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疑似出軌的經驗1
(一) 這應該算不上,就當一段小故事看看。 跟老婆結婚幾年,一直相安無事,那一陣子她家里出了一點事,老婆親弟自小是個電單車迷,剛滿十八歲就急不及待買了一臺,兩個月后不夠便出了意外,當時老婆外家都很擔心,幸好沒生命,不過雙手就要打石膏。 住院的時候我跟老婆去探過他,精神還算可以,傷勢沒想像中嚴重,一向疼愛弟弟的老婆算是放下心頭大石。 后來老婆告訴我她弟弟已經可以出院,我也沒有在意,只是一星期后,老婆突然問我,可否給弟弟來住一陣子?!府斎豢梢?,他還未能拆石膏吧?你不用上班,讓弟弟來陪陪你也好的?!刮覜]有懷疑,答應下來。 接著一天兩手仍包著石膏的他就來了,我家里有兩間房,又未有孩子,正好可以給他一間。之后三天都是沒有任何事發生,弟弟算是很健談,人也不錯,晚飯要老婆喂食,我還笑他倆手足情深。 但晚上我洗澡時忽發奇想,弟弟連吃飯也不能,那洗澡和上廁所怎么辦?這時我還是好奇,并沒懷疑什么,睡覺時直接問老婆,她有點支吾其詞,只推說并不是那么嚴重,一個人也可以做到。但我想想,弟弟每天都是在我放工回家前就洗好澡了,那到底是誰給他洗澡? 當然老婆是個正常女人,我不會相信她有luanlun傾向,更不會和親弟做什么出軌事,但始終是很好奇。 接著一天,我不厭其煩再問老婆,為了讓我安心,老婆終於說真話了。 「是沒有洗澡,只是抹抹身?!估掀牌届o地說。我模擬包紮了石膏的手,老婆臉有點紅,著我說:「男人就不要問這種?!刮乙宦牼椭泄殴?,男人才要問這種,在嚴刑逼供下,老婆才說了:「家里就只得我,當然是我做了?!?/br> 「你來?脫光給他抹?連下面也?」我瞪大眼,老婆敲我一下:「不要用這種聲音,他是我親生弟弟,沒你想的那種!」 我仍是未能釋懷,雖說親生弟弟,但是個十八歲的大男人,而且老婆也只得二十七呀! 老婆知我在想什么,十分尷尬的反生氣說:「人家弟弟出了意外那么擔心,你還在胡思亂想?!?/br> 不是胡思亂想吧,我戰戰兢兢地問:「那不會看到……吧?」老婆有點老羞成怒的叫道:「都看到了!還摸過,你滿意啦!男人都是一樣嘛,有什么奇怪的?」 我突然心跳起來,想跟老婆說,不一樣的,男人是不一樣的。 可能老婆本身也很不好意思,這晚有點惱我,大家也沒在這話題下去。次日回到公司,一整天都是想著家里的兩人,我知道他們不會出軌,但抹身或是上廁時的情境,仍是覺得很不安。弟弟小便的時候,老婆不會給他拿出小弟弟,然后眼睜睜地看著他撒尿吧? 那真是很刺激的情境,我覺得有必要證實我的想法,於是這天我向公司請了半天假,決定提早回家來個突擊檢查! (二) 回家途中,我一路想出各種藉口。我一向習慣在回家前都會打電話給老婆,好讓她準備晚飯,但這天因為是突擊,也要想可以怎樣解釋,后來終於決定說最基本的大話——腹痛,於是特地回家休息。 來到家門,居然有捉jian的心情。我很愛我老婆,知道這樣想很不該,但實在沒法釋懷,只能對不起老婆一次。 進屋后,空無一人,下午的時間,也許老婆跟弟弟出去散步了。我有點失望又有點放心,如果說兩人正在那回事,我今后也不知怎樣面對老婆。 在客廳呆了一會后,聽到門柄聲音,我立刻跳入廁所??