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大的昂揚猛烈進攻使得我苦不堪言,但是痛苦中蘊涵的一絲快感還是像麻藥一樣 誘惑著我敏感的身體。 「那里…………嗚嗚嗚……嗯……嗯啊……」 在一次瘋狂的顫抖之後,巨大的雄物終於開始仿佛無止境的噴射,深埋 我體內的巨物不停地顫抖著,噴出一股股生命的源泉。我的體內完全被他的液體 充滿,可憐的花口即使被摧殘了一夜,還是一絲都不肯放松地緊扣著折磨我的兇 器。數量龐大的愛液無處可去,只得不停往身體深處涌動。 釋放後沒有退出去,意猶未盡的扣住我的腰又撞擊了幾下,大腿重擊臀 部的浪蕩聲響回繞在昏暗的大殿里,播灑在我幽xue里的熱液早在狂猛的情眩 動作中,隨著張狂rou炬與柔嫩內壁來回抽插的摩擦被擠出交合之處。 疲軟無力的躺著,我花了好久才恢復意識。Z正在檢查我的下身,對於紅 果的作用贊不絕口:「沒有出血,有點腫而已?!?/br> 我失神的看著他,連怒罵的力氣都沒有。意識到在剛才的激烈性事中我也情 不自禁的呻吟歡叫,便羞愧難耐的蜷縮起來。 Z扒開我捂著臉的手,動情的親吻?!感∮?,我們的身體果然是最契合的, 你一定會為我生下健康的寶寶?!?/br> 寶寶! 我一驚!想起來他這次也是毫無顧忌的射在我體內。我不要寶寶!我不能夠 生下他。 Z卻誤會了我的慌亂,輕柔的掬起我,安慰道:「不要怕,沒人會對我們 的孩子說三道四的。等你為我生下繼承人,你便是我真正的王妃?!?/br> 不要王妃──我不要那毫無意義的稱號。 我要回去,離開這里! 但前途的灰暗令我絕望,不由低低哭起來,抓著口不擇言的說:「我求 你,讓我走好不好?」 他一愣,眼神瞬間冰冷,看得我發寒。 我發覺自己的失言,卻也張著嘴無話可說。 他靜靜的看著我,缺乏感情的聲音響起:「法埃說的對,你不會就這麼甘心 留在這里的。不管我用什麼都打動不了你?!?/br> 「不是的……」 我嚇得心驚rou跳。法埃果然還在懷疑我,可我不能讓他們發覺我的計劃── 薩巴是我唯一的出路,在那之前,我必須得穩住他們。 「你是人類,我已經很遷就你。要知道,巫女是不可以對Μα?οl pr說不的,你應該心甘情愿、懷著崇敬的心情來服侍我?!?/br> 我咬著下唇不說話。 我知道很遷就我,甚至為了不引發我的恐懼而刻意保持原來的姿態,差 點因此送了命。然而我的意識又算什麼?我并不是他的奴仆! 「那麼我呢?你有沒有真正問過我想要什麼?忽然被抓到這個荒蠻之地,又 莫名其妙成為你的巫女,再也沒了自由。我是我,不是為你們誰而生!不要用恩 賜似的嘴臉來求我對你們的感激!」 我激動的大叫,自暴自棄的怒吼,也不想會如何動怒,等待我的又是什 麼懲罰。 Z怔了怔,充滿暴怒的目光倏的黯淡下來,哀怨的看著我。 「為什麼你不能愛上我?那樣,我們就可以幸福的生活在這里。我們之間的 回憶,難道你都忘記了嗎?你真的再也不記得我了?」 他在說什麼? 看著他拼命表白的模樣,我迷惑了。按照他的說法,似乎我們之前就很熟悉 …… 但在我的記憶里,卻并沒有他的影子。 他沈默不語,沒有接著說下去的意思。許久,他站起來,撕下布條遮住我的 眼睛。 「回去吧?!?/br> 怪異的氣氛在我們周圍流淌,那些欲言又止的話,再也沒有說過。但每 次那仿佛被拋棄了似的表情出現在我眼前,就刺的我心中隱隱作痛。 野獸王子49 他再也沒有帶我去黃金城,每日來往於神殿與寢宮。zuoai這種事還是少不了 的,對他而言,愛情是一回事,情欲是另一回事,我的抗拒與掙扎,不過是生活 里小小的調味劑。日子猶如輪轉的地獄,直到有一天我發現自己嘔吐,才知道自 己已經有了身孕。 這幾個月來頻繁的zuoai,又沒有采取任何的措施,懷孕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所以當法埃笑瞇瞇的告訴我時,我一點訝異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是松了一口 氣:終於還是來了。 