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師爺大戰真紅幕張】【作者:小雞湯】
「呼呼……」 冬天的北風,正面吹在子羿的臉上,特別是身處140米的自由神像最高點,在天氣稀薄下那寒冷感便更為強烈。但這位只有十幾歲的男孩在冷風撲面下絲毫沒有動靜,自出生開始便一直接受殘酷訓練、每一天性命都是從死亡邊緣拾回來的他來說,這完全不是一回怎樣的事。 他站在這里已經有三小時,對手的姍姍來遲并沒使他的情緒掀動,他知道這可能是敵人的計劃之一,目的是令自己心浮氣躁。誰都知道日本人是一種十分jian猾的民族,他們無所不用其極,只要能夠擊敗對方,就是作為一個戰士的尊嚴和原則也可以輕易放棄。子羿戰勝過無數敵人,面對過不同戰術,當中包括各種無血無淚的卑劣手法,如今的他,就是對手化身成經已去世的母親,也無法使其動容。 「霍!」忽地間,在呼呼風聲中出現了一下異調,雖然是夾雜在凜冽北風里,但如果連這一聲也不能察覺,只怕子羿早已過不了八歲的生日。 「來了嗎?」那從不動顏的嘴角下掀起一絲笑容,對一個戰士來說,沒有比對手出現更為興奮。戰斗可以使他們血液奔騰,身體進入亢奮狀態,無論最終是成為殺人還是被殺的那個也無分別。 生和死對子羿來說是沒有關系,只要可以和好敵手一戰,性命,根本不足掛齒。 子羿對敵手的到臨沒有任何反應,眼一眨,那個人已經站在面前。 是個女的。子羿心想。從那以紫紅色調包裹全身、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忍者裝束來看,尋常人要辨別對方性別基本上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子羿做到了,那是一種女性荷爾蒙的氣味。在以殺戮度日的人生里,對手是不擇手段,包括以美色作為獵殺敵人的招數。 但子羿確信今次的對手是一個真正的戰士,那堅毅眼神顯示她不屑以女性身體作為武器。日本人中居然也有這樣的戰士,子羿不禁對這場戰斗更感期待。 這不是子羿首次跟異性戰斗,他從不會看輕對方是一個弱質女流,除了他知道被派作其對手的,即使是女子也有一定實力外,更重要是在這種兩個只能活一個的決戰中,傾盡全力是作為一個戰士給予對手的最大尊重。 他不會留情,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日安?!古陶咭砸环N日本人的問候方式向子羿鞠躬,果然是有禮的大和民族。作為中國代表的子羿也抱拳作回敬:「晚上好?!埂改恪M嵩谀睦??」對手以日語問道,子羿聳一聳肩,望著不遠處的河口以中文回答:「哈德遜河吧,那里風景不錯?!埂赣衅肺赌?,我希望在大阪的肥后橋,那里是出生地?!埂复筅?,還要我拿簽證這么麻煩?」「抱歉,但請務必幫忙?!埂负冒?,先聲明,只帶人頭?!?/br> 「沒問題,后發束起,請不要在頸項以上切割??梢缘脑挵驯强缀妥旖堑难ㄗ?,并盡可能保持前發瀏海不要吹亂?!埂敢笳娑??!埂笡]辦法,女生都比較愛美?!?/br> 「那…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請多指教?!?/br> 「承蒙關照?!?/br> 「霍!霍!」客套一番后,兩個站在自由神像火炬上的人同時躍起。一個是中國刺客,一個是日本忍者,這算是一場小規模的中日大戰嗎?還只是一場戰士間對自己實力的測試。 他們的分數,是以生死來決定。 「撲!撲!撲!」一連串的飛擊武器劃空而破,子羿知道是日本忍者愛用的手里劍,他從來覺得那是一種愚蠢的武器,拋出去后無法受制的武器到底有什么作用?