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那事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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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友離開了,這段時間心情很是不好。于是,寫下此文,算對自己做個交代。 此篇不是文學作品,是我的親身經歷。不過,諸位愿意當文學作品去看,我也無所謂。 之所以發在了這里,是因為很多朋友發來短信催更,我想做個解釋。版主要是覺得不適應本版要求,隨便挪好了。 就在上個月,北京接連下了兩場大雪,鋪天蓋地的。我記得那幾天還很興奮的,望著白茫茫的一片,還欣喜若狂的約上幾個好友守著火鍋喝上了幾杯。 大雪過后,冷得滲人,正好手頭工作不多,便托病耗在家里貓冬。那天閑來無事,便想起了她,突然發現似乎有很長時間沒有聯系了,隱隱得便有些不安。 其實,我很少主動打電話給她,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我無法確定她是否方便接聽。一般是她打來給我,雙方約個時間,或者某個餐廳,或者直接到某個酒店。 曾經,她聯系我很頻繁,那些日子她老公不在國內,幾乎隔上兩天她便會約我。后來,間隔的慢慢長了,因為她的那個丈夫已經固定的在國內的公司上班,這讓她再沒有充足的時間,但一星期總會聯系我一次,即使不見面也會互相問候一下。這個習慣,一直保存到現在。 可是,那天我感覺到不安,是因為,我幾乎有半個月沒有得到她的任何消息了,這很奇怪。但道理來說,以我們現在的感情或者基于她對我的了解,即使她厭倦了這種掩掩藏藏的接觸,也完全會找個理由說明一下,或者,根本不需要理由,只是對我說,我們分開吧,我一樣會輕松地放手??偛粫瓦@么突然的掉頭而去,這不是她的性格。 于是,壯了壯膽子,我撥了她的手機。 第一次響了若干聲,沒人接聽。隔了一會,我重又打進去,還是沒人接聽。 我想,她應該是不方便吧,雖然有些氣餒,但好歹手機沒關,應該沒什么事情。于是心里坦然了一下,打算著明天再打,或者,她看到會回過來。 正想著,電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正是她。 高興地摁了接聽,還故作俏皮地說了聲:「Hello!」正打算叫上一聲「寶貝兒」,那里面傳出來的聲音,卻讓我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那是個陌生的男人,cao著半生不熟的中文,聲音很低沉。 當時我的感覺就是:「壞了,莫非東窗事發了?」我猜,這一定是她那個英國老公。 果不其然,正當我腦子飛快的想著托詞的時候,那邊主動報了家門,說是她的老公,問我:「是xx的朋友么?」我有心想說打錯電話來著,但當時脫口而出的竟承認了。下意識的,我想了解一下狀況,如果真的被他發現了,我覺得我不應該退縮,起碼,不能都讓她一人承擔。 但他接下來的話,更讓我吃驚,直接將我打進了地獄。 他說:「她走了?!刮疑岛呛堑倪€在問:「她去哪了?」他說:「她去了天堂?!顾脑捊o我的第一反應是在開玩笑,心說,老外還真是幽默,不是很熟也敢開玩笑。我記得我當時還打趣的說,去了天堂她也應該給朋友電話啊。 他似乎聽出了我的調侃,又重申了一遍,很鄭重其事的說:「她走了!她離世了!」我終于反應了過來,張著口半天沒說話,過了好久,我問:「真的?」他說:「真的!前些日子出了車禍,那天下了大雪,她的車在郊區翻進了山溝?!刮疫€是不敢相信,活生生的人怎么就說沒就沒了?我顫抖著追問,他仔細的說了緣由。 他說,她的meimei來了北京,她們一起出去玩,遇到雪的那天本來應該不回來的,但估計是覺得雪天開車很是浪漫,便義無反顧的上路了,結果因為路滑能見度不好等原因出了事,一車四人無一生還。 她的meimei我見過照片,一個還算不錯的陽光女孩,可惜了。 放下電話,我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地過了好久。腦子里一片空白,就是覺得冷,滲入骨髓的冷。 