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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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開回南山苑,薛瀾充分感受到了什么叫“速度與激情”。程文默始終冷著臉,他倒是有心想說兩句緩和緩和氣氛,無奈找不到時機開口,最后只能當起啞巴。 等停下車,程文默熄了火,卻不下車,掏出煙和火機,沉默地點了一根。 這氣氛,總感覺不說點什么都過不去。他猶猶豫豫半天,喊了一聲:“程文默?!?/br> 程文默沒應,偏頭看他。 他解開安全帶,指指外頭:“你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程文默的煙頓在唇邊:“......” 看來是不要。他默默收回手:“那我先上去了,你回去慢點——” 話沒說完,程文默聽不下去了:“薛瀾!” 他下意識“哎”了一聲,程文默看著他深呼吸,咬牙切齒道:“你就沒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嗎?” “呃?!彼悬c摸不準事情的走向,揣摩著程文默的臉色,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試探道:“好像,應該,有?” 程文默:“......” 當初就該再加五十萬,給小祖宗湊個二百五,多吉利的數字。 “嗯......”他不知道程文默在想什么,只拼命運作著自己的腦細胞,思前想后,醞釀半天,憋出來一句:“我不知道今晚是你們一家人的家宴,程佑沒告訴我,所以......我保證!一定沒有下次了?!?/br> “......”程文默的煙燃得好像有點快。 他默默放下發誓保證的手,想了想,表情有些為難:“那不然,我明天就搬走,以后程佑那邊我也不——” “你給我閉嘴!”程文默打斷了他氣死人不償命的屁話,表情都有些猙獰起來,掐滅煙,盯著他道:“想搬走?好啊,先把錢給我還清,少一分都不行?!?/br> “......”這么兇干什么,他縮縮脖子,小心翼翼問:“能分期嗎?” 程文默:“......” 程文默氣得腦袋頂冒煙,兩只眼恨不能把他盯穿,幾次呼吸沉重起伏后,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 “我他媽怎么偏偏就看上了你!”程總發出了來自靈魂深處的疑問。 他好心答疑解惑:“可能是瞎了吧?!?/br> 程文默:“......” 程總又在深呼吸,吸了半天,心里火半點不消,頭頂上仍然直冒煙。 他坐旁邊偷偷瞄過去,意識到氣氛不對,心道三十六計走為上,趁程文默沉浸在怒火中不能自拔,他慢慢伸手,近了,近了,他摸到車門,希望就在眼前,他使勁一拉——哦,夜色那么美,可惜只是曇花一現。 電光火石一剎那,車座不知怎的向后便倒,他猝不及防被按住,程文默的獠牙反著光,于穿繞雨絲的稀疏月光里亮得驚人。他心道不好,哀嚎一聲,混亂中抬腿一陣亂蹬,膝蓋暗戳戳意欲招呼程總的大寶貝。 “啪——”悶重的一聲,程文默一手按著他,一手解下皮帶抽在了車座上,抽得他小臉唰得白了個徹底。 “我不是瞎了?!背涛哪瑩Q了腿壓制他,雙手抓住他手腕,皮帶一繞一扣,三兩下給他綁在了頭頂。而后拍拍他的臉,笑得活像個變態,“我是瘋了?!?