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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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omega嫁人之后,就要叫自己的alpha主人。但是經過幾百年的平權運動,這樣的稱呼早就已經廢除了。陳宜之不知道為什么王慧珍要這樣要求他。他有些疑心王慧珍是不是已經知道自己是omega了,來天舒入職的時候,他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謊報自己是beta。公司的體檢他也想辦法糊弄過去了。那會兒他身上有余芳的臨時標記,要偽裝成beta不是那么麻煩,分手之后,他就只能依靠抑制劑了。有兩次抑制劑的劑量不夠,他身上散出的omega信息素差點在公司引起sao亂。 這種事情,自從他分化成男性omega之后,就時有發生。他不希望別人因為他是omega就看輕他。但是周圍的人,一旦得知他omega的身份,向他投來或鄙視或垂涎的目光。為了避免麻煩,他一直使用抑制劑來中和信息素,謊稱自己是beta。直到遇到了余芳,她和旁人很不一樣,她不會對自己露出那種目光,她待自己總是溫柔的,就算是在床上,她也總會照顧自己,絕不會像王慧珍這樣暴烈,她也不會讓自己叫她主人,更不會拿這種下流手段來逼迫自己就范。她才是陳宜之心里理想的伴侶的樣子。雖然因為生理原因,她沒有辦法完全進入并充滿陳宜之的生殖腔,但是陳宜之并不在乎,他甚至已經準備在求婚的時候告訴她,他要給她生孩子??墒怯喾季芙^了他,她身邊有了別的人,一個比陳宜之更年輕的男性beta。她拉著那個人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她不要他了。 陳宜之想到這里突然難過得哭了起來。他覺得很委屈,余芳為了別的人不要他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她連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都不留給自己。 還有這個王慧珍,她為什么要這樣對待他?陳宜之只覺得一陣憤恨:“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是強暴?!彼ぶ碜酉胍用撏趸壅涞恼瓶?,沒想到卻把王慧珍逗笑了:“真是不聽話的奴隸,我要是不好好調教你,你就不打算讓我高興是嗎?既然你那么想嘗嘗被強暴的滋味,那我就如你所愿好了?!?/br> 她把遙控器開到最大的檔,尿道棒瘋狂地震動起來,陳宜之根本受不了,他縮了縮身子,反倒把塞在下體的跳蛋弄得又深了些,正磨在他內壁的敏感點上。王慧珍毫不憐惜他,索性把跳蛋和假yinjing的頻率都調到最高。 陳宜之尖叫著,那些玩具瘋狂地磨著陳宜之的敏感點,沒過多久他就迎來了高潮,可是他的射精口被堵住了,jingye只好回流,小洞不斷有水汩汩流出。敏感點一直被刺激,高潮的感覺持續不斷襲來。 這簡直變成了一種酷刑,陳宜之受不了這樣的連續刺激,沒一會兒就完全癱倒在床上,再也沒有力氣動彈,耳邊只剩下了嗡嗡聲。他喃喃著不要,眼神卻開始渙散起來。 王慧珍按下了遙控器上的停止健,然后冷冷看著他:“這就不行了嗎?那待會兒可還有你受的?!?/br> 王慧珍把勃出的yinjing頂在他的后庭:“這里的顏色真不錯,之前沒被玩過吧?” 陳宜之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著她。 王慧珍頂了進去,陳宜之只覺得疼痛鋪天蓋地,自己就像被什么東西劈開了,逃也逃不了,叫也叫不出聲,只能躺在那里發抖,任憑擺布,他的眼淚再也止不住滾落下來。王慧珍捏住他的下頜:“哭什么?” 