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領麗人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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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大的 困難。十月豐收節過后,她第一次期中考試,成績發下來,三門課考得都很好。 那天晚上,我們興致很高,洗過澡,早早地上了床。擁抱,親吻,愛撫,前戲做 足后,才開始了正題。慢慢地插入,緩緩地拔出,再慢慢地插入,再緩緩地 拔出。完了事,我們夫妻倆光著身子,平躺在床上,說起了閑話。 「你說過,白人女孩兒樂觀開朗,我怎么覺得,她們其實心眼兒也挺多的?」 這可不像是隨便說的閑話!我心里一機靈,做出真誠的樣子,說:「這世道 那么難,誰沒個心眼兒呀?我那是逗你玩兒的,白meimei有什么好?你看她們的皮 膚,那個糙,那個毛!還有,還有胳肢窩,那個味兒喲!」 「你觀察得挺仔細嘛!」妻子嗔怪地回了一句,自顧自地笑起來。 我看她情緒很好,就壯起膽,裝作漫不經心地問:「噢,對了,你那個陽光 小男生,后來怎么樣了?」 妻子止住笑,看了我半天,撲哧一聲,又笑起來?!肝业攘撕脦讉€月,你終 于忍不住了?!蛊拮舆呅呎f,「小屁孩兒,河北保定府的,我穿上高跟鞋,還 沒我高,你說,我跟他還能怎么樣?」 「當然不會怎么樣,我對我媳婦兒,那是絕對信任。他是怎么追你的?好奇, 好奇而已,你不說也沒事兒?!?/br> 「當然要說,我心里又沒鬼?!蛊拮油W×诵?,「無非是整天圍著我,jiejie 長jiejie短,起膩,也不想想,我才多大呀,樂意被別人叫jiejie嗎?」 「那,那他就沒點兒別的,比方說,想親你一口,抱你一下什么的?」 「嗯,有那么一次,就一次?!蛊拮永^續說下去,沒什么不自然,「有一回, 公司里發東西,每人半筐桔子,我哪兒拿得動???屁孩兒說要幫我扛家去,我琢 磨著給我姐夫點兒甜頭,就答應了。那天路上特順,到家早了,我姐和姐夫不在。 我讓他擱廚房里,給了他一杯可樂,我自個兒就坐沙發上歇著了?!?/br> 「后來呢?」 「后來他膩過來,想親我,我扭過臉,不讓他親?!蛊拮油A艘幌?,「我穿 的是連衣裙,他親不著,就摸我的肩。都怪你,跟我鬧別扭,弄得我心里不舒坦, 就讓他摸了,要是擱平時,我早跟他急了?!?/br> 「別打岔,說正題,摸摸肩膀不算大事兒,完后呢?」 「完后他的膽子就大起來,扯開我的肩帶,想摸我的rufang?!?/br> 我支起上身,屏住呼吸,繼續聽下去。 (小男生的膽子大起來,扯開妻子的肩帶,想摸她的rufang。) 「我正要罵他,他突然佝起腰,自個兒縮回去了?!?/br> 「自個兒縮回去了?」我一愣。 「我也納悶兒呀,抬頭一看,你猜怎么著?那真是個雛兒,褲襠濕了一片, 他早xiele!」 哈!哈!哈!我和妻子開懷大笑,差點兒背過氣。 「要是他不是雛兒,是個老手,那你怎么辦?」笑完了,我的下身又硬起來。 我一手摟住妻子的肩,一手搭在她的rufang上,慢慢地撫弄著,「還有,他的個子,」 「他個兒太矮,還是個大專?!蛊拮用摽诙?。 「那要是他長高了,跟我一樣,也是博士生,你會不會就從了他?」我的手 慢慢朝下,掠過小腹,探向妻子的陰戶。 「嗯,博士,還湊合,要是博士后就更好了?!蛊拮娱_始喘氣起來。 「博士后?