好幾天過去了,我扔渾渾噩噩的,我還是不信,她怎么就這么沒了! 就算現在,距離我知道噩耗已經過去將近10天了,我還是不信。我覺得,那或許是個惡毒的玩笑?我真的希望是個玩笑,即使這個玩笑讓我很痛。 認識她很老套,還是在網上。 曾經有一段時間,開了間服裝店,賣一些外貿的服裝。因為工作的緣故,認識了一些做外貿工廠的朋友,見他們那里有很多尾單的衣服,款式做工都很不錯的,便拿過來賣賣看。賣的還不錯,或多或少的賺了一些錢。她就是那段時間認識的。 那些日子常常去易趣批發,不知是誰介紹了我,她便找了過來。在MSN上加我的時候,我以為還是那些進貨的,但聊了幾句她說希望我幫忙。 她說她剛剛回國,想在北京開個店,賣一些國外的家居用品,她還給我看了一些圖片,都是一些很新穎的設計感很強的東東,很潮流的感覺。她問我這些在北京做可以么?因為不是很懂,我也不敢亂說,但憑直覺我認為應該不錯,因為我很喜歡。于是,很不負責任的鼓勵了她幾句。 過了幾天,她又來找我。說她決定開店了,但是因為對北京的不熟悉,她問我,可不可以幫她參謀一下。我說,當然可以。 就這樣,我們約了個時間,她說,希望我可以陪她先到處轉轉,看看哪里適合。 當時我還挺奇怪:「這個人簡單得很,也不了解我就張口說要幫忙,竟然還要見面。她就不怕我是個壞蛋?不過,我還是答應了?!挂娒娴哪翘祜L和日麗,我們約在了一個熙熙攘攘的鬧市。 她的電話打進來的時候,我還在左顧右盼的張望,眼睛盯著走過我身邊的每一個姑娘,希望當中最漂亮的那個冷不丁地跳過來,說我就是誰誰誰,挺戲劇性的那樣兒。當時我就是覺得她的年齡應該不大,心無城府的樣子,因為說話的聲音很嫩,聽起來像個年輕的女孩。 但收起電話后,看到就站在我身后的她,說實話,有些稍稍的失望。 年齡看起來不是很老,但絕對和女孩靠不上邊兒。以我的經驗,應該過了三十。打扮談不上時尚,中規中矩的一身很休閑的衣服,好在表情恬靜淡然,使她看上去顯得有些不同的氣質,一看就是在國外待過的那種人。 長得不算漂亮,只能說還可以,結合了自身的氣質便出落得和蕓蕓眾生有了些微的區別。還有,這女人皮膚很白很細,骨架小小的,我斷定,一定不是北方人。對了,長得很像常常在鏘鏘三人行做嘉賓的那個鄭沛芳,不過眼睛比那女人小一點。 其實,和那些同齡的女人比起來,她應該算中上,保養得也很好。之所以我有些失望,我估計還是先入為主了。一直的覺得是個小女孩,冷不丁出現了個熟女,落差太大。 那天,我開車帶她走了好多地方,中午她請我吃了飯,一來二去,聊成了朋友。 果然,她自幼生活在江浙一帶,大學畢業便去了國外留學,認識了她現在的老公,一個年長她十幾歲的英國人。因為老公的工作原因,他們雙雙到了北京。 也許不想過百無聊賴的生活,她突發奇想的要開個店,不為賺錢,就是為了打發日子。 我那天開玩笑的說,打發日子有很多種方法,為什么想到要開店?在北京,這么打發日子成本會很高。她很是無所謂,淡淡的說不想這么無所事事的被人供養。 當然,既然成為了朋友,我還是勸她先不著急開店,提議說,不如先做個網店,沒什么成本還可以有事情做,一舉兩得。 她覺得我說的有道理,答應再好好的想想。 那天分手后,好長時間都沒有任何聯系。慢慢的我幾乎把她忘了,有時候偶爾想起來,也只是把這個女人當過了一個過客,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沒泛起一絲的波瀾。 大概過了有半年,有一天,突然接到了她的電話。 聲音還是那么嫩,懶懶的。我就是覺得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是誰。她還讓我猜,那天正好很忙,猜了幾個都沒對,于是變得有些不耐煩。她在那邊呵呵的笑,一笑,我猛地想起了她。她的笑很特別,僅僅是「呵呵」兩下,然后突然就剎車了,讓人覺得似乎總是差那么一點兒,上不來下不去的。好聽一點,叫意猶未盡,說得不好聽一些,其實挺急人。那感覺不好形容。 總之,那天我終于地說出了她的名字,她很滿意,說我還沒忘了她。然后,我們淺嘗即止地聊了幾句,要掛線的時候,她說:「出來坐坐吧?!刮艺f:「OK?!惯@一次,約在了后海,一個靜悄悄的酒吧。 