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二)(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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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著玉璜腰封落下,與木質地板碰撞出沉悶聲響。 “師兄......”許春池低喘了一聲,伸手搭在了方緒的肩上,心里有點不太理解事情怎么就發展成了這樣,他來師兄書房明明是為了談百年大典的事情,怎么就被扒上衣服了? 可是不解歸許春池不解,方緒絲毫沒有被他充滿疑惑的目光打擾,手下依然動作不停,十分熟練的劃過衣帶,輕撫上他柔軟的腰際。 有點癢。 許春池正想往后躲開掌門師兄到處點火的手,卻被方緒騰出一只手來捏住了下巴,掌門師兄看著他的眼神里似乎略有生氣,能把一向溫和的掌門惹生氣的人并不多,他許春池不才就是其中一個。 “師......”這一回連稱呼都沒喊完便被方緒重重的堵在了喉嚨里,方緒強勢的勾動他的唇舌,到后面許春池也不由自主的開始回應,靈氣順著相貼的唇間回轉,勉強撫平了許春池早幾日便開始躁動的靈力。 “你前幾日為何不來?”方緒皺眉看著讓他十分不省心的小師弟,實在是生氣他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我睡過頭了?!痹S春池開始睜著眼說瞎話,說完還討好的附上了一個溫和無害的笑容。 方緒氣極反笑:“睡過頭?你修的什么仙?睡仙大法嗎?我門派何時還有這等功夫了我竟不知道?” 許春池嘆了一口氣:“師兄,你都把我衣服扒成這個樣子了就為了罵我么?師兄就好心幫幫我吧?!?/br> 方緒將他從狹小的座椅上拉起來,攬住許春池勁瘦的腰,輕柔的吻住他不笑時便顯得略有薄涼的嘴唇,輾轉輕咬,掃過口腔的每一寸角落,這一吻太過于漫長,到最后許春池都被親得有些迷糊,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方緒已經順著他的脖頸一路舔吻,在鎖骨上啃咬留下了好些鮮紅色的印記。 許春池皺著眉哼哼了一聲:“痛?!?/br> 方緒毫不留情的道:“忍著?!?/br> 許春池想,完了,這下師兄是真的生氣了,正想再說點什么卻被方緒揉按到了小腹上的符文印記,脫口而出一聲呻吟。 ......今天不說話了。許春池決定。 靈氣隨著印記勾勒,許春池也越發站不穩,全身上下都泛起情欲的潮紅,方緒先前揉捏過的、舔吻過的地方這個時候都像是被火灼燒,燙得他神志不清,只有他靠著的人身上還算是清涼,于是只好不住的往方緒身上靠。小腹上的印記淺淡的紋路加深,最終化為深紫色,室中泛起若有似無的冷香縈繞在鼻尖,混合著沙啞的喘息聲更是勾人心魄。 方緒被懷里的人撩撥得氣息不穩,帶著安撫性的吻一個個落下,握住許春池顫抖的手幫自己解開了衣扣,外衫長袍一件件落地,方緒的手從腰側一路向上捏住了一側紅點,重重的揉按玩弄,引得許春池悶哼出聲。 “師兄......書房......” “嗯?!?/br> 許春池的本意是書房不太好做這等事情,他還是有點微薄的羞恥心的,想要換個地方,誰知道他家師兄像是沒有理解到他的意思似的,直接將他抱起放在了平日處理公務的書桌上,身后是冰涼的書桌,身前是同樣火熱的軀體,帶著同樣的情欲——許春池仿佛是被什么蠱惑了一般,頓時覺得在書房也不要緊了,便伸手攬住方緒的脖頸。 