赡芤驗榭吹轿业男?,老婆敲打廁所的門問我:「你回來了嗎?」我答了聲是:「肚有點不舒服,在公司上吐下瀉?!估掀帕⒖剃P心的說給我開藥,令我感到十分內疚。 從廁所出來后,老婆已經開好了藥,并問我怎么不先打個電話,我推說打了但沒人接,老婆沒有在意,還說可能剛出去了。 沒病也要吃藥,這時看到弟弟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上,還問我有沒好點,我看兩人十分正常,也說自己想多了。 但到最終,這天老婆并沒跟弟弟抹身,我洗澡后扮作平淡的問:「要不要關掉熱水爐?」老婆坐在主人房的睡床上,臉色很差,跟我說:「你今天提早回來就是為了這個吧?」 從她的語氣,我知道她又生氣了,只有安慰幾句,老婆一時難忍情緒哭了出來:「我這陣子壓力很大,你還要這樣想我,我就是偷人也不會偷自己弟弟!」我知道她很委屈,只有不斷道歉,兩口子聊了一陣,我發誓以后不再懷疑,也不會再問??墒堑搅怂X時候,老婆反而自己說了,她說不希望我亂想,說的都是真話。 原來老婆每天下午四點都會給弟弟抹身,是上身下身的抹,當然包括男性器官部份,老婆在這里故意略過,反倒我問得詳細:「是怎樣抹?」「就是用毛巾抹呀!你弄斷雙手,我也可以給你抹?!估掀刨€氣地說,顯然她也很不想做這種事。 「那有沒用手提起?」我又心跳了,有一種刺激的感覺。 老婆這時好像有點認命了,知道不說個明白我不心死,只有直說:「不提起怎么抹???」原來老婆昨天說的都是真的,她每天都給弟弟抹小弟弟。 我再問:「那他有沒……那個?」 老婆嘆了一口氣,責罵我的心理有問題:「沒有你變態?!刮覍@個答案很不滿,有就有,沒就沒,跟變態有什么關系?弟弟今年十八歲,雙手不能用,又沒女朋友,有生理反應有多奇? 老婆不敢望向我,眼神閃縮的說了聲:「有時會有?!惯@個答案令我腦門一暈,一對姐弟在一間屋,jiejie提起弟弟勃起的陽具,會有什么事情發生? 老婆的答案是什么也沒有,兩人幾乎完全沒就這件事開口,老婆默默的抹,弟弟也一聲不響,抹乾凈就穿上衣服,一句也不會提。 我目瞪口呆,很難聯想當時的情況,我本身是獨生子,不知道姐弟間是否真有luanlun的想法,只能說弟弟會勃起,已經是一定對老婆有某些想法了。 老婆后來更說,弟弟出院后在家里住了一星期,突然搬到我家暫住,原來亦是因為勃起。 「那天我回娘家探他們,發覺mama悶悶不樂的,以為發生什么事,追問她也不肯說,后來弟弟不好意思的告訴我,mama替他抹身時不小心有了反應,令她老人家十分難受。要知道是親生兒子啊,誰可以忍受這種難堪?」老婆幽幽的說。 原來連岳母大人也不放過嗎?這小弟弟…… (三) 老婆見我一臉沉思,知我又在想骯臟事,生氣地打我大腿:「你亂想什么? 那個是我媽呀!」 我雪雪呼痛,表情無奈地呼冤說:「哪里關我事?現在對著岳母大人勃起的又不是我!」 「你還在說!」老婆面紅的扭我耳朵,從那嬌憨樣子,我猜想氣已經下得差不多,一個翻手,順勢摟著她的奶子,急色地問:「老婆,你那個完了沒有?」老婆哼著小嘴不理我,說:「早來完了,自己老婆的經期也不知道?!刮倚ξ难b瘋賣傻,像個無恥狂徒般要把老婆剝光就地正法,老婆反抗著說:「不要,家里有人呀!」 我滿肚子不滿:「怕什么?都是一家人,沒理由在自己家和自己老婆親熱都要顧忌吧?」 