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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夜這些天仿佛原地飛升成戒色大師,四大皆空什么都不想,一心只有學習,白天黑夜廢寢忘食地學習。 他長的好看皮膚白,熬夜導致的黑眼圈都像煙熏妝,襯得一張臉病弱而又頹廢,坐在一堆試卷里顯得可憐的緊,身上穿著李子潯寬大的襯衫,光著腿,靠在坐墊上,花瓣般的腳趾微微蜷起,膩滑的肌膚無聲泛著冷光。 聽英語聽力的時候喬夜直接仰面倒在地上,長腿蛇尾一樣屈起,指尖輕輕叩著地板,一邊思考一邊發呆,嘴唇微抿,漫不經心地像是在等待一個吻。 填聽力答案的時候筆尖不出水了,在紙上劃出一道長長的透明痕跡。喬夜“嘖”了一聲,很不耐煩地去書桌上翻筆袋,抽出一只黑色中性筆,剛擰開筆蓋,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和對方說了寥寥幾句之后,喬夜直接掛斷了電話,下意識地伸手想拿煙,手伸到一半頓住了,低聲咒罵了一句,自暴自棄地坐在桌子上抱著腿發呆,把那個號碼拖進了黑名單。 喬夜心想這尼瑪傻逼現在是真的多,組團來犯賤,賣兒子賣的可真他媽積極,還說什么見世面,油膩中老年飯局一聽就倒胃口,有什么好事您親生的那白白胖胖的大小伙子不身先士卒??? 越想越氣,喬夜恨不得撥回去再罵幾句,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傻逼不配浪費他的電話費。 喬夜猜的不錯,他親爹生意上出了點狀況,一個審批落不下來,一番打聽才知道主管的人特別嗜好清秀干凈的小男孩,他爹立刻動了心思,把主意打到了喬夜的身上,總歸是自己的兒子,不用白不用,長著一張婊子臉說不定背地里被多少男人玩過了呢,他不無惡意地想,然后喬夜直接在電話里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嗶哩啪啦冰雹一樣砸下來,讓他氣的不能呼吸,面龐漲的青紫,一句“不肖子孫”還沒說出口,那邊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爹不是什么好東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喬夜的照片送了過去,那邊果然非常滿意,言語之間暗示只要把人送到了一切都好說,他爹找人查了查喬夜轉過去的學校,開著車在大門口堵人,一直到日落西山,連喬夜的影子都沒看見。 他爹握著方向盤,罵出了聲,眼神恨恨的盯著學校的門口,恨不得直接戳出一個窟窿。 李子潯回家的時候,喬夜正在抽煙,煙是樓下超市買的,廉價而又濃烈,玻璃杯底積了一層煙頭,喬夜手里夾著一根煙,煙灰長長的,掉在地上,煙頭露出一點微紅的光。 窗外太陽落了下去,一片暈紅,喬夜盤腿坐在陽臺上,線條勻稱的腿毫不在意地裸露出來,色情又坦蕩,煙霧吞吐間給他披上了一層薄紗,枷鎖一樣束縛著他。 他的神情是一種有些冰冷的憤怒,情緒裹著一團,黏在他的眼底,深黑色的瞳孔沒有一點光,像是無可觸及的深海,鯨魚瀕死時的倒影。 李子潯走過去,隔著一身煙味從身后摟住了喬夜,“別哭了?!