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鬼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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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劍靈屬于得寸進尺型人格,得到點甜頭就咬著人不撒手,把他cao累了就委屈般像少年時代一般喊他“小舟”。 他被吹雪cao得不辨晨昏,兩人身下一片粘膩。 那日待到吹雪終于舍得從他身體里抽出去,也不知是幾時幾刻,他已經連動動手指清潔自己的氣力都沒有了。 然而和吹雪初嘗云雨,對他來說無異于大補,是需要時間來消化暴漲的靈力的。他雖恨不能倒頭就睡,卻也不得不立刻開始入定,吹雪也在一旁為他護法。 孟壑舟運氣幾周天,一盞茶的功夫后修為大漲,竟然一舉沖破了原身生前陷入瓶頸的筑基后期,進入了金丹期。 這境界一升,孟壑舟身上沉疴內傷皆盡恢復,身體也松快許多,除了疲憊之外,竟無半分被按著cao了半天的不適感,于是便沉沉睡去。 吹雪沒有急著為他清理身子,看著孟壑舟身上遍布自己留下的痕跡和斑駁精斑,他眼神微暗,無聲地笑了笑。 孟壑舟來到這個世界后還沒怎么做過夢,正經覺都沒睡過幾次。 這一回他卻做夢了,而且夢境顯然不是屬于沈珂的潛意識,是孟壑舟的。 夢里桃花樹下,花香撲鼻。桃樹下打坐的白衣青年突然悟了道,折枝為器,引出一縷心頭血就地煉化。 青年煉器工夫爐火純青,拈訣施法皆如行云流水,不過片刻功夫,法器已成。 這便是孟壑舟的第一件法器,一截可伸可縮的桃木鞭,雖不怎樣柔軟,但卻柔韌難折。 桃木可以辟邪,用來降妖除魔最合適不過,還可用來拷問和束縛。孟壑舟對這件法寶極為滿意。 眼前桃花飄搖,花雨中乍現一個紅袍青年,額間花鈿妖艷無邊。 青年單膝跪地,一雙桃花眼略彎了彎,嘴角梨渦深深:“吾名鬼怖,愿為主人驅馳?!?/br> …… 孟壑舟睜開眼睛,隱約聽到水簾洞外傳來打斗聲。 他皺了皺眉。追兵?吹雪為何不叫醒自己? 他正要起身,才發現自己衣服還沒穿。 身下倒是已經打理干凈了。腰倒不怎樣酸,后xue還是有點難受…… 他穿起褻褲,皺了皺眉看著被切成兩半的上衣,努力回憶著施了個復原咒??粗€是有哪里不對,但是真有追兵的話還是逃命要緊。 他還沒穿上衣服,突然一道雪白身影閃進水簾洞,眨眼功夫便瞬移到他面前:“你醒了?!闭Z氣里難掩的欣喜。 緊接著又一道紅色身影閃進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異香撲鼻。 這下好了,紅白喜事雙人套餐齊活了。 “主人?!惫聿揽翱巴T趲r石另一側,衣襟半開,單膝跪地,一如夢境中朝孟壑舟無限風流地一笑,露出兩個小梨渦。 孟壑舟簡直被他笑得閃瞎眼。 不是,為什么這個桃木變的家伙,明明穿著衣服,卻比自己不穿看起來還要色情? 這個隱隱約約露出胸肌的深V領是不是有點過于前衛了! 孟壑舟微微頷首,示意鬼怖起身。這妖孽一直有點跳脫,孟壑舟原身一向對待他都是能多高冷就多高冷。 不過這身材,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比偏清冷掛的吹雪看起來要有料一點……原身也太會暴殄天物了吧! 放著一個足球隊的美人在身邊,還能守身如玉十八年含恨而死,這種事情是真實的嗎? “系統,孟壑舟小同志這么牛逼,我是不是無論怎么做都是在狗尾續貂啊。光是煉器煉丹什么的,就是我唯物主義世界觀允許,我的手也不允許啊。我就只能禍害一下他身邊的花美男……”孟壑舟郁悶地對系統說。 【宿主不必擔心,您已經繼承了原身自帶所有天賦和肌rou記憶。是否自動下載更新所有天賦包、學習資料包、肌rou記憶包?】 孟壑舟樂了:“這也行?那我當然是全都要?!?/br> 他和系統神交了一番,突然意識到眼前一紅一白兩個美人都目光閃爍地盯著自己身體看,狐疑地一低頭,就發現自己上身精光,上面還布滿了吹雪又吸又吮留下的曖昧痕跡。 吹雪臉色淡淡的,頗有些不自然,嘴角還一反常態地微微上翹。 鬼怖倒是笑瞇瞇的,意味深長地看著孟壑舟問:“小劍靈伺候得主人舒坦嗎?主人要不要也試試我怎么樣?”說著湊近孟壑舟,曖昧地摸了一把孟壑舟精致的腰線。 吹雪登時臉色就陰沉了下來:“你找死?!?/br> 孟壑舟的身體像貓一樣誠實,雖然被摸得有些酥軟,但當著小醋包吹雪的面還是很有原則地拍開了鬼怖不安分的手。 眼見兩人劍拔弩張,幾乎又要打起來,孟壑舟忙岔開話題:“鬼怖你怎么找到我們的,其他人呢?” 吹雪不語,鬼怖沒骨頭一般賴在孟壑舟身上委屈道?。骸拔乙恢倍荚谘街魅?。您忘了之前把我變成腰帶掛在身上了么?我可是差點被小劍靈給切了?!?/br> 他說的是吹雪把上衣切開那會兒……孟壑舟臉上浮現一抹不自然的顏色。 鬼怖像是沒察覺一般繼續笑著說道:“您死后,我就陷入了沉睡,您一回過來我就醒了,但是化不成人形。您一升境界,我一下子就能出來了?!?/br> 吹雪冷哼:“廢物?!?/br> 鬼怖擰眉,冷冷地看著吹雪:“你再說一遍?!逼剿囟嗲榈奶一ㄑ鄣善饋砜粗挂矁礃O了。 這兩人真是一如既往地不對付。 單論戰力,鬼怖單打獨斗絕對不是吹雪的對手,但鬼怖有其他用途,卻是即便吹雪也不能替代的。 而兩人打起來,誰也拉不住,每回都要孟壑舟催動二人靈體內的心頭血來控制他們,否則必定打得一地雞毛。 孟壑舟趕緊又當和事佬:“好了好了,想必你們方才就是為這么點破事吵起來的吧。所以現在是因為我修為不夠,輕歡他們才出不來嗎?” 但為什么連法器本體也找不到,難道全都被原身變成配飾了嗎,這是什么情趣。 聽到孟壑舟提到輕歡,鬼怖臉上神色有些古怪:“他們都不在此處,您為什么什么都不記得了?” 孟壑舟驚奇道:“怎么回事?” 鬼怖直起身子,嚴肅道:“主人,您忘了生前您就是被那個鏡子設計陷害了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