她說她喜歡后海這里的感覺,尤其在冬日的下午,暖暖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玻璃窗,打在厚厚軟軟的沙發上,周圍靜悄悄的,古老滄桑的屋子靜謐和諧,讓人沒來由得深陷其中。說這話的時候,她一臉的沉醉,特小資。 我倒沒這么陽春白雪,唯一覺得比三里屯好的地方,就是這里真的不是那么亂,可以沉下心來好好的聊天。 剛剛見到她的時候有些拘謹,當初萍水相逢后建立的一點點熟識被這大半年的時間消磨殆盡。她還好,仍像個多年未見的老友般熱情從容。我被她這樣的情緒所感染,慢慢的也輕松了下來。 那天聊得很愉快,兩個人爭著搶著說自己的事情,從學生時代到婚后生活,她說她不再想開店了,當初一時的頭腦發熱,現在想想卻很幼稚。她還說,她也很感激當初的那個拍腦門想法,起碼,讓她認識了我。她說我不是那種帥帥的男人,但是,相處起來,讓她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客氣,但當時我聽了還真挺受用。 那天她的打扮和舉止多了些風情,不再是隨心所欲的那種平淡,有了些小小的修飾,這讓她看起來多了份味道。有時候舉手投足中一個小小的動作和神情,竟讓我有些怦然心動。我那時還沒想著要和她發展成不正常的男女關系,但有這樣的一個女人做朋友,也實在是一件樂事。 唯一不適的是她讓我隱隱得有些自卑。這個女人竟有充足的學識,五花八門無所不知,談吐間隔三差五的就說上幾個讓我覺得高深莫測的詞匯。每每這時,我總是做出一副傾聽的樣子,恰如其分的點頭,好像很理解。 這一次聊到了很晚,分手的時候仍然沒有送她回家。她開車來的,一輛紅紅的POLO,她說是剛剛買的??磥?,要在北京常住了。 她在北京沒什么朋友,以后的日子里,每每無聊的時候就會打個電話給我,不咸不淡的聊上幾句,或者約個地方吃個飯。有一次,她特意叮囑我不要開車,她說她想喝酒。那天我才知道她的酒量,我這樣的,能干掉我三個??磥?,扛洋槍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喝酒都是國際水準。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大半年,我們如君子之交,淡淡的你來我往。直到05年的那個春天。 那個春天依舊是瞬間即逝,幾乎沒有過度便每天都熱浪滾滾的了。那些日子她也很是輕閑,老公經常地國內國外的飛,一個月幾乎沒在北京幾天。她常常悻悻的說自己的那個家就是個酒店,好處是不要錢還有免費的小姐提供。我哈哈的笑,說我做夢都想有這種美事兒,即使酒店收點錢也沒關系,主要是免費小姐。 我看著她白白凈凈的臉說:「你這樣的,倒貼也行啊?!顾莺莸陌琢宋乙谎?,嘴唇扇動,低低的罵了我一句,靠。我呵呵的又笑,相當的恬不知恥。 那天我們又喝了點酒,因為要開車,不多。 臨走的時候,我照例說了些分手的客氣話,然后去找自己車子,還沒挪步,她在身后氣急敗壞的說:「你這人怎么一點風度都沒有呢?」我詫異的回頭,問她怎么了?她說:「這么晚的天,你怎就不知道送送一個單身的女士呢?」我這才察覺,她今天沒有開車,忙連連的抱歉。 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家,北京東邊的一處涉外公寓。房子大大的空空曠曠,家具簡單實用,唯一彰顯女主人愛好的是隨處可見的一些小擺設,一塵不染錯落有致地擺放在各個地方。 沙發很大很舒適,坐了一會兒便有種昏昏欲睡的欲望,我強睜著眼睛準備告辭。說實話,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讓我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在陌生的她的家,更讓我壓抑和不安。 可她不許我走,她說這屋子靜得怕人,讓我多待一會兒添點兒人氣。我調侃地說我真不想走,但萬一被人堵在了屋里我是百口難辯。她又用她那不大的眼睛挖了我一眼,說你想得到挺美,她說她這里連條狗都沒來過,你跟誰去辯啊。 這么一說,我稍稍的放了心,四平八穩地倚在了沙發上。 她又拿出了一瓶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葡萄酒,用個碩大的杯子端了遞給我。 我沒敢喝,怕被沿途的警察擒獲,推辭了一下,看著她自己優雅的一口口地品。 