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上下一起哭(接到主角受電話后被主角攻指jian到潮吹/被拍下高潮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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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瑜只剛伸進去一個中指指節,便被高熱的xuerou吸附住。 “好涼……” 蘇牧忍不住發出一聲喟嘆,雙腿夾緊了男人精壯的胳膊。 襯衫領口微敞,露出誘人的鎖骨線,在黑色絲綢的襯托下,顯出華貴的yin靡。 此刻許是感冒藥的藥效到了,漂亮的小臉上浮出汗涔涔的水光。 體內經歷冰與火的考驗,讓本就高度敏感的身體覺得刺激異常。 “夾這么緊,我怎么插呢?” 男人不緊不慢出聲,被欲望浸染的嗓音帶著些許蠱惑意味,戲謔的眼一瞬不瞬看著蘇牧的反應。 內心感嘆真是個尤物。 xue口這么小這么緊,上次是怎么把自己吃進去的? 蘇牧忍著體內的癢意稍稍放松了xue口,不一會兒,蔣瑜冰涼的手指便被高熱的xue內溫度同化。 一抬眼,只見冷峻的男人暗著眸子看著自己,手上仍舊保持著抽插的動作,指節在他xue里摳挖。 那雙漂亮的琥珀瞳里只倒映出自己的模樣,本來溫潤的眼色,受到欲望渲染,如同頂級的貓薄荷,讓蘇牧心神一動。 如今蔣瑜的態度有些超出了他的預料,蘇牧樂見其成。 對方器大活好公狗腰,上次caoxue,即使蔣瑜是即使初體驗,也并不只是莽撞的粗暴抽插,也有考慮到蘇牧的感受,讓他輕易便陷入了性愛的快感。 粗長的帶著薄繭的指節刮過xuerou引起一陣陣顫栗,在男人手指的頂弄下,青年逐漸被插出了好聽的低喘聲。 蘇牧瞧見蔣瑜胯間也鼓出了一大坨,除了那雙暗下去的眼睛,冰冷如玉面上一點欲望不顯,中指在泥濘的xue里摳挖了一會兒,又加入了食指,二指開始猛烈進攻著他的rouxue。 “嗯……” 指甲突然刮到一個rou蒂,蘇牧發出一聲哼哼,蔣瑜明白那是他的sao心。 于是手上專心攻擊著那一點,熟稔如夾煙的動作,兩指間將青年的陰蒂夾在指間反復狎弄,蘇牧的身體不由自主開始劇烈震顫,腰肢在男人手指的cao玩下無意識扭動,意識也被刺激得逐漸渙散。 蘇牧在蔣瑜指間顫抖痙攣,但又因為對方僅僅只是狎弄,他一直瀕臨高潮,卻遲遲達不到最高點。 這種感覺如同身體被吊上了高空,游云在浮力作用下蜂擁而至,卷起陣陣浪潮,腎上腺素一直瘋狂飆升,卻并不能得到解脫。 蘇牧被玩弄的腳趾緊繃,優雅的天鵝頸高聳著,上邊浮出一層又一層的細汗。 “我要死了,好爽……” 紅軟的嘴唇泄出一絲絲貓叫,想刺激貓薄荷蔣瑜有進一步的動作,但是此刻男人似乎正享受目睹青年被欲望主宰、在他鼓掌中顫抖的模樣。 也是從這一刻,蘇牧突然意識到,蔣瑜身為嶺南的地下皇帝,不單單只是他眼中被強行降智的主角攻,而是有著莫測的一面。 就連喟嘆中都帶上了讓蘇牧心顫的病嬌,“兩根手指,牧哥哥就受不了了嗎?” 同時手指狠狠掐了rou蒂一下。 蘇牧頓時被刺激得大腦一片空白,偏偏蔣瑜一直只是用銳利的指甲反復搔刮碾磨rou蒂,遲遲不肯讓他痛快。 沒想到三日不見,曾經眾人眼里的性冷淡已經如此會玩了。 “爺饒了我吧,手指好會cao……” 蘇牧只好不停浪叫著給對方暗示,偏偏蔣瑜就不讓他如意。 這時男人的手機響了,蘇小魚的聲音從電話里面清晰的傳來。 “蔣爺,我今天的戲份已經結束了,可是沒看見您,您是先回去了嗎?” 蔣瑜沒有答話,而是將手機拿到了蘇牧唇邊,盡管蘇牧立刻反應過來捂住了浪叫的唇,卻還是有一些聲音傳了過去。 