方緒埋頭舔咬起許春池另一邊紅點,將其染得水光淋漓,因常年握劍而帶著薄繭的手順著平坦的小腹下路向下,伸手揉弄起許春池早就挺立起的性器,揉撫的同時挑逗著鈴口,點過各個敏感點,若有若無,甚至還握住了根部不肯給他一個滿足。 許春池呼吸越發急促起來,常年略微蒼白的臉上布滿了紅暈,眉宇間滿是妖冶媚態,淺色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層水意的情色,不管被怎么玩弄都不肯再出聲,只好一口咬在方緒肩上。 方緒似乎是低聲笑了笑,伸手輕輕一拉便解開了的許春池的發帶,滿頭的長發披散下來,襯得許春池的眉目更加柔和了一些,他用發帶蒙住許春池眼睛,輕咬著許春池的耳垂,貼著許春池臉頰說道:“春池,聽話?!?/br> 許春池突然覺得有些緊張,眼前暗了下來但其他的感受卻更為明顯,他能感受到方緒的目光劃過他的身體,灼熱的呼吸灑在他鎖骨,手指撫過性器一路向后刺入灼熱的內部,兩指在其中不斷戳刺揉按,不知道按到了哪里許春池忍不住沙啞的呻吟出聲。 方緒抽出手指,堅硬的性器沒有留一絲余地的全部沒入許春池的身體,近乎是撕裂的疼痛自下身傳來,許春池揚起脖子痛苦的抽吸一聲,曲起腿想要逃離,卻直接被方緒抓住腳腕翻了個身,泛紅的xue口含著性器轉了半圈,含著痛苦的歡愉一路向上打散了許春池即將出口的痛呼。 方緒扣住許春池胯骨,淺淺抽插了幾次,引得許春池開始忍不住擺動腰際開始迎合,方緒低頭自白玉一般的脊背舔吻過:“小師弟這么迫不及待嗎?” 許春池撐起身子回頭,略有凌亂的發絲從肩側滑落,泛著情欲的臉頰,略微紅腫的嘴唇,還有蒙在眼上的青色發帶,組合在一起竟顯出有些脆弱的媚意,令人心生動蕩:“師兄不是知道嗎......嗯......” 許春池話音還沒有落下,方緒便緊緊握住他的腰,用力沖撞起來,許春池還沒有出口的幾個字被撞得破碎不堪,難以為繼。 深色的桌案,白皙的身體布滿情色的紅暈,渾身上下只有一件凌亂的白衫掛在臂彎搖搖欲墜,勁瘦的腰肢微微擺動,雙腿打開,深紅的xue口顫抖無助的收縮似乎是在迎合身后人的不斷撞擊,結合處的白沫不斷溢出又隨著硬挺的性器重新被推入進入濕熱的甬道,盛不住的液體順著修長的雙腿一路留下淡色的水痕,帶著鼻音的悶哼聲入耳,便是有化不開的欲念隨之而生。 方緒啞著聲音又喚了一邊許春池的名字,在他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幾乎全部退出再狠狠的撞入,握住許春池腰的手用力得差一點就要陷入皮rou之中,厚重的桌案也隨著不斷的用力深入而朝前移動,桌上的文書大部分都被許春池掃落在地,連先前方緒整理好的筆架也沒能幸免。 許春池被滅頂的快感刺激得指尖都在顫抖,腦袋里一片亂七八糟的時候還在想師兄是不是又將他腰際掐到青紫了,還沒想出個結果來便被不斷的深入頂入激得射了出來,高潮之后身體格外敏感,身后的人一點都沒想要放過他,依舊堅定的退出撞入,想要掙扎卻被牢牢的困在桌案上。 “......師兄......放......”許春池嘶啞著求饒。 方緒見蒙住許春池眼睛的發帶滑落了一半,干脆將整個取下,他舔吻著許春池帶著淚水不住顫抖的眼睫,緩慢抽出又狠狠頂入,仍是溫和的回絕道:“不放?!?/br> 高潮之后的甬道更加濕熱,內膜聽話又獻媚的顫抖收縮,越進到深處絞纏吮吸刺激越重,情潮還未消,次次頂撞帶來的酥麻快感刺激得許春池才發泄過的下身再度覺醒,室內rou體拍打的撞擊聲不絕,沙啞的喘息聲不斷,縈繞在鼻尖的冷香似乎更為濃烈,直到許春池沙啞呻吟著再xiele一次,方緒才扣緊師弟腰際將自己全數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