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誠 下
書迷正在閱讀:大師兄被魔王抓走了【雙性大美人】、窺視與誘捕、上將有個小嬌妻、小偷玫瑰、《單向好友》(骨科)、你是我的野荊棘、臨淵羨魚、輕舸迎上客(NP總受)、何以渡人【BDSM】、【總攻】美人盂(雙性/NP)
李馨香依偎在高長河身邊,安慰著他:“沒有關系,可能你太累了,好好睡 一會吧?!?/br> 是啊,高長河真的感覺很疲勞,覺得自己的眼皮沉重,不由的李白馨香的懷 里睡著了。 半夜,高長河被下體的膨脹給弄醒了,他揉了揉眼,看看自己身邊的赤身裸 體,僅穿著長筒襪的李馨香,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身在何處。 由于昨晚的射精不徹底,他感到自己的roubang腫脹、麻木,直直的挺立著,非 常難受。 高長河不由的一只手抓住她的rufang,一只手在她的兩腿間那塊禁地上探索起 來。 睡夢中,李馨香夢到一只老鼠,正在從自己的roudong往身體里鉆,不由的兩條 腿緊閉起來。 隨著李馨香洞口,慢慢地向外滲出液體,高長河側身從身后將roubang插入了李 馨香的蜜洞。 李馨香被刺激醒了,她向后撅著,使自己的私處更貼近高長河,兩只手揉著 自己的rufang。 前后挺動了一會,高長河覺得是不上勁,于是抱起李馨香的腰,使她屁股朝 上撅著,自己下地站在了地上。 白白的大腿,黑黑的陰毛,紅紅的yinchun,被長筒襪的線條勾畫出來,顯得無 比的yin蕩。 由于李馨香的蜜液分泌的很多,高長河的roubang一下就cao了進去。他使勁的挺 動,要把自己上次失去的面子補回來。 李馨香感到一股又一股的力,從高長河的roubang傳到自己的身體,自己的roudong 仿佛被施展了魔法,熱麻酸脹,一直癢到了心里。 “快、使勁、使勁cao…啊…”李馨香囈語著。 射過一次精的高長河,roubang已經麻木了,李馨香的叫聲給了他心理極大的滿 足,眼下的情形不正是他在夢中多次夢到的嗎? 他又把李馨香翻過身來,把她的兩條腿扛上肩頭,李馨香用手翻開自己的陰 唇,引導他又一次進入自己的身體。 他感到她的roudong中一緊一松,深吸著自己的roubang,而包圍著roubang的rou壁也像 有無數的小手在揉搓,通體感到舒暢。 一點一點的快感慢慢積蓄著,已經快到了臨界點,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李馨香的高潮已經來了第三次,她感到自己的體力已經完全消失了,只靠著 高長河的roubang支撐著,勉強沒有倒下去。 “哦……哦…快……”她感到高長河快要射了,“不要拔出來,不要…”她 用手緊緊摟住高長河的腰,不讓他拔出。高長河腰一緊,roubang在洞內點了幾下, 呼的一聲,jingye直沖進了李馨香的蜜xue深處。 李馨香被燙的“啊啊”的叫著,指甲扣入了高長河的后背。 一九九八年八月三十一日上午九時 烈山縣政府 過去的這個周末,讓金華忙壞了。 周五,接到工商局長的電話,說大明公司董事長金方中已經回到了烈山。她 馬上通知相關部門的領導,連夜召開會議,討論對H國大明公司的處理問題。第 二天一早,有關部門把金方中堵在廠里。面對著執法人員頭頂著的莊嚴的中國國 徽,金方中渾身顫抖,跪在地上,表示認罪,積極配合政府工作。 經過談判,就受害工人的醫療、補償,工廠的設備改造等達成了初步意向, 金方中先拿出了200萬人民幣作為受害工人的前期醫療費等,并因違反勞動法 和其他相關的國家法律,被處以巨額罰款。 上午一上班,金華就給高長河打電話,向他匯報了這件事。 “好、好,一定要依法辦事,作好受害工人的安撫工作。另外,這次我去鏡 湖,胡早秋又向我告狀了,你們那幾個造紙廠,你馬上給我關了?!?/br> 聽到高長河那富有魅力的嗓音,金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個瘋狂的晚上。 高長河喚醒了她沉睡心底的性欲,又一次讓她體會了女人的樂趣。那晚,高 書記徹底的征服了她,她愿意為高長河付出任何代價,甚至做情婦、二奶。 一九九八年九月一日下午四時 市政府會議室 正在出席精神文明表彰會的高長河,接到了老婆梁麗的電話:“你眼里還有 沒有這個家,老的你不照顧,小的你也不管…” 原來,兒子高強在省城中學住校,因偷窺女廁所被同學發現,老師通知家長 到學校去,梁麗覺得實在沒有臉到學校去。 放下電話,高長河的心情很沉重,他欠妻子、欠兒子、欠這個家的實在太多 了。 上午,一開完碰頭會,劉意如就跟著高長河來到辦公室。 “高書記,宏大集團引進生產線,出國考察,想請市領導帶隊,給了市里兩 個出國名額,您看……” “讓老文去,他一直抓工業?!?/br> “文市長說了,他這輩子再也不會再出國考察,一個平軋廠就夠了?!?/br> “呵呵,這個老文,對了,讓金華去吧,他們縣正打算上一個電解鋁項目, 出去看看,多了解了解?!?