老婆扭著我耳朵說:「你就不會替別人想想,不知道給弟弟聽到很難為情的嗎?」 我以男人身份理所當然的說:「也對,萬一他對親姐有遐想就慘了,要知道雙手不能用,應該快谷爆了吧?」 老婆聽到我又把語題繞到那事上,責罵我說:「就說別人沒有你下流,告訴你,兄弟姐妹是不會有那種想法的,我在弟弟眼中就只是jiejie,自小一起長大,是不可能有那回事?!?/br> 我不想再觸怒老婆,只有順從她說:「好吧,是我最下流賤格,污辱了你倆的純真姐弟情,就是你弟弟的大jiba硬了脹了,也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絕對沒有半點其它思想?!?/br> 老婆滿意地回答:「你知道就好。我們是姐弟,就算他脫光了,那個東西在我眼里亦只是一個器官,跟頭手腳是沒分別的?!箍墒俏覅s在字眼上跟老婆斟酌:「我說大jiba你沒有反對,難道他的jiba真的很大?」 老婆家族都是屬於高頭大馬,而且弟弟更是身體健碩,會長得一條大jiba毫不稀奇。老婆知道無論解釋了多少遍,我仍舊是思想腐敗,動氣之余,也不肯再在這話題上多說半句:「你再說這些,夫妻也沒情講,我立刻搬回娘家??!」我立刻投降:「好吧,好吧,不說就不說,我尊重老婆,也相信老婆,那給老公一點點獎勵可以嘛!」 老婆看我嘻皮笑臉,氣也氣不上來,加上兩夫妻自弟弟搬過來后也久未有房事,說實在老婆也憋慌了,唯唯諾諾的給我脫光,叮囑我定要小力小聲,才準我一桿進洞。 經過老婆解釋,往后的日子我已沒有多想,正如老婆所說,她就是要偷也不會偷自己弟弟,luanlun這種事,是沒理由發生在妻子的身上。 可是就在我決定不再亂想,以免傷了夫妻感情的時候,事情又出現了戲劇性的變化。那天是星期天,我不用上班,想著逗逗妻子,打算特地早起煮個愛心早餐給她驚喜,沒想到起床時已經不見了枕邊人。 「老婆?」我奇怪的從房間步出,這時候走廊有點聲音,剛巧妻子也是從弟弟的鄰房出來,只見她臉色緋紅,看到我在門外亦是一臉愕然,像是有些慌亂的樣子:「這么早起床???」 妻子一向大方得體,少有此表情,我心里一陣疑惑,同時間鼻頭傳來一陣濃烈氣味,身為男人的我對這種獨特氣味熟悉不已,因為那顯然是jingye的氣味。 (四) 我心房抖了一震,我想沒有一個男人能對此情況從容而對,老婆的表情很尷尬,像是面對著一種十分難堪的事情。我倆目光一碰,她立刻閃過,低下頭說: 「我去做早飯?!拐f完老婆就向廚房走去。 這時候我發覺她手上拿著什么布料物體,似乎是一條男人的……內褲。我沒有追上去,反而推門看看里面情況,只見弟弟已經起床,大半個身子蓋上被鋪,他的表情跟老婆同樣尷尬,只懂慌張的向我說了聲「姐夫早晨」。 我心一沉,這陣子天氣不冷,干么要蓋成這樣?再想想老婆剛才手上拿的內褲,這小子現在分明是光著下體。孤男寡女在一房間里又要脫褲又有jingye氣味,事情已經十分明顯,我是很愛我的老婆,但到了證據確鑿的時候,實在沒法說什么可以令自己釋懷的說話。 我不響一聲用力關上房門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睡房,心里很亂,捉jian在床最難面對的原來不是jian夫yin婦,而是愛她的丈夫。