電視里放著一個很著名的電視劇,我們邊聊邊看得津津有味,不時地評點一番,甚至還為某個女主角或男主角的長相爭來爭去。 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換成了裙子,肥肥大大的那種,喝著喝著就很隨便地把兩條光腿翹上了面前的茶幾,一雙白白凈凈的小腳丫疊放著,興趣盎然之時還左右的亂晃,晃得我心搖旗動。 慢慢的,我的眼神開始長時間的在那雙腳丫上瞟來瞟去,那地方白皙粉嫩沒有一點歲月的痕跡,指甲修剪得很整齊,看得出來她是個很在乎細節的女人。似 一個女友離開了,這段時間心情很是不好。于是,寫下此文,算對自己做個交代。 此篇不是文學作品,是我的親身經歷。不過,諸位愿意當文學作品去看,我也無所謂。 之所以發在了這里,是因為很多朋友發來短信催更,我想做個解釋。版主要是覺得不適應本版要求,隨便挪好了。 就在上個月,北京接連下了兩場大雪,鋪天蓋地的。我記得那幾天還很興奮的,望著白茫茫的一片,還欣喜若狂的約上幾個好友守著火鍋喝上了幾杯。 大雪過后,冷得滲人,正好手頭工作不多,便托病耗在家里貓冬。那天閑來無事,便想起了她,突然發現似乎有很長時間沒有聯系了,隱隱得便有些不安。 其實,我很少主動打電話給她,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我無法確定她是否方便接聽。一般是她打來給我,雙方約個時間,或者某個餐廳,或者直接到某個酒店。 曾經,她聯系我很頻繁,那些日子她老公不在國內,幾乎隔上兩天她便會約我。后來,間隔的慢慢長了,因為她的那個丈夫已經固定的在國內的公司上班,這讓她再沒有充足的時間,但一星期總會聯系我一次,即使不見面也會互相問候一下。這個習慣,一直保存到現在。 可是,那天我感覺到不安,是因為,我幾乎有半個月沒有得到她的任何消息了,這很奇怪。但道理來說,以我們現在的感情或者基于她對我的了解,即使她厭倦了這種掩掩藏藏的接觸,也完全會找個理由說明一下,或者,根本不需要理由,只是對我說,我們分開吧,我一樣會輕松地放手??偛粫瓦@么突然的掉頭而去,這不是她的性格。 于是,壯了壯膽子,我撥了她的手機。 第一次響了若干聲,沒人接聽。隔了一會,我重又打進去,還是沒人接聽。 我想,她應該是不方便吧,雖然有些氣餒,但好歹手機沒關,應該沒什么事情。于是心里坦然了一下,打算著明天再打,或者,她看到會回過來。 正想著,電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正是她。 高興地摁了接聽,還故作俏皮地說了聲:「Hello!」正打算叫上一聲「寶貝兒」,那里面傳出來的聲音,卻讓我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那是個陌生的男人,cao著半生不熟的中文,聲音很低沉。 當時我的感覺就是:「壞了,莫非東窗事發了?」我猜,這一定是她那個英國老公。 果不其然,正當我腦子飛快的想著托詞的時候,那邊主動報了家門,說是她的老公,問我:「是xx的朋友么?」我有心想說打錯電話來著,但當時脫口而出的竟承認了。下意識的,我想了解一下狀況,如果真的被他發現了,我覺得我不應該退縮,起碼,不能都讓她一人承擔。 但他接下來的話,更讓我吃驚,直接將我打進了地獄。 他說:「她走了?!刮疑岛呛堑倪€在問:「她去哪了?」他說:「她去了天堂?!顾脑捊o我的第一反應是在開玩笑,心說,老外還真是幽默,不是很熟也敢開玩笑。我記得我當時還打趣的說,去了天堂她也應該給朋友電話啊。 他似乎聽出了我的調侃,又重申了一遍,很鄭重其事的說:「她走了!她離世了!」我終于反應了過來,張著口半天沒說話,過了好久,我問:「真的?」他說:「真的!前些日子出了車禍,那天下了大雪,她的車在郊區翻進了山溝?!刮疫€是不敢相信,活生生的人怎么就說沒就沒了?我顫抖著追問,他仔細的說了緣由。 他說,她的meimei來了北京,她們一起出去玩,遇到雪的那天本來應該不回來的,但估計是覺得雪天開車很是浪漫,便義無反顧的上路了,結果因為路滑能見度不好等原因出了事,一車四人無一生還。 她的meimei我見過照片,一個還算不錯的陽光女孩,可惜了。 