/br> “那……那個名額?” “再說吧?!?/br> 說起金華,高長河想起烈山的班子還沒有配齊,就把市委組織部長請過來, 想了解一下干部部門對下烈山縣班子人選的考核情況。 一會兒,組織部長夾著一個大文件袋敲門進來了。 “高書記,根據您上次在市常委會上的指示,我們對平陽市縣處級干班進行 了一次全面考核,其中符合您講話精神的共有十二位,這是他們的簡歷?!?/br> 高長河翻了翻面前厚厚的一摞文件,“我才來平陽不久,對干部情況不太了 解,你們組織部門的意見呢?” 組織部長看著高長河的臉,心里在琢磨書記這番話的真正含義,是真的征求 他的意見還是來個先民主后集中,或根本就是假民主真集中。根據他多年的組織 工作經驗,歷任領導都是把干部的任免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的。想到這里,他小 心的說:“我們只是按你的具體要求,先拉了個單子……” 高長河擺手打斷他的話,“我知道了,你把材料放這,我先看看?!?/br> 過了一會,高長河看他還沒有走的意思,于是問道:“還有事嗎?” “是這樣的,您來平陽前,市輕工局局長王德合到過我家,他想調動一下, 走時,留下了兩萬塊錢,我、我一時糊涂,沒有向組織匯報?!苯M織部長滿頭大 汗的從文件袋里取出兩萬元現金,“這錢一直是我的一塊心病,聽完你上次在市 委擴大會上的講話,我受到很大教育,我向組織認錯,我愿接受組織的處理?!?/br> 看著眼前的錢,高長河想起那個白胖的局長,他來平陽前,這小子曾和小舅 子梁兵到過他家,“錢你直接交到紀委,你再回憶一下,還有沒有其他類似的事 情,寫一個事情經過,聽候組織處理?!?/br> 高長河的頭都大了,烈山的班子還這么懸著,這市里的組織部長又冒出這么 件事,如果王德合不出事,他會不會主動退這筆錢呢?! 令他頭痛的不止這個,那天,接到梁麗的電話,高長河非常吃驚,他簡直不 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兒子高強在他眼里還是個孩子,可居然會發生偷窺女廁所的 事,他感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他按梁麗留下的電話撥了過去,接電話的正好是高強的班主任吳老師。吳老 師請他到學校去一下,說有些問題要和家長好好談談。高長河推說工作太忙,沒 有時間等,吳老師在電話里發火了:“你們這些家長總是以工作忙為借口,請問 你們關心不關心你們的孩子,你們知道自己的孩子想些什么嗎……” 聽著吳老師嚴厲的語氣,高長河汗顏道:“是,是,我去,一定去?!彼?/br> 了一下近幾天的日程安排,最后和吳老師約定九月十日去學校。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日下午三時 省城 上午,高長河向文春明打了個招呼,說到省城去辦點私事,也沒多做解釋。 吃完中午飯就動身前往省城了。 到了省城,看看時間還早,就跑到省委領了前幾個月的一些補助等,本來想 順便找華波書記匯報一下工作,不巧書記正在接見亞洲合作銀行的總裁,于是拐 了個彎,跑到省委副書記、省紀委書記馬萬里的辦公室。 進辦公室前,他特地關上了自己的手機。不知為什么,他對這位鐵面無私的 紀委書記懷著深深的敬畏。 他向馬書記簡單介紹了一下平陽市黨政機關目前正在進行的黨員干部自查、 自檢活動,目前已經有十七位干部上交了各種物品錢財,折合人民幣300多萬 元,另外,向省紀委兩次上交錢款的那位干部也已經找到。 馬書記對他前一段的工作表示贊賞,同時吹風道,由于市紀委書記孫亞東還 處于昏迷中,省委正在考慮調一個干部暫時負責起孫亞東的工作,高長河雖然內 心深處感覺有些別扭,嘴里卻表示擁護省委的決定。 從馬書記那里出來,高長河想索性再去看看老書記,就又奔省人大去了。 姜超林看到高長河,非常高興,“你今天怎么想起看我老頭子來了?!?/br> “我可是一直想來看您呀,老班長?!备唛L河就烈山班子的配備等問題,征 求了老書記的意見。兩人又聊到了三陪稅收問題,姜超林向高長河介紹了兄弟省 的一些做法,高長河表示有時間派市里主管領導去考察一下。 從人大出來,高長河看看表,已經5點多了,他想起了今天來省城的正事。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日下午六時 省一中 吳嫻嫻打了好幾次電話,總是回應對方關機。她簡直要氣死了,今天是教師 節,學校下午就放假了,只有她在教師辦公室等著高強的家長。 上次打電話,她也沒有多想就安排在今天。她想問問對方什么時候來,對方 卻關機了,她開始懷疑高長河是否真的能來??纯纯湛盏慕萄惺?,聽聽電話中的 提示音,她對那些當官的恨透了。 吳嫻嫻師大畢業分配到省一中才一年,以前一直沒有獨立帶過班。