我不知可以跟老婆再說什么,你說要信的我信了,要支持的我也支持了,卻換來如此收人心痛的結果。 接下來應該怎樣做,大吼質問他們怎么這樣不知羞恥嗎?還是直接跟老婆攤牌離婚?對一個男人來說這是羞辱的時間,我緊握著拳頭,心情糾結得很,我不知是否每個男人在看到妻子跟別人有染時都是如此反應,更無法在這種情況裝起冷靜。 我在床上坐了一段時間,咬牙切齒之余亦覺得無比傷心,最心愛的妻子出軌了,對手還要是親弟,就正如她日前所說,就是偷人也不應偷自己人,更不應在自己的家里。 大約過了半小時吧,期間老婆沒有進來,弟弟也沒有主動過來解釋事情,兩個被撞破jian情的男女都彷佛沒有面目再見我。然后到了按捺不住的時候,我奮然站起,想著聽聽他們有什么話說,打開房門,卻見到老婆已經站在門外。 她的臉色同樣很差,好像十分生氣,率先開口質問我說:「你這個表情算是什么?」我很難想像一個人在做錯事后竟能這樣惡人先告狀,我算是什么?應該是你算是什么吧? 老婆哼了一聲,動怒地把手上的男裝內褲拋向我,是一條濕漉漉的內褲,里面都是半乾的jingye。我不知道妻子怎可以這樣無恥,居然把jian夫留下的證物拋到老公的面前,我剛想發難,老婆已經反問說:「你一定以為我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吧?如果做了,那些東西就不會都在里面!」我呆了一呆,沒料到老婆的回答會是如此。她忍著快要滴下的淚水咽嗚說: 「你根本就一點都不信任我,結婚幾年了,我什么時候有跟別人亂搞?怎么我的老公卻會認為我luanlun!」 老婆的說話令我無從反駁,從拍拖到結婚,她的確是個賢慧的妻子,如果不是今日人贓俱獲,我也是不會相信她會做出這種敗德的事。 「那是他睡覺時射出來的?!估掀沤忉尩溃骸傅艿艿乃撕懿缓?,我今天早起,習慣地過去看看,看到他把被子都踢到地上,想著替他拾起,卻嗅到一陣很奇怪的氣味,再看到他褲子濕了一片,才知道……」「你說弟弟夢遺?」我對這答案大呼意外,老婆點點頭:「剛好這時候他也醒了,很不好意思的。我雖然也十分尷尬,但總不能這樣不理,只有替他更換褲子,沒想到就被你撞見了?!?/br> 說著,老婆的態度倔強起來:「我知道現在說什么也沒用,是跳進黃河洗不清,反正你要信就信,不信就不信,要離婚怎樣都可以?!埂咐掀拧?/br> (五) 妻子的解釋合情合理,叫我再沒反駁余地。說到底我也不相信老婆會干出這樣的事來,現在知道是一場誤會,也總算是最理想的結果。老婆盯著我眼睛,賭氣地問道:「怎樣?還有沒什么要我給你解釋的?」出軌對一個貞潔女人來說是種侮辱,luanlun更是道德之不容,我把這兩條罪名冤枉妻子,實在是貶低了她的人格,我知道自己過於沖動,慚愧地向妻子道歉: 「對不起,是我一時沖動?!?/br> 老婆倒也深明大義,沒有跟我這莽夫計較,看我肯主動認錯,也沒把責任都怪到我的頭上:「算了吧,避嫌是夫妻之間基本的道理,我明知你多想也沒有避諱,我也有不對。這種情況會誤會是人之常情,換了是我也一定會懷疑你?!埂钢x謝你,老婆,我發誓不會再亂想?!刮依卫蔚乇е拮?,她知道事過境遷,心情也松下了,臉上一紅說:「沒事就出來吃早餐吧,煮好了你又不來,都冷掉了?!?/br> 我親一親妻子的上額,隨著她來到飯廳,本打算跟弟弟說聲抱歉,老婆卻告訴我他剛剛已經回家去了。 