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射/koujiao/撬墻角/交換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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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月就是不叫,這不僅沒能降低舒悅白的情趣,反而更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他娘的,還沒有哪個女人在他身下不發浪,劈著她的雙腿啪啪撞擊,口里大罵:“sao貨,你以為你不叫就能改變你sao貨的本質了嗎,屄又緊又濕,還吸著男人jiba不讓走,不叫也改變不了你sao貨的本質,知道嗎?” 程成在旁邊看的熱血沸騰,性器再次立起來,關荷立刻高興的張口含住,她是個十足的浪貨,深喉品蕭不在話下,含住程成的rou棍棒棒糖似的舔了一遍后,嘴唇包裹住牙齒慢慢吞進去深喉,她的xue雖然被男人撐松了,但是喉嚨沒松,程成感覺就像入進了一個更sao的梁月的xiaoxue,正符合他要的感覺,立刻仰著脖子抬起屁股動起來。 關荷上面含著男人的jiba,下面xiaoxuesao癢的不行,就自己伸手下去扣,嗯~,被填上了才感覺好點。 男人似乎永遠拒絕不了sao的,梁月不叫雖然差點味,但關荷的sao浪正好舒緩了舒悅白內心的躁動,并起梁月的腿架到自己胸前cao。 盯著她嬌美的側臉問:“你也吃老子jiba好不好?” 梁月像死魚一樣任他擺弄,嘴巴也閉的像蚌殼,無論問什么就是不說話,她只希望對方發泄完之后放過她然后盡快逃離這里。 女人在床上這樣真的很容易讓男人欲望消退,舒悅白皺著濃眉大動,還真有女人能在他身下忍住不發sao,真是奇了,放松后開始由著自己心意插,三淺一深,緩插緩動,慢慢磨著女人xue里的軟rou,看她小手撰手下的床單越撰越緊就知道把她插爽了,一側嘴角輕扯,慢慢揉著她的腰腹輕柔的動,原來她喜歡慢一點,也對,她xue這么窄,插太快受不住。 她皮膚又滑又嫩摸起來很舒服,想不到那小子這么有福,能交到這樣一個極品女友,據說還挺喜歡他,如果他能交到這么一個極品女朋友,再調教成sao浪的母狗,那還需要出去約什么炮啊,整天在家插她一個人就夠了。 插了會抱她起來轉了個身讓她觀音坐蓮的方式坐在自己性器上,邊揉她滑嫩的乳邊緩緩抬屁股插動,雙手像給奶牛擠奶似的捏她奶身,梁月咬唇偏頭到另一邊,不看自己被男人玩的這sao浪一幕。 舒悅白捏著她奶子調戲她:“皮膚好滑啊,小時候是拿牛奶洗身子的嗎?” 舒悅白看了看旁邊爽的不知天地為何物的兩人,低頭在她耳邊小聲道:“做我女朋友好不好?”這是明目張膽撬墻角啊,“我絕不會逼你來參加這種情侶活動,只有咱倆兩個,好不好?!?/br> 梁月搖頭,她初戀就是程成,初戀啊,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放下。 舒悅白知道她肯定不同意,但還是想問,得到答案后仍不死心,做不了女朋友做情人也行,咬著她的耳朵小聲問:“加個好友以后約你好不好?!?/br> 梁月繼續搖頭,她又不是三陪,為什么要和他約。 舒悅白眼神冷了下來,小sao貨,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學校里強擄你了,雙手掐住她腰臀上下顛簸,突然,他感覺身上的小女人一陣痙攣,身子無助的后靠,倚在他懷里,這是高潮了? 他繼續抽動,抽動了沒兩下,里面突然一管熱乎乎的yin水當頭澆在他guitou上,“啊~,我草?!彼滩蛔×R了句臟話,剛剛那是,潮噴?!他插了沒幾下就忍不住射了。 “別,別射在里面?!绷涸峦蝗粍×覓暝饋?。 舒悅白心情愉悅,掐著她慢慢射,看她貓爪下面的小老鼠一樣無謂掙扎,小聲調戲她:“怎么,怕懷上我孩子?” 梁月委屈的想哭,被陌生男人cao了不說還內射了,這和強jian有什么不同? 舒悅白繼續嚇唬她:“cao的過程中早有jingye射進去了,說不定現在已經和你卵子結合了,肚里早懷了老子的種了?!?/br> 梁月崩潰捂住耳朵:“求求你別說了?!?/br> 舒悅白把她手拿下來偏說:“懷了就生下來,給老子養個白胖的娃娃,好不好,嗯?”他又頂了下才終于射完,停在里面緩了下才拔出來,剛拔出來,懷里的女人便掙扎著要走,他抓住她手小聲說:“才射了一次就想走,你看不起誰呢?” 