飽受折磨,在圓球與腔口的博弈中,他沒有任何選擇,只能發出高亢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林溪猛地一個哆嗦,生殖腔開始劇烈收縮,他整個人都在發抖,眼前一陣白光過,他又被送上了高潮。 在腔口猛烈的收縮中,球被生殖腔回吞,溫辭眼看就要功虧一簣,只得狠下心狠狠一拉! 球被大力的拉拽下徹底脫離了腔口,滑進了后xuexue道。生殖腔不甘心地大口吐水,連著昨夜沒弄出的一起,吐進了xue道。 溫辭就借著水液的潤滑,猛地一拽,徹底把治療棒拉出了林溪的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