「弟弟回家了?」我有點吃驚,老婆點頭說:「今天發生這樣的事,小光也不好意思再打擾我們,說不希望因為自己而令我倆有什么誤會。他本來想跟你說一聲,但又怕你心情煩躁,只好先不辭而別?!剐」馐堑艿艿拿?,小男孩長得高大魁梧,比身材高挑的老婆還要高上一個頭,只是在妻子眼中,弟弟就永遠是個長不大的孩子,總愛在名字前加個小字。 我聽了十分愧疚,自己的魯莽把受傷的小舅趕走了,心里一陣難過,問道: 「他一個人可以回去嗎?手還是不能動吧?你怎么不送他?」老婆白了我一眼,再次諷刺老公的小器:「如果連我也走了,留在這里的那個人豈不是更抓狂,以為jian夫yin婦一起私奔了!」我自知錯怪好人,只有低頭不語。妻子氣下了一點,默默說:「他到下面乘計程車,我也打了電話給mama到家里樓下接他,十八歲的大男孩了,總不會就這樣死在街頭?!?/br> 我仍是感到懊悔,同時也感動於老婆為了怕我誤會而放棄照顧受傷親人的決定,我知道她真的很在乎我倆的婚姻,也很在乎我的心情。思前想后,我向妻子提議說:「老婆,今天星期天,不如今晚去你家吃晚飯?」老婆表情愕然,我繼續說:「我知道剛才令大家很尷尬,也不希望就這樣跟你弟弟有什么誤會,想親自向他道歉,反正我也有很久沒探望岳父岳母,就當是陪你回娘家吃頓飯吧!」 妻子聽我是誠心認錯,眼里有點感動,反過來著我說:「你也不用太怪責自己,其實剛才小光也很不好意思,雖然說是親姐,但被看到……射出那些,始終是很難為情的,他在這里待不下去也不是完全因為你?!刮遗呐男目谡f:「無論如何,男人做錯事就要承擔,我不親自跟他道個歉,心始終放不下來?!?/br> 老婆露出歡喜表情點點頭,女人的念親心較男人重,即使出嫁了,也會想定時探望家人,現在由作為丈夫的我主動提出,自是喜出望外。 早飯后老婆立刻致電娘家,岳母聽了當然是大表歡迎,并說要親自下廚煮兩味拿手小菜來招呼我倆。 於是到了傍晚,兩口子便恩愛地回去老婆娘家,兩個家庭距離不遠,不消一小時來到家前,出來迎門的是老婆meimei。小妮子名為翠華,年方十六,是家中年紀最小,有著一般么女的特徵:活躍可愛,性格樂觀,總喜歡親昵的叫我姐夫,是家里的寶貝兒。 「jiejie!姐夫!」小姨帶著親切笑容替我倆開門,前陣子因為考試忙碌,每次看到她總是愁苦著臉的,今天笑靨爛漫,想來在早前的小考中一定取得了上佳成績。 進門后我倆也立刻看到弟弟,只見坐在沙發上的他笑容仍是有點生澀,特別是看到妻子時立刻滿面通紅,也許正如老婆所說,即使是親生jiejie,被看到一褲都是jingye,還是會感到羞愧吧! 我以姐夫的長輩身份拍拍小伙子的肩,笑了一笑,在眾人面前也不好說明發生了什么,總之男人之間,有什么事心照便可。 晚飯時大家圍在餐桌旁,吃著岳母娘的拿手小菜,一家人樂也融融。這時候小姨突然問道:「二哥你搬回來住嗎?」弟弟靦腆地說:「打擾了大姐那么久,我也不好意思,而且電腦功課都在家里,還是回來方便一點?!剐∫滔駛€大人似的點頭說:「也對,打擾人家始終是不好的,那就讓你的好meimei來照顧你吧,前陣子我考試沒時間,現在沒問題了?!乖滥附逃柊愕溃骸改氵@小女孩可以嗎?照顧病人可不是那么簡單,連大小二便的厭惡性工作也要做的?!?/br> 小姨胸有成竹的說:「沒問題,媽你也知我的志愿是看護,不就當作是實習機會,而且二哥是我親人,看看他的尿和屎也沒關系啦!」