程成cao關荷的嘴正cao到緊要關頭,半蹲在床上,雙手抱住她的腦袋,毫無感情的前后擺臀劇烈抽插,感覺關荷一個瘦瘦的小人都快被他干散架了,閉著眼睛無心這邊的情況。 舒悅白扭著她的腦袋讓她看,嘴唇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長得這么漂亮,就是看男人的眼光有點差,看自己男友和別的女人上床感覺怎么樣?” “他不行你就一定行了?”梁月實在受不了他的陰陽怪氣了,像個神經病一樣。 這樣說起話來終于有幾分靈動美人的意思了,對嘛,就是和他反抗也勝過什么反應都沒有,好心情道:“我那是沒遇到你,你跟了我,我一定積極向上做個正人君子?!?/br> 梁月又不說話了,心里卻在想,你是不是個正人君子和我有什么關系,這一次就已經差點讓她得了厭男癥,以后和程成何去何從還不知道呢! 舒悅白雖然名字中有個白,但實際皮膚并不白,是就好像經過專業美黑過的古銅色,光滑油亮的胸肌腹肌一塊不少,無一處不彰顯男人的力量美,前面左胸處聞了一朵大黑花,看上去神秘又性感,曾經在他身下的無數女人都癡迷過,只有梁月自始至終都沒看過一眼,就好像他那里還是和其他地方一樣的古銅色皮膚,而往往正是這種與眾不同才會更吸引人。 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對這個第一次見面就上了床的女人有些著迷了。 程成終于第二次釋放出來,這是他第一次被女人深喉出來,爽的屁股顫抖,發泄完之后睜開眼睛才看到旁邊兩人情事已經結束,身下一灘yin水jingye混合物,把半邊床單都打濕了,心里有些吃醋,被其他男人干也這么爽的嗎? 放開關荷坐到床上對梁月招手:“過來?!毕袷窃趩舅膶傩∧腹?。 舒悅白的大黑手揉了把她的奶子才松開,雖然他不想承認,但自己懷里的這個女人目前確實不屬于他。 梁月抬起眼皮看他,大眼睛薄嘴唇,眼里帶著年輕人才有的桀驁不馴,就連后腦上翹起的一綹呆毛都是她喜歡的樣子,但終究有什么不同了,她翹著屁股爬過去,淌著jingye的xue口正對舒悅白,那處被他干的有些紅,一張一翕渴望著男人性器的插入,散發著一股似麝似蘭的香味,舒悅白瞬間就硬了。 關荷看到后撇撇嘴,男人果然都是見一個愛一個的浪貨。 梁月終于爬到程成身邊,像個溫順的小綿羊一樣窩進他懷里,再陪他最后一次吧。 程成不知她內心所想,高興于她的聽話,又忍不住因為她的乖巧想性虐她,摟進懷里后用腿壓住她的腿分開,迫她露出腿心,玉白的手指撫上花xue,上面則伸舌強吻她,在另外兩人面前上演著一副活春宮。 舒悅白看著梁月對關荷說:“坐上來,自己動?!?/br> 關荷坐上去后掰正他的臉:“你現在cao的是我,就應該看著我?!鄙碜硬暹M男人性器后不自覺前后大幅擺動。 舒悅白躺下去后看著她,卻不怎么說話,男人永遠熱愛新鮮感。 關荷怎么不知道他的想法,但自己也屬實不是什么好貨,趕緊讓自己爽了才是正經。 程成用手指抽插了會,見她沒什么特別反應才翻身壓住她插進去,低頭看她問:“被我干舒服還是被其他男人干舒服?” 梁月按他想要的答案回答問題,氣氛融洽。 但程成卻越來越不安,他了解梁月,她看著溫柔,卻是溫柔中帶著一點俏皮,絕不是現在這樣的逆來順受,不再說話,安安靜靜做起來。 舒悅白把關荷翻到床上從背后入進去,和程成并排干,對他說:“邊交換邊插怎么樣?” 程成糾結了會還是同意了,他有信心挽留住梁月,關鍵是他太拒絕不了這么sao的要求,把梁月反過來屁股對著兩人,插了一會拔出去和舒悅白換位置干,插一會再緩過來,在兩個女人的屄里來回抽插,shuangsi了。 關荷一個人負責兩個人的叫床,嗯啊著把這場糜爛的情事推向另一個高潮。 等終于射出來后,還是舒悅白射進了梁月里面,程成射在了關荷里面,休息一會兒后再次開始,至天明方休。 梁月趁三人沉睡時洗了澡想偷偷先走,到門口時卻碰到了起來抽煙的舒悅白,對方臉色并不驚訝,深抽了口煙后按住她的后腦勺度給她,把她嗆的咳嗽,眼淚都流出來了,才波的一聲松開她粉嘟嘟的嫩唇,眼神上下描摹她整張小臉話里有話道:“后會有期,小寶貝?!?/br> 梁月掙脫開他跑出去,什么后會有期,最好老死也別再相見,起的太早,藥店還沒開門,只好找了個早餐店邊吃東西邊等,發信息告訴舍友讓她們前兩節課幫忙答一下到,而后眼神呆呆的,似乎還沒從昨夜的荒唐中緩過神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這才僅僅是她荒誕生活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