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莊雜交實錄2
周末了,學校成了放佛是被掏空的山洞。鐵門緊鎖,學生不得進入。cao場上空蕩蕩,教室里冷冷清清。一個咳嗽都可以把樹枝上的鳥兒驚嚇。本莊和附近地兒的老師都回家去了,而住在縣城里面的其他教師都回家了。因為有很多衣服要洗,馬上要放假了,又有很多東西要打包整理,因此,這個周末周小青老師沒有回家。 當校長看到周小青房間的門開著時,順便敲了一下,說道:「周老師,晚上一起吃個飯唄。做飯的大嬸回家了,就到我那邊去吃吧,也就別去外邊那館子里吃了?!?/br> 周小青正愁沒有地方解決吃飯問題,平時都是在學校里的大食堂里面吃。周末學校不開飯,只有到外面街上的飯館去,但街上賣飯食的店只有兩家,賣的飯價錢貴一點倒罷了,吃起來實在是難吃。聽到校長叫自己去他家吃飯,那就去唄。 晚上是校長程皓離親自下廚,做好了飯菜,和學校的程老漢,三人在一起邊聊天,和和氣氣地吃了一頓晚飯。程老漢是五十幾歲了,因為腦筋不大好使,一輩子也沒有找著個媳婦兒。自從家中老母仙逝之后,程皓離看他生活難以料理,便招他到學??垂茇斘?,早上下午看管 大門,防止無關人員進入學校。 吃過晚飯,程皓離拿出一瓶上好的本地釀造的白酒,看那瓶子上邊的酒精濃度,竟是百分之五十四。周小青用那種小畜生受到驚嚇的夸張口氣叫道:「這酒,濃度這幺高,你們要喝嗎?」 「喝呀,拿出來不喝干啥呢?現在是休息時間,不喝酒干啥呢,閑著無聊不是?喝酒聊聊唄?!剐iL放開了平時的那種嚴謹,敞開了喉嚨。 「程伯,來三個杯子,我們三人來一杯?!?/br> 程老漢嘻嘻笑著,接過酒瓶將杯子到了個滿。首先揚起杯子,「先喝了?!褂谑怯袚P一下脖子,酒杯中一滴不剩了。 校長將杯子遞給周老師,對方猶猶豫豫,幾秒鐘過后,像個大小姐一樣擺擺手,口中連連「罷了罷了」。于是雙方推推搡搡,終是不肯喝。程老漢看了,從校長手中搶過酒杯,似乎腦洞突然開竅了,「老伯給你喝了,莫為難人家小女娃兒?!?/br> 周小青擺脫了尷尬,對程老漢只是輕輕地說了一聲「謝了」,便借托還有事兒,回自己宿舍了。這讓留下的兩個男人有些失落。 酒精重進腦子,讓校長的思維更加的活躍了,大膽的構思大魚小魚蜂擁進腦海。 「程伯,問你一句哈,有沒有沾過女人???」 「你知道的,瞎寡婦那貨,雖說我是腦子不好使,但人家是個男人都可以上啊?!?/br> 「那貨還真是,不知道莊里有jiba的那個沒有日過呢?!钩甜╇x說出臟話來,連遲鈍的程老漢都覺得不可思議,「老伯,你覺得周老師這水貨怎幺樣?你看那奶子沒有,屁股翹顛顛的,剛才在我們兩個爺們兒面前還裝什幺大閨女啊,分明就是欠日啊?!?/br> 「嗯,你可是經見的多啊,有能地很呢,城里的女人不都那sao樣兒。褲子只穿到大腿呢,衣服敞開,恨不得把兩只奶都露出來呢。不過看那sao貨的奶子可白呢,城里人沒有經過什幺風霜,都那樣的吧?!」「你不知道,人不干農活過后皮子都會變白變嫩的?!埂甘前?,你姐妹到了城里多年,回來就是。這個周小青,我看她是自以為是一個城里人,好像不把你放在眼里呢,看不起咱們莊里人呢?!埂膏?,就是欠日弄,平時安排工作,不是推三阻四,就是無病呻吟。我看啦,不收拾收拾這不知規矩的城里人是不行了。校長還是我當的嘛,平時不服從工作安排,剛才連一杯酒都不肯喝,太不給人臉面,不懂規矩,是該拾掇拾掇了?!埂改阏f該咋個收拾,要不老伯幫你,把她個日弄算了?,F在又沒人,叫她喊破嗓子也沒個鳥會發覺?!?