電話那頭捧著電話的蘇小魚假笑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他以為今天蔣瑜來看他,說明對方還是在乎自己的。 可是,又是這個女人! 蔣瑜現在在做什么,顯而易見。 他一定要查出來這個狐貍精是誰! 被致命快感懸吊許久的蘇牧努力側過頭,似乎想從手機旁邊移開,實則叫的越大聲,想讓蘇小魚聽得更清楚一點。 xue口也將蔣瑜的手指夾得愈發緊,見狀,蔣瑜將正在通話中的手機擱在蘇牧小腹上。 于是,抽插時發出的水聲、兩人的低喘聲齊齊傳入了電話之中。 修長的手指夾著蘇牧的rou蒂在xue中摳挖碾磨,青年鳳眸越來越迷離,可蔣瑜的動作仍舊保持原來的頻率。 蘇牧被磨得從里到外都開始劇烈痙攣,嗓子快叫啞了,恍然有種如果再不高潮自己要性窒息了的錯覺。 腳蹬掉了鞋,勾上蔣瑜的長腿,用膝蓋頂了頂蔣瑜胯間沉甸甸的性器,狐眸可憐巴巴地望著蔣瑜,口中似是無意識地吶吶—— “救救我……蔣瑜,救救我,我要死了?!?/br> 猛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從蘇牧的唇中蹦出來,蔣瑜眸色一震。 蘇牧似乎在他面前總是謙卑,和其他人一樣稱呼他“蔣爺”或者“蔣先生”。 此刻這個漂亮的sao婊子不再尊稱,而是喚他蔣瑜,勾人的狐眸正無比依賴著地看著他,乞求著自己給予他解脫。 在他最無助也最快樂的時候,渴望的是自己,是蔣瑜。 這個認知所帶來的巨大喜悅,幾乎要將蔣瑜猛烈跳動的心臟淹沒,呼吸越來越重,赤著一雙圓潤的琥珀瞳,死死盯著對方,不想錯過青年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蘇牧被他指jian到失神得幾乎不能與他對視,緋紅的眼角在當下詮釋了什么叫媚眼如絲。 sao婊子好可愛,好想把他cao爛啊。 蔣瑜終于掛掉了通話,將手機扔在了一旁,左手撫上青年奶白的脖頸,輕輕掐住,右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 在又一次狠狠掐了凸起的rou蒂一下后,伴隨著蘇牧陡然變得尖銳的呻吟,從花xue之中突然噴涌出了大量的水花,將蔣瑜的兩指澆了個透。 性器也迸射出了一大股液體,灑落到蔣瑜手掌中。 蘇牧的花xue和性器一起射了。 沒想到蘇牧竟然被他指jian到潮吹了,意識到發生了什么的蔣瑜頓時大感惋惜。 之前只是覺得,牛仔褲的緊縛能促進蘇牧的快感。 早知道如此,就扒了蘇牧的褲子,不至于錯過那樣美的景色。 將手指從青年褲中抽出,上面都是泛著光的粘膩水跡。 不僅下面哭了,一直緊緊注意著青年的蔣瑜發現,蘇牧在高潮之際,緋紅的眼里也爽得飆出了淚來。 雙手無力地扶上他的右臂,周身仍在小幅度的痙攣著。眼中含淚地看著他,口中無意識地重復著“蔣瑜”兩個字。 蔣瑜將被yin水淋濕的指尖放到青年鼻底, “牧哥哥的水又多又甜?!?/br> 仍在失神的蘇牧下意識銜住了抵在唇上的異物,柔軟的小舌舔了舔男人的手指,口中嘗到濕意之后才反應過來,頓時眼里的淚花兒更多了。 蔣瑜深吸了口氣,忍住硬得快要爆炸的下體,吻走了蘇牧快樂的眼淚。 方才惡劣如撒旦的男人,將蘇牧摟在懷里,下巴抵在那紅透了的耳邊,在青年最敏感也最柔軟的時刻,輕聲哄道—— “牧哥哥,我知道你喜歡的,我什么都能滿足你,只要你留在我身邊?!?/br> 看著蔣瑜英挺的眉眼,蘇牧難得有些迷茫。 來不及細想,蔣瑜將手機對準了他,眼前閃光燈一閃。 