/br> “嗚?!彼母以俣嗾f半句不該說的,瞬間老實了百倍不止。 車外雨下得緊密,路燈和月光加在一起都不足以照亮昏暗的車廂。他看不太清程文默的表情,只覺得程文默的指腹微涼,沿著下巴滑落,勾得領口寸寸向下。 “薛瀾?!被璋道?,程文默手指點在了他心口,“不要跟我裝糊涂,我知道你沒醉?!?/br> 一句話,撕裂他所有的偽裝。 “我不是也沒有心思跟你玩貓捉老鼠的游戲,我是認真的,我分得清什么叫愛,什么叫一時興起?!背涛哪袷莻€輸紅了眼的賭徒,孤注一擲要與他賭最后一局,“我只問你這一次。薛瀾,我只問一次,你跟不跟我?” 我要你心甘情愿地說這個答案,一絲勉強都不能有。 我只問這一次,成與不成,我要個答案。 “你跟不跟我?”程文默問。 問得決絕,逼他到分岔路口,不得不做出選擇。 “我——”他張嘴,進退兩難,“我不知道!” 他驀地紅了眼:“我真的不知道?!?/br> “這不是我要的答案?!背涛哪o盯著他,一步不讓,“薛瀾,你很清楚,這不是我要的答案?!?/br> “我——”他被逼得退無可退,整個人像從九霄之上直墜而下,呼吸勒出失重感,喘也喘不出口。 程文默拔他的刺,折他的羽翼,還剖他的心。 他氣息急促許久,終于崩潰:“我說了我不知道!我——我怎么選,我離你這么遠!我爸病著,我媽沒有工作,我還有個meimei,我拖著一個這樣的家,我怎么跟你!我,我害怕??!我怕我會離你越來越遠,我怕你爸媽會瞧不起我,我不想他們瞧不起我!” 我沒有你以為的那么勇敢,我沒有辦法和你并肩,我追不上你啊。 他眼眶通紅,因為強忍淚水而顫抖著。程文默看著他,看他的軟弱,也看他窮途末路的堅持。 很久之后,程文默輕輕嘆氣,伸手摸他的臉:“不會的?!?/br> “你不會離我越來越遠的?!背涛哪砷_了他的手,用親吻安慰著他含淚的眼角,“你就在我心里。薛瀾,我向你保證,往后的每一天,我都會像今天一樣珍惜你。我說到做到?!?/br> “至于我爸媽......”程文默突然笑了笑。 如果沒有得到默許,程佑怎么敢在長輩面前作妖?今晚,分明是程董和凌女士夫婦二人見他心意已決,無可奈何之下,只得退而求其次,來相看“兒媳”來了。要不然,怎么這么巧,兩家人早不在一起吃飯晚不在一起吃飯,偏趕在薛瀾給程佑補課的時間搞什么家庭聚餐? 千難萬阻,都難不過薛瀾不點頭。 程文默感到束手無策。 “薛瀾?!彼犚姵涛哪傲艘宦?。 “我還是那句話?!背涛哪皖^,透過他的眼去看他的心,“我只問你這一次,你跟不跟我?” “啪嗒——”是他的眼淚落在手背。 他抬手捂了臉,千言萬語都哽在喉嚨里,不得出口,只留悶悶的哭聲。 “你怎么這樣啊?!彼薜每蓱z,聲音從指縫里漏出去,“你怎么能這樣......” “我就是這樣?!背涛哪拇劫N上他手背,親吻幾下后,試探著拉開了他的手,沖他笑。 他原本就難過,見程文默還笑,登時徹底忍不住了,眼一眨,嘩啦啦就開始淚如雨下。 “傻逼啊你!煩死了!”他邊哭邊罵。 程文默挨罵也開心,湊近了嘬他一口,又問:“你還沒說,跟不跟我?” “跟你媽?!彼撎撍^去一個巴掌,撓癢癢似的擦過程文默下巴,眼淚糊了一臉,“走開,我不跟復讀機說話?!?/br> “誰是復讀機?”程文默偏不走開,捏著他下巴又是一口,親得又重又響,“嘴這么硬,一點都不可愛?!?/br> 那你親什么,他好難過。 “過去了,不提了?!背涛哪瑩еD了個方向,把他擱在了腿上,親他的臉和額頭,“往后別叫程哥了...” 最后親他的唇:“改口,叫老公?!?