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宗路上被大師兄不斷的cao弄,高嶺之花被cao成小sao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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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曉醒來的時候仍然能夠感覺到身體的搖晃,后xue依舊被滿滿的填充著,只是那guntang的roubang沒有抽動,只是隨著身體的搖晃而晃動著。 他的腰臀酸軟的無法活動,而每次外物的活動總能讓那填充著后xue的roubang進入的更深一些,然后在平緩的時候又略略退出些許。季曉裝作沒有醒來,試著凝聚靈力卻發現丹田空蕩蕩,原本充沛的靈力竟然完全感覺不到。 “師……呃……你做了什么?”他憤怒的睜開眼睛,完全不知道仿佛春水一樣的斜乜看起來格外地誘惑,但是他還是有最基本的感受的,對方的腰部一動,roubang順著甬道進入到最深處,再次將他的質問給完全堵了起來。 “這可不是大師兄做的,”大師兄以往讓少年覺得安全感滿滿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但在這個時候只會讓他覺得更加的難受,身體的本能讓少年挺腰讓男人的roubang更加容易的進入,意識到自己竟然就這么接受了的少年滿臉蒼白,男人倒是很高興,“合歡蠱確實是好東西?!?/br> “合……合歡蠱到底是什么?”少年撇過了頭,難以接受自己這yin蕩的身體,聽到對方的感嘆,他忍不住發出幾聲粗重的喘息,然后艱難的忍受著后xue時不時的沖撞難耐的詢問。他確實是天才,但是到底年歲較小,對于已經在修真界銷聲匿跡的蠱之一道確實從未了解過,否則也不至于這么被人算計。 “蠱毒纏身,yuhuo焚身,若是不解,那么就只能沉淪在欲望之中了?!贝髱熜致撓档牧瞄_少年的黑發,在注意到少年會主動之后眸光閃了閃,原本大開大合的動作便變得輕柔了起來,仿佛水波蕩漾,時不時順著晃動而晃動。 “……解……”少年還沒注意到大師兄的心機,他注意到了對方話語中的“解”,他心里生出一股希望,唇邊喃喃,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蠱毒可解這上面。 大師兄也不在意他的心思不在這里,因為他很清楚這個師弟最關心的是什么,從小帶大,除了嫉妒之外,還有不得不了解到的對方的各種習慣愛好,加上之前的各種探索,讓他對少年的身體更加了解。但是蠱這種東西已經失傳千年,即使是師父也不一定能夠解開,因為其隱秘的特性,正道中人更是幾乎把整個大陸翻了過來,確保沒有一只蠱蟲的存在,因為心魔誓的存在,完全沒有人懷疑有誰弄虛作假,卻沒想到,作妖的妖獸竟然會有蠱,甚至在消失的時候蠱都頑強存在著,好在,并不是落在他身上的。 他看著高傲的師弟低頭,看著他沉醉在欲望中的時候,那股子慶幸便愈發的濃厚了。不過,被蠱毒所控制的師弟,理所應當的比高高在上更加讓人順眼。 合歡蠱毒性霸道,世間更是早無解毒之法,想著婉轉承歡的師弟,他的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個堪稱荒唐的想法,若是合歡蠱下的師弟,這緊致銷魂所被他人所知,被他人所探,是否能讓他崩潰呢? 如今知道蠱毒“可解”的師弟,自然不會因為被辱而自絕于世,就算羞憤都有限。畢竟修仙之人本就需心志堅定,若是知道蠱毒無解,一輩子都得屈服于欲望之下,依師弟的性格會如何選擇已經是可以預料的了,但是這個xue兒著實迷人,他可不想cao一個死人。 大師兄的內心千轉百回,本來激憤的心情更是緩緩消散,只是他畢竟是“大仇得報”的心態,倒也沒有進益。 季曉也并不想他的心境有什么進益,即使只是隨意搜尋的尸體,到底也算是承了原身的情,雖然因為計劃的緣故算計了對方一把,但兩方都舒服了也就不多說了,至于以后是心魔纏身還是心魔纏身,到底和他沒什么關系。 