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入宮/ 鞭打/規矩/美人椅
蘭心昨夜被王含了一夜rutou,早上起來時rufang就腫脹起來,軟中還帶著點硬,今日汪藩就又帶人來涂抹膏藥。 之前湯藥也是不停歇的一直灌,蘭心看到自己的rufang,如今也是能把胸前衣物的撐開了的尺寸了。 對他這對酥乳,王因為喜愛有加,每次下手的時候毫不顧忌輕重,狠狠干他的時候,從掐他的股rou轉為掐住他胸前這對酥乳。 每每將jingye一滴不漏射入他體內后,稍作休息的時候,也不停下把他一對胸乳咬的傷痕累累。 汪藩手底下的人面無表情,就像揉面筋一樣,揉搓在蘭心胸前鼓起的奶包上,蘭心無奈的轉過頭,不去看自己的rufang。 汪藩隨手彈了彈軟嫩的酥胸,手下人的太監們立刻卑微的低頭退下。 “知道咱家每天給公子你抹的什么嗎?” 汪藩一邊將蘭心的嬌乳揉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形狀,一邊問道。 “心奴不知道?!碧m心搖了搖頭,汪藩笑道,“如今蘭心公子脫了奴籍,便不必再以心奴自稱?!?/br> 話雖然是這么說的,可這群宮奴打小就在汪藩的調教下長大,他們對汪藩的態度就像第二個主子,心里頭都帶著懼意。 “這是涂在乳奴奶子上的秘藥,用了以后你的奶子就會如同哺乳的婦人一般下奶,且不會松懈下垂,奶水還會多的像奶牛一樣,到時候你就騎在王的jiba上搖著你的大奶子,好讓王一邊caoxue,一邊吃奶,哈哈哈?!?/br> 聞言,蘭心從心底生出一股凄涼,他以為脫了奴籍,就可以擺脫承歡殿宮奴任人褻玩的悲慘命運,沒想到自己終究只是個玩物。 想到這里,他認命似地任由汪藩將珍貴的乳膏涂在他的rufang上,汪藩看見他的神情,神色淡淡的對他道: “凡大王寵幸過的宮奴、滕侍等,無論是男子女子還是雙兒,皆為少使,免勞役;君王喜愛,得為長使,脫奴籍;能承歡侍宴者,可入七子;以上三類人為嬪御,皆屬內宮。地位有待晉升,再博君王歡心便是良人,美人,屬妃墻,則可稱為娘娘;君王正妻為王后?!?/br> 蘭心不明白汪藩為何要和自己說這些,疑惑地看向他,“蘭心公子,雖然你現在還身處承歡殿內,但你也別灰心,咱家看王對你上了心,至于今后的命運如何,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也許有朝一日奉宣入宮等,有福氣了,可別忘了咱家!要知道你可是從承歡殿出來的?!?/br> 陰狠的大太監,皮笑rou不笑的看向他,蘭心立刻明白了汪公公的意思。 承歡殿乃集諸國巧匠精心雕砌而成,銅勾玉鑒,飾以珠玉,其中亭榭樓閣,其精致秀美,世間宮殿無一能比擬。 而這座宮殿主要的用處,就是御幸在世間各處搜刮來的美人,他們大都是雙兒且容貌出眾,在幼年時就被送進承歡殿中調教,用來日后侍奉貴人,或做賓客宴請之用。 成年后刻意挑選容貌出眾的雙兒,讓他們結合誕下的孩子,從小在這殿內長大,大都生父不祥,美艷動人,剝奪對道德廉恥的教育,只以王上為尊。 其中不乏有姿容出眾者,或是絕頂艷壺,經過重重篩選,將有幸伴君左右,才能免其厄運,有的甚至能入內宮,自此扶搖直上,平步青云。 承歡殿大大小小事宜,皆由汪藩一人全權掌控,世人只道,元王驕奢yin逸,而汪藩卻說這才能顯出他們元國國力昌盛,一派興興向榮之景。 內宮素來與承歡殿不睦,王后嘆道,窮泰極奢,徒害其國,無益于民,心中對汪藩也是愈發不喜,內宮一直以來都處處打壓著承歡殿。 看來汪公公這有意扶持他進內宮,在宮里這些年,蘭心耳濡目染太多勾心斗角,捧高踩低。 他不想進內宮,也不向往榮華富貴,只想平平安安到老,興許日后有機會回到家鄉呢! 蘭心很想念母父,當初是母父執意留下他的,沒有像村里其他人把剛生下來的雙兒放在水里浸死。 長大后的他特別好看,父親找人相過面,說他日后必當貴妃王后,有吃不盡的山珍海味,穿不完的綾羅綢緞,享不完的榮華富貴。自那時起,父親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在對他和母父拳腳相向。 十幾歲那年,他就被送到一個莊子里,幾百多個孩子,魚貫進了房間,赤身裸體,經過一遍粗略的品貌篩選,只剩下將近一百不到,被來自宮里的貴人精心檢查,干枯冷硬的手指在眾目睽睽下,挨個品鑒每個雙兒前后xue,半大點的孩子沒一個敢出聲。 