放下電話,我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地過了好久。腦子里一片空白,就是覺得冷,滲入骨髓的冷。 好幾天過去了,我扔渾渾噩噩的,我還是不信,她怎么就這么沒了! 就算現在,距離我知道噩耗已經過去將近10天了,我還是不信。我覺得,那或許是個惡毒的玩笑?我真的希望是個玩笑,即使這個玩笑讓我很痛。 認識她很老套,還是在網上。 曾經有一段時間,開了間服裝店,賣一些外貿的服裝。因為工作的緣故,認識了一些做外貿工廠的朋友,見他們那里有很多尾單的衣服,款式做工都很不錯的,便拿過來賣賣看。賣的還不錯,或多或少的賺了一些錢。她就是那段時間認識的。 那些日子常常去易趣批發,不知是誰介紹了我,她便找了過來。在MSN上加我的時候,我以為還是那些進貨的,但聊了幾句她說希望我幫忙。 她說她剛剛回國,想在北京開個店,賣一些國外的家居用品,她還給我看了一些圖片,都是一些很新穎的設計感很強的東東,很潮流的感覺。她問我這些在北京做可以么?因為不是很懂,我也不敢亂說,但憑直覺我認為應該不錯,因為我很喜歡。于是,很不負責任的鼓勵了她幾句。 過了幾天,她又來找我。說她決定開店了,但是因為對北京的不熟悉,她問我,可不可以幫她參謀一下。我說,當然可以。 就這樣,我們約了個時間,她說,希望我可以陪她先到處轉轉,看看哪里適合。 當時我還挺奇怪:「這個人簡單得很,也不了解我就張口說要幫忙,竟然還要見面。她就不怕我是個壞蛋?不過,我還是答應了?!挂娒娴哪翘祜L和日麗,我們約在了一個熙熙攘攘的鬧市。 她的電話打進來的時候,我還在左顧右盼的張望,眼睛盯著走過我身邊的每一個姑娘,希望當中最漂亮的那個冷不丁地跳過來,說我就是誰誰誰,挺戲劇性的那樣兒。當時我就是覺得她的年齡應該不大,心無城府的樣子,因為說話的聲音很嫩,聽起來像個年輕的女孩。 但收起電話后,看到就站在我身后的她,說實話,有些稍稍的失望。 年齡看起來不是很老,但絕對和女孩靠不上邊兒。以我的經驗,應該過了三十。打扮談不上時尚,中規中矩的一身很休閑的衣服,好在表情恬靜淡然,使她看上去顯得有些不同的氣質,一看就是在國外待過的那種人。 長得不算漂亮,只能說還可以,結合了自身的氣質便出落得和蕓蕓眾生有了些微的區別。還有,這女人皮膚很白很細,骨架小小的,我斷定,一定不是北方人。對了,長得很像常常在鏘鏘三人行做嘉賓的那個鄭沛芳,不過眼睛比那女人小一點。 其實,和那些同齡的女人比起來,她應該算中上,保養得也很好。之所以我有些失望,我估計還是先入為主了。一直的覺得是個小女孩,冷不丁出現了個熟女,落差太大。 那天,我開車帶她走了好多地方,中午她請我吃了飯,一來二去,聊成了朋友。 果然,她自幼生活在江浙一帶,大學畢業便去了國外留學,認識了她現在的老公,一個年長她十幾歲的英國人。因為老公的工作原因,他們雙雙到了北京。 也許不想過百無聊賴的生活,她突發奇想的要開個店,不為賺錢,就是為了打發日子。 我那天開玩笑的說,打發日子有很多種方法,為什么想到要開店?在北京,這么打發日子成本會很高。她很是無所謂,淡淡的說不想這么無所事事的被人供養。 當然,既然成為了朋友,我還是勸她先不著急開店,提議說,不如先做個網店,沒什么成本還可以有事情做,一舉兩得。 她覺得我說的有道理,答應再好好的想想。 那天分手后,好長時間都沒有任何聯系。慢慢的我幾乎把她忘了,有時候偶爾想起來,也只是把這個女人當過了一個過客,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沒泛起一絲的波瀾。 大概過了有半年,有一天,突然接到了她的電話。 聲音還是那么嫩,懶懶的。我就是覺得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是誰。她還讓我猜,那天正好很忙,猜了幾個都沒對,于是變得有些不耐煩。她在那邊呵呵的笑,一笑,我猛地想起了她。她的笑很特別,僅僅是「呵呵」兩下,然后突然就剎車了,讓人覺得似乎總是差那么一點兒,上不來下不去的。好聽一點,叫意猶未盡,說得不好聽一些,其實挺急人。那感覺不好形容。 總之,那天我終于地說出了她的名字,她很滿意,說我還沒忘了她。然后,我們淺嘗即止地聊了幾句,要掛線的時候,她說:「出來坐坐吧?!刮艺f:「OK?!惯@一次,約在了后海,一個靜悄悄的酒吧。 