他只相信握在自己手上的長劍。 「撲!撲!撲!」但當手里劍劃破他肩膀衣服的時候,子羿是首次改變了想法,這以前一直看不起的東西,原來也有一點作用。 子羿在紐約的上空飛躍,以優美動作閃過每一枚被中國人稱為飛標的武器。 輕功是子羿的其中一門絕技,他真的可以做到像鳥兒般展翅飛翔,故此在同門中一直有飛天刺客的稱號。 子羿沒有還擊,絕不是因為對手是女孩子而給予忍讓,他在試探她的實力,畢竟對手是日本人,更是傳聞中的忍者。某程度上他想多知道對方實力才決定以哪種方法了結她,大阪的肥后橋,話說這位今天才認識的女孩子還真是厚面皮。 超過一百枚的手里劍以各種形狀插入在火炬的石壁外,女忍者開始另一種攻勢,她從背后拔出忍者刀,子羿心里笑了,看來勝負已分,用刀劍天下間沒有人可以贏得到他,他亦不相信有任何一個日本人用刀劍可以比中國人好。 他沒再閃避,而是直接拔出腰間的長劍作正面交鋒,叮叮當當的碰擊聲在紐約上空響起,為寂寥的空間添上一些點綴。在硬物互相碰撞下子羿忽然間感到背脊一陣痛楚,原來是自己在專注於劍技下被一枚帶有鐵鏈的利器刺中,不愧是日本人,果然夠卑鄙。 這一下痛楚加速了子羿的殺意,雖然從一開始他便沒有留手,但一個刺客是有很多殺死對手的方法,在對方是女性的大前提下禮貌上也盡量保持她的容顏,頭發束起,不要在頸項以上切割,知道了,心情好的話會給你梳個流行的三七分界。 「吼!」子羿出殺著了,曾無數次一擊必殺的絕技,失敗經驗是零,當然這位生於大阪肥后橋的女孩子也不會例外。像是電光的劍影「撲撲撲!」地落在對手身上,彷似被千萬雷電擊中。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了,我想你的臉上至少會留下幾條疤痕。 可是當子羿從半空躍在自由神像的頭頂,看著那落敗者的屍體乘著北風跌落的時候,他所感到的是一種無比恥辱,被紫紅色調忍者服包裹著的是一塊木頭。 「吼吼吼!」子羿是一個從不會把心情展露在外面的刺客,但此刻仍是因為被騙倒而發狂大叫。日本人,女忍者,大阪,肥后橋,我一定要把你們殺過片甲不留。 「噠噠噠噠噠噠噠!」他以激動的腳步沿著自由神像的手臂向上走,作為一個以隱密見稱的刺客這無疑是一種失態,也是子羿戰斗人生中的一個污點?;氐交鹁娴捻旤c,那作弄自己的女忍者已經在等。 「你比我想像中利害?!棺郁噙€是一個樂意承認對手實力的男子漢,而女忍者亦是一個樂意接受對方夸贊的女孩子:「謝謝,你比我想像中差勁?!埂甘菃??你這個不誠實的女仕?!棺郁嘣俅翁驅Ψ?,戰事至此已經分了勝負??v然嘴巴仍硬,女忍者還是沒法否定對手是技高一籌的事實。她的右手在流血,幾乎連忍者刀也無法握穩,那看似以假身漂亮地躲過雷霆一擊的招數,其實已經為自己帶來此戰致命性的傷勢。 會在這種時候仍挑釁對手,是因為女忍者知道自己輸了,但決斗輸了,不代表對方便是贏家。 子羿展開另一輪的攻勢,他要為剛才的恥辱收復失地,但很快他察覺到對手原來是強弩之末,在正要正面斬殺女忍者頭顱的時候他迅即收式,一腳把如斷線風箏的對手踢到女神像的頭頂上去。 「嗚…」被猛力轟在地上的女孩子口中吐出呻吟,只露出眼睛的空隙看到她表情痛苦。一定是很痛,連素以忍耐聞名的日本忍者也會流露這種表情。 子羿把劍收在腰間劍套,一步一步走到那軟癱倒地上的女孩前,他蹲下來,慢慢拉起她的頭套。這對一個忍者來說是一種侮辱,梳著清純短發的女孩子別個頭去,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容顏,子羿以指頭抹在其嫩滑的臉龐上,松口氣道: 「還好,沒傷到臉?!?