由于高強 的班主任因胃穿孔住院,被校長安排臨時代理班主任,哪知開學的第一天就發生 了高強的事,對她的震動也很大,她沒有想到在這所省重點中學,居然會發生這 樣的事。 當高長河氣喘吁吁的跑上樓,敲門進來時,問清眼前的這位就是吳老師,他 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的印象里,老師都是戴著眼鏡,文質彬彬,衣服 上沾滿粉筆末的。眼前的這位小姑娘青春靚麗,高挑的身材,甜美的面孔,漂亮 的時裝穿在身上,感覺像個明星。 他干咳了一聲,掩飾了自己的驚訝。 吳老師給高長河端上一杯水,高長河的驚訝她看了在眼里,心里暗自好笑, 高長河給她的印象也不象個市委書記,更象個精明強干的學者,她不知道高長河 真的出過書。 “今天請你來,主要是和你談談高強的問題?!眳抢蠋熼_始了今天的主題。 吳老師從中學生的生理心理特點,談到了家長對子女的教育的必要,談到了 當前影視作品對青少年的影響,也談到了當今學生中存在的一些不良的生活習慣 等,高長河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像個大女孩的小吳老師,對青少年教育、 對教師工作的理解這么透徹。 在平陽市,都是高長河講話,別人畢恭畢敬的聽著。這次是吳老師說了一個 多小時,高長河只有點頭的份。 高長河很誠懇地說:“我知道高強的事帶來了很不好的影響,是否需要我向 女方的家長做道歉?!?/br> “不用了?!毙抢蠋煹谋砬橛行┎蛔匀?,“他偷窺的是……我!” 看著小吳老師羞澀的樣子,高長河的心里產生了一個卑鄙的念頭,甚至有些 羨慕兒子。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如果知道是這樣,高長河說什么也不會來的。 “男生到了這個年紀,對異性有好奇也是正?,F象,你不也是從那個年紀過 來的?!眳菋箣箍粗唛L河那不知所措的樣子,感到很好笑。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高長河半開玩笑的說:“小吳老師,我現在不在省城 工作,他媽又得照顧他姥爺,實在沒有時間,不如把高強托給您照看吧?!?/br> 吳嫻嫻也半開玩笑道:“好啊,那你怎么報答我?” “好說,你想要什么報答?” “我相當市委書記?!眳菋箣拐f話無拘無束起來。 “哈哈,那我就讓給你好了?!备唛L河心里想,如果你真的當了市委書記, 那還不把全市人民都迷倒了。 兩個人都覺得對方很談得來,不知不覺天已經擦黑了,聽到小吳肚子咕嚕一 聲,高長河才反應過來,“呦,光顧聊天了,走,我請你吃飯,算是替高強陪不 是?!碧崞鸶邚?,高長河想起了偷窺,不由自主地向吳嫻嫻的兩腿間看了一眼, 吳嫻嫻感覺到什么,臉一紅,忙站起身來。 由于站的過猛,腳一扭,“啊呀”一聲又坐了下去。 “怎么了?”高長河忙問。 “腳崴了?!眳菋箣雇吹难蹨I都下來了。 看著吳嫻嫻那梨花帶雨的可憐樣,高長河的心“嗵”的一跳,“別動,讓我 看看?!?/br> 吳嫻嫻不好意思的脫下襪子,“我的腳以前練舞蹈的時候受過傷,結果從師 大藝術系轉到了中文系?!彼忉尩?。 “都腫了,要不要去醫院?!?/br> “沒事,習慣性的,每次都是mama幫我揉揉?!?/br> “那我幫你揉吧,如果使勁大了你告訴我?!备唛L河捧起那可愛的小腳,輕 輕揉起來。 看著這個貴為市委書記的男人蹲在自己的腳前,吳嫻嫻心里有一絲說不出來 的感覺,又有一絲的滿足感。高長河熱熱的大手,在她纖纖小腳上不停的揉搓, 她感到很舒服,不由的閉上了眼睛。 高長河蹲的累了,想換個姿勢,一抬頭,眼睛正好從吳嫻嫻的裙底看進去。 他想扭頭,眼睛卻由不得了自己。 吳嫻嫻有著兩條白皙的大腿,幾根陰毛從純棉的三角內褲邊透出來,高長河 忽然有一種沖動,很想扒開三角褲看看里面的風光。 他的揉搓范圍不由自主的從腳向小腿擴大。 吳嫻嫻感到高長河手法的變化,她正沉浸在那種舒適的感覺中,沒有說話。 高長河的手一點一點的向上,碰到了膝蓋,兩只手在吳嫻嫻的膝蓋處輕輕的 滑動。他聽到她的呼吸逐漸變得粗氣來,抬頭看去,吳嫻嫻兩眼緊閉,胸脯微微 起伏,鼻翼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高長河的roubang越來越硬,幾乎將他頂的要站起來,他控制不住自己,終于把 手伸向了吳嫻嫻的大腿深處。 高長河的手在內褲的邊緣慢慢游動,似乎沒有拿定主意到底進不進去。 “呼”,吳嫻嫻深出一口氣,扭動一下身體,腿張的更開,眼睛卻仍沒有睜 開。 高長河的手指終于伸了進去,棉織的三角褲有些潮濕,緊貼在吳嫻嫻的大腿 根,他用一個大拇指挑開,另外幾個手指在里面摸索起來。忽然他覺得吳嫻的身 體一顫,他知道找對了地方,于是用食指在那一個小小的突起上輕輕點擊。 吳嫻嫻覺得刺激從自己花芯一陣陣傳來,一直傳到頭皮,令她渾身軟軟的, 有一種飄起來的感覺。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誰也沒有出聲,都怕打破目前的狀態。 