她說她喜歡后海這里的感覺,尤其在冬日的下午,暖暖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玻璃窗,打在厚厚軟軟的沙發上,周圍靜悄悄的,古老滄桑的屋子靜謐和諧,讓人沒來由得深陷其中。說這話的時候,她一臉的沉醉,特小資。 我倒沒這么陽春白雪,唯一覺得比三里屯好的地方,就是這里真的不是那么亂,可以沉下心來好好的聊天。 剛剛見到她的時候有些拘謹,當初萍水相逢后建立的一點點熟識被這大半年的時間消磨殆盡。她還好,仍像個多年未見的老友般熱情從容。我被她這樣的情緒所感染,慢慢的也輕松了下來。 那天聊得很愉快,兩個人爭著搶著說自己的事情,從學生時代到婚后生活,她說她不再想開店了,當初一時的頭腦發熱,現在想想卻很幼稚。她還說,她也很感激當初的那個拍腦門想法,起碼,讓她認識了我。她說我不是那種帥帥的男人,但是,相處起來,讓她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客氣,但當時我聽了還真挺受用。 那天她的打扮和舉止多了些風情,不再是隨心所欲的那種平淡,有了些小小的修飾,這讓她看起來多了份味道。有時候舉手投足中一個小小的動作和神情,竟讓我有些怦然心動。我那時還沒想著要和她發展成不正常的男女關系,但有這樣的一個女人做朋友,也實在是一件樂事。 唯一不適的是她讓我隱隱得有些自卑。這個女人竟有充足的學識,五花八門無所不知,談吐間隔三差五的就說上幾個讓我覺得高深莫測的詞匯。每每這時,我總是做出一副傾聽的樣子,恰如其分的點頭,好像很理解。 這一次聊到了很晚,分手的時候仍然沒有送她回家。她開車來的,一輛紅紅的POLO,她說是剛剛買的??磥?,要在北京常住了。 她在北京沒什么朋友,以后的日子里,每每無聊的時候就會打個電話給我,不咸不淡的聊上幾句,或者約個地方吃個飯。有一次,她特意叮囑我不要開車,她說她想喝酒。那天我才知道她的酒量,我這樣的,能干掉我三個??磥?,扛洋槍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喝酒都是國際水準。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大半年,我們如君子之交,淡淡的你來我往。直到05年的那個春天。 那個春天依舊是瞬間即逝,幾乎沒有過度便每天都熱浪滾滾的了。那些日子她也很是輕閑,老公經常地國內國外的飛,一個月幾乎沒在北京幾天。她常常悻悻的說自己的那個家就是個酒店,好處是不要錢還有免費的小姐提供。我哈哈的笑,說我做夢都想有這種美事兒,即使酒店收點錢也沒關系,主要是免費小姐。 我看著她白白凈凈的臉說:「你這樣的,倒貼也行啊?!顾莺莸陌琢宋乙谎?,嘴唇扇動,低低的罵了我一句,靠。我呵呵的又笑,相當的恬不知恥。 那天我們又喝了點酒,因為要開車,不多。 臨走的時候,我照例說了些分手的客氣話,然后去找自己車子,還沒挪步,她在身后氣急敗壞的說:「你這人怎么一點風度都沒有呢?」我詫異的回頭,問她怎么了?她說:「這么晚的天,你怎就不知道送送一個單身的女士呢?」我這才察覺,她今天沒有開車,忙連連的抱歉。 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家,北京東邊的一處涉外公寓。房子大大的空空曠曠,家具簡單實用,唯一彰顯女主人愛好的是隨處可見的一些小擺設,一塵不染錯落有致地擺放在各個地方。 沙發很大很舒適,坐了一會兒便有種昏昏欲睡的欲望,我強睜著眼睛準備告辭。說實話,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讓我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在陌生的她的家,更讓我壓抑和不安。 可她不許我走,她說這屋子靜得怕人,讓我多待一會兒添點兒人氣。我調侃地說我真不想走,但萬一被人堵在了屋里我是百口難辯。她又用她那不大的眼睛挖了我一眼,說你想得到挺美,她說她這里連條狗都沒來過,你跟誰去辯啊。 這么一說,我稍稍的放了心,四平八穩地倚在了沙發上。 她又拿出了一瓶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葡萄酒,用個碩大的杯子端了遞給我。 