/br> 女忍者沒有理他,子羿問她臨終前的遺愿:「肥后橋的哪里?」「三丁目,二番地十四號?!古陶呔髲姷卣f。 「有火車直達嗎?」 女忍者搖頭:「沒有,需要在難波站轉乘地下鐵四橋綫,下車后步行約五至十分鐘,A12出口,樓梯直上轉左,看到7-11便利店后再轉右第三戶。鄰居養了只惡狗,但不用怕,那狗只吠不咬人,別理牠便可以了?!埂赣袎蚵闊┑??!埂概赃呌幸婚g拉面店的味道不錯,不趕時間的話可以吃完才回去。那里追加面條不另收費,附送果凍和面豉湯,但切記不要點叉燒,他們的豬rou不新鮮,份量也少,老板比較小器。最著名是半熟溫泉蛋,吃之前灑少許幼鹽,風味絕佳,是必吃之選,一定要試?!古陶叨诘?。 「謝謝溫馨提示?!?/br> 「別客氣,留意午飯時段打八折?!?/br> 交待了身后事,女忍者再次把臉側向一邊接受她作為落敗者的命運,子羿也繼續把女孩子身上的衣服脫去,這是刺客間的一種規條,如果敵人是異性的話,就必須向她施暴以作一種最大的羞辱。說實話子羿并不喜歡做這種事,他只愛享受勝利時的快感,對性是不太感冒,畢竟只是一個才十幾歲的男孩。 女忍者沒有反抗,在今天之前她已被告知落敗后是會有這種遭遇,她早有覺悟,知道輸了一仗除了是失去生命,更是失去作為女人的尊嚴。 「這…」子羿呆了,當褪去女生的衣衫,他驚覺對手的年紀遠比想像中小,那只微微隆起的胸部,有如蓓蕾般的rutou,加上光潔無毛的陰戶,無不顯示這女孩尚未達到第二次性徵的階段。 「你多大?」子羿問道,一直側著臉沒有看他一眼的女忍者不作回答。這種問題完全是沒有回答的必要,對手不會因為自己年紀小而手下留情,即使只是一個嬰孩,殘暴不仁的刺客還是會完成他們的規條。 子羿本來得勝的心情冷了一截,這樣的一個女孩勝之不武,再看看自己肩膀的傷口,更是有種十分失敗的憤恨。 子羿沒有多想,站起來解下自己的褲檔,暴露那一直處於亢奮狀態的rou莖。 他的勃起并不是因為女孩,而是當一個刺客在殺戮期間經常是保持血液奔騰。他蹲下來把rou莖對準陰戶,乾凈得只成一條裂縫的陰部,顯示這是一個未經人道的處子,子羿把兩片rou唇撥開,用力刺入guitou。 「嗚!」女孩發出一聲悲嗚,但在連對手頭顱也可以割下的戰場來說,這根本動搖不了任何人的心腸。這就是戰斗,這就是落敗者必需要接受的命運。 「是處女…」子羿頂到一片阻礙前進的關卡,他沒有猶豫地用力把她刺穿,不理會女孩痛得眼角溢淚。這不單純代表他是一個冷血的人,他只想盡快完結這事。 「噗唧!噗唧!噗唧!」突破處女膜后子羿在女孩的yindao中進行抽插。他早不是處男,在九歲起已經跟隨師母學習羞辱敵人的方法,但即使如此,這仍是他碰過最年輕的一個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子羿問了這問題,誰也知道被羞辱的人是不會告訴對手名字,但他仍是問了。女孩忍著破身的痛楚,隱隱約約地回答:「真…真紅…」「真紅…日本人中也有這樣漂亮的名字…」子羿胸口感到一種憐惜,這是作為一個刺客不可保有的感情,也是今天這位得勝者最大的一個失誤。 「你…你呢?」滴著淚的真紅反問子羿,猛力抽插的他誠實地回答:「我叫子羿?!埂缸郁唷医裆谝淮蝯uoai的男生…叫子羿…」真紅重覆著男孩的名字,這天真的話兒叫子羿忍不住笑了出來,然而下一句,卻是令人吃驚得可怕:「而你今生最后一次zuoai的女生…叫真紅…」「什么?」子羿大驚,可更令其震撼的是本來已抽插得蠻順的rou莖突然動彈不了,他想起一件事情,聽聞日本的女忍者是懂得一種鎖陰術,能夠以yindao把對手的器官夾住不讓其動彈。 「我不是說了嗎?