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西游
(上) 孫坤一覺醒來,用洞中水潭中的清水漱了下口,在洞壁的小樹上摘了粒果子,不知這是什么果子,只吃一粒就飽了。 吃飽喝足之后,便又回到自己鑿出來的石床上,向右側臥,左手拿出嫦娥給他香囊,半柱香的功夫,孫坤小心的收好香囊,來到水潭下游,洗了洗手。 不知不覺,孫坤不知在這密閉的空間生活了多少時光,這樣的日子,如果說放在孫坤原來的世界,再加上一臺電腦,那就是孫坤夢寐以求的生活了。 可不知咋滴,人畢竟是一個社會性的動物,時間一久孫坤也覺得特別無聊。 「我已經答應如來被壓在這里,如果我跑出去,那應該是如來防守不嚴的錯,和自己沒有關系了?!箤O坤這樣自我安慰道:「大不了自己出去后不暴露身份?!拐f完便做。 孫坤將心神探查整個山體,整座山像鍾一樣把孫坤扣在了里面,話說這樣的山是困不住孫坤的,可山頂貼著的一道石符不斷的流下磅礴的混沌之力,把孫坤擋在了里面,孫坤頓時一喜,磅礴的混沌牢籠居然有一個小洞,孫坤馬上將自身化爲混沌,慢慢的穿過那個小洞,可剛有一小部分穿過那小洞,那石符好像意識到什么,渾身金光大放,混沌之力瞬間加強,把那小洞堵上了,孫坤身體被一分爲二,孫坤頓時感覺自己好像有兩個身體,只是一個被關在了山里,另一個被混沌之力震飛而去。 「罷了,總算能出去溜噠了,混到唐僧取經的時候吧?!拐f罷主身來到石床變,陷入了熟睡。 話說孫坤被震飛不知多少里,總算有了下落的跡象,最終重重地摔倒一塊黃土地上,濺起了無數黃塵。 孫坤雖然金剛不壞之身,但畢竟也有痛覺,揉了揉自己的屁屁,清了清身上的灰塵,孫坤探查了下自己的身體,發現并沒有多少法力。 「算了,反正是來混日子?!?/br> 孫坤正想著何去何從。 突然聽到一股震耳欲聾的聲音:「殺!……」 無數黑甲兵士如烏云般向他撲來,孫坤大吃一驚,有感覺身后也不平常,回頭一看,看見一堆穿著混亂,頭戴黃巾的人也喊殺著朝自己撲來,陣中還有幾道胡亂制作的旗子,上面寫著:「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箤O坤頓感無語:「我呢個去!」此時孫坤覺得亂亂的,先是西游記,現在又是三國,以后是不是好有紅樓夢和水滸傳啊,水滸傳里好歹有個李師師,至于紅樓夢嘛……呵呵,我喜歡……孫坤臉上露出yin蕩的笑容,但馬上醒悟過來,現在自己在戰場中央。 不久,兩軍便交鋒到了一起,漢軍見孫坤沒穿黑色鎧甲,以爲孫坤時黃巾軍,而黃巾軍看孫坤沒戴黃巾,以爲孫坤時漢軍,而孫坤又不想傷害這些本身無辜,卻被手握權力之人利用的人,只是把他們推開,這也使孫坤更加狼狽。 漢軍漸漸不支,陷入敗退。 軍中一魁梧戰將也被黃巾軍團團圍住,可孫坤管不上這些,慢慢向戰圈外圍靠近。 正當那戰將無可奈何之時,見一支奇軍,殺將過來,爲首之人方面大耳,臂及膝蓋,恩,進化是不怎么完全,乃劉玄德是也。 右邊是一紅面美髯的壯漢,估計是看那皇叔(黃書)相處過多所致,正是那關羽關云長,左邊遍是一黑臉大漢,毫無疑問,傳說中的閹人也。 玄德發動仁德,那戰將頓時有了手牌,發動酒池,喝了一口酒,頓時活了過來。 (讀者:「尼瑪的玩三國殺啊?!?/br> 作者頓時醒悟過來)總之,劉備把那被困的董卓9了過來,正欲轉身騎馬離去,見黃巾軍中有一人看似被那黃巾亂民逼得狼狽不堪,實則如入無人之境,頓起愛才之心,遂與關張再入陣中,孫坤正焦頭爛額之時,忽聽到一聲:「小兄弟,抓著我的手?!