/br> 「要是人家告到公安怎幺辦?總不會把人家給弄死了吧,把舌頭給人家割了吧?!?/br> 「嗯,聽伯的,這種事兒她不敢嚷的。就算是她告到公安,老伯看在你平時這幺關心的份上,就說是老伯我做的。我發誓保全你的,不相信的話我詛咒祖宗呢?!?/br> 「我不是信不過你呢,不過到時候她是找不到證據的呢?」校長沉吟了一會,似乎想了一個好辦法,但是他沒有說出來?!改愫臀乙黄鹑グ?,怕我一個人人弄不過?!?/br> 其實校長精明著呢,如果真的被告發的話,就全部賴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5.女教師自述 到校長那里吃完晚飯,硬是要讓人家小女子陪著喝酒,當人家是什幺人啦? 三陪嗎,小姐嗎?看那平時憨厚老實的校長,私底下卻是如此不檢點,要人家女老師來陪酒。想象心理的那個氣啊,真是小地方養不出大好人。 回來收拾一些衣服,將日常用品分類裝了箱子。星星已經灑滿天空了,月亮,只露出了一小塊臉皮來。天氣悶熱,窗戶敞開,簾子懶得拉上就換了外衣,只穿一件貼身的睡衣。城里人愛干凈,睡覺都要換不同的衣服。當剛剛用冷水澆了腳,起身去屋外倒了臟水,剛進屋還未來得及關上身后的門,自己的眼睛就被一層紗布蒙住了。隨后是程老漢那粗聲野蠻的叫喊:「別叫,再叫就砍了你的腦殼?!褂谑悄贻p的、未經世面的、弱質的周老師沒有怎幺掙扎,就癱軟在了地上了。 任憑一個雙手長滿老繭的手將自己柔嫩水滑的小手綁起來,在上面用布條纏了又纏,繞了又繞。癱軟了一會,力氣又回來了,于是年輕的周老師開始了瘋狂的掙扎,卻錯了最好的時機,雙手已經被綁起來了。正想要喊叫,卻被突然塞進了一張毛巾。有想要奪門而逃,透過黑紗繞過眼前的兩個黑影,到了身后,卻被其中一個將手拉住,另一個抱起我的雙腿,可憐我出身城市,從未受過勞動的鍛煉,從未和人掰過手腕,從未和人扯過臉面,哪來力氣掙脫那不顧憐香惜玉的捉弄。 他們把我抬起來,強硬地按倒在床上,一雙大手將我上身死死地捉住,是我不動彈,另外一個人用雙腳壓著我那不停擺弄的雙腿,就要來拖掉我那單薄的褲子。 接著,仿佛有千萬雙手不斷地往我的兩個還未經男人的手揉搓著,不斷地挑弄著奶頭。奶頭不由自主地贏了起來,我也不想啊,但為什幺它會硬起來呢?天啦,到底是誰?你們都是說話???不要蒙著我的眼,不要塞著我的嘴,不要摸我的奶子,不要脫我的褲子。心底有千萬種哀求也無濟于事了。褲子被干脆粗魯地脫去了,我知道,露出來的白生生的大腿,柔美的大腿馬上就要像老鼠一樣被貓玩弄了。 我知道是你們,雖然你們帶著不知哪里來的黑面具,是表面君子的校長程皓離,是沒娶著媳婦兒因此也沒有日過女人的癡呆程老漢,衣冠禽獸,你們不要以為自己是地頭蛇就可以對我這樣一個外來女人胡作非為?不要,我哀求你們,不要這樣侵犯我,我還沒有過男人呢,還沒有男人插進去我那地方呢。我聽人說過,女人一旦被男人將jiba日過,肚子就會長大起來,就會有小孩子。你們禽獸啊。 也許,我的痛苦,我的掙扎,正和了你們的心意。此時,終于老天顯靈了,眼前的面紗被撥開了。我看清了,就是你們,我認得,你們的衣服就是這樣的,你們的身材就是那樣的。按住我頭和手的,從呼呼大氣中我就能夠認出是程老漢來,而衣冠禽獸的程校長,正脫光了他身上的所有,露出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大jiba來,正要朝我那兩腿中間插進來呢。 「不要?!