你是我今生第一次zuoai的男生,但不代表我的yindao是第一次用?!拐婕t臉上是一種反敗為勝的笑意,她的眼睛瞬間變成血紅色,是幻術! 「奧義!真、紅、閃、光!」 子羿驚訝無比,隨著女孩念完這六個字,他發覺眼前爆發一團極度的紅光,包圍四周,足以刺瞎他的眼睛,子羿連忙閉上雙眼,但太遲了,他已被這極光刺中,那閃紅一秒后變成白色,即使在閉上眼簾亦無法躲避。 「嗚!」 同一時間,被牢牢夾住的rou莖給松開,子羿下意識撲向地上拿起他的長劍,在空氣中胡亂揮動。 「吼!吼吼!」 女孩已經逃去無蹤,她沒有糾纏在要殺死對方之上,她知道以自己的傷勢是不可能做到。她走了,對一個戰士來說也許是一種懦弱,但身為一個日本忍者這根本不算什么,誰都知道日本人是沒有廉恥。 子羿錯了,這個曾以真正戰士敬重的女孩子,最后還是用身體作為武器。 子羿贏了,亦也許,他是輸了。 子羿成大字形躺在自由女神的頭頂上,他笑了,為這一位令自己一秒心動的女孩而笑,他看到自己rou莖上的處女血已經變成藍色。 不知過了多久,子羿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地面。紐約是一個美麗的城市,但當人生缺少了一種色彩,是需要時間習慣,從那天起,子羿再也看不到紅色。 刺客和忍者,這兩個在一般人心中屬於遙遠時代的名字,彷佛只會出現於武俠和時代劇中。但其實到了今天他們仍然存在,并以組織潛伏於社會的角落里。 而另一不為人知的是,刺客和忍者這兩個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門派,其實是素有交流。說是交流,實際就是互相爭取最高的名譽和地位。每十年,兩派都會派出門徒出戰,以單打獨斗來分出勝負,最終誰可以割下對手的人頭,便是決戰的勝利者。 對一個刺客和一個忍者來說,這并不只代表個人的勝利,更是代表民族大義的名譽之戰。大家都抱著只許勝不許敗的決心,但一場決戰總會有人落敗,即使如何努力修練,最終仍有機會以敗者的身份被切割頭顱。 可是這一年的決戰雙方沒有分出勝負,沒有人取得對手的人頭,十年一戰最終以平手落幕。這是令人意外的結果,中國隱身流派的子羿和日本伊賀的真紅幕張雖然同樣年少,但均被譽為千年一遇的良才,大家都把這一場決戰視為世紀之戰,期待他倆的人頭最后會落在誰的手上。 子羿回到中國,接受了國家級醫師的診斷,是永久性色盲。他被女忍者的幻術近距離擊中,眼睛的色普中失去了紅色。 而另一件不幸的是,子羿亦喪失了性能力,自經歷那天的一瞬驚嚇后,他的性器再也無法勃起,是一種心理障礙。對此子羿并沒有太激動,身為一個戰士,他連性命也可以隨時不要,這只是區區小事。 反而更令他痛心的,是他必須要放棄曾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刺客身份。 「子羿,你要立刻離開中國,有多遠,走多遠?!惯@是師父叮囑子羿的話。 在以功利掛帥的今天,刺客和忍者的決戰已不單純是一場武藝上的比試,也是一場巨大的賭博。富豪們投放了巨額注碼在子羿身上,他沒有取得勝利,可想而知下場將會和斗蟀中落敗的一方,被牠的主人狠狠地用作發泄。 子羿是必死無疑,還會死得很慘、很慘。 「走?我可以走到哪里?我寧可死也不要離開自己的國土?!箤ψ郁鄟碚f這是一件比殺死他更痛苦的事,作為一個以刺客為榮耀的戰士,他甚至有過了結自己的想法,留住他命的,是從小照顧他的師母。 「子羿,你要忍耐,刺客在今天已經不合時宜,難為你受了這么多年苦,答應師母,從今天起,好好過你的人生?!