男人盯著手機中的畫面,不知在想什么,俄而將手機轉過來,屏幕正對著蘇牧的眼—— “牧哥哥,如果喜歡你的粉絲知道,所追逐的影帝,被我指jian到潮吹。你說,他們會不會很傷心呢?” 照片里的人鳳眸微瞇,水潤瞳仁里泄出的春意明顯是剛經歷過什么。右眼下的淚痣如點睛之筆,重重一筆點在觀者心間。 軟爛的紅唇生成了適合親吻的形狀微微張開,似乎在誘人采擷。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自己扯爛的黑襯衫領口下,汗水濕透的鎖骨若隱若現。 挺漂亮的。 蘇牧內心豪不謙虛地評價了自己的底子與攝影師的技術,抬眼卻輕輕睨了蔣瑜一眼,愜意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失落,“我本來也沒幾個粉絲。而人總是善忘的,以后我演不了戲了,新的演員層出不窮,他們自然也會忘了我?!?/br> 說的是事實,青年卻沒有抱怨的意思,清澈的聲音在蔣瑜的心底刮起一些漣漪,他突然覺得接下來預備要做的事與自己剛剛的承諾相悖。 左手按了按蘇牧的細白的臉頰,聲音似誘似哄,“牧哥哥是更喜歡我,還是更喜歡演戲?” 看著蔣瑜期待的眼神,蘇牧知道時候到了,幾乎不假思索—— “一開始選擇演戲,也不過是只想讓爺看到我。不然什么時候,您才會注意到有我這么個微不足道的人啊?!?/br> 青年說完輕輕笑了,似乎覺得自己的動機有些愚蠢。 蔣瑜的心卻暖得厲害。 他隱約知道蘇牧的坎坷身世,接觸下來,覺得青年除了sao一點,沒有蘇小魚和外界傳的那么不堪。 而且,這sao婊子這般漂亮,覬覦者不在少數,又哪里是他自己說的那樣卑微。 攬過青年的細腰,將他扣入懷里。 心下決定,將他本來準備的掌控換一種方式。 他不想再封殺蘇牧了。 他想要蘇牧在萬眾矚目之下光彩照人,任人追捧,受盡夸耀,而身體卻是忠誠于他一人的sao婊子。 蔣瑜下巴在青年凌亂的發絲間蹭了蹭,“我比你大不了幾歲,不過是朋友們客氣,稱了聲爺。要知道我身邊那些個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狼,若手段不狠制不住人。你……與他們不一樣,以后喚我名字即可。當然,你想叫瑜哥哥也不是不可以?!?/br> 聞言,青年似乎是確認了什么東西,雙眼綻放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當中喜悅顯而易見, “我可以嗎?” 沒等蔣瑜回答,蘇牧很快又說,“在其他人面前,尤其是小魚面前,我還是稱您蔣先生好了?!?/br> 蔣瑜心間突然涌上心疼,總是自卑的青年在他看來像精美卻易碎的藝術品,輕輕啄了啄蘇牧的玉竹般的手指,輕描淡寫帶過一句,“我其實不喜歡小魚,但我挺喜歡你的?!?/br> 像蔣瑜這般權勢地位,真的便是真的,他從來不會浪費時間與自己不喜歡的人逢場作戲。 跟蘇小魚在一塊也是因為有父親的意思,如果確認了蘇牧是他心中想要的,那么他會解決好一切。 蘇牧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表情終于在聽到這話時出現一絲凝滯,不及細想,又聽見蔣瑜在耳邊哄道—— “留在我身邊,什么都給你。不是想繼續演戲嗎,戴上它,我給你最好的資源,幫你掃除一切障礙,讓你以后風光無限?!?/br> 說著打開了帶過來的盒子,撕開不起眼的包裝取出一個透明的物件。 蘇牧認出那是什么的時候,心肝顫了兩顫,倒吸一口涼氣。 現在腳底抹油還來得及嗎? 說好冷情冷性的主角攻呢,眼前的男用貞cao鎖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