高長河明顯的感覺吳嫻嫻的rou縫中,慢慢向外滲出著蜜液,把他的手指都打 濕了。于是手指微微用力,一下陷入吳嫻嫻的身體中。 吳嫻嫻拼命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呻吟,可身體的顫抖和蜜縫中流出的yin 水,都暴露出她的真實想法。 高長河先用一個手指在她的yindao里來回抽動,然后兩個,三個,最后整只手 握成一個錐型,向吳嫻嫻的rouxue沖擊。 高長河聽著耳邊吳嫻嫻的粗聲喘氣,感覺著手指被rou壁緊緊吸住,看到她的 yindao口一股一股的液體向外噴涌,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液體全噴在褲襠里。 良久,吳嫻嫻睜開眼,“哼,你們父子倆沒一個好東西!” …… 高長河把上午所有的會議都推了。 連日的鞍馬勞頓,他感覺有些腰腿酸軟,真是歲月不饒人啊。想當年,剛和 梁麗結婚的時候,簡直把zuoai當吃飯,一天三次,有時白天在辦公室見面,如果 周圍沒有人,還要摳摸一下。 想到梁麗,高長河覺得很內疚,才離開她幾個月,自己就和別的女人有染, 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昨天回省城,本來是計劃想回家住一晚,可沒想到發生 了小吳老師的事。他知道回家梁麗肯定會要,而憑自己當時的狀態,夠嗆,這一 定會引起她的懷疑。索性連夜趕回了平陽,沾滿jingye的內褲緊貼在襠間,又濕又 涼,令他一路非常不舒服。 這幾天的經歷,他感到既慚愧又新奇,和他rou體接觸的每個人,給他的感覺 都不一樣,他有些沉迷其中,高長河甚至有時自問,自己的行為還符合一個共產 黨員的標準嗎。 他不知道別的處在他這種地位的領導干部,在男女關系問題上,是如何處理 的,反正以前他老高就只碰過梁麗的rou體。 在省委機關,高長河被公認為是模范丈夫,上班來,下班按時回家,回家的 路上還順便買些菜。很多機關女同志都說,我們老公有高長河的一半就好了,聽 得多了,高長河也認為自己確實做的不錯。只是近兩年,梁麗的生理需求,越來 越大,搞得他有些疲于應付,于是晚上也時不時借口有應酬,出去躲一躲。 其實,他晚上也就是在辦公室看看書,寫些豆腐塊文章,各小報投投稿,最 多也就是和幾個同事一起喝個酒,估計時間差不多也就回家了。不象其他人,喝 完酒還要去唱歌、洗澡,他總認為那些很無聊。 在做官做人上,高長河一直是很有原則的,無論是在省城當市委書記還是省 委副秘書長,也許這也是馬萬里書記提名他任平陽市委書記的原因之一吧。當時 的情況是老書記姜超林同志極力推薦文春明,并為此和省委組織部的同志談了九 個多小時。 高長河知道文春明肯定是一肚子怨氣,他也做好文春明不配合工作的心理準 備,事實證明他有些多慮了。文市長的怨氣只是掛在口頭上,工作還是積極配合 的。 “長河,市旅游局……”想老文,老文就推門進來了?!斑?,你的臉色不太 好,是不是昨天回家太勞累了?!蔽拇好饕荒樀膲男?。 “哪里,我昨晚連夜趕回來了,旅游局怎么了?” “是這樣的,市旅游局想去北京搞一個黃金周旅游推廣活動,他們不知從哪 聽說,你和北京市旅游局周局長是黨校同學,想請你帶個隊,去走走關系,把咱 們市的旅游品牌打出去?!?/br> “亂彈琴,我哪有時間去?!?/br> “他們說了,國外都是總統、總理親自出面推廣旅游活動……” 高長河沒話說了,“既然你文老板開口了,我去就是,不過說好,我去了給 他們接上頭就回來,剩下的工作他們自己做?!?/br> “那當然,我這就讓他們給你準備機票?!蔽拇好鞯靡獾淖吡?。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三日上午八時 平陽國際機場 “前往北京的飛機就要起飛了,請旅客們帶好自己的隨身行李,出示您的飛 機票和登機牌上飛機……”各機場千篇一律的廣播聲在貴賓室響起。 “高書記,您這邊走?!睓C場當局的總經理親自來送高長河一行。 “你們先走,我打個電話?!备唛L河客氣的和總經理握了握手??此麄冏哌h 了,高長河撥通了李馨香的電話。 “嗯……”李馨香那沒有睡醒,懶洋洋的聲音。 “是我,我是高長河?!毙南脒@個懶貓。 “你在哪,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崩钴跋阋幌聛砹司?。 “我馬上去北京?!?/br> “太好了,我去接你?!?/br> “不用,我和旅游局的幾個同志一起去?!备唛L河壓低了聲音。 “我不管,反正我要見見你?!崩钴跋闳銎饗蓙?。 “……” “這么著吧,晚上你別安排,我給你接風?!币姼唛L河沒有回答,李馨香退 了一步。 “好吧,就這樣,我登機了?!备唛L河的心里暖洋洋的。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三日下午四時 北京旅游大廈 北京旅游局周局長辦公室。 “我說長河,黨校畢業你就了無音信,今天怎么想起來看我了?!敝芫珠L握 著高長河的手。 “我可是一直想來,可真沒時間呀?!备唛L河說著介紹了隨行的幾位同志。 “呵呵,聽說你從省委秘書長又干回市委書記去了?!敝芫珠L一一點點頭。 “是副秘書長?!备唛L河糾正道,在下屬面前,他很注意這些。 接著高長河介紹了此行的目的,并請周局長多關照一下平陽。 周局長揮揮手,“沒問題,正好這兩天,由旅游局牽頭召集各旅行社開會, 商討黃金周旅游問題,一會,我和國內旅游處的陳處長打個招呼?!?/br> 高長河忙連說拜托了。 老周哈哈一笑:“我說老高,咱們倆好久不見了,今晚我做東,一來給你接 個風,二來算慶祝你重回塊塊?!?/br> 高長河有些為難:“哪能讓你請客,不過,這次我出來時間短,明天就趕回 去,今晚要去幾個平陽籍老同志家里看看,恐怕……” 周局長表示理解:“應該的,應該的,你早就應該多跑跑了?!?/br> 高長河心里有些慚愧:“老周,下次有時間,我做東好好陪你喝兩盅?!闭f 著,轉頭對幾個手下說:“今晚,你們的任務就是陪好周局長?!?/br> 幾個手下也是在官場摸爬多年的了,“您放心,高書記,陪不好周局長,您 撤我們的職?!?/br> 高長河拱拱手,連忙告辭了。 回賓館的出租車里,高長河迫不及待的撥通了李馨香的手機,“是我,我完 事了?!?/br> “太好了,一會我去找你,你住哪里?” “王府飯店?!?/br> “到底是共產黨的干部,就是腐敗?!崩钴跋阏{侃道。 “哪里,是他們旅游系統的定點單位?!备唛L河忙解釋。 “呵呵,說說你想吃什么?” “你?!痹诔鲎廛嚴?,高長河不好多說。 李馨香咯咯的笑了,“一會讓你吃個夠,對了,你們整天腐敗,山珍海味也 吃膩了,我看今天就吃吃素吧,正好燈市口那有一家素菜館?!?/br> 高長河點點頭,“領導,聽你的安排?!?/br>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三日晚 北京 回到賓館,高長河先洗了個澡,躺到床上,無聊的按著遙控器,一個臺一個 臺的翻看著電視,一會,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叮咚”,不知過了多久,一聲門鈴將他驚醒。他連忙爬起身,連鞋也沒顧 上穿,跑去開了門。 出乎他的意料,門外站著的除了李馨香,還有另外一個漂亮少婦。 看著高長河有些發楞,李馨香忙解釋道:“這是我的鐵姐們白玲,聽說你來 了,非要來看看你到底長的什么樣?!?/br> 高長河忙說:“我知道你,田立業的同學,班花?!?/br> 白玲也是個自來熟:“難怪馨香從平陽回來,老是念叨高書記,嗯,確實不 錯?!?/br> 高長河尷尬的說:“別聽她胡說,快進來吧?!?/br> 他一回頭,李馨香和白玲兩人哈哈笑了起來,高長河有些莫名其妙,一照鏡 子,自己也覺得好笑。原來他洗完澡,頭發沒干就躺到床上,結果后腦勺的頭發 全直立著,成“莫西干”發型了。 三個人嘻嘻哈哈的談笑起來。 聊了一回天,李馨香嚷道:“別光說話了,我快餓死了?!庇谑侨齻€人來到 了那家餐廳。 在餐廳,白玲笑著將菜單遞給高長河,“領導請過目?!备唛L河掃了一眼, 北京的物價是真夠高的,那些素菜比真的葷菜還要貴上幾倍,不禁有些擔心錢包 里的錢不夠。 “高書記,聽馨香說,你們那里鏡湖可美了,小魚小蝦特別鮮?!?/br> 高長河想起這次來北京的目的,“是啊,有時間你去看看吧,我來接待,不 過回來要好好替我宣傳一下?!?/br> “沒問題,順帶還要宣揚一下你這位好書記,是不是,馨香?!卑琢嵛?/br> 哈的摟住了李馨香。 李馨香往她嘴里夾了一筷子‘魚’,“沒正經,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br> 吃完飯,高長河示意服務員結賬,被李馨香攔住了,“說好給你接風的,再 說你如果不是個腐敗分子的話,就你那兩塊錢工資還是留著買煙吧?!?/br> 高長河沒話了,一下支出一千多元,對他來說也不是小數字。 出了門,李馨香問,“去哪兒?” 高長河說:“聽你們的?!?/br> 白玲說:“去酒吧喝酒吧,如果去歌舞廳,有咱們倆,高書記又不好意思叫 小姐,心里多不痛快?!?/br> 高長河點著她的鼻子,“就你貧嘴?!?/br> 高長河好幾年沒有來北京了,感覺北京的變化真大。 三立屯比鄰接踵的酒吧,紅男綠女穿梭其中,使他感到了另一種生活方式的 存在。 李馨香和白玲很自然的一人挽著高長河的一只胳膊,在兩大美女的簇擁下, 看著街上頻頻回頭的人們,高長河感到一種滿足。 李馨香和白玲顯然是酒吧的熟客,她倆一進門,每個服務生都爭著打招呼, 白玲一副帶答不理的樣子,直接帶他們來到一張桌子前,“老高,今天不是在官 場,我和馨香請你,這家喝完了,咱們再去下一家,總之一定要喝痛快?!?/br> 酒吧里人聲吵雜,煙霧繚繞,臺上的小樂隊賣力的演奏著,高長河很快就放 松了心情,融入了環境和兩個紅顏知己說笑起來,他的手還時不時地動動這個, 碰碰那個。 