大家對么女的口不擇言都感到尷尬,岳父搖頭說:「吃飯時不要說惡心的東西?!沟故切∫倘珱]在意,還挾起菜喂給弟弟吃:「反正在二哥康復前,我就是他jiejie了,有什么都要聽我的。張口吧,好弟弟?!刮覍π∫痰倪^份開朗沒有話說,而坐在旁邊的老婆亦是滿臉通紅,大概想提醒么妹:你看到的將不只屎和尿,還會有男人腥臭的jingye和一根粗壯的jiba。 (六) 一家人共享天倫,這頓飯有說有笑在愉快中渡過。飯后我跟妻子多坐一會,便向娘家各位告別。 回程路上老婆不響一聲,似有煩惱,我不問而知是憂慮小姨的自動請纓。老婆是家中老大,自小以照顧弟妹為己任,會替那長不大的meimei擔心亦屬正常。 我本想安慰幾句,說你母親在家,總不會搞出什么事來,但想到今天才因這事誤會吵了一頓,還是少說為妙。 回到家中,老婆終於按捺不住,主動問我:「老公你覺得有沒問題?」我明白妻子憂慮,聳肩說:「你說你弟妹的事?這個當然沒問題了,剛才大家是鬧著玩的,難道岳母真的會讓你妹跟你弟脫光抹身嗎?」老婆咬著指頭道:「這個很難說,爸媽白天都要上班,翠華又考完試,家里就只得他倆了?!?/br> 我沒好氣的說:「是你想太多了吧?你怪我誤會你luanlun,自己卻亂想弟妹會luanlun了?!?/br> 老婆生氣地打我一下,責罵我道:「誰說他們會luanlun了?只是翠華年紀那么小,要她做這種事始終不好呀!」 我摸著下巴,思索道:「也是的,你meimei平日那么乖,應該還是個處女,第一根看到就是哥哥的jiba,打擊又似乎大了一點。而且你說弟弟經常勃起,那小手兒提著硬起的陽具抹呀抹,說不定真會抹出什么事情來?!估掀怕犖艺f得興奮,簡直變成了一個色情故事,印堂發黑的怒盯著我。我自知最近犯了口舌招尤的惡運,即時停了下來,然而老婆還不肯放過我,把枕頭拋擲向我說:「一天都是你,如果不是今天早上小器,怎會搞成這樣?」「不是已經原諒了嗎?」我十分無辜,是你自己說弟弟離去是因為夢遺不好意思,現在怎么又怪回我的頭上了?我一邊擋著,一邊說:「老婆你不能怪我,你那么嫩,身材又好,做老公的擔心也很正常呀!」「我才不相信,你就怕我給你戴綠帽,以為我真是沒看過男人,要連自己弟弟也不放過嗎?」老婆不受我這一套,仍在不斷以枕頭打我,是正式的所謂枕頭架。 我說不過她,只有打個比喻說:「男人會妒忌很正常呀!如果我有個身材很優的meimei,每天要給她脫光抹身,你又會不介意嗎?」老婆想也不想,搖頭說:「不會,我會選擇相信我老公!」我無言。今早是誰說「換了是我也會懷疑」,現在這樣答分明就知道我是獨子,根本沒什么meimei給我抹身。 「沒話說了嗎?一日都是你在懷疑我!」老婆繼續打我,我只能說就是再好的女人,也會有任性的時候。 我招架不住,唯有獻些計謀,乘老婆打得痛快時,忽地大叫一聲:「我有辦法!」這招果然奏效,老婆心生好奇,拿著枕頭的手也停了下來。我豎起手指,故作神秘的說:「你每天回娘家,給你弟弟洗澡?!估掀乓宦犚詾槲以谔澦?,立刻舉起枕頭直揮過來,我受了幾把早有準備,閃身避過,不慌不忙說:「老婆你先冷靜,我這樣說是很認真的,你聽我解釋?!估掀乓舱嫱O率謥?,臉帶殺氣的聽聽我這壞老公有什么偉論,握在手上的枕頭并沒有放下,準備有什么不中聽的就立刻以武力解決。 