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龍在淵】(完)化身小母馬
“殿下在干什么呢?” 元鶴渾身一僵,不起來也不做聲。 “殿下大半夜不休息,到我這里來做什么?”盛明月隔著褲子握住玉莖上下揉搓,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元鶴耳畔。 火熱的軀體貼著自己的后背,屬于別人的手揉搓著脆弱之處,熱意和被抓現行的羞恥讓元鶴渾身泛起細細的顫抖。他緊緊咬著嘴唇才能不呻吟出聲。 元鶴握緊盛明月的手,卻被身后人舔上耳廓,他不禁小聲驚叫。 “小鷺……”身后那人似有若無地嘆息。 “嗚……”元鶴弓起身,臀部卻又蹭到盛明月的下體。 “這么迫不及待?”盛明月低笑道,將元鶴翻過來,覆在他身上。 元鶴張手把盛明月抱了個滿懷,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嘆息。 “小鷺想我了?” 和夢里似曾相識的問題,元鶴斜睨著他,說:“難道你不想我?” “我當然日日夜夜都念著殿下?!笔⒚髟掠孟律砉傲艘幌?,“我和它都想殿下想得緊呢?!?/br> 元鶴臉有點紅。他的侍妾們個個知書達禮,在床上規規矩矩,話也不敢說。他從沒碰到過盛明月這樣粗魯、膽大包天、對他毫不敬重的人。這人總把他弄得面紅耳赤,羞恥難當,可他的身體偏偏喜歡得緊。 “那你還不快點?!?/br> 這話倒把盛明月驚到了,沒想到那場春夢效果這么好。他三兩下褪了元鶴的衣衫,元鶴伸手想脫他的衣服,被他按住了手。他將手指伸進元鶴口中攪弄,摩挲他的上顎,惹得元鶴打了個顫。 “嗯嗚……” 盛明月抽出手指,用被潤濕的指尖按摩緊閉的花xue。上次見面是夏夜,如今已有些冷,應當是幾月未見了。 他耐心地劃圈按摩,嘴唇找到元鶴胸前的乳珠含入口中。 “嗯嗚……嗯……”元鶴挺起胸膛將乳珠往他口中送,雙手抱著他的頭。 他的呻吟細細的,像是受傷的幼獸。 盛明月將那乳珠含在口中舔吮,時不時用牙叼一下。元鶴不禁扭動起腰肢,一手捏著自己另一顆乳珠。 “嗯啊……嗯……另一邊……舔舔啊……” “我只有一張嘴怎么辦呢?!笔⒚髟聦⒁桓种复吝M花xue,轉圈擴張。 “嗚嗯……那你就、松開它……啊嗯……” 盛明月便依言松開,舔上另一顆乳珠。那被吮吸過的乳珠脹大了許多,顫巍巍地立著,冷空氣拂過乳果,帶來一陣麻癢。 “啊啊嗯……嗯嗚……嗯嗯……嗯……嗚啊……” 他抱緊盛明月,腿不由得抬起來,雙腳在褥子上蹭動,發出一串細微的呻吟。 “殿下可別叫太大聲,不然別人都知道殿下半夜里發sao,跑來找cao了?!?/br> “你嗯……嗯嗚……閉嘴!” 盛明月輕笑,手指又進去了一根,抬頭吻住元鶴。 元鶴雙腿纏上盛明月的腰,手緊緊攀著他的后背。皎白月光灑在元鶴臉上,像是墜落凡間的仙。他的眼睛閉著,睫毛輕顫。盛明月看得心軟,動作越發溫柔,一手細細開拓,一手捧了元鶴的臉輕柔地吻。 這讓元鶴覺得自己是被捧在手心珍而重之的。在這人面前,他不是太子,不是君王。不用想什么君臣之道,夫妻之禮。他可以放下肩上的一切擔子,躲在這人懷里享受一時半刻的疼愛。 來日還不知會如何,至少此刻讓他貪得這浮生半日閑吧。 “你……嗯……進來……”元鶴撇開頭,氣喘吁吁地說。 盛明月擦了擦他額角溢出的汗,只解了褲子釋放出陽物,扶著慢慢埋進溫暖緊致的xue道。 “嗯……嗯嗯……啊……嗯啊……嗯……啊……”元鶴把臉埋在盛明月肩頭小聲嗚咽。 盛明月緩緩抽動起來,一手伸下去撫慰元鶴痛得有些疲軟的玉莖,埋在體內的陽物找著他敏感的那點。 “哼嗯……嗯嗯唔……唔……唔嗯……”元鶴聲音嬌軟粘乎,雙手也緊緊攀著他肩背。 盛明月覺察到今夜元鶴格外粘人,抱緊了人低頭在他臉上啄吻,一邊啄一邊誘哄。 “小鷺,小鷺……” 盛明月一聲一聲叫著他,元鶴覺得他聲音里帶鉤子,一下一下勾著他的心。身后那物火燙粗大,脹滿了xue道,燙得他瑟縮。