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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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的金華獎上,奚南川果然拿到了最佳男配角。 這個獎對他意義非凡,一是從網劇轉型向正劇,二則是他在年中那檔子丑聞后,第一次在正式的場合露面。結束了慶典臨近午夜,奚南川披著大衣,頗有些疲憊地靠在保姆車里。他凈身高有185,定制的西裝襯得他腰窄肩寬,盤順條靚;他身上好像有些混血的血統,在車內頂光的投瀉下,更顯得他眉高眼深,英俊非常。 郝云盯著后視鏡倒車,告訴他接下來的安排:“李總說恭喜你,讓你晚點過去?!?/br> “真的?”奚南川面上存的些疲憊的陰霾一掃而空,撐著身體幾乎要躥到前座去。 郝云一臉無奈:“騙你干嗎啊,活祖宗?!?/br> 這個神秘的李總,在奚南川最難的時候拉了他一把。年中那檔突然揚起、“證據確鑿”的緋聞,幾乎在奚南川的鼻子上狠狠錘了他一拳。即便后期辟謠做得再得當,奚南川的名字在社交媒體上也始終掛著個黑詞條。演員是吃觀眾緣飯的,名譽受損相當給他下了一劑慢性毒藥。公司本打算過段時間,再慢慢讓奚南川復出。哪知道這時候李總找上了門,不僅帶來任君挑選的三部電影男主的劇本,還牽來了“李氏”這條又紅又粗的大線! 現在想想,郝云還有點激動。 李氏,那可是李氏!恨不能在娛樂圈里只手遮天的李氏! 如此豐厚的好處,那位李總卻只說想每周都能見到奚南川。 彼時奚南川正被所有破事煩得焦頭爛額,聞言還沒反應過來。郝云小心翼翼地解釋說:“他可能是想……包你?!?/br> 至今郝云仍記得奚南川沉如墨色的臉,和青筋暴起的拳頭。他健身得當,一身勃發的肌rou看著頗為瘆人。但郝云也沒弄懂,怎么見了那李總一面后,奚南川的態度來了個翻天覆地的變化,每天張嘴閉嘴就是“李總”、“李總”、“小李總”。 郝云也旁敲側擊過,這種較為骯臟的關系像一條高壓線,就懸在奚南川事業線的正上方。正在試李總挑給他的戒指的奚南川聞言冷哼一聲,道:“骯臟?他連手都不給我牽?!?/br> 郝云:“哦,那還好?!?/br> 半分鐘后。 “啥玩意兒?” 李總在城郊有座莊園,每次驅車前來,郝云都覺得自己仿若穿越回了中世紀。李總偏愛藝術品,院子里有不少獨特的孤本雕塑。奚南川下車時,郝云開口要囑咐兩句,等待他的卻是急不可耐的關門聲。 ……這個臭小子。 郝云一顆心都要cao碎了。 - 管家來應的門。 穿過如同現代藝術展覽館般的前庭,房子內只開了昏暗的地燈。管家到此便不再向前,只是說:“小少爺在二樓等你?!?/br> 奚南川上樓時還急著跑了兩步,皮鞋磕在地面上,幾聲脆響。 李寒一就窩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地暖把整個房子烘得暖融融的,他更畏寒,還裹著一個小毯子。聽見腳步聲,他從沙發里探出小腦袋來,笑瞇瞇地喊他:“南川!” 奚南川一顆心跳得飛快,沉聲應道:“李總?!?/br> “你又喊我李總,”李寒一皺皺鼻子,像某種軟綿綿的小動物,“我不喜歡?!?/br> 換作以往,李寒一根本不可能和他說這么撒嬌的話。除去第一次見面,李寒一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氣,和他說了幾句要求以外。每每他來李寒一這邊,李寒一都讓他做自己的事就好,便不再說話,只是悄悄盯著他看。偶爾被奚南川發現,還會慌張地把眼睛轉開。更離譜的是,他連睡覺都讓奚南川睡客臥,這叫哪門子包養! 可是李寒一太漂亮了,從第一眼見過他后,奚南川就挪不開眼睛——亮而溫柔的、新月般的笑眼,薄薄的貓咪一樣的嘴唇,挺翹精致的鼻尖——李寒一的臉上,有種雌雄莫辨的美麗。此刻他醉意醺然,說起話時慢慢的,像小孩子一樣,每一個字一個字地溫吞地說。 喜歡。 好喜歡。 奚南川在他二十二歲這一年,終于徹底明白了一見鐘情的含義。 可奚南川不懂。 他不懂李寒一為什么不接觸他,不靠近他,難道李寒一嫌他臟?到底也只是把他當成個擺件?奚南川莫名有些慍怒,心底隱隱埋藏了些不甘。 李寒一的嘴巴那么漂亮,一定很適合接吻。 在等奚南川來的時候,李寒一喝了點紅酒。他容易醉,現在正好是上頭又上臉的,暈乎乎的狀態。半天等不到奚南川說話,李寒一又糯糯地喊他:“南川?” “嗯,”奚南川在他面前半蹲下,輕輕掃開垂在李寒一面頰前的碎發,“李總希望我喊你什么?”他看見茶幾上少了些的紅酒,心里明白了大概。 李寒一把手臂窩在沙發背上,又把小臉靠進臂彎里:“不知道,但是不喜歡李總?!?