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下午六點
第二天下午六點,任以把手邊一堆七七八八的工作都給調開了,提早半個多小時到了SK。 做清洗的時候花了點時間,畢竟很久沒干這種事了,動作難免生疏。 五點五十左右的時候全部弄好跪在了門邊。 追人還是得一步一步慢慢來。 松開的手總得想個辦法給重新抓緊。 何度進門后也沒說什么廢話,把任以帶到了房間一角,鎖鏈從天花板的滑軌一直垂到地上。 任以跪伏在地上,往后xue里塞入了何度剛扔到他面前的肛鉤。 四個依次增大的球被盡數塞了進去,xuerou諂媚地含緊冰涼的鐵球。 任以微閉著眼,喉結滾動間壓出一聲難耐的低喘。 尾部的環和鎖鏈連在了一起。 何度蹲在了任以面前,看了兩眼仍充血紅腫的乳尖,兩秒后低聲問:“擦過藥了嗎?” “沒有?!比我灶D了兩秒,還是省略了稱呼。 叫“主人”,萬一何度又不高興了,叫“先生”,那還不如不叫。 “你打算讓它自愈?”何度抬眼看了任以一眼,心里說不上泛上了些什么,“稱呼,所有規矩都要我現在重新教一遍?” “抱歉,主人?!比我燥w快接了話音,眼睛對上何度的視線輕眨了一下,然后又落了回去。 何度頓了會兒,沒對這個稱呼發表什么意見,只是開口說:“爬得太丑了,今天就練這個,繞著房間爬到我滿意為止?!?/br> “是,主人?!比我缘吐晳?,眼里閃過一點光亮,雙手撐地改成了爬行的姿勢。 動作間牽起肛鉤和前列腺的摩擦,久違的快感自這一點爆開,轟襲全身。 而很快他意識到事情并不簡單。 滑軌上的轉軸是電動的,齒輪轉動帶著連著肛鉤的鎖鏈跟著往前,爬得稍微慢一點,肛鉤就會往里頂入后xue深處,力度大得不容拒絕。而要是為了速度爬得稍微丑了一點,無處不在的馬鞭會準確落在動作不標準的位置。 不過一圈下來,胯下yinjing被快感沖擊得高昂,身上各處都落下了淡紅的鞭痕。 任以自覺做的也算是不錯了,可何度還是不滿意。 在快感、疼痛和難耐里,任以忽然想起了之前卓烈跟他閑聊時說過的話。 “你看起來其實,一點都不像是跟了何度近一年的人?!弊苛衣曇羝椒€,像是想起了什么,看著任以笑了笑,“在他手上待過一段時間的奴隸,不管最初骨子里多硬,到最后都會被打碎的徹底?!?/br> “站、跪、爬,任何姿勢都挑不出一點瑕疵?!弊苛翌D了頓,“雖然我只看過你站著,但是你給我的感覺,更多是自身帶有的吸引力,這些姿勢你做的,我覺得不會比他們更好?!?/br> 任以轉頭看了看旁邊跪著服侍的奴隸,片刻后開口承認了卓烈的說法:“確實,他沒怎么讓我練過,我不太喜歡這些?!?/br> “所以說他是在養老婆,不是真的在養狗?!弊苛倚α诵?,“我之前也從沒想過他會喜歡你這樣的,” 表面松散隨和,其實骨子里就是只猛獸,還是背著炸藥包的那種。 …… 一個小時過去,任以膝蓋磕的帶了青紫,屁股上已經布滿了鮮紅,腰上的位置也是重災區,頭發汗濕貼在臉上,往前爬的動作更多是憑著肌rou記憶,后xue的肛鉤早已從最開始的快感演變成了折磨,躲不開、逃不掉。 又一圈后,何度終于叫了停。 但何度并沒有滿意。 只是因為任以身上出汗了,剛穿孔的地方沾不了水,何況任以沒擦藥,很容易導致發炎感染。 任以自己取出了肛鉤,放在了一邊,眼睛垂著,莫名的顯得有些可憐,胯下的東西偏生還高昂著不得釋放。 何度隨手從醫藥箱里取了支藥膏扔在了任以面前。 “回去擦,你如果想要那里爛掉的話就當我沒說?!焙味嚷曇羝降?。 “何度?!比我栽诤味绒D身的時候開口叫住了這個人,聲音被情欲浸得有點啞,“這段時間……你可以不找別人嗎?” “你沒資格提這個要求?!焙味韧W幼?,看著依舊跪著的人,“現在算是試用期,如果我不滿意,隨時滾?!?/br> 前天打電話問房間的時候,沈庚還跟他說了句話,說是卓烈讓他幫忙帶到的,任以身上那些綁縛的痕跡,跟他沒關系。 也就是說這兩個人并沒正式確定關系,任以在同時和好幾個人玩。 何度氣壓無形中又壓了下來,頓了頓,接著說:“當然,你要是想找別人,我也沒理由攔著,不過你也別想著再進這個門了?!?/br> “我不會找別人?!比我钥粗媲昂味嚷对谕饷娴墓歉泻每吹哪_踝,低聲說,“你想玩可以隨時叫我,什么都可以?!?/br> “什么都可以?”何度重復了一遍,忽的低笑了聲,“群調、窒息、rou便器,也都可以?” “你想玩就都可以?!比我哉Z氣平靜,他清楚何度不會真的玩這些。 連他自己都說不清到底是哪里來的信心。 “我嫌臟?!焙味壤涑耙宦?,聲音冰得像是要把人給凍住,“后天下午六點,還是到這里等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