箮熌笇ψ郁鄟碚f是比母親更重要的一個人,她教導他成為一個刺客,亦教導他成為一個男人,他的命是師母的,她的話他從來不會不聽。 「師母,我聽你的,但我可以去哪兒?」 「師父會替你安排,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隱姓埋名,以另一個人的身份過正常人的生活,這是對你最好的一件事情?!棺罱K子羿的師父以廣泛人脈把子羿送到日本,是日本,他被一個日本女子去勢,現在卻要變成日本人,這對子羿來說無疑是一種最可笑的諷刺。 但在答應師母會好好過活后子羿還是接受了,在師父的安排下,子羿移居日本,以回流日本人唐鏡光菱的身份過新生活。 子羿出國了,十幾歲的他開始了全新的人生。猶幸他是一個堅強的男孩,就如自由神像上的冷風,縱然如何猛烈仍是未能把他吹倒,在不屈的努力下他得以順利溶入新生活,十年后,更以金融才俊的身份得到成功。 在二十幾歲的那天,建立了一定財富的他決定離開日本,雖然他并不討厭這個國家,并在這里開展了他的事業,但這個國家的人令他失去男人身份的仇恨,仍是令他沒法待在這里。 由於師母叮囑他不能回國,他選擇了香港這個最接近祖國、但總算是另一個自治區的地方。子羿回來了,回到屬於自己家鄉的一部份。 「呼,還是中國人的地方最愜意?!棺郁啻罂诘睾糁h揚國土的空氣,雖然要以日本人身份生活是很不爽,但已經再沒什么怨言。 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今天祥和健談的唐鏡光菱,跟十年前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子羿相比簡直是兩個人。然而有一件事子羿一直未能改變的,是易容。 在刺客生涯的那段日子,被知道真面目跟被殺死是沒有分別,刺客殺人無數,亦隨時有被殺的覺悟,永遠不暴露本來面目,是從第一日踏上此路便必須遵從的規條。 即使師母,在五歲后亦已沒有見過子羿的真面目。世界上只有一個人看過,就是那眼睛放出紅光的女孩。當天沒有易容,是子羿根本不認為他的對手可以留下活口,在被殺之前看到殺自己那人的真面目,是他認為對別人的一種敬意。 他如何沒有想過,那個叫真紅幕張的女孩子是可以逃脫。 十年了,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她跟我一樣沒有為門派取得勝利,可能已經被解決了吧?誰都知道日本人是最冷血。 「找天要不要到肥后橋走走…」 某些平靜的黑夜,子羿偶爾會想起那個女孩。 …… 「嘩哈哈哈,這個網游好好玩!」 在金融市場下午的休息時間,一股吵嚷的聲音令現職師爺的子羿皺起眉頭,誰會在證交所里打網游?本來不想理會的子羿受不了雜音提點坐在旁邊的女孩: 「拜托,可否小聲一點?」 「本小姐打網游關你什么事了?」女孩發出不滿喊叫,那聲浪比剛才更大,子羿按捺不住教訓道:「這里是辦公地方,誰會在這里打網游?」女孩反過來指控他說:「你呢,還不是在讀輕,這里是辦公地方,誰會在這里看?」「我看有阻礙別人嗎?但你這么吵鬧便為大家帶來不便!」子羿動氣指責,女孩作個鬼臉:「這里是中國人的地方,身為中國人的我想在哪里打網游都可以,日本鬼子不滿意的話可以滾回你的日本?!埂改?!」子羿瞪大雙眼,但又沒有辦法,誰都知道這女孩是這里最不講道理的人,仗著自己的一對巨乳,經常不把別人放在眼內。 無可否認一個女孩擁有一對大奶,她的人權是會比較優勝。 子羿覺得倒楣極了,為什么會碰上這種女孩,除了態度外,她的名字亦是令子羿十分不爽的一個原因,章樂紅。