彼f。 “我沒有哭?!眴桃箵u搖頭,吸了吸鼻子,一滴淚水從眼角留下來,很快被李子潯舔干凈。 “我沒有哭?!眴桃怪貜土艘槐檫@句話,“我只是在生氣,生氣我自己,還他媽對傻逼的底線留有期待?!?/br> “那不是你的錯?!崩钭訚”е?,他的下巴抵在喬夜的肩頭,修長的陰影落在地上,被西沉的太陽一寸寸拉長,他撫摸著喬夜冰冷的側臉,“別哭了,好不好,你哭的我好心疼,有什么事情都跟我說好不好?” 他故意用哄小孩一樣的語氣,他知道喬夜最受不了這個,每次只要他這樣哄,喬夜都甜膩的像是一塊融化了的劣質糖果,被連皮帶骨的吞吃入腹。 他不緊不慢地套話,語氣溫柔的能結成糖霜,又陰惻惻的,不時意味深長的冷笑,喬夜向他細數他家這些堪比狗血八點檔劇情的愛恨情仇,以一句“真他媽一群傻逼”結尾,抽了抽鼻子,又低頭吸了一口煙,煙氣還沒吐出來,手里的煙就被李子潯一把奪過去,毫不留情地碾滅,火星綻放出一點亮,又很快轉暗,最終消失殆盡,遲來的一口煙氣被喬夜緩緩吐出,李子潯抬起他的下巴,接了一個吻。 吻是苦澀的,煙草味流連在唇齒間,喬夜的神情卻是甜的,像是受傷的小動物在主人的掌心舔著金貴的皮毛,借著寵愛撒著嬌。 情緒起伏太大容易讓人疲憊,喬夜發泄完之后,暈沉沉地倒在他的臂彎里,過量攝入尼古丁讓他有些恍惚,他有些迷蒙,聲音含糊的仿佛把句子都泡化:“我好困啊?!?/br> 李子潯抱著他,一邊哄他一邊翻著他的手機,通話記錄被喬夜刪掉了,又被李子潯一點點恢復,他面無表情地一寸寸拉著音軌,聽著每一個音節,半晌,他吻了一下喬夜的眼尾,有些親昵的抱怨:“真是的,為什么不早告訴我?!?/br> 他抱著喬夜回到臥室,拉好窗簾,從柜子里翻出安神的熏香點燃,溫和寧靜的香氣匯成淡淡的一縷,逸散在空氣中。 喬夜整個人被籠在一圈溫柔中,李子潯低聲哄著他,一邊分神發了幾個短信,然后把手機倒扣在桌子上,不屑的冷笑一聲:不過是他舅舅手底下的幾個小嘍嘍,還敢把主意打在喬夜身上,真是自不量力。 喬夜他爹本來還想繼續去sao擾喬夜,結果就聽到了那個主事的因為得罪了人老底被揭發了出來,情緒還沒緩和完,他公司的假賬直接被人舉報到稅務局,結結實實地交了一大筆罰款,公司境況也每況愈下,大家對他避而不及,好在沒到絕路,還有點希望,手頭正好有一個穩定盈利的項目,才緩解了一點燃眉之急。 李子潯接電話的時候喬夜正提著一個噴壺去陽臺給仙人掌澆水,他百草枯屬性,養啥啥去見上帝,把蘆薈君子蘭禍害了一圈,最后搞了一個仙人掌方陣在陽臺排排坐,長的還挺旺盛。 “先給他點甜頭,讓他把流動資金都砸進去…”對面問了一句什么,李子潯勾著唇笑了一聲,他語氣低沉,好像惡魔耳語:“你不覺得把人一次性玩死很沒意思嗎?” 對面的人噤聲,點頭稱是。 喬夜回頭的時候,李子潯剛掛了電話,嘴角的笑容還沒有消失,“呦,這么高興??!”喬夜看著他,懶洋洋地說了一句,他整個人陷在陽光里,膚色白的有些透明,手指勾著噴壺的把手,指尖上沾了一點水。 他看上去干凈的要命,后背凸出的那塊蝴蝶骨仿佛天使初生的稚嫩翅膀,把衣服撐起一個模糊輪廓,還沒有發育成熟就被甜言蜜語騙在了人間,李子潯嘴角的笑容深了些許,他把手機扣在一旁的柜子上,目光在喬夜筆直的大腿上流連了片刻,“早飯想吃什么?”他問。 