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3
我是一個總裁,作為一個總裁,我自然是好看又多金,也理所應當地擁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現在在國外留學的白月光,還有瘋狂催婚的爸媽。 今天我開著我炫酷sao氣的法拉利在街上晃蕩時,意外看見了一個很有男人味的男人,他全身都是腱子rou,皮膚也是罕見的蜜色,雖然他的頭發有點長,但并不影響他那張剛毅的臉,反而讓他看上去有些浪子氣息。莫名想到如果讓他和自己結婚,絕對會把我的父母氣的發抖,我開心的不行,決定假結婚對象就是他了。 我可是狂傲不羈的總裁,所以我沒有絲毫猶豫就遵從了自己的內心,直接下車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他看向我時眼睛里還帶著些不知所措和對我相貌的驚艷,我滿意地把他往車上拉,根本不給他一點選擇的機會。 “所以說,你要讓我和你簽訂協議形式結婚,并且會付給我很多錢?”男人坐在我的面前,手上拿著早就制定好的婚姻協定書。我點了點頭作為回答,同時看著助理查到的眼前這個男人一切的資料。 出乎我的意料,他曾經居然也是個小富家庭,可是一直因為私人原因在轉學,再加上家里貌似出了什么意外就沒有讀書了,所以現在一個人租了個出租屋在外兼職討生活。 “誒,你原來還在華中讀過書啊,還在我隔壁班?!笨匆娝涀x過的幾所高中里居然還有我的母校,更讓我有些意外,“我怎么沒見過你?” 他抬起頭,看上去有些慌張,臉色也變了變,“嗯…我存在感很低的,沒多久就轉學了……但我認得你,還認得姜紹和……”“沈珀?!蔽医又麚尨?,他便朝我靦腆的一笑,低下頭繼續看著協議。 這人認識我的原因我自然很清楚,當時我和姜紹,沈珀三個人的大三角關系鬧得沸沸揚揚。沈珀就是我的那位白月光,而姜紹和我是情敵關系。當時本來我能和他們一起出國留學的,可為了自家的公司就放棄了。姜紹大概已經把沈珀追到手了吧,想到這種可能,我忍不住有些悲傷。 嘆了口氣,我翻到前面認真的記下男人的名字,他叫鄭桓。這時候他也剛好看完了協議,有些猶豫地對我說:“條件我都看了,只是我能不能還是住在自己的出租屋里,我會做飯補償的?!?/br> 做飯?怎么可能,我一點也不相信他會做飯,就算做出來肯定也不會好吃,不過我本來就不打算和他假結婚多久,等沈珀回來我還要去追求真愛呢。所以我干脆地點了點頭,同意了他這個小請求。 “還有那個錢的話……”他吞吞吐吐地繼續說,我不屑地笑了笑,果真現在是個窮人,沒點志向只想錢?!懊恐芙o你一次管夠的生活費?!钡玫酱_定答案的他放松地呼出一口氣,在協議上簽了名字。 于是我迅速找到朋友做了個假結婚證,畢竟我還是對白月光有些幻想的,我可不希望過去有這樣的污點。 日子過得和以前確實不一樣了,雖然鄭桓還是固執地做著兼職,也從來沒有像我以前以為那種包養一樣和我住在一起。但配合我在我父母面前演戲完全不給我找麻煩,每天都抽出時間來幫我整理家務做飯,難免還是讓我有一點點心動。更何況他做的飯真是好吃的不行,雖然最開始做的菜我都不是很喜歡,不過后來也順著我的口味去做了,讓我滿意地給了他更多的錢作為回報。 值得一提的是,鄭桓有時候會很疲憊,走路都有些蹣跚,我也是好奇地隨便問問,絕對沒有關心他的意思。他支支吾吾地說是老毛病了,以前腿受過傷有后遺癥,有時候就會疼,再加上最近兼職有些疲憊所以才會走不動路。 我馬上就讓他停止了兼職,干脆叫他多花些時間陪陪我,畢竟我也算是他的老公嘛。鄭桓很會照顧人,至少在三個月的相處下,我不得不承認我好像有些喜歡他了??伤麖膩矶紱]在我家留過夜,即使待的再晚也會回家,讓我根本無機可乘。 我干脆挽留他過夜,可他卻拒絕了我,“你每天為什么一定要回那破出租屋?大別墅睡著不好嗎?美人陪著你不好嗎!”當然,最后一句我沒說出口,我可不希望他知道我喜歡上他了。鄭桓聽到我的問題就愣住了,整個人陰沉了下來,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這一變臉把我嚇了一跳,趕緊改口到“算了,反正那小破屋子就你這種人喜歡住,我才懶得管?!边@下他才慢慢地露出一絲靦腆的笑容,繼續做著家務,我只能看著他性感的翹臀悔恨不已。 可越到后面我越好奇,鄭桓那小破屋里到底有什么讓他這么留戀,甚至都不愿意和我一起睡覺,花在房子里的時間比和我待在一起的時間還多。剛好機會來了,鄭桓向我請了一天假,說是有事情必須要做,不能照顧我,那天晚上我就趕緊悄悄地跟蹤他知道了他家的位置。至于為什么不讓人幫忙調查,那樣根本沒有挑戰性好嘛,我作為一個總裁肯定是喜歡這種刺激的玩意啦。 總之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在他家樓下蹲著,等到八點時,鄭桓下樓提著袋子應該去買菜了??粗h去的背影我匆匆忙忙地就上了樓,記得昨晚亮的好像是三樓的右邊,我站在門口居然下意識地敲了敲門。敲完門我暗罵了自己幾句傻逼,鄭桓剛走,我根本沒鑰匙,他應該是一個人獨居的,我來沖什么沖。 可出乎意料的是,當我剛轉身都下了一個臺階的時候,咔噠地一聲,門打開了。我茫然地看向門縫里的人,那人也抬起頭看我。 我發誓這絕對是我第一次感覺被嚇得心臟驟停了一秒,門里的人那張冷清好看的臉我自然不會忘,他叫姜紹,是我曾經的情敵,而且最讓我震驚的是他脖子上套著一個項圈,好像還連著鐵鏈。 姜紹看上去也顯然有些發懵,好像在回憶我是誰,可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又拉開些門,對著我說:“這位先生,你是不是找阿桓有些事,他現在出去買菜了,要不你先進來喝杯茶?”他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或者說是完全不一樣,因為甚至不記得我,語氣也溫和了很多。我心里面亂作一團,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也就順著走進去當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