對一個看不到紅色的色盲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具有挖苦意味的名字。 而在知道別人缺陷,這天生好事生非的女孩亦沒半點憐惜的心。發現子羿色盲一事,是在一次偶然:「喂,日本鬼子,給我拿那本紅色的筆記簿來?!棺郁嗫纯磁赃叺臅?,兩本筆記簿,在他眼中都是藍色。 「應該是這本吧?」子羿把運氣交給上天的二選一,結果給罵過狗血淋頭: 「我叫你拿紅色那本呀,你色盲嗎?」 「對,我的確是色盲?!惯@是子羿不忿下公開自己的秘密。樂紅有點不相信的問道:「真的?看不到紅色,那粉紅,棗紅呢?」子羿通通搖頭,樂紅測試地拉起自己襯衫,露出一對點綴粉紅rutou的大胸脯問道:「這是什么色?」「粉藍?!箻芳t拉起旁邊女孩的襯衫再問:「這是什么色?」「深啡?!埂腹恢豢床坏郊t色呢?!箻芳t嘖嘖稱奇,第一次知道色盲原來是這樣。子羿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辦公室里的女孩都不愛戴胸罩。 就跟大部份故事一樣,這種斗氣男女最終會變成情侶的公式情節我們便省略了,畢竟扭開每套電視劇集,你都會看到同樣的劇情。 子羿和樂紅墮入愛河了,戀愛原來是一件這樣美好的事情。但在確認樂紅是否愿意成為自己女友之前,子羿還是對所愛的人坦白一切。 「我不知怎樣告訴你,其實我是性無能?!?/br> 「什么是性無能?」 「就是…丁丁不能勃起?!?/br> 樂紅恍然大悟的拍拍手:「難怪之前那些什么嘉莉子盈向你投懷送抱你也沒反應,原來是廢人?!棺鳛橐粋€事業有成的金融才俊,子羿是受到不少女性歡迎,樂紅終於明白男孩一直拒人千里的原因。子羿知道大部份女生不會接受男朋友是性無能,但他實在不想欺騙樂紅和虛度她的光陰。 其實這段期間子羿也有想過克服心病,但原來除了不舉外,色盲令性慾凋零的障礙亦比想像中大。漆黑的木耳固然吊不起男人胃口,粉藍色的小屄又如何叫人勃起? 樂紅想了一想,也告訴了男友自己的秘密:「其實我也有事瞞你,我是…石女?!埂甘裁词鞘??」「就是…屄屄不能插插?!?/br> 樂紅表示小時候曾經遭受性侵犯,在童年陰影下沒法做到女人應該做的事。 「我曾經去醫院檢查,說是因為心理因素使yindao肌rou繃緊而產生抗拒?!箻芳t哭著說:「你會介意嗎?跟一個不能盡女友義務的女孩拍拖?!埂干倒?,聽到你的不幸往事,如果介意還是男人嗎?何況我是一個性無能,根本不需要這些?!箻芳t哭中帶笑的抹著眼淚:「是呢,這樣說我們不是天生一對?太好了,太好了…」聰明的你來到這兒,大概已經猜到章樂紅便是當年跟子羿決一死戰的真紅幕張。和子羿的命運一樣,她也是為了逃避追殺,潛伏在這屬於中國領土的地方以新的身份過活。 「真紅,你要立刻離開日本,有多遠,走多遠?!惯@是師母叮囑真紅幕張的說話。在以功利掛帥的今天,忍者和刺客的決戰已不單純是一場武藝上的比試,也是一場巨大的賭博。富豪們投放了巨額注碼在女孩身上,她沒有取得勝利,可想而知下場將會和斗蟀中落敗的一方,被牠的主人狠狠地用作發泄。 真紅幕張是必死無疑,還會死得很慘、很慘。 「走?我可以走到哪里?我寧可死也不要離開自己的國土?!箤φ婕t幕張來說這是一件比殺死她更痛苦的事,作為一個以忍者為榮耀的戰士,她甚至有過了結自己的想法,留住她命的,是從小照顧她的師父。 「真紅,你要忍耐,忍者在今天已經不合時宜,難為你受了這么多年苦,答應師父,從今天起,好好過你的人生?!箮煾笇φ婕t幕張來說是比父親更重要的一個人,他教導她成為一個忍者,亦教導她成為一個女人,她的命是師父的,他的話她從來不會不聽。 「師父,我聽你的,但我可以去哪兒?」 