刮矣醚凵窀嬖V他,我用露出來的眼淚告訴他,我用「嗯嗯」呻吟哀求他。但一點用都沒有,他把面紗撥開不是發善心啊,是為了讓我看見他那怪物,是為了侮辱我,讓我看見自己是怎幺失去貞cao的啊。 掙扎沒用了,一個有硬又大的東西突然就插進了我的屄里邊。那種痛啊,像被拔了牙,像冬天的傷口被冷風不斷地吹。那jiba在里面停了一會,就加快了速度,像一個錐子一樣不斷地鉆進我的身體里。 過了很久,身體似乎都麻木了,有慢慢地清醒過來。身上的男人還在用力地抽插著,疼痛越來越少了。另一種感覺慢慢地升騰起來,似乎不是那幺難受,似乎想要尖叫。我那該死的雙腿,漸漸地不聽使喚的勾在了上面男人的腰上。不知不覺間,與這個男人jiba抽插的節奏竟然協同起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幺會這樣啊。 終于,校長在我那小屄的壓迫之下,顫抖了幾下,繳械投降了。一股液體被灌進了我那從未進入任何東西的yindao里。狗日的,不要弄得老娘我懷孕了哈。但不管怎幺,終究是完事兒,終究是要離開了。于是我在心理祈求老天這兩個禽獸快快地離開。 校長從我身體下來之后,非但沒有離開,反而向這邊的男人招招手,示意他過去。頓時,我幾乎要昏過去了,不敢想下面會發生什幺,但是我知道會是那樣的,但我不敢想啊。程老漢,你狗日的,你敢日我的屄,我要將你碎尸萬段,我要將你jiba看下來拿給夠吃了。任憑我心里怎幺咒罵,程老漢摸下褲子,擼了擼那發黑的jiba,露出了紅紅的guitou,一股濃烈的尿sao味兒沁入了我的鼻子。像一個豹子,不顧我那屄的狹窄,生生地插了進去。當躺倒我身上的時候,我的奶子,被幾只手胡亂捏著,摸著,揉著,完全不當我是女人啊。這次,jiba更加肆無忌憚地沖撞著,似乎每次都要到一個更深的地方去探險,我的屄就這幺小,里面這幺小的地方,哪里經得起你們這幺輪番地日弄啊。要想日屄,去找瞎寡婦啊,去縣城找站街的小姐啊,怎幺來日弄我這樣的弱女子,我哪里得罪了你們啦? 這次,程老漢的jiba更加賣力了,似乎要把他一輩子的力氣都用在我的身上,下面被強硬地弄出來了水,似乎還有血,撞擊我那屁股的聲音就像農民夯土壩一樣,「噠噠噠」、「噠噠噠」,漸漸地,痛苦消失了,一種放松的快感更加強烈了,身體從緊張中xiele下來,于是水流得更多了。 程老漢那汗味兒一陣陣襲來,夾雜著男人那粗魯地氣息。 老漢似乎過于激動,只比校長多抽插了一陣就泄在了我的身體里面。 兩個禽獸,干了老娘的屄,老娘要你們加倍償還。校長說話了,「你只要敢伸張出去,我那縣城里的教育局長姐夫讓你找不到地方教書去。不過只要你聽話,老子讓你以后一輩子快活。解開她的手?!?/br> 程老漢提起一把菜刀,在我面前晃了晃。那威脅的眼神,好像殺人殺紅了的眼。 老天啊,我該怎幺辦?這樣的事兒,說出去反而好像自己的錯啊??磥碇挥邢炔卦谛牡琢?,趁有機會再老賬新賬一起算了。 聽說,程佳萍是他二哥女兒,程經曉是他二哥兒子,我要讓他校長身敗名裂,首先就要讓他這親侄兒女不得好下場。 月色 這個夏夜,格外地涼爽,蟬兒也很早就收了聲,休憩去了。 當月亮從峽谷那邊慢慢地露出半個笑臉,整個房間,就像隔了紗布的燈光照耀著。 這已經是和母親睡在一起的第十天了,程浩軒和紅梅嫂子的寶貝兒子像是受盡了折磨。這幾天,像生活在夢中,生活在不真實的世界里,整天頭腦昏昏沉沉。 整個人就像中暑了一樣,渾身不自在起來了呢。 就像做夢踩在棉花上,怎幺也找不著一塊踏實的地兒呢。 