喬夜歪著頭想了一下,滿漢全席下意識在腦海里滾動播放,他還沒報完菜名,就被李子潯扣著腰抵在了陽臺的欄桿上,他頗有暗示的揉著喬夜敏感的腰窩,惹得他一身情動。 他俯身在喬夜的耳邊,舔著那圈敏感的耳廓軟rou,嘖嘖有聲:“吃老公的大jiba好不好?”然后用早已滿漲的yinjing擦著喬夜的腿心。 他一邊說,一邊單手干凈利落地撩開喬夜睡衣的衣擺,白色蕾絲內褲落在了地上,粘上了一圈水漬,和它的主人一樣潮濕粘膩,李子潯揉著喬夜的陰戶,扣著喬夜的后腦慢條斯理地和他接吻。 李子潯的手指在花xue口流連了一會兒,手指節被水痕染的油光發亮,結果剛伸進去兩根手指頭,喬夜就扭著腰開始抱怨難受,語氣又嬌又柔,小奶貓一樣轉著圈撒嬌,然后白皙的臀瓣被響亮地打了一巴掌,“聽話,別發sao,乖?!?/br> 李子潯忍了太久,他不想和喬夜繼續這種無聊且幼稚的約定,深濃的情欲水洗一樣浸濕了他蒼黑的眼底。 喬夜嘴上說著不做,晚上迷迷糊糊地在他身上蹭,說逼里癢要他cao進去止止癢,然后被他抱在懷里慢條斯理地干,第二天一早無知無覺還以為自己做了春夢,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光著腿去洗漱,天真又可惡。 他哄的很敷衍,那一下雖然不疼,喬夜卻覺得有點屈辱,剛準備紅著眼睛小聲罵一句,下一秒,粗大的yinjing就長驅直入,分開兩片yinchun,輕車熟路地頂進了緊窄的甬道,喬夜前面顫顫巍巍地起立,隨著身體起伏輕輕抖動,李子潯開始大力的干他,喬夜的手指幾乎抓不住欄桿,只能無力的搭在上面,指尖扣在落地窗上,在上面印出了一點模糊的指紋,他幾乎感知不到下面的存在,只有一陣陣連綿的快感,過電一樣擦過脊椎骨。 他的臉上是一種高潮的癡態,他舍棄了一身冰雕的外殼,在快感之下融化成了一攤水,會叫,會夾,會扭著腰發sao,會含著李子潯的指尖吞吐,紅著眼抖著清削的鎖骨說讓他慢一點他受不住,然后字句都被撞的破碎不成行。 他射了兩次,jingye和yin水把睡衣的衣擺浸的濕透,挺翹的兩顆rutou隔著衣服清晰可見,像是熟透了的果實待人采擷,李子潯趴在他的腿間,握著他的大腿,吃著他的小逼。 喬夜的睡衣是李子潯買的,素白,四周綴著一圈蕾絲花邊,他適合這種衣服,穿上像是一個被玷污的天使。 喬夜喜歡黑,冷酷的中二期還在他身上留有底色,李子潯喜歡白,一堆堆雪紡的紗裙和睡衣小山一樣堆滿了衣櫥間,每一件都貴的嚇人,喬夜不喜歡,卻被他強迫穿上,捧在掌心稱贊美貌,像一個被香料和珠寶堆砌成的陶瓷娃娃。 李子潯含著他的陰蒂,像是在含著一枚遲來的糖果,喬夜仰起頭,脖頸如同繃到了極致的鋼琴弦,被快感拉成了一條線,手指搭在李子潯的肩頭,是挑逗也是縱容,他不敢低頭直視下面的香艷yin亂,只能自欺欺人地閉上眼,咬著嘴唇小聲嗚咽,眼睫毛被淚水墜的像是一個沉甸甸的圣誕樹,用淚水和哭聲送來體貼的性愛禮物,滿足面前人的所有欲望。 室內很安靜,像一池凈水,一聲聲的啜泣和嗚咽波紋一樣散開,被以粗暴的吻收束,畫上休止符。 結束的時候,喬夜渾身顫抖幾乎脫力地跪倒在地上,被李子潯攔腰抱起,兩個人回到了床上,接了一個吻,繼續昏沉沉的睡眠。 晝夜顛倒,晨昏紊亂,zuoai這種事天生就是蠱惑生物鐘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