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逃出窯子,躲在家中被入室強jian(春藥射入后xue,舔腳,趾交,道具開苞)
領會到老二的意圖,程奚然內心的恐懼頓時決了堤,瘋狂地涌入四肢百骸,他漸漸地喘不過氣來,眼看著那根骯臟的玩意兒就要進入,他絕望地嘶喊起來。 突然,門被大力推開,門板撞到墻上,發出“砰”地一聲巨響。 房間里的人不約而同停下動作,轉頭看去。一個容色明艷的男人靠在門框上,冷眼看著他們。程奚然下午見過,那是酒館的金牌員工——現在看來應該是頭牌——名叫容執嵐。容執嵐的目光在程奚然身上一掃而過,盯著那三個人?!耙皇钦寐愤^,我還不知道三位來了呢。來了怎么不找我,是打算換換口味么?”說著,他轉身就走,“那以后也別點我了?!?/br> 三人連忙放開程奚然,匆匆拉住他,好聲好氣地哄道:“別別別,真的不知道今天你在,要不能不找你嗎?”容執嵐的活兒是整個酒館里最好的,身體又軟又耐草,隨便一招就能把他們的魂兒都吸走,那爽快的程度幾乎讓人忘記還身處末世,說是天上人間也不為過;就是容執嵐當上頭牌之后工作時間太過任性,能不能碰上人得看緣分。好不容易今天撞了好運,新來的這個就算是個處,也不能和他相提并論。 容執嵐輕哼一聲,剮了程奚然一眼:“新來的第一天就敢搶我的客人,快滾!” 程奚然如蒙大赦,草草披上衣服就溜了。就在他穿個衣服的空檔,后面的四個人已經進入了正題,前一后二,就在他被壓過的坐墊上。程奚然不敢在酒館里多呆一分鐘,紅著眼一路逃回了住處。 程奚銘今天跟的是夜間小隊,翌日白天才能回來。他們的房間有24小時供暖,程奚然點了燈坐在床上,眼前卻一陣陣發黑,像是全身的熱氣都涌到了上頭,反而不覺得冷。他門也不敢出,第二天的班也不上了,好不容易聽到敲門聲,程奚然趕緊打開門。 不對!手按下門把的同時,程奚然陡然驚醒:程奚銘有鑰匙,那么門外是誰? 然而他反應得太慢,鎖已經開了,外面來者不善,直接推開了房間門,二話不說闖了進來,是之前給他分配工作的工頭,帶著一個獐頭鼠目的魁梧大漢,包里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裝了什么。 工頭看見他,厲聲道:“這才第二天就敢曠工?這都什么時候了,哪個人不是在沒日沒夜的干活,你竟然在家里偷懶?” “我……我不想去酒館……”程奚然囁嚅,“您可以給我換個工作嗎?別讓我去酒館……” “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能干什么,”工頭掐著他的下巴,端詳著這張泫然欲泣的臉,“也就一張臉有點姿色,還是酒館最適合你。你不會真以為端端酒送送水就能換住房和食物吧?” “不行!我不會……那種工作!” “不會可以學。你去教他,務必調教得服服帖帖?!惫ゎ^對跟來的大漢說。 那大漢竟是一名調教師!看著對方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個個前所未見的、造型詭異的道具,一想象那些東西放進自己的身體,程奚然打了個顫,轉身就跑。調教師只長臂一撈,就把他攔腰撈了回來,然后摁在地上,把他的褲子一把撕裂,正好裂在屁股縫,猶如一條幼童的開襠褲。 “別動我!別——”前一天的遭遇瞬間回籠,程奚然劇烈地掙扎起來,卻被調教師抓著頭發往地上一磕,磕得腦袋嗡嗡響,眼前冒出一片金星,進氣多出氣少,趴在地上任人施為。好在不幸中的萬幸,開襠褲只露出了屁股,并沒有暴露自己雙性的性征。就在這時,程奚然突然感覺到rou臀被掰開,屁眼接觸到微涼的空氣,凍得一縮一縮。接著,屁眼里插進了一截細細短短的針管,往腸道中注入了一管不明液體。 程奚然不用腦子想也知道絕不是什么正經東西。這管液體起效極快,他感到后xue開始發熱發癢,像是燃起了一束火,怪異的感覺很快蔓延全身。程奚然熱得直喘氣,恨不得赤身裸體跑到零下四十度的室外,但在這種熱度之下,又有一種詭怪的空虛感,尤其是后xue,恨不得被什么東西填滿才好。 調教師在注射完一劑烈性藥物后卻沒有繼續,而是作壁上觀,看著程奚然一步步深陷欲潮,難受得在地上翻滾,靠著墻磨蹭,然后神志不清地尋摸到他腳下。一張俊秀的小臉沾滿欲色,雙眼迷離而無神。調教師突然抬腳把他踢翻,然后又踢掉鞋襪,一腳踩在了程奚然的屁眼上。 “啊……啊啊……” 程奚然受到刺激呻吟起來,可一張嘴,口中就被塞入了一只大腳趾。倒是不臟也不太臭,但心理上的排斥令程奚然頓時干嘔,舌頭下意識地抵御腳趾的入侵,調教師故意在他的嘴里翻攪,趁亂又塞入一只腳趾,兩根腳趾頭夾住那條柔軟的舌頭往外拉扯又再次捅入。