對,他是博士后,比你男人高一級?!刮野底园l笑,手上也沒放 松。 「那,那我就從了吧?!蛊拮右幻嫔胍?,一面分開了雙腿。 我翻身上馬。 床,嘎吱嘎吱地搖晃起來。 其實,真正讓我不踏實的,不是什么小男生,而是那個美國老板。 我們守護著愛情和婚姻,一天天過著平凡的日子。 我出國幾年,見識了不少事,知道在國外,中國男人是最弱勢的。外國男人 去中國,上飛機兩手空空,下了飛機,工作也有了,錢也有了,女人也有了;中 國男人可好,出了國人脈沒了,工作沒了,有時候連尊嚴也沒了。我和妻子商量 好,先把學上完,有了工作再要孩子。我雖然獎學金不算太多,但堅決不讓妻子 打工,既是愛惜她,也是怕外面亂,防范未然。妻子晚上有課的時候,我必定開 著破豐田,車接車送。開始時妻子很感動,時間久了也就習以為常了。 妻子來后的第二年,我們各方面都上了正軌。 轉眼又是十月底,萬牲節到了。這天天氣很好,不算太冷。我讓妻子放下功 課,領著她上了街,看小朋友們如何討糖。加拿大的深秋,楓葉已經落完。家家 戶戶點綴著南瓜燈,有些人家的前院,還弄了些鬼怪來嚇人。妻子拉著我的手,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很是好奇。我心中暗想,怎么去年沒帶她出來。我妻子身 材嬌小,天又黑,看上去像本地的中學生。有個老爺爺,站在自家門口,主動招 呼妻子過去,給了她兩塊巧克力。妻子高興極了,非要我摘下帽子,讓她端著去 討糖,走了一圈下來,帽子居然裝滿了。 回到家,已經十點多了。上了床,妻子還在興奮中,我心里卻沉甸甸的。我 又想起兩年前,萬牲節夜里的那個噩夢。我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最后,忍 不住推了推妻子。 「對不起,我實在睡不著,你陪我說會兒話,行嗎?」 「行,其實我也睡不著,哎,你說,我真的那么顯小嗎?」妻子轉過身,擰 亮了臺燈。 「是,在外國人眼里,中日韓的女人,比實際年齡要小十歲,所以,這個外 國男人啊,喜歡勾搭你們?!刮也幌虢o妻子掃興,可心里實在是有別的事,「我 不是多疑,只是問問,當初你們公司那么多求職的,一外二外的,本科碩士一大 堆,你老板,就是那個美國經理,怎么單單看中你,還給你漲級加薪?」 「你,你什么意思?」妻子一下子生氣了,提高了嗓音,還有些發顫。 「不,不,你別誤會?!刮亿s緊解釋,「我隨便問問,我怕他欺負你,讓你 受委屈,我記得有陣子你的情緒不太好?!?/br> 我沒有料到,妻子竟然哭了起來:「我自個兒掙的錢,不是別人施舍的。我 一個人,你又不管我。我受了那么多罪,你還要來埋汰我。嗚,嗚嗚?!?/br> 「別,別哭,我錯了,我多嘴,怪我多嘴?!拐媸翘愀饬?,我就怕女人哭。 我正不知所措,妻子忽然一下子翻過身,緊緊抱住我,一面說著我愛你,一 面在我臉上亂吻。我輕輕撫摸著她的后背,想讓她平靜下來。沒想到,妻子愈發 激動起來,直起身,扒掉我的褲子,跨上去,抓住我的陽具,半軟半硬地塞了進 去。她一面瘋狂地套動,一面大聲呵斥:「說你愛我,說,快說!」 「你愛我!啊,不,我愛你,我愛你!」我強打起精神應付著,心中暗想, 這女人真可怕,爆發力那么大! 妻子畢竟體弱,很快就累得不行,于是我們換了體位,男上女下??炫甑?/br> 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今天不在安全期里面,趕緊往外拔。我才剛拔出來,那東 西一見風,一顫一顫地,忍不住就射了,正好射在妻子的臉上。