每一下cao干都捅開嬌嫩的內壁,直捅到最酸軟難耐的那點。 “嗯啊……嗯啊……嗯嗯……嗯……啊啊啊……” “小鷺,舒服嗎?” “嗯……嗯嗚……”元鶴仰頭拱起上身,一波波快感上涌,他有些飄忽,不自覺帶上了夢里的稱呼,“啊嗯……嗯……爺……好舒服……嗯嗯……” “那爺再疼疼小鷺好不好???”盛明月又搓了兩下玉莖,直揉得玉莖顫抖著吐出露珠。 “嗯啊……嗯……爺……啊啊……啊……” 盛明月伸手撈過先前系在胳膊上的紅布條,抵在元鶴唇邊,“張嘴?!?/br> 元鶴雙眼朦朧,嘴唇微張,隨即紅布條勒進了口中。 “嗯唔——”元鶴皺起眉頭。盛明月低聲哄:“乖?!?/br> 他便不動了。 盛明月將絲帶在他腦后打了個結,“怕殿下一會叫得太大聲?!?/br> “唔唔?!痹Q不滿地抗議。 盛明月輕笑著拍拍他,起身將他換了個姿勢,讓他跪在褥子上,雙手撐著身體。 “唔嗯!唔唔、唔……唔……”陽物在身體里生生轉了一圈,磨得他渾身顫抖,雙手一軟,險些趴倒在地。這似曾相識的姿勢勾起了羞恥的回憶,下身的玉莖跳動著吐出更多水來。 不等他顫抖平息,身后陽物就開始攻城略地,頂得他一晃一晃。 “唔嗯……唔唔……唔……唔唔嗯……唔啊……”元鶴咬著口中的紅布條,舌尖不由自主舔弄,粗礪的布條磨著軟舌,被津液浸濕。 盛明月拍拍他圓潤的臀,說:“這回你不做小貓兒了?!?/br> “唔!唔唔唔、唔嗯……”元鶴心中一驚,xue道縮得更緊。 “猜猜你是什么?” 盛明月將他的腰下壓,讓臀翹得更高,腿跨到他圓臀兩側,陽物捅進xue道。 就好似……騎在他身上。 “嗚嗯!嗚、嗚嗚……嗚嗯嗯、嗯、嗯嗯……”元鶴雙臂顫抖起來,眼角染上紅霞。 “你已經知道了?嗯?”盛明月笑著說,“真聰明?!闭f著下身大力挺動。 “嗚嗚、嗚啊……嗚嗚嗚……嗚嗚嗯……嗯嗯……” 突然腦后系著的紅布條被向后一拉,他被迫仰起頭。 “來,往前爬?!?/br> “唔唔、嗚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嗯……”元鶴羞恥得渾身顫抖,雙手幾乎撐不住。他想搖頭否決,卻被盛明月拉著布條動彈不得。 “快點兒?!笔⒚髟略谒紊洗蛄艘幌?,發出清脆的啪聲。 “唔唔!唔唔嗯!嗚、唔嗯、嗚嗯嗯……” 元鶴顫巍巍地邁開手腳向前艱難地爬出一步,陽物從體內脫出了一些,跟著又被盛明月撞進來。 “嗯嗯唔!” “接著走?!?/br> “嗯……嗚……嗚嗚……唔嗯……唔唔嗯……嗯嗚……” 元鶴全身發緊,盛明月身上衣物還完整地穿著,褲子粗糙的布料磨著他光滑嬌嫩的臀腿皮膚。而他赤身裸體跪在男人胯下,一邊被cao一邊馱著男人往前爬。 “小母馬這么慢可不行,騎著你去打仗要輸的?!?/br> “唔嗯嗯……嗚嗚……嗚……嗯嗚……” “到時候你就變成敵人的戰利品,終日關在馬廄里給他們的公馬配種下崽了?!?/br> “嗚嗚嗚嗯嗯……嗚嗯嗯……嗯嗯……嗚嗚……嗚……”元鶴爆發出一陣哭喘,奮力向前爬了幾步,只求不被抓去配種。 “乖,轉向?!笔⒚髟鲁吨紬l將他的頭向左轉。那布條成了咬在他嘴里的馬嚼子,成了牽著他的韁繩。 “唔……唔唔……唔嗯……嗯……” 太祖當年在馬背上打下江山,皇家對皇子們的騎射武藝甚為看重。元鶴小時候,武教頭就告訴他們,韁繩是人同馬交流的引線,要馬兒轉向或是加減速,皆是通過韁繩控制。若馬有什么異動,也是通過韁繩發現。攥著韁繩,就是馬的主人。 他有一匹良駒,是西域進貢來的,名喚熾羽,養在宮中御馬苑。他從前總是騎著熾羽在馬場奔馳,風中響著噠噠的馬蹄聲。 而今沒有了馬蹄聲,只余yin浪的呻吟聲,被套著韁繩的是他自己。 口中的韁繩扯著他轉向,讓他的頭無法低下,只能仰著目視前方,像一匹真正的馬駒一樣,四肢著地前進。 “嗯嗚嗚……嗯嗯……嗚……唔嗯……唔唔……唔……” 他不自覺陷在了盛明月編織的情境中,只以為自己是頭小母馬,要馱著身上的主人去沖鋒陷陣、建功立業。他的主人這么高大健壯,他不能拖他的后腿…… 元鶴拼著全身的力氣努力向前爬動,每爬一步,體內陽物就后撤一分,盛明月就會跟著往前一步,將陽物連根沒入。