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那還跟他客氣什么 (上rou,后xue玉珠play,馬車play)彩蛋:厲端白云
沈錦墨第二天清醒的時候發現懷里竟抱了個人。彼時他鼻子埋在那人的發絲里,只覺氣息清澈如溪水,異常好聞。宿醉后的腦袋還有點空蕩蕩,他想了頗久,才隱約想起來昨夜發生了什么。 拖著洛瀾去看了個月亮,然后還逼他給自己跳了個舞? 宿醉后的記憶空茫茫的好像隔了一層。想到這人跳舞,他總覺得似乎有件什么極重要的事情在腦海中打轉,卻怎么也想不明白。于是便將這點迷茫丟在腦海后面,又想,昨夜似乎還說了些什么? …對,自己終于開口問了他一句為什么,然后那人笑微微地說:“來陪你瘋?!?/br> 想到這句話,沈錦墨便把手指從洛瀾的衣服下面伸了進去,緩緩描摹著細韌的腰線,然后探到了雙腿間。 既然是來陪我瘋的…那還跟他客氣什么呢? 不過自己在那之前倒也沒客氣過。 沈錦墨昨晚一個人冥思苦想,總想不明白到底該對這人怎樣才好。但把洛瀾拖去看了月亮喝了酒跳了個舞,他忽然想通了一件事。 他很渴求洛瀾的身體。并不是因為曾經自己想象中的恨與不甘,反而是更加單純地只是想把這個人狠狠按倒再cao到他哭。況且,他也確實需要洛瀾幫他疏解寒毒。而洛瀾對此并不抗拒,甚至也并不討厭。 弄懂了這一點,別的慢慢想不遲。 手指探到了洛瀾雙腿間的秘xue,他手指加了幾份力,兩根手指一起長驅直入,緩緩勾挖攪弄起來。懷中人發出一絲半睡半醒的嗚咽,下意識地扭著身子想躲開。沈錦墨卻惡意地將懷中腰肢抱得更緊了些,又加了根手指進去翻攪。 “別鬧還要睡…唔!”一根作怪的手指準確地抵上了最敏感的花心軟rou,毫不留情地揉壓。洛瀾被揉弄得一個哆嗦,徹底清醒了。身后一團灼熱的東西頂在股縫里,自己腿間從來不顧自己意志的玩意也抬了頭。 沈錦墨的一只手繞到胸前來捏弄他的rutou,揉,捏,按,刮,再不輕不重地擰。另一只手則在后xue里作怪,翻攪著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按花心軟rou。這一次沒有痛楚,只有純粹的快感從身體深處被撩撥起來,從尾椎骨傳來一波又一波的酥癢。 “唔…”洛瀾喘息著,想弓起身子躲避,卻被沈錦墨灼熱的身體貼緊了,無處可逃。 這本應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清晨床上運動——如果沒有人咣咣咣砸門的話。 確實有緊要的事。葉若寧清早等了他一個時辰還不見人起床,再沒了耐心,索性上門開砸。聽著里面奚奚索索地又鬧騰了半天,沈錦墨才衣著整齊一把拉開門,滿臉的“今日誰再來惹我就是個死?!?/br> 當然沒盡興,關鍵時刻被打斷,沈錦墨看什么都不順眼。 葉若寧往房中瞧了一眼,洛盟主靠坐在床上,也套了身長衣,不過表情多多少少也有點別扭。 “嗯,看來是打擾兩位了?!比~若寧語氣平板地說,聽起來并沒有多少抱歉?!伴w主,今日鴻鵠堂有緊要情報傳來,還請閣主移駕議事廳?!?/br> 沈錦墨一肚子火氣沒處發,便也移了幾絲怒到洛瀾身上,“好好給我等著!” 門被摔上了。洛瀾撩起衣服瞄了眼下面,真是有些不知該說什么好。 方才已被沈錦墨撩得興起,前面抬了頭,后面也被揉得又酥又軟,顫抖著迎合著手指的插弄,正等著被更加熾熱堅硬的東西肆無忌憚地穿透。