/br> 奚南川定定地看著李寒一,李寒一醉得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又傻乎乎地笑開了:“南川,你拿了獎,我好開心?!彼嵬崮X袋,“我真的好開心?!?/br> 一只大手扣住他的后腦勺,接著李寒一整個人被向前一壓,嘴唇被魯莽地含住。一條舌頭粗魯地闖進來,舔過他的齒間舌根,卷走紅酒遲來的回甘。這冗長的一吻直吻得李寒一涎水橫流,低聲嗚咽,等奚南川放開他時,李寒一的瞳孔微微失焦,面上泛起些不正常的紅暈來。 “南,南……” 李寒一有些糊涂了,他是在現實還是做夢?奚南川怎么會來吻他? 奚南川意猶未盡地砸砸嘴,又癡迷地、輕輕地舔了舔李寒一的唇珠:“寒寒?!?/br> 爸爸喊他“寒一”,哥哥喊他“小寒”,只有jiejie偶爾鬧他的時候,才疊字故作惡心地喊他:“寒寒”。李寒一卻對這個過分親昵的愛稱不抵觸。也許是他腦袋被酒精熏得毫無理智,也許是他根本以為自己在做夢。被奚南川奪走的空氣一縷一縷回到他的肺里,他的胸膛不再大起大伏,呼吸也不再急促,只是面上的紅更深——被酒激得、被暖氣烘得、被奚南川吻得,李寒一睜著那雙水洗過一樣的眼睛,半晌,篤定地得出一個結論—— 他在做夢! 奚南川怎么可能吻他呢?奚南川明明就…… 他沒能再繼續思考。奚南川傾身而來,再度銜住他的嘴巴。這次男人溫柔得多。他舔過李寒一的唇線,追著他的舌頭糾纏,李寒一被挑弄得應接不上,手不自覺地攀住奚南川的肩膀,羽睫微閃,一滴晶瑩的淚輕輕地摔碎在二人的擁抱里。分開時,唇間還拉出一條yin靡的銀線。 奚南川的手穿過李寒一的腋下,略一施力,把癱軟的李寒一拔進了自己懷里。李寒一呆呆地抬手,摟住奚南川的脖頸,像個小寶寶一樣,被奚南川打橫摟進臂彎里。 奚南川闊步向臥室走去。 行至中途,他低下頭。李寒一眼巴巴地抬頭望著他,像過去的每一次一樣。那雙眼睛那么亮、那么深,仿佛藏了一整片璀璨的星河;那雙眼睛又那么緊、那么癡,璀璨的星河里,只有奚南川一個人。 他悄悄說,像是自己的秘密:“好喜歡南川啊?!?/br> - 李寒一幾乎是被摔到床上的。 奚南川有些暴躁地扯著去自己的領帶,又急不可耐地去咬李寒一的嘴。李寒一穿的寬松的針織衫被奚南川扯著脫掉,他那身不見天光的細膩皮rou,即刻暴露在男人幾乎要撕碎他的目光下——李寒一白的要反光,rutou的顏色也是淺淺的rou粉。奚南川順著他的嘴巴一路向下,舔過他的下巴,輕輕咬了咬他的喉結,又毫不客氣地在鎖骨上留了兩個印子。最后才想享受主菜一樣,含住李寒一的rutou,用犬齒抵弄著吮吸起來。 “唔,不……不、能,啊——”李寒一微微瑟縮,被扣在他腰窩上的手桎梏得不能動彈,“不能咬…痛……” 奚南川抬眼看他:“哪里痛?” 李寒一不說話,只委屈地搖頭。 李寒一渾身沒有二兩rou,奇怪的是,胸rou倒是微微豐腴,甚至能掐起來一些,像是曾鍛煉過的胸肌,又因疏于管理,而紓解下來。奚南川用掌心揉弄,惹得李寒一斷斷續續地哼嚀。 奚南川難忍欲望,向下去摸李寒一寬松的睡褲。哪知道李寒一的身體突然彈起,連頭頂都不小心磕在奚南川的下巴上:“不、不行!” 奚南川當他害怕,柔聲安慰了兩句:“乖,我不弄疼你?!闭f罷繼續。 李寒一掙扎起來:“不脫褲子!不脫褲子!” “寒寒,”奚南川壓住他的手,附在自己早已勃起的胯下。他貼著李寒一的額頭,像在嘆息,“寒寒,我難受?!?/br> 趁著李寒一愣神的當口,奚南川一把扯掉他的褲子,又強硬地擠進了李寒一腿間。李寒一嗚咽著后退,又被奚南川拖回來親吻。 李寒一穿了一條棉質的三角內褲,淺色的布料上洇了些水痕。奚南川隔著內褲,揉了揉李寒一微微勃起的性器,李寒一果然繃直小腿,軟趴趴地向他懷里躲。 “嗚、呃嗯……” 奚南川隔著內褲柔軟的布料,輕輕搔了搔圓潤的guitou,又貼著柱身上下劃動。李寒一踢了踢小腿,淚眼婆娑地呻吟:“癢、癢,哈啊……難受,嗯……” 他冷色的皮rou泛起暖色的紅來,尤其是面上,像沉了一片燒得通紅的夕陽,漂亮得像中世紀的油畫。那滴淚像是耶穌潑灑的圣水,奚南川心念一動、吮吸著舔吻了去。 “南、嗚,南川……” 李寒一的小腹熱了起來。他慌亂地想抓住什么,迷茫中扶住了奚南川的小臂,男人的手卻一路向下,直到扯掉李寒一最后一片遮羞布。 奚南川動作一滯,眉頭緩緩地鎖緊—— 這是什么? 李寒一勃起的、秀氣干凈的性器周圍,沒有一絲陰毛,在囊袋下,有一條嫩粉色的rou縫。此刻兩片軟rou微張,深紅色的內里仿佛在呼吸,微微顫抖。有些透明的體液順著rou縫溢出,把他的臀縫微微沾濕。奚南川如遭蠱惑般,用兩指撥開軟rou,露出來未經采擷的rou花來。 李寒一不安地扭扭腰,嘴巴里逸出些悶哼。 奚南川愣了兩秒,隨后反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