如此磨合了一陣,兩人節奏越發默契,行進速度也越來越快,轉眼在帳子里繞了幾圈。 “這才像話?!笔⒚髟氯嗔艘话阉念^,元鶴竟也像馬駒一樣晃了晃頭,向后仰著去蹭盛明月的手。 “嗯……嗯……嗯嗚……” 盛明月獎勵般又摸摸他的頭,元鶴不禁從喉嚨里發出滿足的嗚嚕聲,努力回過頭依賴地望向盛明月。 “乖馬兒,給你起個名字?!?/br> 盛明月想了想,“就叫夜鷺?!彼呐脑Q的頭,“夜鷺?!?/br> “嗯嗚……” “接著走吧。駕!”盛明月一巴掌拍在他的臀上。 “嗯嗚……嗯嗯……嗯啊……嗯……嗚……”元鶴yin喘著向前爬動,身后的陽物更猛烈地cao干,推得他爬得更快。 “好馬,騎著你定能直搗黃龍,萬軍中直取敵將首級?!?/br> “嗯啊……嗯嗯……唔……” “我若封了侯,就把你寫在我的列傳里,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功成名就離不開一頭叫夜鷺的小馬?!?/br> “唔唔嗯嗯嗯——唔嗯、唔嗯……唔唔……嗚……嗯……”元鶴想到那情景,渾身顫抖,雙手一軟就要往地上撲,被盛明月一下扯住韁繩才沒有倒下去。他四肢發軟,再沒有力氣爬動,停在原地呻吟顫抖,淚珠從眼角滾落。 盛明月也不再趕著他往前走,拽緊布條讓他仰著身子,下身大力撻伐,cao干得xue口泥濘一片,水聲作響。 “唔嗯嗯……嗯……嗚嗚……嗚啊啊……唔唔嗯……” 元鶴緊咬著嘴里的布條,感受到主人對他的支撐。他應當是這世間與主人距離最近最親密的一匹馬,他的主人用身體親自鞭策他,他們是如此緊密無間地結合在一起,遠超當年他和他的熾羽。主人還要將他記在列傳里,此后千秋萬世,在所有人的見證下,長長久久地作伴…… “嗚嗯……嗚嗚嗯嗯嗯……嗚嗚嗚……嗚……唔嗯嗯……嗯……嗯……”元鶴眼淚掉得更兇,雙腿急劇顫抖,xue道劇烈收縮。 盛明月覺出他快要高潮,陽物快速挺動,直搗他體內的黃龍,同時大力在他臀上掌摑一下。 “嗚嗯——嗯——嗚嗚嗚嗯!嗯、嗯、嗚……嗯……嗯……”元鶴淚流滿面,內壁緊緊絞纏,全身哆嗦著攀上了高潮,身前的玉莖噴出濃精,白濁灑在地上。而盛明月在噴發的前一刻拔出了陽物,盡數射在了他臀上,激得他又一哆嗦,再也無力支撐,向一邊歪倒下去。 盛明月伸手將他攬在懷里,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和淚水,夸道:“好夜鷺,好馬兒?!?/br> “嗯唔……”元鶴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呻吟,向他懷里拱。 盛明月解下元鶴口中的布條,輕吻了一下他的唇,看了看帳外的天色,說:“殿下該回去了?!?/br> 元鶴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 盛明月無奈地說:“那別人就都知道殿下宿在我帳里了?!?/br> “不行嗎?” “這……殿下來看看我還說得過去,抵足同寢就有些奇怪了吧?畢竟我對殿下來說應當只是一個小卒?!?/br> “你……你不是?!痹Q有些氣悶,他們都行過兩次云雨了,盛明月這樣折辱他,他都受了。一國太子,何以至此?若不是真心想同他做夫妻,又怎會如此委屈求全。 盛明月將他神情看在眼里,捧著他的臉道:“那殿下要早日蕩平賊寇,重整河山。到那時,再給我一個名分?!?/br> 元鶴賭氣道:“孤要娶你做太子妃?!?/br> 盛明月笑道:“妾等著殿下?!?/br> 說著,將他臀上的白濁擦凈了,伺候著他穿齊衣服,送出了帳子。 盛明月站在門口,看著元鶴遠去的背影。上次他也是這樣站在茅屋門口望他的背影。盛明月不禁有點好笑,自己仿佛真成了太子妃,一直在望著殿下的背影,等著殿下再來看他。 他搖搖頭,喊兔子退出了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