偏偏此時被打斷,沈錦墨一股火氣發不出來,反手拉開暗格,拎了一串觸手冰涼的玉珠一顆一顆毫不容情便塞了進去,又拿金環將他前面束緊了,在耳邊惡狠狠地道:“自己不許碰,敢拿出來便等著挨鞭子”,然后便面色黑如鍋底地起床穿衣,摔門便走,就將被yin具硬生生壓制了欲望的洛瀾丟在了屋里。 “還真是花樣百出啊……”洛瀾無奈嘆了口氣,只覺來天極閣不到三天,真是長了很多上半輩子想也想不到的見識。軟熱的后xue被冰冷的玉珠狠狠激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緊縮著,反將一顆顆玉珠絞得更緊,似有似無地壓弄著體內的敏感處。偏偏前面被束緊了,漲得發疼,隱約動情的身子得不到紓解,只能這么不上不下地忍著。 …該不會以后真的不許我用前面射吧?洛瀾想著第一天晚上沈錦墨惡聲惡氣放的狠話,還真有點稍稍的危機感。 無聊無趣地等了幾個時辰,期間還用非常別扭的姿勢吃了午飯并且以更別扭的姿勢如了廁,沈錦墨終于風風火火地回來了,扯了件披風將洛瀾的身子一裹,抱進懷里就走。 “……你可以不用抱著,我還能走?!惫鞅У淖藙菸疵庥悬c羞恥,為了怕摔下來不得不伸手摟著脖子,就未免有點更羞恥。 沈錦墨果然把他往地上一放,退后一步,“那你自己走走看?!?/br> 洛瀾走了兩步,腰一軟。 在臥房內小步挪著還不覺得,這被沈錦墨帶出來大步走,雙腿的動作牽扯到了體內的玉珠,幾顆珠子被推擠著往敏感處七上八下地頂,走得兩步就腰酸腿軟得想往地上跪。 ……好漢不吃眼前虧。洛瀾毫無羞恥心地把自己往沈錦墨身上一掛,“你抱吧?!?/br> 于是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沈錦墨抱進了馬車里。被厲端白云意葉若寧與無數堂眾注視著,洛瀾面無表情,心想看吧看吧隨便看,反正更過分的你們也不是猜不到。 出行的人并不多,不過只有一輛馬車。本是暗衛趕車,厲端與白云意還有十幾個睚眥堂眾騎馬跟隨,沒騎出幾步,白云意就被厲端丟到了馬車前面,換了趕車的位置。白云意臉上稍透出一絲紅,他昨天早上被責打了后庭,晚上厲端有興致,又好好將他用了一次,受了鞭的秘處更是被弄得腫痛不堪。今日抽簽運氣不算最差,抽到了鞭責大腿。原本沒什么,但騎馬確實勉強了些。 白云意一邊趕著車,一邊豎起耳朵聽后面的動靜。 馬車板壁并不如何隔音,但馬蹄噠噠聲中,也聽得不是太仔細。隱約似乎有洛盟主的喘息聲,聲音刻意被壓低了,不過還是好聽得很。 沈錦墨將洛瀾抱上馬車,手立刻沒閑著,將這人橫著放上自己膝蓋,撩起衣物,手指便向他后xue插弄過去。早上醒來時玩得太不盡興,他一上午腦袋里都忘不掉這身子里面軟熱纏人的滋味。這后xue含了大半日的玉珠,拉住尾部輕輕抽出一顆,嫣紅的后xue難舍難分地吐出一顆兩指寬的碧綠玉珠,珠子上沾了一層瑩潤的水光,帶著體內的熱度,煞是撩人。 “舒服嗎?”沈錦墨低笑,又拉著那珠串,輕輕往外抽。 “唔……”洛瀾的身子難耐地緊繃了。送進去的時候只覺冰冷的珠子凍得他難耐,此刻往外抽,珠子一顆接一顆地壓著體內敏感的軟rou廝磨,一粒一粒地碾過去,不知是難受還是舒爽的滋味一波一波順著脊椎往腦子里面沖。沈錦墨將珠子抽得只剩最后一顆卡在xue口,伸指尖輕觸那圈含著珠子顫抖的軟rou,忍不住伸手拍擊了一下洛瀾的臀,看他身子猛地一抖,夾緊的xue口把那顆珠子又吞了回去,笑道:“真有這么舒服?”