陳宜之想要偏過臉去,但是王慧珍不允許他動作:“在我的床上不許哭?!?/br> 她說著話,又把尿道棒的震動打開,陳宜之疼得受不了,只能小口吸著氣,王慧珍壓著他狠狠抽插著。 陳宜之眼前漸漸黑了下來,他暈過去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大張著雙腿坐在王慧珍身上。 尿道擴張棒已經被拿了出來,他覺得身子輕松了許多。 王慧珍大概是覺得后面的花沒有什么意思,換成了插他前面的洞。那里流了很多水出來,被王慧珍cao得滋滋作響。 王慧珍見他醒了,把他抱得更緊:“醒了?” 陳宜之并不想回答她,但是這種姿勢讓王慧珍很輕易就頂住了他生殖腔的門。他和余芳試過很多次,即使在陳宜之的發情期,余芳也沒法進入那扇門,beta那里的長度是無法和完全勃起的alpha相比的?,F在王慧珍還在一下一下地撞擊著那里,她就像是知道那里有一扇活門,一定要把它撞開一樣。 陳宜之被她弄得腰身酸軟,王慧珍每次都頂在那扇門上。陳宜之有種暈眩的感覺,他雖然不在發情期,但是王慧珍讓他心里莫名地生出一種恐懼來。他伸手抵住王慧珍的肩膀,縮了縮身子:“不要了,不要了?!彼穆曇粲行┧粏?,有氣無力的。 王慧珍停了下來:“怎么了?前面這里也疼嗎?”她并沒有完全進入,她看過陳宜之的資料,她知道他不過是個beta。一個beta是沒法完全容納alpha的性器,雖然有點遺憾,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她把手伸到兩個人連接的地方,那里簡直一片泥濘。 對一個beta而言,這些水也太多了。王慧珍想。大概陳宜之的身體還是挺歡迎自己的,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是身體倒是很誠實。而且陳宜之淚流滿面的模樣,不知道為什么特別的讓人動心。 王慧珍有些高興,她抬手擦了擦陳宜之額頭的汗,動作十分輕柔。陳宜之不免有些訝異,半張著嘴看著她。 王慧珍心想:這人雖然臉長得漂亮,可是看起來卻不怎么聰明的樣子,就適合天天被綁在床上,等著自己來cao他。 她有些高興,換了個姿勢,把陳宜之壓在自己身下,頂住他的軟rou慢慢地磨。 如果是像剛才那樣強迫的行為,陳宜之還能恨她??墒潜凰@樣緩磨慢碾的,陳宜之卻漸漸有了反應。 “不要這樣?!彼f著,臉慢慢紅了,那里也顫巍巍站了起來。 王慧珍見了,笑起來:“總算是有點精神了?!?/br> 她附身去親了親他的臉,心里卻在想:這誘發劑的藥效起得也未免太慢了。 她哪里知道陳宜之注射的抑制劑量早把誘發劑的藥效抵消了。 她慢慢磨著,陳宜之嘴上說著不要,身子卻漸漸軟了下去。忽然,她覺得陳宜之體內似乎變的寬綽了許多,她試著又往里插,陳宜之驚叫起來,他想跑,但是王慧珍箍住了他的腰,逼著他敞開了身子,他毫無辦法。 “這是什么?”王慧珍盯著他。 “求你了,不要進去?!标愐酥珠_始哭,但是王慧珍不理他,她完全插了進去,她進入了那扇更隱秘的門,充滿了陳宜之。 “你是omega?”王慧珍問他。 “不是,我不是?!标愐酥畵u頭否認。 “胡說,你如果不是omega,那這是什么?”王慧珍挺動著身子,侵入最里面。 陳宜之哭得更厲害了。 王慧珍肆無忌憚地侵入,她幾乎是全部沒入,陳宜之的軟rou爭先恐后包裹著她、挽留著她。那些液體奔涌著,像是在大聲贊美她的進入。 陳宜之哭叫著不要,但是他無法反抗,他流著淚求饒,卻引起了王慧珍更強烈的征服欲。她把陳宜之擺成各種羞恥的姿勢,強迫他看著自己是怎么進入他的。這時空氣里浮起了玫瑰花香,王慧珍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自己身上的信息素一下子就變得濃郁起來。 陳宜之還在哭叫著不要,但是他的腰高高抬起,下面也緊緊吸著王慧珍不放,他在無意識中配合著王慧珍的侵犯,他進入發情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