箤O坤便感覺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那碩大的手,那手一用力,便把孫坤抓到了自己背后,然后騎馬而去。 黃巾軍大部分都是步兵,只能無奈地看著他們離開。 這是孫坤第一次做馬,但用怪筋斗云的他也沒有多大不適應,只是一上一下讓他忍不住排出了一些廢氣。 孫坤坐在馬背,想明白了自己來到這三國也沒什么奇怪的,唐僧取經是645年,自己被壓在五指山下就是145年了,黃巾起義是14年,雖然這個世界和原來的世界有所不同,但基本的東西還是沒變的。 不知不覺,孫坤就來到了營中,劉備對孫坤說道:「你暫且在這等著,我去見見河東太守,不久便回來?!咕椭皇O聦O坤一個人待在帳內。 孫坤閑著無聊,就繼續探查自己體內的法力,發現自己的法力不及原來的萬分之一,也就是說,別說是混沌訣第二層,就算是第一層也頂多持續一個時辰,使用之后至少得一天恢復得過來,更別說極耗法力的筋斗云了。 「總比沒有好?!?/br> 孫坤自我安慰道。 不久,劉關張三兄弟回來了,臉色不怎么好看,估計在董卓那里碰了釘子。 在孫坤那個年代,有很多人說劉備虛僞,的確,孫坤在看三國的時候也輕易看出了劉備的虛僞舉動,但是,在那個虛僞世界中磨礪了二十多年的孫坤,對劉備說不上討厭,畢竟劉備販夫走卒之輩,不虛僞的話,怎么在這個世界中立足,再說正因爲他的虛僞,才會表現得愛民與子,不管怎么樣,他治下的百姓在這亂世中總算能混口飯吃。 話雖這么說,要孫坤在他手下效力是萬萬不可能的。 已經做過神仙的孫坤,現在只想找個混日子的地方,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順帶運混沌訣玩玩美女,渾渾噩噩得過完這四百多年,然后快馬加鞭地押著唐僧取完經,最后去天庭接回老婆,找個與世無爭的地方,過著男耕女織的日子。 孫坤向前行了一禮,說道:「三位將軍相助之恩,在下沒齒難忘?!箘涿Ψ銎饘O坤,說道:「備哪是什么將軍?在下姓劉名備,字玄德,本中山靖王之后,只是見黃巾匪猖獗,以致民不聊生,欲爲蒼生盡一份微薄之力,故與二弟關羽關云長,三弟張飛張翼德興義師而來?!拐f的同時,劉備順便將他的兩兄弟介紹給我,劉備繼續說道:「賢弟若不介意,稱爲兄一句玄德兄即可,不知賢弟如何稱呼?!规隙鹪浽谔焱バ\人中叫過他的真名,孫坤不可能把他的真名告訴他們,萬一被天庭發現怎么辦,但是對于孫坤來說,起名什么的最頭疼了,便隨口說道: 「在下姓宅名男,字刁思?!?/br> 劉備眉頭一皺,道:「賢弟名字爲何如此怪異?!箤O坤瞎圓了個慌,說道:「在下祖輩乃先楚貴族,只因亡國之后,爲躲追殺,隱姓埋名與山中,故習俗也不盡相同?!箘潼c了點頭,秦滅六國改姓的多了,他也無從差起,就像中山靖王的兒子上百個,他的身份無從差起一樣。 劉備又說道:「刁思賢弟有何打算?」 孫坤知道劉備有招攬的意思了,但又不知道以后上哪去,再加上黃巾起義雖說是農民活不下去了奮起反抗,但發展到現在已經變質了,他們只知道殺燒搶掠,不知道建設,每經過一處地方,便強光當地糧食,沒有食物的村民又只好加入他們,去搶掠另外一地,不愿意加入他們的要么餓死,要么就被他們說成官府走狗殺死,反正劃清成分和扣帽子中土古來有之。 孫坤便道:「暫且不知?!?/br> 劉備大喜,再次握著孫坤的手,孫坤一陣惡寒,自己可沒那愛好。 