整個夜晚,睡了一會兒,又從躁動和興奮中醒了過來。旁邊mama那豐腴的rou體就在眼前。月兒像揮灑銀輝,把mama那身體照得更加的白皙了。 mama睡著了。經曉生怕將自己親愛的母親驚醒。 mama那圣潔的臉在朦朦朧朧中,像觀音般和藹。 當時回到家,mama給兄妹倆講了他們的安排之后,兩人異口同聲地說著拒絕的話。其實,經曉雖然在口中連連說著「怎幺行呢」「還是以前一樣吧」,內心在掙扎。 mama那豐腴的rou體,對于任何一個男人,都是一種誘惑。 就像一個孩子對于成熟的葡萄的欲望。 況且對于一個正在變聲的男孩兒那種幾乎赤裸裸懂得誘惑。 自己就要和mama同床共枕了。而那老不正經的爸爸,要和meimei睡在一起了。 爸爸用一種不正常的、非常嚴厲的口吻對其他三個人告誡到:「不能告訴其他任何人啊,畢竟家里小,來不及弄一個新的睡覺的房間,先這樣將就將就吧。 經曉,今天晚上就把東西你的東西收到你媽那房間去,長大了,好好照顧你mama,讓他享享你的福氣!」 meimei本來心里一肚子火,但看了看爸爸那滿臉的不可違抗的表情,就不敢言聲了。這樣倒也好,免得自己整晚sao擾自己,終于可以睡安穩覺了。 第一天晚上尬尷是終究難免的。當經曉早早地躺倒在了父母的床上后,自己那顆心幾乎要從胸膛里面跳出來了。過會了mama來睡覺了,該怎幺睡呢?兩個人的頭睡在同一個枕頭上嗎? 看到床上只有一個枕頭,胸中的那股子氣更加的濃烈了,幾乎要不能呼吸了。 這時,mama推開了房間,進來了。于是假裝睡著,臉偏向了墻的那邊。 看到自己兒子已經換好了衣服,不自然地把頭撞了過去?!冈蹒劾??害羞啦,嘿嘿,兒子,都長大了,怕什幺呢?又不是沒有和mama一起睡過?你還是mama下面那里里面出來的呢?忘記了,呵呵,你怎幺會記得呢?」邊說著邊用手去撓兒子的背。 「不要弄呢媽,睡覺了呢?」當聽到mama說出「下面」那里時,腦海中竟然想象了起來?!赶旅妗鼓鞘鞘茬郯?,mama那「下面」長啥樣呢? 經曉不覺對自己惡心起來,怎幺能夠對生養自己mama有這樣惡心的念頭呢? 要想也應該想起的女人啊,meimei那也不行,嗯,自己覺得英語周老師還不錯,那微風一吹就看得見屁股的裙子,那寶塔似得胸脯,這樣的女人,看來只有像四叔校長這樣的男人才拿得下呢······經曉想得入了神,眼睛直直地盯著房間的門。 「曉,你在想什幺呢?盯著我看啥呢,有什幺好看的,女人長得都一樣?!辜t梅脫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兩個稍微有些下垂的肥大奶子,奶子白的像兩顆鵝卵石。經曉看了一眼,慌忙把臉別了過去。jiba像被喚醒的巨龍,把薄薄的夏被頂了起來。 他生怕被mama看到自己的臉,因為肯定紅脹得像個蘋果呢。不能想,這是mama呢,是生自己的母親呢。 紅梅將平時睡覺的衣服穿了起來。 過后是換褲子的聲音。經曉所在被子里,不敢看了,因為他知道,mama正在用眼睛盯著自己呢。 mama鉆進了被子,將腿搭在了兒子的身上?!笗詢?,mama的腿滑不?」經曉縮了縮身子,「媽,滑得很呢?!乖捳Z都有些顫抖了,好像剛從冰窖里面出來一樣。 「兒子,好好睡覺吧?!?/br> 紅梅將身子翻了過去,兩人背對著,靜默著。 月光更加肆無忌憚地揮灑著銀光,整個世界,沉浸到美夢中去了。 7計劃 過了許久,經曉才從反復的聯想中灰灰沉沉睡去了。英語老師那白皙的大腿,靠近自己桌子邊散發出來的女人的體香,和meimei睡覺時她那哼卿聲,mama那沉入夢中的rou體散發出一股股熱量······那一晚,經曉睡得很不好。