我清清喉嚨,正經八百的說:「老婆你想想,你弟妹一個未成年,一個剛十八,是處於青春期最危險的時期,年輕人對那種事有好奇,說實話擔心是很正常的。而岳母大人呢,經過上次的尷尬,會不想再面對也是合理事,那斷不會要岳父一個男人做這種事吧?這樣算來,就真只有你最合適了?!估掀懦林?,我繼續解釋道:「你不洗都替他洗了一個星期,要看的、要摸的都做了,也不差一些,反正大家都習慣了,更沒那么尷尬?!估掀藕傻貑栁遥骸改阋馑际俏颐刻爝^去?你不生氣嗎?」我不以為意的說:「經過這幾天誤會,難道我還不相信老婆?我們兩家距離不遠,你白天又不用上班,每天走走也算是打發時間。你們感情那么好,我明白你是想盡jiejie的責任,照顧行動不方便的弟弟?!估掀湃允遣幌嘈诺溃骸肝依瞎裁磿r候變得這樣開明了?」我抬起頭,認真的說:「小光算是我半個弟弟,我當然也想他好,而翠華這小妮子那么好動,也很難說會不會一時胡來搞出什么,小姨子始終都是留給姐夫才合理嘛!」 話未說完,老婆手上準備就緒的枕頭已經狠力揮了下來。 (七) 我的所謂辦法雖然有點荒謬,但冷靜細想,其實也算可行。相較要岳母甚至仍為童女的小姨干此難堪工作,已有經驗的老婆才是最適合不過。 老婆扁起小嘴,裝作不理睬我,可是從那嬌憨眼眸,我知道她內心是已作默許。事實上若非今早出了那點事兒,這根本還是她的工作,現在換個環境,其實無甚分別。 「不睬你。壞老公,我去洗澡?!估掀艕灪吡寺?,從衣柜拿起睡衣不再跟我胡鬧,然而在她進入浴室后我卻看到木門半掩,并沒完全關上。這是我倆夫妻間的一個信號,代表今天妻子愿意跟我來個美滿鴛鴦浴。 老婆的臉皮甚薄,結婚幾年,很多事也不肯明言,總愛旁敲側擊,婉轉地表示自己的需要。而自從弟弟搬過來后,雖說是自己人,但我和妻子在床事上少不免有些避諱,就連叫床聲也不敢放大,要老婆掩嘴死忍,如今回復二人世界,我倆盡可享受夫妻間的甜蜜。 我猴急地剝光衫褲,直沖進去,里面的老婆亦已恢復出生時的裝扮,一絲不掛地正在淋浴。一條纖巧腰身,配上34C豪乳,老婆的身材可說是無可挑剔。 水珠點點打落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白滑誘人,暖水隨著腹部曲線直落陰戶,把烏黑的毛發濕成晶瑩光澤,像堆含羞小草,羞澀地蓋起那迷人roudong。 美好的事物看多少次也不會厭,老婆的身體我欣賞過無數遍,可是每次再見仍是會覺得驚艷。我急不及待,一手就是爬在豪乳之上,盡情揉搓,老婆帶點怪責說:「人家在洗澡呀,你這人怎么這么性急?」我嘻嘻哈哈道:「我現在就是給老婆洗澡,看,你的奶子給我搓得多么白,咦?怎么連小櫻桃都翹起來了?」 老婆被我以手逗奶,發出淡淡呻吟,這一對豪奶又肥又嫩,叫人愛不惜手。 想當年第一天認識老婆時,我已經被衣衫上那起伏曲線迷住,后來追到手后驗明正身,確定為真材實料,更是喜出望外。 「壞老公,不要弄人家,這樣很難受的?!估掀疟晃覑蹞岬煤菤膺B連,幾乎連手上的花灑頭也握不住。我怕赤條條下會令愛妻著涼,於是替她拿起花灑,誰知老婆空了右手,卻伸來握著我的jiba前后taonong。 「這么心急,要我在浴室干你?」我大喜過望,一面享受妻子擼管,一面以暖水灑在rutou,於老婆耳邊小聲問:「今天怎么這么sao了?」