「這可真是令人振奮的消息,Μα?οlpr的寶寶,只是想想 就令我激動萬分──」 他興奮的踱來踱去,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法埃將高興的表達得如此明顯。 「你做的很好?!?/br> 興奮過後,他恢復了以往安寧冷靜的模樣,坐在我身邊,像長輩一樣拍著我 的手背,「不管你以前怎麼想,有了孩子心思就該定下來,不單是為你好,也是 為你的孩子。不切實際的事情還是不要去考慮,安心生下他,我自然會讓你走?!?/br> 「會答應?」 我冷冷的反問。 他輕笑一聲,仿佛對我的疑問不屑一顧。 「還年輕,很多事情都依著性子來。在這里,他并不是絕對的。你只要 想好怎麼安心生下孩子,余下的,我自然會幫你做?!?/br> 說著,他還曖昧的撫摸我平坦的小腹,期待著我能夠為他的種族誕下繼承人。 得知消息的歡天喜地的趕回來。 「聽巫醫說你懷孕了,真的嗎?」 他揉著我的小腹,把耳朵放在上面,好奇的聆聽著。 「這里有我的孩子嗎?真是不可思議,我們的希望就孕育在這里……會是男 孩還是女孩?沒關系,我會要很多很多孩子的,把他們鍛煉成最優秀的戰士?!?/br> Z沈浸在自己的喜悅中,而我呢,一直在惴惴不安中度過。 這個孩子會成為我的約束,法??雌屏宋医^對不會獨自離開,打一開始就準 備用孩子來要挾我。 更為重要的是,我沒有原諒,沒有接受他的一切,這樣生下來的孩子, 從出生起就會背負我的怨恨…… 我看不到前方的路了,薩巴呢,他說過會帶我離開這里的…… 「看你怎麼又哭了?」 Z給我加了條毛毯,輕輕的摟在懷里?!敢估镞€是很涼的,別凍壞了自己?!?/br> 說著,也脫了自己的衣衫鉆了進來。 肌膚赤裸相裎讓我恐懼,這往往是一場折磨的開始。我不能否認自己也在情 欲里得到了快感,但rou體與意識是要相分離的,每當我清醒後就會陷入無盡的懊 悔與自責。所以我依舊在排斥,在意識還屬於我的時候一再的拒絕──即使 我知道,那無濟於事。 果然,開始不安分起來。在狹小的空間里,他慢慢剝去了我的衣服,壓 了上來。腿間堅硬火熱的東西戳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嚇得一個激靈,緊張的說:「別這樣!你知道我懷孕了的!會傷到孩子!」 他在我耳邊呼哧呼哧的喘息──這正是欲望燎燒的表現──低低的說:「我 問過巫醫,他說雖然盡可能不要做,但是動作輕一點沒關系的……小雨,我忍不 住了,你現在的味道更香了,給我好嗎?」 他竟然連這種事都問過!根本就早有預謀的! 「……這是你個孩子啊……」 「我知道,但是我想要你……覺得什麼都沒所謂了……」 我被他調轉身體,怕傷到我的小腹,便特意抬高我的身體,卻使得我臀 部上翹,似乎更加誘人了。 我清晰的聽見他吞咽口水的聲音,緊接著,那火熱的巨大便抵了上來,在臀 瓣處徐徐摩娑著。 「我想吃了你?!顾氖钟植焕蠈嵉挠芜轿倚厍?,在豐滿的乳峰上盤旋不 去。guntang的分身在我的蜜縫處擦來擦去,卻逡巡不入。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一波波 襲來,我仿佛想就此墜落至快樂的深淵。 「……」 我凄哀的叫了一聲,認命的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巨大的器官一點一點,一寸 一寸的擠進我的身體。 「你還好嗎?」 他停了下來,伏在我耳邊問道。 我搖著頭,咬著下唇不出聲。龐大的異物撐得我難受,內壁緊緊箍住它,依 著我的身體撞了進來。 野獸王子5 經過慢慢的試探之後,他忍不住了,扣住我的腰劇烈的律動起來,開始的體 恤都變成了壓抑不住的猛攻與激昂。