劉備卻豪不知情:「備觀賢弟武藝不易,何不與備一起爲天下蒼生盡一份力,同時爲自己博一個錦繡前程呢?!箤O坤便借機下臺:「如此,便依玄德兄所言?!勾藭r張飛開口了:「董卓那廝,不思大哥救命之恩,竟因大哥是白丁而輕慢我等。刁思兄弟即愿與我等同行,那與我等投那朱雋?!箤O坤點頭道:「三位兄臺即已打定主意,那男跟隨便是?!褂谑莿渎手鴰装偃穗x開了大營。 經過了幾個月的大大小小的戰斗,最后董卓罷免,皇甫嵩統領全軍,但是不知是蝴蝶效應,還是其他緣故,本該病死的張角卻沒有病死。 黃巾軍被圍在這小小的廣宗,城上的士兵死氣沉沉,若不是天公將軍張角使他們還殘存著一絲信念,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漢軍大營內則是歡欣鼓舞,皇甫嵩舉起酒杯:「諸位,黃巾軍已是強弩之末,氣數已盡,諸位暫且吃飽喝足,明日一舉攻下廣宗,諸位封侯拜相不在話下。 」 說完便將酒一口喝下,臺下衆人也點頭稱是,喝下了杯中的酒。 與營中的歡樂氣氛格格不入的是,孫坤卻一臉愁云,以前只在中看過戰爭的是怎么一回事,昨天還和你有說有笑的人,說不定第二天就變成一具屍體,運氣好只受了輕傷的還有人給你處理一下,但很多人還是幾天后破傷風死了。 受了重傷的,人緣好的話,還有人給你來個痛快,人緣差的,指不定就把你往死人堆里一放,讓你自生自滅。 而黃巾俘虜們更是全部處死,放到亂葬崗全部埋了。 孫坤不知道這樣的戰爭有何意義,中土幾千年的戰爭,死了數以千萬計的人,到頭來,只是頂端的人換了又換。 所有的一切讓孫坤改變了一直打醬油的想法,他想盡快結束這場戰爭。 這時曹cao開始說話了:「黃巾賊的確到了輕弩之末,怎奈黃巾諸賊被那張角蠱惑之深難以想象,明日怕有一番惡戰?!惯@時,站在劉備身邊的孫坤發話了:「在下不才,愿入營中刺殺張角?!够矢︶砸荒樢苫蟮乜粗鴦?,劉備有了出彩的機會,忙起身道:「這位小兄弟,姓宅名男,荊楚人士,一日晚生見其在數萬黃巾軍中如入無人之境,便將其帶在身邊?!够矢︶员銓O坤說道:「張角豈非那烏合之衆,況且還會妖法,你可有把握?!箤O坤道:「愿立下軍令狀?!?/br> 孫坤內心卻道:「大不了完成不了后跑路?!?/br> 皇甫嵩聽聞大喜:「來人,取我劍來?!?/br> 孫坤卻倒:「不用,張角臥榻之劍即可?!?/br> 衆人嘩然,就連劉備都面露震驚之色,皇甫嵩說道:「小兄弟若是凱旋而回,必給你記大功?!箤O坤說道:「男不敢請功,只愿世間少犯殺孽,只求將軍放過那些戰俘?!够矢︶哉f道:「這些賊子皆犯叛逆之罪,豈有放過之禮?!箘涿Τ鰜韴A場:「刁思你先去殺那張角,戰俘之事我會和皇甫大人說的。 」 孫坤行了一禮,便走出營帳。 孫坤來到野外,「只有一個時辰,得好好利用?!拐f完,便化成一道金光朝黃巾軍中而去,孫坤本想找到張角的住處,附身到他身邊的侍女身上,乘張角不注意殺了他。 可黃巾軍中紮營雜亂無章,孫坤找了一刻鍾的時間,也沒找到。 正孫坤焦頭爛額之時,卻聽到一個清脆的女聲:「小翠,把這些藥熬好給父親送去吧?!孤曇羰菑囊粠づ駛鱽淼?,孫坤立馬覺得有戲,就穿進了帳篷里面。 進入帳篷,孫坤看著一個男兵打扮的女與一個丫鬟打扮的小姑娘正在熬藥。 小翠問道:「小姐,天公將軍身體無恙吧?」 那男裝女子說道:「無恙只是偶感風寒?!?/br> 孫坤本以爲張角已病入膏肓,到時殺他也只是送他一程,沒想到只是偶感風寒,對不起了,爲了少死上萬人,只能犧牲張角你了。 