他和同縣的另一位美貌超群的雙兒,一同被選中入承歡殿,被縣太爺說是本縣的榮光,大家都紛紛投來投來羨慕的目光,只有母父泣不成聲。 母父把他緊緊抱在懷里,那哭聲凄涼撕心裂肺,蘭心那時并不知道承歡殿是個讓人隨意糟蹋的地方,只以為是母父于他的分離之苦。 一輛木輪車里只有他和同村的那個雙兒,蘭心偷偷望去,那個哥哥有著烏黑的頭發,白皙嬌嫩的皮膚,水靈靈的眼睛,就像從天上下凡的仙子一樣,看的他都自慚形穢起來。 嬿兒長蘭心很多歲,和此時皮包骨頭的他不同,他爹是城中富商,他又生的嬌若春花,發育的自然比他好很多,嬿兒不屑的扭過頭,不想搭理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 不知過了多久,當車輪戛然而止,抵到那座輝煌的宮殿前,連續不斷的馬車蜂擁而至,由世間各處搜刮來的美人們,各自踩到小廝的背上下了馬車,出隊首兩人,并肩齊步,低目垂首,無敢喧嘩。 入宮后,蘭心小心自持,行不逾禮,可當踏進承歡殿后,見殿內鋪錦緞地毯,都不知如何落腳,嬿兒見他這副樣子覺得好笑。 這承歡殿養著的宮奴,都只供王泄欲用,為性奴無品級,王沒賜名前,統統都剝奪本來的姓氏,月例按侍寢數來發放,這些奴都是王的禁臠,只能由王破身,只是王近幾年有些厭了,召幸同一宮奴絕不會超過兩次。 王需要新的刺激,宮里的奴就源源不斷的送上,他們大都是平民出身,也有從小在殿內出生長大的童奴,蘭心眼尖看到有一排垂髫童奴,正在接受嬤嬤的訓戒。 那嬤嬤嚴肅的令人害怕: “你們生來就是等著被灌精的壁尻,貴人們可隨意享受,都得給我學好規矩,才能活的長久?!?/br> 蘭心看了一眼就匆匆低下頭,在前面兩個艷妝宮奴的帶領下,來到東堂,一群貌美的雙兒正聚集在一處,學習歌舞,他們大都是豆蔻年華,一律只披一件黑色紗綃,身材曼妙,舞姿優美,且大都是美貌不凡,各有姝色。 隨后一行人被帶到一座小樓的大廳中,小樓里面燒著地龍,廳里是蘭心從來沒感受到的溫暖舒適。 大廳正中央站著個陰冷的太監,趾高氣昂命令道,“從今天起只要在暖玉樓,你們都不必穿衣了,都給我把衣服脫了吧!” 大部分美人因為害怕,只得順從的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蘭心是個識時務的,立馬就把自己扒個精光,而像嬿兒這樣的,遲遲不肯脫掉衣服。 汪藩走到嬿兒面前,嘴里卻對他們一行人教訓道,“你們都仔細看好,我是怎么懲罰他的,我有的是法子讓她聽話,你們以后誰敢忤逆我下場就是這樣?!?/br> 話音剛落,站在廳旁的兩個太監上來死死按住嬿兒,不僅一下子就把嬿兒身上的衣服撕了下來,嘴里也被塞了汗巾子,給牢牢的堵住。 他們一群人就看到見嬿兒被捆住吊著,繩子陷進嬌嫩的rou里,而有美麗的眼睛在不停的流著淚。 嬿兒已經知道汪公公的可怕了,可是現在卻只能被吊在房梁上接受未知的懲罰。 汪藩絲毫不理會眼睛里已經露出求饒目光的嬿兒,這番正好可以試試他新入的蛇鞭。 蘭心看到一個太監端上來一個大托盤,盤上放著各種稀奇古怪物件,蘭心只認出其中的鞭子,小時候他也經常被父親的鞭打。 汪公公拿起特質的粗長蛇鞭,用棉球抹了些奇怪的藥水,在嬿兒的屄上磨了磨下,嬿兒立刻劇烈的挺動一下,鼻子里嗚嗚的哼著,身子也隨之搖晃。 “你們的屄是王的,除了王誰都不能先動,不過在這承歡殿內,咱家就可以替王好好調教調教你們?!?/br> 眼看到這鞭子就要用力的揮下來,嬿兒忍不住用力的掙扎起來,從小他就嬌生慣養,被打了一下就疼的受不住,這鞭子相當厲害,不僅不留半點鞭打的痕跡,滲透在鞭子里的慢性春藥,在貞潔的雙兒身下都會流水,只想著被人狠cao。 就揮了三下嬿兒就疼昏過去,過了一會,他的身體就因受到強烈刺激而扭曲。 沉歡殿的小美人們都嚇壞了,大家的眼淚一齊涌了出來,只有蘭心的小手死死捏住大腿上的rou,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而汪藩只是惡狠狠地盯著他們,一直到午夜才命人將嬿兒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