/br> 親得可來勁:“叫一聲我聽聽?” 叫你姥爺!他有一顆把程文默家親戚都問候一遍的決心,眼淚鼻涕全蹭過去,歪著頭不讓親:“你做夢——” “我不做夢?!背涛哪步o他薅回來,近在咫尺卻又不親了,用呼吸燙他,“我zuoai?!?/br> 日,他的臉唰一下紅透,熱度高到能把眼淚蒸發。 “你好不要臉?!彼o出發自內心的評價。 程文默欣然接受,手伸進T恤,推高了摸他,點點頭,語氣淡定:“多說無益,打一架吧?!?/br> “......”我看你確實挺欠打。 他在最后關頭掙扎:“潤滑劑......” “沒有?!背涛哪_始揉他屁股。 他背繃得筆直,堅決不往前滑一毫米,按了程文默手腕:“上去再做......” “不要?!背涛哪^埋在他頸間搖了搖,唇貼著溫熱的肌膚流連忘返,“此情此景,不做一次,對不起我這幾天清心寡欲的吃素生活?!?/br> “......”真的是,好不要臉。 他沒等再想出理由來叫停,下身就一涼,程文默扒掉他的褲子,兩只手包住他的臀,重重一抓,表情好不銷魂。 “做一次?!背炭傁裰磺笪故车膶櫸?,含著他的唇含糊道:“我等不及了寶貝兒?!?/br> 下半身思考的庸俗生物!他臉紅通通:“就一次——唔——” 話沒說完,程文默將舌頭探入,一卷了他的便刮起狂風,撒歡似的在他嘴里盡情放縱。 他再說不出話來,只喘息聲悶悶地響在胸腔。揉在兩瓣臀上的手很快分出一指來,沒入股溝,不顧xue口干澀,前后蹭得粗魯極了。 “嗯——”他仰起頭來,眼尾漾出風情。 “放松點瀾瀾?!背涛哪H親他的臉,手指開始推入。 他咬住唇,兩條腿忍不住想夾緊,手指只進了半截就要發軟,腦袋撒嬌似的頂著程文默的肩,開始哼唧。 程文默不等他適應就開始了抽送,和以往的急切激烈不同,今晚的前戲來得格外有耐心,手指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再一點一點推進去。 不慢則以,一慢就慢得要人命。都他媽十幾分鐘過去了,還只是一根手指來回地插他,插得他酒勁上涌兩眼發昏,喘得嗓子眼都快冒火了,就是不見有下一步。 “程哥~”他的桃花眼水霧蒙蒙,于欲望鋪就的陡峭山路上迷失了方向。 “乖?!背涛哪槌鍪种?,終于解開褲鏈掏出了碩大的老二,和他的蹭在一處,“叫老公?!?/br> 他喘一口:“不叫——” “不叫不行?!背涛哪瑳]等他把話說完,伸手將他下巴一捏,兩指探入他嘴里一陣攪弄。 他嗆了一聲,程文默笑得痞里痞氣,沾滿唾液的手指再次摸進后xue,重重摳了幾下后,抬手將他屁股一托,盯住了他。 他被迫直起腰,紅著臉,動作磨蹭好一會兒,才伸手握了那一柱擎天的男根,掌心沾上唾液擼了會兒,試探著去坐。 “嗯——”guitou幾次頂開xue口,慢慢插入。他瞬間被撐開,呼吸發緊,中途停了好幾次,好不容易才把整根都吃下去。 程文默仍托著他屁股,或撫或抓,耐心地等著他適應。好一會兒過去,脹痛感漸去,他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扶住程文默的肩,試探著扭動起來。 由慢到快,車身很快跟著顛起來。他情不自禁地仰著頭,也不管程文默的視線有多炙熱,握住自己便隨著起伏頻率擼起來。 程文默由著他動作,時不時挺腰頂得更深,摟著他的腰貼近,唇貼上胸膛,隔著T恤含住了他的rutou,像孩童汲取母乳那樣,重重地吮吸著。 誰都沒有再說話,只余呻吟聲與喘息聲交織在一起,于雨夜中響徹。 愛是真的,快樂也是真的。他不能否認。 “嗯——”他跌進云里蕩秋千,屁股扭出浪濤,賣力地吞吐著程文默。 這是一場節奏完全由他把控的性愛,程文默甘當配角,旁觀著他的“表演”,虔誠又入迷。 直到帷幕拉下,他汗意岑岑徹底釋放之際,程文默才接了他的戲,高調登場。舞臺再次響起樂聲,他被抱起來一通擺弄,膝蓋打彎跪在了車座上,程文默伸手按住他后腰,借他新鮮出爐的jingye做潤滑,在xue口來回拍打數次后,猛地插了進去。 “??!”他渾身一軟,趴伏在車座上急急地喘。 程文默還沒有射,進起來不免有些發狠,他很快便被頂得連連呻吟,伸手向后想推,卻使不上力。交合處早已黏膩不堪,他那可憐的花心被頂得不住收縮,想逃,卻怎么也逃不開。 程文默時不時低吼著,方才還算板正的襯衫不知何時扯開了領口,喉結滾動著欲望,于他體內恣意馳騁。他意識碎得四下飄散,很快又有了想射精的感覺,叫得越來越大聲。 車身顛得跟地震一樣,雨聲紛亂,擋不住他的呻吟。 還好是晚上,還好在下雨......他恍恍惚惚還顧得上想這些。 “程哥——”他嗓子都要啞了,“我...我好像又要——” “——??!”不是好像,他又射了。 “呵?!背涛哪尼尫胖煌砹藘扇?,jingye很快將他填滿。他蜷起四肢,不受控制地一陣抽搐,眼淚啪嗒滑落臉頰,兩只眼看東西都模糊起來。 “瀾瀾?!背涛哪瑥暮竺姹ё∷?,帶著他重新坐回去,親他脖子,“爽暈了?” 他沒聽清這一句,全部的力氣都用來緩神了。 程文默等了一會兒,伸手摸摸他還站著的老二,張嘴就放屁:“說好的只做一次,你卻射了兩次。寶貝兒,這是不是不太公平?” “......”他這回聽清楚了。 于是他咬牙切齒:“你再說一遍?” 算了,見好就收,程文默很有策略地扯開了話題:“我們回家?” 算你識相。他一動都不想動,使喚程總使喚得很順口:“累,你背我?!?/br> “好的?!背涛哪軜芬鉃樗?。 氣氛曖昧又融洽,簡單收拾一番后,程文默給他穿好褲子,拔下車鑰匙,先下了車。 傘撐起來,遮擋住綿密的雨絲。他跳上程文默的背,行為很是得意忘形:“小程子,起駕!” 程文默:“......” 突然有點后悔了,怎么辦? “程哥~”他察言觀色,稍作收斂,湊近了親親程總耳朵,親完了自己又咯咯笑起來。 程文默原本正想佯裝要把他丟下去嚇嚇他,被親了一口后立馬又心軟了,兩臂有力地把他往上顛了顛,也笑了。 “坐穩了?!背涛哪_邁進了雨中。 短短的幾步,走起來卻長得好像走過了一生。 他偏頭看程文默的臉,傘在手里轉個圈。一路進了電梯,他也不肯從程文默背上下來。程文默于是一直背著他,背著他上了樓,背著他開了家里的門。 等進了門,程文默指揮他開燈,他哼哼唧唧不開,就摟著程文默脖子不撒手。 “怎么了?”程文默扭頭想看他。 他不讓看,扭捏好一會兒,小聲道:“老公...” 含糊的兩個字,也就是舌尖上打了個滾就收回去了。 程文默聽得一怔,回過神來立刻松手放下了他。 “再叫一聲?” 他捂著臉,堅決不肯抬頭,聲音悶在程文默懷里:“老公?!?/br> 這回聽了個真亮,程文默笑出聲來,拉他的手要看他:“乖瀾瀾,再叫一聲?!?/br> “再叫要收費了?!彼豢显俳?。 程文默點點頭,很配合道:“記我賬上?!?/br> “不記賬——”他咕噥了半句,“唔”一聲,被程文默吻個正著。 不間斷的雨將夜晚拉得長長得,迷路的心找到歸途。不開燈的房間里,他們相擁接吻。 “嗚汪!”被冷落的保齡球幽怨路過,發出了憤憤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