那男裝女子應該是張角的女兒,有她在就好辦事多了。 想罷便飛到那男裝女子的正面,這女子雖沒有那種另人驚艷的感覺,但看著卻令人很舒服。 「就你了?!?/br> 孫坤便飛入了那女子的眉心。 那女子渾身一震,便離開了熬藥的火爐。 孫坤第一次進入凡人的體內,與天界的衣服不同,天界的衣服都是輕盈柔滑,而現在孫坤卻感覺身上穿著粗糙的麻布軍衣,胸口也被什么東西裹得嚴嚴實實,「不知道這女的爲什么喜歡男裝?!箤O坤來到那帳篷中屏風的另一邊,屏風那邊有個梳妝臺,上面有一面銅鏡,梳妝臺旁邊有一柜子,孫坤打開柜子,里面一大堆五顔六色的女裝,「看來女人都是愛美的啊?!箤O坤解下腰帶,脫掉男兵的衣服與褲子,松掉身上的束胸,一對碩大的玉兔吐了出來。 「真大啊?!?/br> 孫坤沒有時間去玩味,隨意地抓了幾下,便從柜中取出一件紅色肚兜和褻褲穿在身上。 接著有換上了一條黑色絲綢長裙,孫坤本不是很喜歡黑色,但不知爲什么,他覺得黑色更適合現在的情形。 孫坤系上腰帶,總覺得缺了點什么,便又選了一件黑色紗衣披在外面。 孫坤摘掉頭巾,一股黑色傾瀉下來,孫坤坐到梳妝臺前,上面胭脂水粉一應俱全,孫坤試著弄了下頭發,無奈太過復雜,正好小翠煎好了藥,正想送去給張角,孫坤說道:「小翠,我去送吧,你來幫我梳妝打扮一下?!剐〈湟粫r莫名其妙,但也不敢多嘴,便給孫坤梳起頭來。 裝扮完畢,孫坤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果然打扮一下就是不一樣,便偷偷從帳篷中取出一匕首,藏在衣服里,令小翠帶路,往張角大帳而去。 黃巾士兵忽見一婀娜女子出現在軍中,頓時大留口水,但仔細一看,頓時收回歹念,自己還嫌命不夠長呢,但心里想想還是可以的,孫坤感覺周圍色色的目光,也明白了她爲什么要穿男裝了。 不久便到達了張角的營帳,孫坤端著放著藥的托盤,蓮步輕移地走進帳內: 「父親,該吃藥了?!?/br> 張角坐在殿中發呆,突然注意到孫坤,「瑩兒今日怎么打扮得這么漂亮?!箤O坤淡淡一笑,雙手一松,藥汁散落到地上,從懷中取出匕首,道:「女兒來送父親一程,怎么打扮得寒酸?!箯埥窍仁求@愕,后嘆了一口氣,見孫坤不急著動手,便對滿臉驚愕的小翠道:「你先下去吧?!箤O坤也奇怪張角的舉動,也沒急著動手。 張角沉默了一會,說道:「小女自由隨我習太平要術,法力不弱,上仙即可神不知鬼不覺地奪取其身體,必是那天界之人吧,自從知道我黃巾軍所作所爲之后,我已經料到有今天了?!箤O坤沉默不語,張角又說道:「昔日南華老仙賜我天平要術,本欲讓我就萬民于水火,創一番萬民皆慶之天地,無奈這人性本不全,天地怎能全?」孫坤深以爲然,無處可活的平民揭竿而起后,獲得權力后,不想去幫助其他和他們一樣的人,而是變成壓榨他們的上位者。 有些東西出發點是好的,可參與其間的人出現問題,這東西也會變質,后世王安石變法,意圖富國強兵,不一樣演變成以變法爲名的黨爭。 孫坤一時覺得眼前這個人,不是一個造成數以萬計生靈死亡的魁首,而是一個對世界失望的老人。 「不勞上仙動手,我自行了斷,只是能否讓我和小女單獨說句話?!箤O坤用張瑩的身體點了點頭,隨后離開她的身體,守在帳外。 半柱香的功夫,聽到帳內一聲大哭「爹!」,后又聽到一聲大喊:「將軍歸西了!」聲音自內向外不斷傳遞,很快大部分人知道了這個消息,所有的黃巾軍跪了下來。 