我沒敢喝,怕被沿途的警察擒獲,推辭了一下,看著她自己優雅的一口口地品。 電視里放著一個很著名的電視劇,我們邊聊邊看得津津有味,不時地評點一番,甚至還為某個女主角或男主角的長相爭來爭去。 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換成了裙子,肥肥大大的那種,喝著喝著就很隨便地把兩條光腿翹上了面前的茶幾,一雙白白凈凈的小腳丫疊放著,興趣盎然之時還左右的亂晃,晃得我心搖旗動。 慢慢的,我的眼神開始長時間的在那雙腳丫上瞟來瞟去,那地方白皙粉嫩沒有一點歲月的痕跡,指甲修剪得很整齊,看得出來她是個很在乎細節的女人。似看非看得瞄了好幾眼,終于忍不住,說了一句你的腳長得很漂亮。 她詫異的瞄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腳,還俏皮的挑了挑腳趾。她說還行吧,以前到夏天總是保養一下,現在歲數大了也懶得弄了。說完把腳丫搬到自己的膝蓋上,掰著腳趾看,然后指給我說,你瞧,都有死皮了。 她說的死皮其實很小,我湊近了才看的清楚,但還是應和著她,說夏天要到了應該修修了,這樣穿起涼鞋來才會好看。說完,竟鬼使神差的摸了摸。很膩還很滑。 這樣的話題讓我們的關系一下子變得曖昧,我們竟像兩個閨蜜一樣聊起了美容和服裝。好在喜歡看臺灣的綜藝節目,比如之類的,期間獲得的信息著實的幫了我不少,更讓她對我刮目相看。她笑著說沒想到我還懂這些,我沾沾自喜,給自己冠了「婦女之友」的美名。 她呵呵地樂不可支,說我還真有這方面的潛能。笑得時候東倒西歪的,不知不覺就靠在了我身上。我沒客氣,一把就摟住了。 后來的過程和很多男女一樣,初時拘謹但很快便放松,我們兩個就那么親成了一團倒在了沙發上。我順勢摸進了她的裙子,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游走,又剝下了她的內褲。當我把手徹底的覆蓋在她兩腿之間的時候,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松弛,還微微的叉開方便我的動作。我們就像勾搭了很久的狗男女,一切都輕車熟路直到我哆哆嗦嗦的把jingzi射在了她的身體上。 差點沒忍住,幸虧她反應迅速,喃喃地提醒我別射在里面別射在里面,我這才在千鈞一發之際及時地拔了出來,但還是把她的肚皮污染了。這讓我很不好意思,忙抽了好幾張紙巾在那上面擦了又擦。她懶懶的不動,嘴角含笑看著我細心地擦拭,又抬起了臀示意我順便把下面也弄弄干凈。 我這才有機會仔細的觀賞了她的那個地方。陰毛不是很茂密,如毯子般曲曲卷卷地蔓延至腿根處逐漸稀疏零散。兩片yinchun像河蚌豐滿圓潤的裙邊,從溝壑中敞露開來,好似蝴蝶翅膀勻稱地分開在兩邊,顫顫微微垂涎欲滴。顏色卻不深,淡淡的褐色到深處便演變成一暈粉紅,添了份嬌羞憐愛。 她毫不掩飾的大敞四開,沒有一分的扭捏作態,這讓我覺得從容自在。我討厭有些女人故作的模樣,什么事情都辦了還裝作一幅處女的德行,惺惺作態的,挺煩躁。當然,要真是處女也可以理解,但問題是早就閱人無數了還裝成個大閨女,就有些讓我不齒了。都是啥鳥變得誰都清楚,裝成個大尾巴狼實在是沒有必要。 這個女人不是,該怎樣就怎樣,平白無故的一種灑脫,讓我登時覺得有一種可以平起平坐的從容不迫。本來就是,都是成人了,這種事情你情我愿,犯不著為對方平添一種負擔。 不過負擔還是有,那天我好像弄得太快了,還沒怎樣就繳了槍。剛開始的時候還有點不舉,我估計是心理原因,咋一到陌生的環境,心里沒底。后來見她一副享受的模樣這才調動起了情緒,即使這樣也就三兩下就完了。感覺著挺愧疚。 再說了,一個習慣了洋槍的女人,再用起了漢陽造本就拉不開槍栓,還走火,實在讓我等中華男兒汗顏。 總之,做完了特別地忐忑不安,就差沒找個地縫鉆將進去。 她到還好,或者,留了幾分薄面給我?反正我羞愧得無地自容之時,人家仍舊若無其事,慵懶地偎在我懷里,不時地用碩大豐滿的rufang摩擦著我的胸脯,滿眼含情。好像覺察了我的不安,問我怎么了?我囁嚅了半天,終于鼓足了勇氣道了聲兒對不起。 待她反應過來,卻呵呵的笑了。手捏了我的鼻子,柔聲細氣的說了句,傻啊你。 那次結束后,一連幾天的惴惴不安。