「師母會替你安排,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隱姓埋名,以另一個人的身份過正常人的生活,這是對你最好的一件事情?!棺罱K真紅幕張的師母以廣泛人脈把她送到屬於中國領土的香港,是中國,她被一個中國男人強暴,現在卻要變成中國人,這對真紅幕張來說無疑是一種最可笑的諷刺。 但在答應師父會好好過活后真紅幕張還是接受了,在師母的安排下,她移居香港,以回流華僑章樂紅的身份過新生活。 而在茫茫人海兩人為什么會遇上的這等小事我們也不多追究了,畢竟這是一篇免費貼文,作者不會因為詳盡的細節描寫而得到任何回報,甚至收到親愛讀者送那很想要的橋本環奈寫真集,所以很多事情是不能深究。 「不如我們結婚吧?」某個月色皎潔的晚上,猶如大部份之后悔恨不堪的男人一樣,子羿說出了沖動的話。 「嗯!」猶如大部份等待捕獲這一句話而花上大半生的女人一樣,樂紅即時點頭。 子羿和樂紅結婚了,這對沒有性愛的夫妻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然而就像大部份到死一天也不會知道妻子真面目的男人一樣,其實章樂紅還有一個秘密是子羿不知道的,是易容。 身為一個日本忍者,被知道真面目跟被殺死是沒有分別,忍者殺人無數,亦隨時有被殺的覺悟,永遠不暴露本來面目,是真紅幕張從第一日踏上此路便必須遵從的規條。 即使當年親身教導她鎖陰術的師父,在其四歲后亦已沒有見過真紅幕張的真面目。世界上只有一個人看過,就是那侮辱自己的男孩。當天沒有易容,是因為真紅幕張根本沒考慮身為日出之國高貴民族的她,竟會輸給一個低等的中國人,在被殺之前讓對手知道殺自己那人的真面目,是她認為對別人的一種尊重。 不單臉容,就連那對叫人透不過氣的大奶,也是假貨。 「老公,我去洗澡羅?!?/br> 「嗯,我看一會?!?/br> 子羿和樂紅是一對夫妻,但他們從來沒有看過對方的裸體。每個男人都希望在愛人前展示男性雄赳赳的一面,而不愿意被妻子看到垂頭喪氣的丁丁,更何況子羿那是永遠不能雄起的純粹排尿工具。 而樂紅從不給丈夫看其裸體的原因是一雙假奶,即使做得多逼真,看來多彈手,假奶就是假奶,那皮膚觸感人類體溫仍是沒法模仿,只要拿在手上一搓便立刻真相大白。 猶幸子羿并非一個巨乳的熱愛者,自從當日從女忍者身上看到那微微隆起的胸脯,他確認這種含蓄的曲線才是女性身體最美的一面。他愛他的妻子,但無可否認章樂紅那一雙大奶并不是他餐桌上的茶。他知道這樣對妻子是很不該,可是真的連摸一下的慾望也提不起來。 「那我先睡了,你也別太晚?!?/br> 「知道了,晚安?!?/br> 子羿以日本人身份生活,也和大部份日本家庭一樣,夫妻是分房而睡,他們連一晚也沒試過抱著來睡,神交始終是比性交要高尚得多。 新婚是一個叫人感到幸福的生活,經歷過弒血的日子,兩人終於找到安穩的人生,但從小而成的戰士之血并沒有隨著和平沉靜下來。某些月圓風高之夜,子羿和樂紅仍是會懷念過去那不平凡的日子。 「老公,我今晚約了姐妹去打麻將,晚一點才回來?!埂膏?,多贏一點?!惯@天接到妻子晚歸的電話,子羿胸口感到一陣憋悶,從床的一格拉開木板,是最親的另一半也不知道的秘密,刺客的隱身衣。 這套曾陪伴自己出生入死、保存十年的衣服,也有到外面世界透透空氣的需要。 子羿輕呼一口,決定要給自己放縱的一刻,從耳邊拉開人皮面具,是連妻子也從不得見的真面目。 穿上刺客隱身衣,十年時間子羿的身材高了,但體形沒有怎變的他仍是頗合適,他看著鏡子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