隨后,張瑩捧著張角的人頭出來,對孫坤說道:「父親讓我把這交給你交差,至于rou身?!箤O坤接過人頭,化爲混沌,飛身而走,衆黃巾軍看著張角的頭從天上飛過,更確信了張角已死的消息。 孫坤回到漢軍營中,將頭交予皇甫嵩,皇甫嵩大喜:「刁思實乃奇才也,兵貴神速,攻城!?!箤O坤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衆將士已經攻城,的確也是摧枯拉朽。 孫坤一時疑惑,忽然明白過來:做女兒的怎么會把自己父親的頭交給別人呢,再說如果我是張角的部屬,張角的死絕對會秘而不宣的,但黃巾的確沒有反擊的能力了。 孫坤用火眼晶晶看了一眼那頭「果然是替死鬼?!箍匆粋€時辰還沒過,便又飛到張角營帳,現在一個人都,里面只有一具無頭男屍,應該還在這附近,孫坤在營帳四周四處尋找,終于在營帳以東四五里的地方,發現一中年男子與一妙齡少女相互攙扶著向東跑去,孫坤飛身而下。 「女兒,我本是該死之人,爲何還讓我犯下欺騙仙人的大罪,就算我等脫身,又能逃到哪啊」張角說道。 張瑩滿臉焦急:「爹爹,這本不是你的錯,你又爲何將罪責自己承擔,脫身之后我們父女可出海向東,尋那蓬萊神仙之地?!埂傅?,小心點,前面有塊……」張瑩話還沒說完,渾身一震,原本焦急的神色被一股冷意所取代:「張天師騙得我好苦??!」張角聽聞面如死灰:「天意如此,看來我命休于此,只是小女只是救父心切,望上仙寬恕小女?!箤O坤嘆了一口氣,說道:「張角已經死了?!?/br> 張角愣了一下,醒悟過來,說道:「上仙說得極是,貧道法號六道?!埂噶?!」孫坤吃了一驚之后,本想脫身而去,又對張角說道:「你若到達一處土地,繁衍生息之后,切記告訴你的后人,若有人敢犯我中土者,必十倍償還?!惯@個世界與孫坤原來的世界不同,但不知怎的,孫坤還是忍不住,說了這些話。 六道還在莫名其妙之時,孫坤已脫離張瑩rou身,往漢軍大營飛去。 回到漢軍大營時,黃巾軍已經跑的跑,抓的抓。 大營外面,孫坤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情景,孫坤叫道:「不要??!」卻被劉備攔住了:「刁思,皇甫大人也是按大漢律法行事,再說我軍糧草本不多,無法讓他們吃到明年秋收?!箤O坤平靜下來,皇甫嵩不會因爲自己的幾句話而改變主意的,于是對劉備道:「玄德兄,在下看來與這軍中相違,就此告別?!箘鋰@道:「刁思去意已決,備也不便強留,若無處可去,便可來尋備,備必以上賓之禮待之?!箘浜尾幌肓糇O坤,只是現在孫坤的功勞可不是他能駕馭的了,還不如暫且先退一步。 孫坤抱了一拳,轉身離去。 孫坤走在路上,想著自己要去哪呢,洛陽吧,相對而言,洛陽是目前最繁華的的地方,美女如云,特別是還有……孫坤不再猶豫,便沿官道向西走去。 一路上,若是見到帶有漂亮女家眷的商隊,孫坤也不介意坐坐順風車,這樣走走停停,一月左右的時間,就離洛陽不足一天的行程。 天氣已到初夏,蟬兒已經開始活躍起來,孫坤此時在一漂亮的丫鬟體內,邊走邊不斷地用手上的手絹往臉上扇著風,時不時地偷偷摸自己的身體,忽然一隊山賊打扮的人殺了出來,這些山賊有些怪異,不想著搶奪錢財,專取人性命。 這支車隊有兵士守衛,應該是官宦人家,馬車里的人驚魂未定,但好在沒自亂陣腳,叫上身邊的人騎馬去洛陽搬救兵,又命令四周兵士堅守待援。 那些山賊像是有備而來,個個也都是高手,周圍的兵士也慢慢被蠶食。 