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之前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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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玫玫的事情,他這幾天也在考慮。 秦家給了他最后通牒,他也分析了利弊,分開確實是對雙方都好的結果。 他以為自己可以放手的,畢竟他們才認識一個月。 但是那天看到她要分手的短信,他一下子就慌了。 他意識到自己接受不了分開的結果。 他短期內是不會讓她走的。 無論結果如何,這件事,他不會向任何人妥協。 正在這時,秦仲爵的電話響了。 “媽,怎么了?”他的聲音帶著疲憊。 “你想好了沒有?一周的時間已經到了,你再不和那個小姑娘斷干凈,我就要親自見見她了?!鳖櫯亢車烂C,語氣居高臨下,和以往一樣強勢。 秦仲爵能聽到她周圍還有著女人的哭聲。 “媽,你和誰在一起?” “還能是誰?青青都被你氣哭了,今天高高興興去找你約會,結果呢,親眼看到你和那個丫頭在一起摟摟抱抱,成何體統?要不是我把媒體壓下來,秦家的臉都要被你丟盡了! “放著自己的未婚妻不找,天天和一個高中生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你爺爺的對手都等著看咱們家的笑話,你這是把刀送到別人手里!你考不考慮自己行為的后果?” 顧女士這一通電話打來,又是關心李青青,又是關心爺爺的前途。 沒有一句是關心秦仲爵的。 秦仲爵覺得很好笑,他的快樂和幸福在她面前從來都不值一提。 她哪怕問一句呢? “別人不會說什么的,她是我養女,和我在一起天經地義,大不了我把收養證明給他們看,”事已至此,秦仲爵也有些惱火,“媽,我確實想好了,我的決定是,玫玫接下來都會和我在一起,我不會和她分開,至于青青,我不會虧待,這是我最大的讓步?!?/br> 顧女士頓了一下,聽出了他的意思。 “你答應訂婚了?” “……既然李家有難處,對我又有恩,我可以用未婚夫的身份幫她擋一下,僅此而已?!鼻刂倬粽f,“訂婚可以,結婚不可能,這件事之后,我和李家兩不相欠。就這樣,我還有事,您也早點休息,掛了?!?/br> 秦仲爵掛斷電話,將手機扔到沙發上,一口氣將杯中的白蘭地灌下去。 好像從來沒有人問過他的意見,他的婚姻,他的人生,他都不能做主嗎? 所有的人,都在逼他。 秦家,李家,宋家,甚至夏新玫。 這種壓抑的感覺很熟悉,他扯了一把領帶,多年前的噩夢再次闖入他的腦海。 鮮血、尖叫、疼痛,一幅幅畫面不堪入目,肆意撞擊他的大腦。 秦仲爵整個人重心不穩,搖晃了一下,目光有些眩暈。 他一手扶著桌臺,握著杯子的手倏地收緊,嘩啦一聲玻璃被捏碎,玻璃渣混著鮮血落到地上。 rou體的疼痛讓他獲得了一絲清醒。 秦仲爵順著桌子滑下,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緩了好久,他爬起來拿起手機,打出一個電話。 “舅……”他的聲音有氣無力。 “怎么了這是,生病了?”顧炎正在值夜班,辦公室很安靜。 “之前的藥,你還有嗎?” “……什么藥?”顧炎隱約有種不詳的預感。 “之前在國外,你給我吃的那種?!?/br> 秦仲爵下意識抽了一下鼻子,那里已經開始流清鼻涕了,他一邊用抽紙擦鼻子,發現目光也開始模糊了,眼眶里不斷地涌出液體。 這是熟悉的癥狀,他知道自己的狀態很不好。 “你要那個藥干嘛?”顧炎開始緊張了,“你的聲音不太對,發生什么了?” “我剛才……有點暈,然后突然那種感覺又來了,難受……”秦仲爵斷斷續續地說,“舅,你不是說我痊愈了么……” “我的天?!?/br> 顧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那時候在國外,他是全程陪著秦仲爵的,看著他好干凈之后才和他一起回國的。 “你別動,待在原地,保持呼吸,我馬上就過去?!?/br> 顧炎連忙拿了鑰匙出門,讓助理把后面的手術安排全取消。 “你快點……我忍不住了?!鼻刂倬綦p眼猩紅,喉結不住地滾動。 夏新玫把自己關在臥室,趴在床上哭。 這是她和秦仲爵的床,被單上還有他身上清新的味道。 她自從搬過來之后,都是和他睡在一起的。 但是今晚,她說什么也不能和他同床共枕了。 不止今晚,以后她都不要看到他了。 他傷了她的心。 但是別墅里只有這一件臥室可以睡,其他的房間都沒有床。 夏新玫正想著要不要去齊樂晨家借宿,手機就響了。 說曹cao曹cao到,齊樂晨給她發了一連串圖片。 【跟渠白一起吃燒烤,這家店不錯,要不要來擼串?】 聽她的語氣,是很開心的。 沒想到她和渠白能玩到一起去。 不過也是,他們倆性格還挺像的。 看來齊樂晨不在家,夏新玫也不想掃了她的興,于是打消了去她家的念頭。 她回復:【不用了,我要睡覺了,你們好好玩】 冷靜下來之后,夏新玫想了一會,今晚她無論如何都要離開。 她無法繼續面對秦仲爵。 決定之后,她拿出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 衣服,練習冊,文具和化妝品,還有mama的首飾盒。 最后,她把秦仲爵送她的項鏈拿起來端詳一會,這項鏈她其實沒怎么戴,反倒是一直戴著他送她的小戒指。 她以為這些都是承諾,可實際上只是她的一廂情愿罷了。 夏新玫狠狠心把項鏈放回抽屜,然后把手上的戒指摘下來,放到項鏈旁邊。 不屬于她的,她都不會帶走。 手指上被戒指壓出一條小凹痕,她的心也空落落的。 她名下的卡里有一部分錢,雖然不多,但是夠她生活一個月了。 如果把渠白送的金條賣了,也能拿不少錢。 都收拾好之后,她提著行李箱下了樓。 客廳里沒有人,她有些慶幸,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和他告別。 然而,剛走到大門口,就聽到一道陰暗的聲音。 “你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