程奚然一張嘴被他的腳趾進出抽插,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從嘴角流淌出來滴在地上,舌頭被夾住,只能從喉嚨發出凄慘卻微弱的哀叫。 好在對方很快放過了他。調教師看了眼已經沾滿唾液的腳趾,濕漉漉黏糊糊的,就放開了程奚然的嘴巴,轉戰另一處。程奚然還沒緩和多久,突然后xue被異物擠入,雖然只有一小截,但他的菊花從未被人插過,xue口傳來撕裂般的痛楚。他扭頭一看,頓時兩眼發昏,那人……那人竟然把腳趾cao進了他的屁眼里! 欣賞著程奚然崩裂的表情,調教師惡意地動了動插入他后xue的腳趾,直接插動起來。由于腳趾的長度短,每一下都是完全拔出再完全捅入,不一會兒就把青澀稚嫩的xue眼cao得又紅又腫。 “放開我……嗚……別……別插了……”程奚然哭出了聲,卻連哭聲也由于身后人的頂撞而斷斷續續的。 調教師估摸著xue口已經cao開了,便收回了腳,然后從帶來的道具中先拿出了一套假jiba。這套假jiba尺寸很全,從小手指的規格到搟面杖大小。他想了想,取了一根15cm的,直接齊根捅入了程奚然的后xue。 “啊——太疼了……啊哈……好疼……太長了……啊啊……”程奚然高聲尖叫。即使xue口被cao開了,里面還是緊的,居然被一根假陽具硬生生破開rou道,一下子疼得他兩眼翻白。 調教師可不管那么多,握著道具的另一頭,粗暴地抽插。這人不老實,15cm就喊太深了,怎么可能呢?他一手控制著假陽具,在程奚然的后xue中搗弄,一邊計算著腸道cao開的程度。一開始插進去的時候是很緊很艱澀,但才插了十幾下,就明顯潤滑通順了,不難想象,僅僅幾分鐘xiaoxue的內部就已經開始分泌腸液,自行潤滑。調教師心想,絕對是個百里挑一的寶xue,15cm真是大材小用了。于是他拔出了手中的jiba,換成了一根20cm的。 程奚然忍耐著劇痛,突然感覺到屁股里的柱狀物出去了,正喘了一口氣,突然一根更粗更長的jiba就插了進來,將他的后xue開拓到更深的深度。他一陣抽搐,十指死死扣在地上,額頭流下的汗水糊住了兩眼:“啊……太深了……我不行了……求求你拔出去……啊啊……要插死我了……嗚嗚……” 可惜,單純的哭聲并不能影響一位專業的調教師?;蛟S是遭受過15cm的洗禮,這一回的20cm被容納得更快,這個容量太驚人了!調教師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或許,最長的那根,他也吃得下? 于是他拿起了那根30cm的搟面杖。然而這一次搟面杖遇上了障礙。搟面杖不僅長度長,直徑也長,那么粗的一根,根本塞不進。調教師伸出手指,強行扒開了程奚然那仍在痙攣的xue口,套在搟面杖的一端,然后用盡全力猛地一推—— “啊啊啊??!”程奚然發出一聲凄厲至極的慘叫,“不行了……太、太長了……要被捅穿了……求你饒了我吧……啊……嗚嗚……” “知道錯了嗎,還敢不敢叫板?”旁觀的工頭冷笑。 “不干了……啊……好疼……我去酒館……我不換工作了……我讓人cao……求你拿出去……啊啊…………” 調教師和工頭對視一眼,一把抽出了搟面杖。懲罰結束了,但調教還沒有結束。調教師換了一根短一些的,又干了進去。 經過30cm的鞭笞,程奚然竟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仿佛現在插在屁股里的那根粗長的jiba都不是事兒了??墒恰剔扇恍南?,他會有這么好心? 果然,下一秒又有一根侵入了后庭。調教師兩手各拿一根,交替地jian干著飽經蹂躪的后xue。這回他使出了調教人的手段,每次抽插的時候,都精準地研磨過程奚然的幾處敏感點,腸道早已灌滿了程奚然自己分泌出來的yin液,rou壁也在一次次的cao干中變得濕潤軟爛。而一開始射進去的一管催情劑也被吸收了個干凈。程奚然被一前一后節奏性抽送的兩根jibacao得急喘,初時的疼痛逐漸被隱秘的快感取代,滅頂的歡愉沖散了他殘留的理智。他凄厲尖銳的喘聲變的柔軟而嬌媚,兩條腿都被jian得越分越開,將熟透cao爛的屁眼展露出來,從屁眼里吐出來的兩根假陽具被他的屁xue吃得光亮水滟 ,拔出的時候甚至能帶出幾滴yin液來,再插進去的時候,屁xue的縫隙里飛濺出粘膩的汁水,把地板都濺得yin亂不堪。 在這場激烈的yin事中,三個人都沒有注意到,門鎖被打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