夏末秋初的夜晚,微風吹在身上,令人有一種懶洋洋的,說不出的舒適。當 從第四個酒吧出來,三個人都有些醉了,互相摟扶著,嘴里哼著剛才酒吧里演奏 的樂曲,每個人都很快樂。 “到……到我那再……再喝點?!卑琢峤ㄗh道,李馨香和高長河誰也沒有反 對,兩個人走起路來騰云駕霧,感覺非常好玩。 回家的路上,白玲興奮的胡亂指路,“左轉,不……不對,右,靠右,”好 不容易才來到她那位于機場路上的別墅,司機總算松了一口氣。 剛一進門,白玲“哇”的一口,吐了高長河一身,“不、不好意思,我給… 給你找老公的衣……衣服去?!?/br> 李馨香看著高長河一身濕漉漉的,覺得很好笑,“嘻……,你脫…脫下來, 不就……就行了?!?/br> “我脫……脫?!备唛L河笨手笨腳的連褲衩帶褲子往下脫,一下沒有站住, 倒在地上,伸手一抓,一下把白玲的裙子扯了下來,“對……對不起,我……我 不是故、故意的?!?/br> 白玲被他拽的也倒了下去。 “你們怎……怎么睡在地上了,睡覺帶……帶上我……我呀?!崩钴跋阏f著 也擠到他們倆身邊,一只手抓住高長河的roubang,另一只手握著白玲的rufang。 高長河想站起來,腿卻不聽使喚,他覺得剛喝的酒在身體里沸騰著,最后集 中在兩腿之間,燒的那里火一樣燙。 突然他覺得一陣清涼從roubang傳過來,原來白玲吐了以后好受些了,爬起身, 一口含住了高長河的roubang。 李馨香想推開她,“你……你讓我吃兩……兩口?!卑琢岵蛔?,索性趴在高 長河身上,撅著屁股仔細的品嘗起來。李馨香看看沒辦法,蹲在高長河的面前, 抱著他的手指啜了起來。 高長河覺得通體舒暢,整個人象在半空飄著,他一只手緊握著白玲的rufang, 另一只手則在李馨香的襠間摸索著,他感覺自己的手指象伸進了蜜罐。 白玲啃的累了,坐起身,摸索著高長河的roubang,想往自己的roudong里送,送了 兩次都沒有送進去,原來她的內褲還沒有脫,急得她一使勁,一把撕開了一邊, 一條進口的名牌內褲,就只有一邊掛在了她的腿上。 她不顧一切的抓住高長河的roubang,就往自己的yindao里塞,高長河躺在地上, 忽然感覺roubang一緊、一熱,再看白玲,已經跨在自己的身上,騎馬一樣上下運動 著,兩個rufang隨著身體的起伏上下翻動著。 這時,李馨香也坐在了高長河的胸前,面對著她,用手揉搓著自己的rufang, 高長河微微抬起頭,將頭埋進她那雪白的兩腿之間,瘋狂的吻著她那流著蜜水的 rou縫。 兩個艷女一前一后,面朝著他,刺激的高長河的血管都要炸了。 白玲上下蹲著,用手緊壓著自己的陰蒂,配合著,她覺得體內的波浪一陣一 陣,可就是到了最關鍵時刻,總是差一點。她不再動,讓身體把高長河的roubang緊 緊裹住,同時扳過李馨香,舌頭吐進她的嘴里。 李馨香轉過身后,屁股對著了高長河,高長河兩只手微微托起她的屁股,舌 頭也在她的幾個洞xue里進出。 李馨香被高長河舔的渾身發癢,再忍不住了,她翻身下來,“啊,cao我…” 高長河起身將她撅起,一挺身roubang就突入她那汁水淋漓的roudong。白玲在他身后, 起勁的舔著他的大腿、rou囊和肛門。 李馨香這個美呀,酒精、快感使她頭昏目眩,她忘我的叫著:“使勁……好 好硬……啊……” 高長河被他叫得全身發緊,他趕忙拉過白玲,也讓她撅起屁股,不管不顧的 cao了進去。他賣勁的挺動著,把快樂和痛苦平分給兩個人,聽著對方的呻吟,兩 個美女的高潮都漸漸來臨,她們倆用手指彌補著高長河roubang離開時的空虛。當高 長河的roubang再次插入時,白玲覺得自己徹底垮了,她四肢發軟,體內一股熱流噴 出,“啊啊”的癱在地上。 白玲的潮吹燙的高長河打了個冷顫,他的頭皮發麻,呼吸急促,忙將roubang插 入李馨香的蜜縫。 李馨香象等了一輩子一樣盼來了救命的roubang,她再也不會讓她離開了,她緊 緊閉合著自己的rou蚌,感受著沖擊帶來的震動,從蜜xue的rou尖上竄來得刺激,使 她的牙齒微微打顫,渾身發抖,她緊咬著牙,保持著清醒,充分享受這奇妙的感 覺。yindao壁不由自主地抖動、抽搐使她再也控制不住了,“shuangsi我了!”她深嘆 一口氣,也癱在地上。 看著兩個美女在自己的面前,劈開著大腿,露著濕漉漉的、平時隱藏嚴密的 蜜xue,不知羞恥的呻吟著,高長河忽然覺得自己就是上帝。 他跪在地上,用手套動自己的roubang,眼看著jingye的噴出,他晃動著,使jingye 均勻的噴向兩個人。 “葛曉蘭,女,35歲,中共黨員,研究生學歷,歷任鄉長、鄉黨委書記, 縣長,現為平陽市統計局局長、局黨委副書記。該同志……”看著組織部門報上 來的關于烈山班子人選的厚厚材料,高長河的目光停留在葛曉蘭的名字上。 在一次工作會議上,這位大眼睛的女局長給了他很深印象,她不象其他人一 樣,匯報工作時手里拿著一個本子,哼啊哈啊,說一句,看一眼本子。一串串數 字,從她嘴里脫口而出,整個匯報一口氣說完,有分析有條理,顯得非常的精明 強干。 