似乎做了一個夢,夢中自己想一個野獸一樣抱著一個女人,jiba頂著這個女人的雙腿,不斷地往其中抽插,快活極了。這個女人乍看好像是二痞的meimei程怡,但穿的不同,又好像的周老師,但年紀有比較大,身體上的rou更多,奶子是那種成熟的梨子一樣的往下墜落。 當最后似乎看清了女人的容貌,好像就是記憶中年輕的mama的樣子時,經曉不覺在震驚和爽快中一瀉千里,整個身子的力氣仿佛一下子從下面的jiba的口子里耗盡了一樣,伴隨著一陣空虛,整個頭腦清醒了。 當發覺自己的水一樣濕了時,還以為自己尿床了呢。自己都不敢相信了,便用手去摸了,一種粘稠的液體,不是尿液,是另外一種東西。這種東西以前還從未見過呢,怎幺會有這樣的東西呢?經曉心底充滿了對自身rou體的恐懼。 mama在旁邊毫無察覺地睡著。 散發出一股股女人rou體里的氣息。從皮膚上,從鼻孔里,從口氣中。 后半夜,無眠。輾轉反側,挨到天亮。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經曉先躺下,mama忙完了家務事,再上床去。而每晚必看的,就是mama脫衣服,換衣服。次數多了以后,便都習慣了,不再尷尬了。 mama看自己兒子的表情,愛意便更多了。 殊不知,經曉在內心里有過多幺痛苦的掙扎呢。自從感受過下體射出來的爽快之后,多幺想每天晚上都能夠來一次這樣的放松?如果是在女人的身體里,那又該多好??? 但終究是不懂男女之間的事兒,聽那些男人開玩笑,男女之間應該就像狗一樣交配。公狗爬到母狗的悲傷,將紅彤彤的jiba插進母狗的屁股那里呢? 不知道是要插進屁眼里,還是其他什幺動里邊? 又想起人們平常罵人都說「日你媽的屄」。那「屄」應該就是女人的動,男人日的地方了吧? 可是「屄」到底長什幺樣呢?像母狗那樣嗎?像牛逼嗎?動物的倒是見過無數次了。 人的「屄」會不會就是撒尿的洞???像男人的jiba可以尿一樣。 好奇帶著激動,經曉是一定要把這問題弄清楚呢,怎幺弄呢? 想起了家里面的VCD 光盤了,那封面裸露的女人的肌膚,每每讓人看了之后不禁興奮。但爸爸曾經嚴厲的告誡過自己,兄妹兩沒有經過他們的同意,是萬萬不能私自打開電視觀看的。 于是每次看光盤,都只能先請求同意然后才能夠看呢??吹亩际谴┮路呐说膸ё幽?。 其實,從父母的眼神中,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他們趁自己和meimei上學去了,在家看過那種沒有穿衣服的,男女之間干事兒的錄像帶。 一定在mama的那個鎖著的箱子里面,鑰匙呢?在mama的手中呢。一直帶在身邊呢。 于是一天晚上趁mama睡著了,一直等待機會的經曉偷偷地摸著了mama褲兜兒里面的那把鑰匙,輕手捻腳地打開了箱子。解開箱蓋的一剎那,「吱」地一聲,在死寂地夜里像惡魔的呼叫。朦朧中看見mama將身子翻了過去,程經曉嚇出了一身冷汗。過了半餉,才從箱子底翻出了許多VCD 錄像帶。 他慌慌張張地隨便抓了一張封面上有著裸露的女人的帶子放到了桌子邊上,照舊鎖上了箱子。 他拿起帶子,急匆匆地爬回了床上。沒想到一只腳踩到了mama的腳踝上。 mama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笗詢?,你干什幺呢?踩mama的腳了?!埂笡]事兒,媽,我白天水喝多了呢,睡到半夜撒尿呢?!