越想越是怒己不爭,平白的丟人現眼。 后來幾次想打電話給她,但瞻前顧后的不敢去自取其辱。其實,后來想起來大可不必,男人總是把這種事情看得實在太大,到了女人那里,更多的卻是微不足道的。 女人覺得你好,很多時候不僅僅是這種能力的考查,有些女人甚至忽略你在床上的生龍活虎,更看重另外的方面,更看重,你所給予她的是否值得讓她全身心的投入。女人是感性的,男人才常常的用下半身思考。 是她先主動的聯系我,依舊是懶洋洋的聲音。即使是指責也風情萬種。 「你怎么回事?到手了就不見了?」她平鋪直敘一針見血,搞得我不知說些什么。但她轉的也很快,馬上又嘻嘻笑著約我吃飯。 她老公還沒回來,吃晚飯她自然地起身自然地坐進了我的車,甚至沒問要去哪。我卻猶豫了,遲疑著點火掛檔,開出了一公里才問出了口。 「去我家啊?!顾鞆埖么蟠蟮?,一幅我明知故問的樣子。 我是實在不敢再去她家了,真的很讓我有心理障礙。最后,她問我想去哪? 「去酒店?」 「行,聽你的?!?/br> 第一次去的酒店是如家,以后習慣了便常常去如家。不知為什么,她很喜歡如家,即使有更好的選擇,她仍然要千方百計地找一家如家。前天出去辦事,路過如家,心突然很痛,淚水抑制不住的涌出來,視線一片模糊。 第二次在一起這個女人開始讓我驚喜。 剛剛進門,她就把我逼到了墻角,頂在墻上就親了上來,狂亂而又饑渴。粗暴的動作,總是讓我恍恍惚惚的有一種角色倒錯的感覺。就好像我是個柔弱的女子,而她倒成了活脫脫的色狼。 上一次還不是這樣,彼此之間客客氣氣的辦完事,就像熟識的男女拉拉手,亦步亦趨波瀾不驚。而這次,卻轉變得太快,我有些迷惑不解。 濕乎乎地親了半天,好不容易我們兩個人都喘了口氣。她抹抹嘴似乎心滿意足,我卻還靠在墻上驚魂未定??粗蜷_電視,慢條斯理地脫了簡單的衣服,只穿著一套淺色的內衣內褲沒事人兒一樣亂晃,才問了一句:「你吃了春藥?」她瞥了我一眼,起身往浴室走,路過我身邊時小聲的低估了一句,吃了,咋地。 嘩嘩啦啦的水聲響了一陣,她裹著浴巾走出來。頭發還濕著,歪著頭用毛巾胡亂的摩挲著。見我還坐在那里,詫異的問你不洗洗么?我起身,脫了衣服鉆進了浴室。 出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床上,一襲薄被搭在身上,露出圓潤白皙的肩膀,半瞇著眼靠在那里看著電視。見我出來,嫣然一笑招呼我上床。那樣子真像個老夫老妻,沒有一點的嬌柔做作。說實話,那一瞬間,我幾乎懷疑她是不是精于此道?不過,我倒不排斥這些,既然玩嘛沒有責任豈不更好。 那天我的表現可圈可點,一輪過后兩個人汗流浹背地躺在那里氣喘吁吁。過了一會兒,她黏黏地貼過來縮在我臂彎里,或許是無聊,一下一下地在我耳邊吹氣。我側了頭問她干嗎?她不說話,還是鼓了唇吹著,我一陣瘙癢伸了手在耳邊抓撓。她忽然爬上來,湊我耳邊說,今天不錯。 得到夸獎,虛榮心極大的滿足,我抱緊她跟她說以后還好呢,她呵呵的笑,問我,那現在呢?我說干嘛?干我,她說。然后,慢慢地俯下去,張著小嘴吞進我的家伙。 第二次更是痛快淋漓,也許是剛剛結束了一次,我不再那么急迫,可以認認真真隨心所欲把這個事情當作了一件珍品去細細把玩。她似乎也很享受這過程,敏感之處便會大聲呻吟以資鼓勵,我仔細地回憶多年來的經驗和學到的知識,并且認真的應用在她的身上,她幾乎瘋狂,最后求著我插入,并大聲的喊著干我干我。那一次,竟然堅持了很久還遲遲未射。 結束之后,我們雙雙躺在浴池里泡得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我聽到她邊在我下面撫摸著邊說,沒想到,這種事兒那么舒服。 我詫異的看她,問:「難道你是未婚?」 她懶懶得說,他們兩個做得少。 我好奇心大起,問她為什么,聽說外國人都很能干的。她說或許吧,但她那位似乎對這種事情不是很熱衷。我又問,外國人的東西是不是比中國人的東西用起來舒服?他們那么大。 她說差不多,都是一樣的用,到里面效果一樣。我不信,我說:「毛片里的人可都是個個挺著根棒槌?!顾f那都是挑挑揀揀出來的,實際上沒那么夸張。 又說,也許有,反正她是沒見過。她說她的經歷有限,上過床的外國人就是她老公一個。我不信,說看你的樣兒可不像那么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