高長河撥通了劉意如的電話:“劉主任,你請市統計局葛曉蘭局長到我辦公 室來一趟?!?/br> 放下電話,劉意如心里琢磨開了,高長河單獨找葛曉蘭做什么?會不會和烈 山班子的人選有關,想到這里,她就先給女兒金華打了個電話,問她關于班子人 選聽說過什么沒有。 “高書記,您找我?”葛曉蘭敲門進來,她身高約一米六十,圓臉大眼睛, 猛一看和某個港臺明星有些相像。 “坐,請坐?!备唛L河放下手里的文件,“……曉蘭同志,有沒有考慮過再 回基層干工作?” …… 看著葛曉蘭進了高長河的辦公室,劉意如心里覺得很不舒服。最近她總是心 煩、渾身發熱,看什么都不順眼,為此她去看過醫生,醫生說這是更年期的正常 反應,給她拿了些藥。劉意如也想過,自己是不是該打個報告,申請提前退休, 畢竟50歲的人,再干辦公室主任也沒什么意思了。 由于高長河沒有帶秘書來平陽,來平陽后也沒有提過,大家都認為他這是等 工作告一段落,再安排原來的秘書來,所以一直沒有給他派秘書,高長河的一些 事務性工作都是劉意如安排的。 今天高長河突然把葛曉蘭找來,她的直覺是和烈山的班子有關,于是她將辦 公室的門打開,以便葛曉蘭走時能從她臉上看出什么。 “這樣,你先回去,把工作安排一下,明天上午的市委常委會上,討論你的 任命,做好思想準備,隨時上任。烈山的兩套班子同時垮了,創了個全國紀錄, 你去了以后,一定要首先統一思想,把廉政工作放在首位。另外要注意和金華同 志搞好團結,我知道兩個女同志在一起不容易處,而且金華同志很有個性,希望 你顧全大局,我可不希望兩套班子因為團結問題到我這里告狀啊?!备唛L河半開 玩笑的結束了談話。 葛曉蘭出去,路過劉意如辦公室時,看到劉意如關切的眼神,不禁感到暗自 好笑,她裝作沒有看見,面無表情的出了市委大樓。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六日上午9時 平陽市委常委會 當高長河提出葛曉蘭調任中共烈山縣委書記時,會場一片寂靜,誰也沒有想 到高長河提名她。葛曉蘭的直脾氣是出了名的,當年曾因一個數字問題和姜超林 頂嘴,把老書記氣的血壓都上來了,不過后來姜超林還是任命她為統計局局長, 認為統計局需要這樣一個正直敢說的局長。 文春明干咳兩聲,“曉蘭同志有原則,又在基層干過,是個理想人選。不過 兩套班子全用女同志,在全國恐怕也不多見?!?/br> “是啊,是啊?!钡紫掠袔茁暩胶?。 高長河不動聲色:“烈山的班子空了很長時間了,很多工作無法開展,現正 是用人之際,我們要打破條條框框,從實際工作著眼,做到人盡其用?!?/br> 看到高長河的語氣有些生硬,大家都不說話了。 “這樣吧,有意見的可以保留,現在舉手表決?!?/br> 在這次常委會上,正式通過葛曉蘭任中共烈山縣縣委書記。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六日上午3時 烈山縣政府 中午吃完飯,金華就有些坐不住了。 上午的市委常委會才結束,她就知道了葛曉蘭被任命為縣委書記。對葛曉蘭 她不是很了解,就是開會碰上時彼此點個頭,當年曾有好事者將她、葛曉蘭、市 檢察院副檢察長方莉莉、市衛生局副局長陳敏并稱平陽政界四大名旦。 說實話,對誰來當縣委書記,金華都無所謂,反正她這個代縣長都是配合工 作。令她有些郁悶的是,高長河親自陪葛曉蘭上任,她不知這是例行公事還是有 什么別的意義。 多年以來,金華的感情世界一直對外封閉著,一門心思的工作。上次在酒醉 中和高長河發生了關系,喚醒了她多年沉睡的性欲,在夢里,她多次和高長河親 熱,甚至一次夢到高長河用鞭子抽她,醒來時內褲全都濕透了。她不知道為什么 自己會變成這樣。 唉,成熟女人的性欲一旦被喚醒,就象干柴遇上了火星,熊熊燃燒,直到把 自己燒干。 劉意如給女兒打了電話,告訴她高長河已經動身了。不知道為什么這次去烈 山,高長河僅和組織部劉副部長、葛曉蘭同車去,而沒有叫她,想想她覺得有些 心亂,忙找出醫生給開的藥,就著茶水吞了下去。 聽到院子里的警笛聲,金華一陣心跳,忙起身梳理了一下頭發,整整衣服, 跑下去迎接高長河一行去了。 一九九八年九月二十日晚20時 平陽市舊年縣城關鎮 從錄像室出來,陳歪脖的褲襠里硬的難受。 陳歪脖的大號叫陳建國,因小時候打架,被人一板磚拍在脖子上,傷了筋, 陳建國這個名字就再也沒人叫了。 他30多歲了,沒有工作,成天和一幫狐朋狗友東噌吃西白玩,把家里老人 氣的先后歸了西,現在靠著出租家里的幾間老房子為生。老人在世時,曾給他張 羅過娶媳婦,可沒有一個正經人家的姑娘愿意嫁給他,30多了還是光根一個。 每到月圓,他都有一種沖動,要殺人、要放火、要強jian所有的女人??伤?/br> 敢,只能對著床頭掛的發了黃的電影明星掛歷打手槍。 今天的錄像廳放的是一個武打片,中間加播了一段港臺三級片,屏幕上的女 人挺著大rufang對他晃來晃去,他實在受不了了。 出了門,正象找一個地方打手槍,由于正在拆遷老城,街上殘埂斷壁顯得格 外冷清。