老婆羞極搖頭說:「人家不知道,只是覺得那里很熱,有點想要?!刮遗d奮異常,更是賣力搓胸,取笑道:「一定是你想著弟弟不在,可以盡情發sao了?!估掀乓е麓?,沒有答話。 我家房與房之間的墻壁不厚,稍為大聲,是真的可聽到鄰房動靜,故此這幾天我倆少有房事,就是一定要做也盡量小聲。 我若有所思說:「不過想起來,我們前晚做了一次,結果弟弟今早就夢遺,也許是聽到我倆zuoai,所以忍不住發射了?!?/br> 老婆滿臉羞紅罵道:「哪里有?人家都掩著嘴,半點聲也沒有出?!刮覔u頭說:「你是沒有出聲,但床搖也會發出「嘰嘰喳喳」聲嘛,聽到這聲音,誰都知道在干哪一回事吧!」 老婆責怪我說:「還不是你,早叫你換家俱了,買你的影碟和攝影機就那么舍得,家里要用的又總在拖住?!?/br> 「慘,算到家事來了?!刮易灾f錯了話,急忙轉過話題:「老婆,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總說兄弟不會動情,但奶就是奶,jiba就是jiba,明明都是能夠挑起性欲的器官,難道真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嗎?」老婆怒盯著我,眼里大有「還在說?你真的想離婚?」的威嚇。 我強作鎮靜,裝成討論問道:「你不要誤會,我只是好奇。我記得以前看過一些雜志,指近親有一種基因,令他們不會對家人產生性欲,但你以前也有看過兄妹失散的電視劇吧,之前明明玩得蠻好,難道在知道對方是親人后,就會一剎那失掉欲望嗎?我覺得這好像是心理作用多一點?!估掀怕牭轿业膯栴}有條有理,也就平靜地回答說:「我沒研究過這些,反正對我來說小光就是我弟弟,對他是絕對不會有欲望的?!刮液闷娴貑枺骸刚娴膯??看到他那個東西,也一點感覺也沒有嗎?」老婆沒好氣說:「我比小光大九年,他小時候都是我跟他洗澡的,那個東西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還會有什么感覺?」 「小時候不一樣嘛!」我咕嚕著,可是我這時留意到,老婆在跟我說這話的時候,指頭是一直繞在我的guitou打轉,力度還有些rou緊,說完全沒感覺應該是沒可能的。 我心里一陣興奮,抱起依人嬌軀問道:「老實話,他那話兒是不是很大?」老婆生氣了,像老羞成怒般的嚷叫:「你真的好討厭,總是問這些。我告訴你,他比你長,比你粗,比你大,這樣滿意了嗎?」我害怕她會動真氣,作可憐般道歉:「說好是好奇,你就不要怪我嘛!」老婆見我慘兮兮的,氣也氣不上來,像個小孩子般不滿的說:「那你是過份嘛,哪有叫妻子形容別人那個東西的,這是我弟弟的私隱呀!」「我明白這是私隱,但只是夫妻間交流,我又不會四處告訴別人你弟弟有多長?!刮医忉尩?。 老婆滿面通紅,別扭說:「你這個人真是。告訴了你不要怪我打擊你,小光那里……很長的?!?/br> 我吞一吞唾液,鍥而不舍的追問道:「有多長?」老婆嘟起嘴角,沒有答話,握著jiba的手以姆指和食指在我的guitou前再量多一截出來。 我長嘆口氣:「有這么長?」 老婆羞得背向我的臉,以蚊飛般小聲說:「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