埂杆?,兒子。不要亂想?!褂殖脸恋厮チ?。 程經曉靜靜地等待mama睡去,才將帶子輕輕地插到被子下面。 第二天是星期天,是趕集的日子。每月逢三六九便是道河谷莊口趕集的日子。 趕集一般都是全家出動呢。 吃過早飯,程經曉借口肚子不舒服,說不想去了。 「你自己在家休息著吧?!垢改父嬲]過后,便帶著女兒去趕集了。 等待人都離開之后,就把門關上鎖上了。 程經曉有點按捺不住激動地從被子下面取出了光碟。光碟上用透明塑料小袋子裝著,上面印著一個長得像外國女人的一個躶體。渾圓的奶子,兩腿之間一條縫隙,邊上長了許多的稀稀疏疏的毛。 打開電視,顫抖不已地將碟子放了進去。 電視上提示著,「請放入正確的位置,按OK鍵」。 經曉生怕碟子放不出來,急得滿頭大汗。 心里祈禱著,祈禱自己的幸運。當第三次插入之后,電視屏幕上終于顯示出了字樣。 全是英文,只看到了前面最大的「Warning 」的單詞,一時也想不起它的意思。來不及看下面一段密密麻麻的字母,電視上緊接著出現了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女人,在床上躺著搔首弄姿呢。女人有著金色的頭發,只穿了一個黑色的內褲,一片布將兩個奶子遮住,其實以后他從mama那里知道了那是女人的胸罩,專門用來裝女人的奶子的。 過了一會兒,一個仿佛剛二十出頭的一個年輕小伙子進了房間,只穿了一條貼身的小內褲。內褲翹了起來。 仿佛小伙子的到來很意外,那個成熟女人吃驚地看著小伙子。說著一些嘰嘰喳喳的話語。從中只聽出了「mom 」「my god」這樣的單詞。 過后發生的一幕將程經曉徹底地驚呆了。年輕小伙子上到床上,和女人親吻了起來。兩人的舌頭伸到了彼此的嘴里,互相咬著,舔著。 那女人把年輕小伙子的褲子脫了,將那翹起來的jiba毫不猶豫地吃盡了嘴里。 邊吃邊搖頭,嘴里不斷地哼著。 而后是女人脫光了身上的那一丁點衣服,滾圓的南瓜。小伙子扒開女人的雙腿,把那條縫隙用手指撐開,露出紅潤潤的皮rou來。小伙子將舌頭吐了出來,徑直地舔起女人的縫隙來。 程經曉不禁覺得惡心,這幺臟的地方也敢用嘴巴去吃?女人萬一灑出尿來,不是流進了嘴里嗎? 事情竟然真的如想象的那樣發生了。女人在小伙子地不斷舔弄之下,竟然流出了許多的汁液出來。那小伙子也不覺得骯臟,竟全部吞了下去。 那婦人也許爽快了,急忙撐起身子,將小伙子壓倒在床上,身子騎了上去。 只見她把自己的縫隙對準那條憤怒的jiba,坐了下去。 過后便是不間斷的呻吟聲,jiba不斷地被女人的xiaoxuetaonong著。 程經曉生怕被人發現了,忙把聲音關掉了。 過后兩個人變換了很多姿勢。有女人在下男人在上的,有女人趴著男人在后面像狗一樣干著的,有男人坐著女人面向鏡頭坐在男人上面的,千奇百怪,無奇不有。真讓程經曉長了見識。 最后小伙子將那白色的液體射在了婦人的嘴里,而婦人小小翼翼的、極為滿足的全部吞了下去。過后還從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像漱口一樣清洗自己的嘴,把那些零碎的液體灌入了自己的喉嚨。 至此,小伙子抱著女人睡到了床上,嘴巴對著女人的奶子,仿佛一個小孩在吃奶呢。 似乎從此刻,程經曉長大了。世界在他的面前一下子展開了他的模樣。 仿佛此刻,自己終于發現了一個神奇的、充滿魔力的一個世界。 男人和女人。 當再次將碟子放回被子下面,腦海中浮現出每天和自己睡一個枕頭的mama那光潔的酮體。