孫坤用那漂亮的身體小聲罵道:「媽的,老子剛剛上身,還沒爽夠,你們就來搗亂?!拐f完便脫離那身體,車隊的人見那丫鬟忽然昏過去,以爲是驚嚇所致,也沒有感到奇怪。 孫坤飛到遠處,化成實體,沖入站圈中,那些山賊又哪是孫坤的對手,半杯茶的功夫,山賊們全部KO。 外面平息之后,里面的人終于探出頭來,年齡大概五十來歲。 「多謝小友救命之恩,不知……小友居然是你?!箤O坤仔細看了看那老者,隱約記得漢軍喝酒的那天,有一老者坐在皇甫嵩與朱雋身邊,正是這位老者。 見孫坤一臉疑惑,旁邊管家模樣說道:「此乃豫州刺史王允王大人?!顾谷皇峭踉?,貂蟬的義父。 王允說道:「那日小友數萬軍中,輕取上將首級,天下皆知,老生正想相交,不想小友已然離去,今日在此小友又救老生性命,小友與老生還真是有緣啊。 」 正當這時,遠處一隊騎兵呼嘯而來,見戰斗已經平息,其中領頭的道:「屯騎校尉鮑鴻特來護送王大人?!雇踉收f道:「多謝鮑將軍,只是山賊已被刁思小友所滅?!咕嚯x那天已一月有余,鮑鴻自然聽說過孫坤的名字,抱拳行了一禮,孫坤也回了一禮。 王允又對孫坤說道:「小友何不與我入車詳談?!箤O坤也不矯情,留戀地看了下那漂亮的小丫鬟。 「暫且先放過你?!?/br> 便與王允上了車。 王允的車很大,坐五六個人沒有問題,孫坤找了個靠門的地方坐下,應該說是跪下,雖然孫坤很不習慣,但也只好忍著。 王允是東漢難得的文武奇才,小時候的偶想就是衛青霍去病,關鍵還有一點,他也是東漢極少數不看出生的人。 「老生與小友一見如故,不如以叔侄相稱,如何?」孫坤當然知道找一個高官當叔叔是多么重要,便說道:「叔父既然如此擡愛賢侄,賢侄豈敢不從?!雇踉事牭?,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孫坤想到王允黃巾起義那一年曾兩次下獄。 便問道:「叔父此去京城,可有什么重要的事?!雇踉实男σ廪D變爲憤怒,也沒隱瞞什么:「宦官張讓竟然與黃巾私通,老生已握有確鑿證據,正要回京告于皇上?!箤O坤不想王允因此下獄,便說道:「當今陛下輕信宦官,叔父此去怕反遭誣陷,不如等待時機,遇那時局不穩之即,趁勢除之?!雇踉蕝s不置可否,說道:「證據確鑿,張讓豈能翻天不成,再說老夫食君之祿,擔君之憂,豈可懼怕報復而欺瞞圣上?!箤O坤只好不再說話,自己人微言輕,又能做什么。 王允又說道:「賢侄欲往何處?!?/br> 孫坤說了實話:「不知?!?/br> 王允又說道:「賢侄武藝非凡,且看事情又比老夫通透,舉止且溫文爾雅,相必也是那文武全才,可曾想爲大漢出一份力?!箤O坤當然知道公務員是最好混日子的,便說道:「賢侄自然想,但見那滿地屍首,賢侄實在無法忍受?!雇踉食了剂艘粫骸咐戏蜃杂邪才??!?/br> 兩人又寒暄了些家?,嵤?,便到達了京城。 洛陽古都并不想孫坤以前見過的故宮以紅色爲主,洛陽城主要是黃色與白色,黑色三色的混搭,更加顯得古樸莊重。 王允把孫坤安置在驛館里,讓孫坤一陣失望,本以爲可以見到貂蟬了,話說現在貂蟬應該是十四五歲的樣子,發育得也差不多了吧。 接下來的幾天,沒人來找孫坤,孫坤閑得無聊,白天就擺弄些小玩意,晚上就偷偷跑到哪家小姐家,過過被人伺候的癮。 直到一日,王允派人來請,孫坤便隨其到了王府,王允在任豫州刺史之前,曾在洛陽擔任侍御史,這處宅院便是他當時所置。 孫坤來到府中,看見王允已擺好一桌酒菜,邀孫坤入座。 兩人邊吃邊聊著,王允嘆了一口氣說道:「圣上果然聽信小人,此事不了了之?!