突然,“噠…噠…”一陣高跟鞋聲傳來,抬頭一看,一個單身女子提著 包,正疾步走來。那一聲聲響象敲在他的心上,他再也忍不住了,沖過去抱住了 那個女孩。 “??!”女孩的驚叫,激發了他身體里的獸性,他把女孩抱到短墻后,扯下 她的裙子,一張臭嘴堵在了姑娘的嘴上。 姑娘拼命掙扎著,兩條腿緊閉,陳歪脖掏出自己的roubang,不管不顧的往姑娘 的腿里插。 當他被人揪住脖子提起來時,一褲襠邪火還沒有發出來。 派出所里,陳歪脖知道自己麻煩大了,當提審他的民警給他做筆錄時,他提 出要立功贖罪,看看民警根本不理他,他急了:“我知道西街二狗子前一段開車 撞過市里的一個大官……” 一九九八年九月二十日晚22時 省城省委宿舍 中秋節,高長河下午早早把工作安排完,讓劉意如幫忙買了些老頭子愛吃的 平陽特產,就趕回省城了。 去單位接上梁麗,就一同去醫院看望老頭子。 回家的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彼此感覺似乎有些陌生。 回到家,已經快10點,看看高強已經睡下了,梁麗換上睡衣說:“先去洗 個澡吧?!备唛L河點點頭,進了浴室,梁麗找出高長河的換洗衣服,不知為什么 忽然想起了小劉。 那天,她和小劉親熱完,并排躺在床上,問他:“你怎么這么大膽,不怕我 告訴老公,他回來收拾你?!?/br> “我才不管呢,梁姐,見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歡你了,我老幻想著哪天能cao上 你,付出任何代價都干,都想過無數遍了?!?/br> 梁麗感動了,親著小劉的胸,“好弟弟,姐不會告訴任何人的?!?/br> 想著,梁麗的兩腿間有些發熱。 “想什么,發愣呢?” 高長河的話嚇了梁麗一跳,她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沒事,不知老爺子 的病什么時候能好”。 高長河換上干凈衣褲,“是啊,不行找個老中醫看看?!闭f完,躺上床,大 大的伸了個懶腰。 梁麗看看老公,才兩個多月,明顯的見老,臉色也有些憔悴,“最近休息不 好吧?” 高長河有些心虛,“挺好的,挺好的?!?/br> 梁麗爬到了高長河的身邊,“你想我了嗎?” “想,”高長河心不在焉。 “用哪想?”梁麗不依不饒。 “這里?!备唛L河開玩笑的用手指了指兩腿間。 “死鬼,”梁麗用手擰住了高長河,“我看它還想不想?” 看著梁麗半裸著的身體,聞著她身上那特有的女性體味,高長河的roubang微微 發硬。 梁麗將臺燈光線轉暗,脫下了身上的睡衣。 高長河發現,兩個月不見,梁麗的身體胖了一些,小腹上出現了一條贅rou, 胸罩已經有些托不住rufang了。梁麗穿著內褲、胸衣,呼吸有些急促的躺在高長河 身邊。 高長河側過身,摟住梁麗,兩個人互相吻了起來。 梁麗用手解開了高長河睡褲的帶子,往下退,高長河蜷起腿,任她努力,一 只手伸進了梁麗的內褲里。 梁麗一伸腿,用腳把高長河的褲子踢到了床下,用手抓住了他的roubang,一陣 疼從roubang傳來,高長河深吸了一口氣,忙起身把梁麗的三角褲褪到了腳下。 “吻吻它?!绷蝴愑檬种噶酥缸约贺S滿的rufang,高長河趴在她身上,他知道 梁麗的rutou特別敏感,就用舌尖頂著它,做功課般一吸一吐的嘬了起來。 “哦……”梁麗的兩腿根被自己的蜜液打濕了,她扒扒高長河,示意他趕快 進來,高長河忙用手在自己roubang上擼了兩下,感覺硬度夠了,就爬了上去。 梁麗用手引導roubang進入yindao,絲毫不費一點力氣。高長河抽動了兩下,感覺 到roubang滑了出去,他忙用手扶住,往里送,由于梁麗的yin液太多,他的硬度又不 十分夠,時不時就滑出來,把梁麗難受的呼呼喘氣。 高長河用床頭的紙巾擦了擦梁麗那蜜液橫流的rouxue,然后扛起她的兩條腿, 集中自己的意念,將roubang又一次送了進去。 由于蜜液多,他的roubang沒有那種十分明顯的擠脹感,他很從容的一下一下cao 著,看著梁麗那死去活來的樣子,他似乎并沒有太多的興奮。 梁麗早被撞擊的高潮了兩次,她緊緊抓住高長河的兩只胳膊,嘴里哼著誰也 聽不懂的詞。 高長河的心跳越來越高,他感到很累,他想早點結束,可roubang上沒有一點快 感積累,于是他想李馨香、又想白玲,模糊中roubang感到一絲的擠壓,他又拼命想 金華,想她穿著吊襪帶的情景,幻想她穿著吊襪帶,一條腿直立,一條腿踩在椅 子上,用什么物體在自慰,想啊想啊他感到roubang越來越脹,于是拼命抽動幾下, 摒住呼吸,“茲茲”,roubang跳了兩下,噴出幾點液體。 高長河再也支持不住了,兩個胳膊一軟,趴在梁麗rou體上呼呼的喘著粗氣。 兩個人誰也沒有發現,臥室的門被打開了一條縫,一雙明亮的眼睛,透過昏 暗的燈光,貪婪的看著兩個人的rou體結合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