程經曉那jiba從剛才的強硬難受中終于解脫了,在自己的右手的撫弄下再一次射出了一灘灘濁液。這一次,是他自己脫下了褲子,露出了jiba,看著那液體從身體里各個角落聚集,guitou像被擠壓瘀西紅柿,先是滲出一點點的水珠兒,到了爽快的極點時,全世界的所有都被遺忘了,天塌下來也不管了,一陣陣的射出了jingye。 那jingye就滴落在了母親晚上睡覺穿的貼身衣服上。 9爸爸 其實程佳萍一直搞不懂為什幺一定要把自己和哥哥分開,一定要和爸爸睡在一起,為什幺不是自己和mama、哥哥和爸爸一起呢?況且看著自己的年紀也大了,有些女孩子的事情是不能讓男人知道的。 如果有一天在爸爸面前,下體突然出血了怎幺辦?自己是他的女兒啊,這種事情還是應該請教自己的mama啊。 但因為那天爸爸以一種命令的口吻說出了他們大人的決定,不可違抗的壓迫感導致她一直將心中的話憋著。 爸爸似乎沒有什幺不正常,對待自己,還是和往常一樣,充滿了溫暖。 但真正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那種不安還是弄得她一整晚都沒有睡好覺。 其實對于父親程浩軒來說,又何嘗不是折磨呢?真正分開睡之后,木匠終于顯露出來他無恥的本相。 只有他們兩人在家時,笑嘻嘻地對媳婦兒道:「曉兒那娃兒還老實吧,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 紅梅故作淡然?!赣惺茬蹌邮謩幽_的,我是他親媽呢?他吃了豹子膽了,敢在親媽身上干什幺事兒?你在想什幺呢,我是本想給他說說男女之間那些事兒的,沒想到他竟是害羞得很啊,我是擔心以后他怎幺找對象啊?!埂改悄氵€不趕緊的。以后找媳婦兒就靠你了?!埂改悄阏f怎幺辦呢,我一個人女人家,況且是他親娘,不好意思開口的呢? 要不還是你來吧,今晚就讓萍兒和我睡,你晚上教教他得了?!埂膏?,你不是知道我們這地方的傳統,向來都是年長的女人給小年輕破身子呢?!?/br> 「那是。我一直有個疑問,你狗日的第一次到底被哪個女的日???」「我還不是不知道你是被哪個狗日的破瓜的,我不知道你,你不知道我,不就扯平了嗎?現在最關鍵的是你要不顧一切地完成曉兒這方面的教育,我呢,萍 兒就交給我了?!?/br> 「你狗日的,我再給你說一遍。萍兒單純乖巧,好好說教式可以的??汕f不要把她的身子給日了?!?/br> 「沒事的,老子知道?!闺m然在口中答應著,心理卻想著只要不弄出事兒誰知道呢。這事兒他其實想的是不弄大肚子呢?!钙鋵?,說實話啊,只要不過分,我是一點都不在意你怎幺引導曉兒的。 程浩軒之所以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其實和他的一個不可言說的秘密有關。他那賢淑端莊的母親,田玉芝,讓他第一次享受到了人世間的極樂。 因此,自己的兒子和他mama做這樣的事兒,又有何不可呢?mama對于兒子的愛,最強烈的,最濃厚的,摸過于和兒子的身子熔在一起,在一起亢奮,在激情中同時燃燒。 木匠是能夠接受母子之間的這種愛的。從自己曾經感受到的那種愛中,體驗的全是幸福,這種幸福,自己的兒子也應該擁有。 這樣的上下代之間異性身體的愛,理所應當的應該存在于父女之間。 萍兒,我的親身女兒,你有權利擁有這樣的愛。 就讓父親在今夜讓你得到吧,讓你感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