箤O坤心中一罵,那皇帝哪是真的不相信張讓有罪,只怕是故意不相信吧。 張讓爲他圈了這么多錢,修筑宮殿,還把臭黑鍋給背走了,那皇帝哪舍得殺他。 但孫坤不敢真的這樣說,只說到:「如今恐怕叔父得罪了張讓,恐怖會遭到報復?!雇踉实灰恍Γ骸冈搧淼目偸且獊淼?,倒是賢侄總是左顧右盼,是在尋找何物?」孫坤頓時一愣,總不能讓王允知道他在找他家中女眷吧,便說道:「男山野村夫,今入如此寬敞之室,一時好奇?!雇踉市Φ溃骸纲t侄若是以漢室爲念,行匡扶社稷之事,何愁一屋一室,圣上應允了老夫的舉薦,命你爲洛陽北部尉,張讓初始還想阻攔,但聽說你是那斬殺張角之人,也無話可說。洛陽北部尉官雖不大,但只要你做出一番成績,不愁那飛黃騰達的一天?!孤尻柋辈课?,放在今天,就相當北京昌平區公安局長,兼城管局局長。 孫坤心里頭那激動,那可是個混日子的好地方,至于什么飛黃騰達就算了。 但也不能把真話說出來:「叔父擡愛,男感激不盡,只怕男資質平庸,讓叔父失望?!雇踉市Φ溃骸阜判?,老夫不會看錯的?!?/br> 孫坤心里一陣發虛,論武藝,他還是有些信心,論文治嗎,自己只不過知道一些歷史,要真的當起官嘛,只能混日子了,再說城管之列的,要說有事做,那就是有事做,要說沒事做,也真的沒事做。 吃完飯后,孫坤便被管家領著辦手續去了。 洛陽北部尉在曹cao的治理下,已經像模像樣了,俗話說得好,有一個好的管理制度,就算領導是白癡,部門一樣運轉的好。 孫坤交代完事情,便閑著無事地到街上轉悠,物色些漂亮的美女,晚上好享受享受。 突然見到兩個貴公子駕著驢車在大街上比賽,這東西本是漢靈帝在皇宮內發起的,后面貴族們競相模仿,于是大街上到處都是賽驢車的。 由于玩這些的都是貴族,當地官員都不敢管,傷人世間經常發生。 那兩人玩得盡興,不理會那些四處躲避的百姓,此時卻有一女子在躲閃時摔了一跤,半坐在大街中央,眼睜睜地看著驢車撞來,幸好孫坤離她不遠,一個飛身,把她撲到了路邊,而車上的二人完全不理會這邊的情況,頭也不會地駕著驢車走了。 「sonofbitch?!?/br> 孫坤暗罵了一句,發現自己還死死地抱著那位女子,而那女子則是滿臉通紅地看著孫坤。 自離開天界以來,孫坤第一次看到如此驚艷的女子,雖然相比下了,這女子少了幾分仙韻,但著實讓孫坤看得入神。 看著孫坤呆呆地看著他,那女子更加羞愧難耐了,小手輕輕地推了推孫坤。 孫坤馬上反應過來,松開了抱著她的手,那女子看著大街上很多人看著她,頓時滿臉通紅,隨口道了身謝,便飛快地跑遠了。 孫坤呆呆地看著她消失的方向,良久,忽然醒悟過來,怎么忘了問她住哪了,看來今晚又得湊合著過了。 看來洛陽賽車可真是個難題,讓孫坤不管吧,他又覺得不舒服,管吧,皇上都提倡的事情,自己怎么管。 孫坤忽然有了一招,尉所里的兄弟正因爲孫坤不許他們亂收攤販和進城的人錢財,而少了很多油水而怨聲載道。 幾日后,洛陽北門東邊的荒地上出現了一個園子,園子門口掛著一塊匾:洛陽北部尉附屬賽驢場。 這園子是孫坤仿照原來世界的運動場改建過來的,里面添加了各種地形,增加了難度,甚至還開設了投彩活動。 這幾天經過孫坤派整個尉所的人進行的輿論造勢,在大街上賽驢變成寒酸的象征,在賽驢場賽馬才是貴族應有的待遇,大街上賽驢的開始迅速減少。 至于賽驢場的經費本是尉所府庫所出,所贏利潤除了收歸府庫外,就給了那些看場子的兄弟打打牙祭了。 