人有嫉妒之心非常的正常,可是作為一個門派的大師兄因為嫉妒毀去門派千年難見的天才,到底是不合格的。 大師兄不知道師弟已經給他判了死刑,他有些興致勃勃,將一個天之驕子調教到性奴爐鼎的誘惑太大了,一個合歡蠱,將他內心所有的黑暗全部都勾了出來,但他毫無所覺。 季曉有些不滿意后面的安靜,除了roubang本身的跳動之外,這人竟然就這么淡淡的撫摸著他的身體,本就沉浸在情欲中的身體即使被淺淺的撩撥也容易動情,他知道大師兄打得是什么主意,不過在性愛上,他樂于被“掌控”,畢竟躺下來享受比自己占上位更耗費體力,而現在的他所需要的,就是這種被掌控的感覺。 他扭了扭身子,仿佛下意識一般的把自己的屁股往后面送了送,大師兄雖然敗絮其中,但好歹也是金玉在外,這是第一個世界不錯,卻不是他的第一次,與他來講,并不重要。 少年在沉思的時候已經又重新把roubang給吃進去了大半,甚至于由于體內無時無刻散發的空虛更加讓他扭起了屁股。 大師兄包容的看著師弟的動作,眸色幽深了不少,有時候打破一層枷鎖的時候,會發現打開的不止一層,反而將關在心里面的猛獸放了出來。 修真之人自然有其相對的意志力,即使有高有低,卻也不是全都會陷入情欲之中的,季曉很期待對方接下來會做什么,好讓他能夠將這些方法用到其他人的身上,畢竟,誰知道心魔纏身之人什么時候會堅持不住呢? 季曉的眉目舒展,因為在思考著解蠱毒的方法,所以未曾注意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他的身體已經會自動的尋找歡愉了。 扭動,探索,大師兄順著少年自主的探索,控制著自己的頂端不輕不重的懟在了少年后xue中最敏感的那一點上,少年愣住了,所有的思緒都在這個時候瞬間停滯,不由自主的發出了愉悅的呻吟。 “嗯哈……” 不是沒有被懟到過,但是少年并沒有感覺到大師兄有什么動作,所以即使不愿意承認,也知道是自己…… “曉曉……”大師兄圈住了震驚到不知所措的少年,讓兩人的身體也能夠毫無縫隙,他的聲音中莫名帶了一絲蠱惑。 【哇哦,大師兄的邪門歪道還不少呀~】一個劍修去研究攝魂之術,說不是對付他的他都不信,也就是說就算沒有遇到這件事情,對方還是會想辦法將他從上面拉下來,只是如果他沒有“失去”靈力,對方的這一點功力完全對他完全沒有影響罷了。 季曉放松了自己的思緒,去跟上這過于淺淡的誘惑。大師兄確定了師弟的修為靈力都已經被完全的壓制,自然是不可能放過這大好的機會。 “求求大師兄,大師兄就滿足你?!?/br> 少年殘留的理智明顯在掙扎,可是隨著大師兄逐漸加深的音調,卻漸漸的沉淪,腦海一片漿糊,唯一知道的,就是討好大師兄。 他難耐的用后xuetaonong著對方的roubang,希望能夠解除這樣不清醒的狀態,但是大師兄卻堅定的將roubang拔出,讓已經習慣被填滿的后xue瞬間變得空虛起來,xue口嫣紅,更是隨著呼吸張張合合,褶皺隨著這樣的張合被撫平又被重新縮緊皺成一團,又可憐又可愛。 “曉曉?!?/br> “聽話?!?/br> “求求大師兄?!?/br> “大師兄會帶你去往極樂?!?/br> 濡濕的唇輕輕舔舐著少年的耳垂,然后將那小巧圓潤的垂墜處含入口中,他滿意的看著本就快崩潰的少年終于被蠱惑,即使之前都帶著幾分清冷抗拒的眼睛完全被欲望掌控,帶上了不自覺的媚意。 “大師兄,求你……給曉曉?!毕到y的炸毛一直沒能被順毛,現在看著自家宿主如此的低姿態,更是差不多處于暴躁邊緣了,可惜的是它的態度完全影響不了已經放飛自我的季曉。 終于被填滿,少年忍不住滿足的吸了一口氣, 他的手握住馬車的窗框,任由自己被壓在冰冷的車廂壁上,形狀姣好的脖頸更是高高揚起,享受著大師兄那獨屬于修士的強勁cao弄,并不時的在自己脖子上面啃出點點紅斑,無人駕駛的馬車被對方的動作弄得幾乎翻到在地。 “師兄,大師兄……”少年微微呢喃,手指在車窗檀色的對比之下更顯白皙,而那仿佛帶著歡愉的呼喚更是讓大師兄愈發情動,他想他原來是想要征服這個少年的,只不過以前的他以為是想要少年認輸,現在卻意識到自己是想要讓對方求饒,被自己cao到求饒,讓那張只會吐出讓人討厭話語的嘴說出能夠讓對方羞憤的詞句。 “師弟真是sao貨,這饑渴的小嘴吃下大師兄多少精水了?” 因為車廂狹窄的環境,仿若仙人的小少年雙腿是被大大的掰開的,整個人承受點都沒有,全靠著師兄的那一根roubang維持半掛在車窗的姿勢,腿根早就因為連續不斷的cao干而發酸發麻,就好像完全壞掉了一樣,而后xue中的那根roubang實在是過于巨大,堅硬且guntang的roubang一進一出,每每都會帶出嫣紅的嫩rou,因為沒有承受點,每次大師兄抽出來的時候總是會讓少年的身體下沉,然后又被這夸張的roubang給頂回去。 小少年本就因為攝魂之術而眼神渙散,每次身體不由自主向下掉的恐懼感也侵蝕了此刻心態異常的少年,而每每被cao到最深處的快感又讓這樣的恐懼感被完全遮蔽,但少年不知是否是有著潛意識,即使這樣激烈的性愛,即使已經高潮到再也射不出精水,卻還是沒有出聲求饒。 比起大師兄多年來鍛煉體魄,小少年更多的在于鉆研秘籍,以及在靈力上的修煉,所以才會在失去靈力之后幾乎沒有抵抗能力,攝魂之術雖然占了大半,但是遠遠不如的體魄也占了一小部分。 “嗚……太、太深了!大、大師兄……”小師弟在攝魂之術之下好像還帶著理智,這樣的錯覺實在是太美好,光是聽著對方呻吟著叫他他都覺得自己幾乎忍不住想要將少年灌滿,他吻上師弟仿佛抹了蜜的小嘴,沒有理會對方的哆嗦,一次一次的連根沒入,而少年的后xue似乎已經被蠱毒完全的改造,明明是完全不適應承歡的地方卻在一次次的cao干之中流出蜜汁,讓roubang的進出更加順利了不說,還因為roubang的進出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整個后xue被cao的濘泥不堪,那細瘦卻緊實的腰更是軟的要命,少年已經被這樣強勁且持久的性事給搞得瘋狂了。 “啊啊??!”少年雙眸失神,涎水從嘴角流了下來,明明只是一場性事,看他這樣的激烈卻好像是被許多人輪jian了一樣,他下意識的收縮著自己的后xue,讓本就忍得幾乎要爆炸的大師兄猛cao許多下,然后將這兩天儲存下的精水全部灌進少年的后xue,那樣熱烈又guntang的精水讓少年本就迷糊的意識猛地一個震顫,他沒有從大師兄編織的夢境之中醒過來,反而朝著大師兄露出了帶著涎水的笑容:“sao貨喜歡大師兄的精水……” “……”誰能夠想到一個高嶺之花能說出這樣的話?大師兄將這可愛的小師弟揉進懷里,一雙大掌更是揉捏的少年的胸,那白皙柔嫩的地方早已經被欺負的滿是紅痕,rutou更是顫顫巍巍的站立著,那紅腫的顏色明顯已經被多次舔舐啃咬,以至于無法恢復之前的模樣。 車廂雖然過于狹窄,但是狹窄有狹窄的好處,大師兄將師弟上半身放在座椅之上,讓他大張雙臂抓著兩邊的扶手,自己卻跪坐在車廂地上,將少年的兩條腿扛起來,重新進入了那讓人不想離開的銷魂之地。 小師弟乖乖的聽從大師兄的要求,好像曾經的那個天才已經消失,已經徹底淪為他人的泄欲工具了一般。 馬車馱著一路上都不曾停歇的動靜,目標明確的朝著凌霄宗的方向而去,而路過的行人偶爾會好奇的看看這輛華貴的馬車,也有路上的同道前來拜見,每每總是能看到凌霄宗那據說已經鬧翻的師兄弟倆人好的如同一人,而那個年輕天才往往在閉眼修行之中,讓他們也不好意思過多打擾,雖然他們也不太清楚為什么天才要盤坐在大師兄的腿上修行就是了。 而在大師兄欣喜于師弟的越來越聽話的時候,凌霄宗的宗門終于近在眼前了。 【宿主,寧居然沒有精盡而亡,也是厲害?!肯到y見不得宿主翹首以盼的模樣,明明沒過多久,但是它是真的覺得“芯”累。 【大師兄也沒有呀?!考緯猿靶ο到y的天真,雖然說確實是他射的比較多,但是要論量的話……大師兄不愧是修真之人,讓他更加的期待起功力深厚的掌門老爹了。 【……這不科學!】系統也不知道在驚呼這持久還是它的世界觀,可想而知時時刻刻都在爽的季曉自然不會理會它,乖乖的被大師兄清洗身體,然后跟在大師兄的背后夾著對方滿滿的jingye走入了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