說著又把珠子一顆一顆往回送。 洛瀾說不出話來,手指顫著抓緊了沈錦墨的衣服,后xue哆嗦著一顆顆向內吞著玉珠,疼是不疼,只是不上不下酥癢磨人。聲音不知何時已帶上了一絲嗚咽?!斑怼\墨,你別……” “想要?”沈錦墨手上卻不停,“那就求句好聽的來聽聽?” “……我不求你便不上了?”洛瀾低喘著,染著水光的眼睛瞪了他一眼,“你忍得???”他又不是感覺不到,沈錦墨下面的東西早已昂首挺胸地昭示存在感了。他此刻趴在沈錦墨身上,那根東西就硬邦邦地頂在腰側。 “不急,先聽你求一聲?!鄙蝈\墨惡趣味地碾磨著后xue已經熟紅的軟rou,滿意地看見一串珠子又被吞到了底。 “……好罷?!甭鍨懓杨^埋在了手臂里,自暴自棄地道:“我身子yin亂欠cao,求你cao進來……行不行?” 話音剛落,沈錦墨便毫不留情地一把將珠串全部抽出。玉珠一顆一顆飛速拉過敏感處,洛瀾再顧不得馬車外有人能聽得見,弓起身子喘叫出聲,幾乎被這一下送上了頂峰。 還沒從身子內部太過激烈的刺激緩過勁來,沈錦墨一把拉起他的身子,讓他分開腿坐在自己的懷里,一鼓作氣插到了最深處,滿足地喟嘆了一聲。 感受著后xue中微微抽搐的軟rou絞緊了自己的陽物,沈錦墨卻不急著動,抱著懷里的身子有一下沒一下地輕磨著,在洛瀾耳邊說:“怎不問我們去哪里?” 洛瀾伸手抱緊了沈錦墨的脖頸,感覺馬車輪子輾過地面的顛簸都化作了抵在花心的甜蜜折磨,酥麻的感覺從體內最深處化開,腰軟得動不了。好容易喘勻一口氣,才回答道:“馬車是往西邊去,是趕去滄州山海書院的俠義會?” 剛說完,便挨了重重一頂。沈錦墨扣著他腰用力頂了幾下,見懷里人已經快被弄出哭腔,才恨恨道:“你果然知道?!?/br> 洛瀾自然知道。 山海書院原是滄州一個書劍雙修的武功門派,武功家數甚雜。創辦者自稱樂山先生,說是有教無類,愿以書院之名教導英才。那樂山先生也是慷慨,書院內的藏書閣一樓向所有弟子開放,任何人都可以進內學習入門功夫。若是學生自己可以貢獻武功典籍、或是內功心法、醫學珍方等,還可去藏書閣的二樓觀書學藝。據說藏書閣二樓盡是珍品書冊,在旁的門派都是師門不傳之秘,在山海書院卻可隨意翻閱。因此,山海書院聲名越來越盛,沒出幾年,便成了江湖上不可忽視的一股勢力。 前不久天極閣一舉屠滅白家,這事一石掀起千層浪,各門派都唇亡齒寒,隱隱擔憂下一個遭殃的變成自己。因此,山海書院秘密召集了數個門派首腦,要一起商議對付天極閣之事。此事并未四處傳開,葉若寧的鴻鵠堂得知消息的速度也不可謂不快。不過,洛瀾本是靈犀山莊的主人以及原本的正道盟主,自然比沈錦墨知道得更早些。 “為何不早與我說?”沈錦墨泄憤般用力頂他。 “不說你也早晚知道…”洛瀾喘著,如融化般的快感從結合處一波一波地強勢傳來,他把頭埋在沈錦墨的頸上大口喘息,卻惹得沈錦墨動作愈重。 其實他倒寧可天極閣未得到消息,免得沈錦墨到時控不住殺意,胡亂大開殺戒,反而遇險。反正薛曉定會參會,自己以后想辦法與薛曉聯系一下,定然不會讓錦墨受了危險。 不過,既然錦墨得了消息要帶人去立威,好在自己能跟在身邊,便隨機應變吧。 ====== 沈錦墨:我想明白了,我們現在的關系是炮友。 洛瀾:…行吧你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