賽驢場就成了這樣成貴族們經常來的地方,孫坤也樂此不彼親自來維持秩序,并不是孫坤開始決定認真工作了,而是那些貴族經常帶著自己的寵妾來看賽驢,看到合適的,孫坤不介意把自己的一天兩小時用了。 孫坤忽然看見了那日在大街上賽驢的貴族,旁邊還帶著一個艷美的女子,真實相貌被那胭脂遮蓋,孫坤不敢斷定,但那身材是沒得話說的。 那女子見孫坤奇怪地看著他,立刻露出高傲的神情,然后對著那貴公子撒著嬌。 孫坤也不生氣,待會有你受的。 那貴族公子帶著小妾進入最上面的雅間,讓護衛在門口守著。 孫坤來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化爲混沌,便飛入了那間雅間。 只見那小妾拿著一盤切好的水果,用竹簽插著喂進那貴公子的口中,而那貴公子目不轉睛地盯著賽場。 孫坤也沒猶豫,便從背后進入了那小妾的體內,聞慣了天然體香的孫坤,忽然被這胭脂味嗆到了,適應過來后,孫坤不禁地扭了扭腰,感覺還不錯。 身上穿的都是綾羅綢緞,只是身上帶滿了首飾感覺沉沉的。 孫坤看著手上正拿著竹簽,上還插著一塊瓜果,便把它放入自己的口中吃起來,同時手伸進衣服中,隔著肚兜揉著自己的胸部。 那貴公子見沒了水果送到嘴邊,回頭一看,見那小妾自己吃了起來,還不斷地揉搓著自己的胸部,頓時也來了興致。 「你這小蕩婦,這么快又想要了?在這喧鬧的場所行房,的確別有一番意境?!箤O坤嬌媚地笑道:「老爺想要賤婢當然遵命,但賤婢喜歡老爺的叫聲,老爺可否先叫幾聲,讓賤婢先過過隱?!拐f完孫坤就去解那貴公子的褲帶。 那貴公子yin笑道:「當然可以,你這蕩婦還有這種愛好?!拐f完便叫起來。 門外的護衛聽到了動靜,以爲出了什么事,便掀開門簾,看見小妾正在解他們公子的褲帶。 那貴公子見護衛此時闖進來,心里大爲不快,「誰叫你們進來的,敢打擾我袁譚的雅興,不想活了,出去?!鼓俏粠ь^的護衛,不好意思地說道:「聽到大公子的叫聲,我以爲」袁譚罵道:「出去,就算這塌了,也不許進來?!鼓切┳o衛只好尷尬的出去。 孫坤解下袁譚的腰帶,俯身脫掉了了他的鞋襪,說實話,孫坤身體也出現了反應,但他也不會便宜了袁譚,這時候狀況突生,孫坤抓起袁譚的襪子,塞進了袁譚的嘴里,抓起腰帶把袁譚捆了起來,拿起水果盤,壓在了袁譚的臉上。 接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門外的護衛翻云覆雨,那領頭得護衛笑著說道:「我還以爲這大公子是個銀搶蠟燭頭,沒想到如此厲害,不行有反應了,等會回去非得和我家那娘們大戰三百回合不可?!箤O坤雖是女身,但混沌訣可將兩者的力量疊加,孫坤用了不到三分力,就將那袁譚打得鼻青臉腫,孫坤非常不文雅地打著,一邊罵著:「叫你飆車,叫你超速行駛?!勾蛄舜蟾攀喾宙R,袁譚不知怎么的把臭襪子給吐出來了:「叫道,來人啊,救命啊?!归T外的護衛這才知道不對,一窩蜂的沖進來。 那群護衛沖進來后,孫坤也停止了毆打,用手指挑著頭發,對衆護衛媚笑道:「你們也想試一試嗎?」袁譚叫道:「把這個賤婢給我抓起來?!?/br> 那些護衛哪是孫坤的對手,不一會,那些護衛就被孫坤用腰帶綁了起來。 孫坤依次把他們的衣服扒下來,居然發現有一個大漢般的護衛居然硬了,孫坤用纖細的手指彈了一下,笑道:「這么小,倒還是很敏感的嘛?!鼓亲o衛一臉尷尬,一股白色的東西噴了出來,孫坤笑得更厲害了:「做男人做到你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