我被他撞得一顫一顫,幾次險些倒下,還是 攬著我的腰,緊緊貼合我。 Z已經太熟悉我的身體,雖然他向來不習慣前戲,喜歡粗暴的進入我,但 對於我身上的每一處敏感他都了如指掌。我的身體總是先於意識投降,沒幾下一 直緊繃的身子就癱軟了。 「啊……嗚嗚……不……啊嗯……」柔軟處被撕扯的疼痛,和如同滲入骨髓 的酥麻混合,讓頻於性事的身體終於忍不住放聲浪叫了起來。 恥辱、痛苦、擔心夾雜著高潮的快感,把我煎熬得死去活來。偏偏身後的野 獸更是不肯輕易放過我,一次次地向我索取更純粹的付出。 「你的身體真美味……好舒服……」 別這樣說……… 我滴落的眼淚洇濕了被單── 你愛的是我,還是我的身體? 不要讓我成為你泄欲的工具,那樣只會讓我更加憎恨你…… 不知道變換了多少次的姿勢,混合了雙方汗水及濁液的粘稠晶露早已沾遍我 的背脊、胸口及股間,更不用說腹部及雙臀與大腿內側。 但即使令我們達到高潮的次數已不勝計數,對我的需奪與掠劫都沒因此 有所消退。 一柱擎天的堅挺毫不留情地擦弄著熾熱的蜜xue,用力挺動的不規則韻律岔亂 了我的呼吸。 「啊、啊啊、啊……」 「啊……哈啊……啊──」 孩子……孩子…… 在快感的旋渦中,我不斷沈溺,盡量保持清醒,總算記得說這一句。然而空 張著嘴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Z似乎執意要我與他一同高潮,他一邊做著抽送運動,一邊用手撫弄我蜜 縫不遠處的花核。 「啊,啊……」隨著他的沖擊和撫弄,抑制不住勾人心魄的呻吟聲飄散開來, 徹底將屋內染上一片春色。 被逼向高潮的喘息在耳邊交錯作響,幾乎融為一體的低喘已分不清究竟是誰 的聲音。 眼前竄過一片星火飛舞、百花繚亂的紊亂閃電。 霎那間,我在想,如果這樣「殺死」了他的孩子,是不是就是對他最大 的報復? 只是我從來沒有想過,成真的那天會使得我也萬分痛苦…… 野獸王子5 我終於見到了阿斯坦波曼族的女人。她們蒼老的猶如枯木,被皺折垂蓋的細 小眼睛里在看到我時閃著興奮的神采。 「 哎喲,這就是的All,真是細皮嫩rou的?!?/br> 「模樣倒是不錯,就是身體弱了點,不知道能不能生下健康的孩子?!?/br> 有的人甚至摸著我的肚子,仔細打量著我。 法埃在一邊笑瞇瞇的說:「各位嬤嬤,宋小姐就有勞你們照料了?!?/br> 「哪里的話。能誕下長久以來我們所期盼的直系血脈,也不枉我們苦等了那 麼久。祭祀大人就放心吧,這女娃娃是我們的王妃,我們自當會盡力服侍?!?/br> 這些老嬤嬤是法埃找來專門照顧我的。她們住在谷地偏僻的角落,從來沒有 出現在我的面前,以至於我以為這個部落沒有女人。沒有生育能力的女人在這里 是沒有地位的,反觀我,雖是一個人類,但因為懷了的孩子,便母憑子貴。 法埃與的欣喜自不必說,連以前對我側目而視的人都開始恭敬起來,巫醫更 加是小心翼翼的診療,生怕出一點差錯。 唯有薩巴,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他了。 偶爾我也會從他人口中了解他的動向,說是為了給我祈福,神官要一直留在 神殿里祭神,只有在傍晚時分才會在溪邊看見他的身影。 現在我已經一無所有,只剩下「耐心」。我在耐心的等待薩巴,我依舊相信 他。 懷孕後的生活被定格了。 白天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寢宮里幫襯著做些小活計,偶爾也向嬤嬤討教如何 用駝毛編制出精美的織物,活動范圍不會超過寢宮。 Z看過我編織的東西贊不絕口,說要制成衣服給我們的寶寶們穿。 當然他最開心的,是我的溫順。我知道自己無法對抗他,便也生死由命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