妻子一言不發, 默默坐起身,拿紙巾擦干了嘴角的jingye。 那天晚上,我們很晚才睡。我又回到那噩夢里,醒來時一身冷汗。 (妻子一言不發,默默坐起身,拿紙巾擦干了嘴角的jingye。) 好好壞壞地,一年又過去了。 移居在外的中國留學人員,最大的問題是找工作。找到專業工作的,趾高氣 揚,邁入中產階級;找得不好或找不到的,垂頭喪氣,要么做千年博后,要么換 個專業再試試,要么放棄國外高薪聘請,毅然決然報效祖國。我早已通過博士資 格考試,很快要交論文答辯了,找工作的問題,也提到了日程上。那些年經濟不 景氣,卡爾加里號稱石油之都,我這個石化專業的,卻也一時難找對口工作。我 心中暗暗焦慮,而且越來越焦慮。 我妻子很容易受別人影響。她去了幾趟華人教會,被一幫臭婆娘慫恿,勸我 改學計算機編程。我一聽就火了,我要是改行,一出國就應該改,哪能等到現在? 再說,人要有自己的理念,不能盲目跟風。如果大家都學一樣東西,那樣東西肯 定人員過剩。妻子嘟嘟囔囔,居然跟我頂嘴,說不盲目跟風,干嘛讓她學會計。 真是氣死我了。 我導師是蘇格蘭人,很老派的那種。他看我著急,就約我談了一次。他說, 像他這樣快六十的教授,加拿大有一批,幾年后陸續都要退休。他建議我去美國 做博士后,有機會就回來應聘當教授。他還說,加拿大人其實很自卑,特別認可 英國或美國的經歷。最后,他告訴我他有一位同行,在弗吉尼亞的黑堡,做得挺 不錯的,正在招博士后。 回到家,我把導師的話向妻子復述了一遍。我特別注意避重就輕,她還是跳 了起來:「不去,我不去!我討厭美國,我討厭美國人!」我沒料到她的反應如 此強烈,只能好言相撫,說她不必去美國,留在這里,一邊繼續上學,一邊把天 數湊夠,好申請公民。至于我呢,只是過渡一下,最多兩年就回來,回來之后呢, 她就是教授夫人了。我好話說盡,妻子就是一句話:「我討厭美國,我討厭美國 人!」 那天,我們都講了過頭的話。妻子說我當初欺騙了她,早知道國外這個樣子, 她就不會和我結婚。我馬上反唇相譏,揭穿她當年鬧分手逼婚的小伎倆,指出她 其實就是想出國,才千方百計嫁給我的。妻子一時無言以對,又不甘心,委屈得 大哭了起來。 我最討厭女人哭哭啼啼。 又過了幾個月,我終于戴上了博士帽。雖說畢業等于失業,當了博士,還是 興奮了幾天,隨后,我們又要別離。為了省錢,我是帶上行李,一路開車去弗吉 尼亞的。我記得臨行的那個早晨,天陰沉沉的,北風刮得正緊。妻子幫我把行李 搬到車上,默默地一言不發。終于到了出發的時刻,妻子抱著我失聲痛哭,我的 心也在流淚。到了最后,妻子抬起頭,毅然決然地說:「你放心走吧,我能照顧 好自己,十年二十年,我都等你!」 這一回,輪到我失聲痛哭了。 妻子忽然擦干眼淚,做出一個意想不到的舉動:她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 趴在沙發上,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 「來,你們男人最喜歡的姿勢!干我吧,我要你干得一輩子都忘不了!」 男人最喜歡的姿勢?我不知道妻子從哪兒得出的結論。我只知道,第一,我 昨晚已經做過了一次,第二,我還要開一千公里,才能趕到預定的汽車旅店。話 雖這么說,作為合法丈夫,我還是要盡我應盡的義務。 我褪下褲子,默默地插了進去。 (來,你們男人最喜歡的姿勢?。?/br> 妻子說的沒錯,美國人確實挺討厭的。 我到黑堡的第二天,就進了實驗室,沒日沒夜地賣命。我那新老板,四十多 歲,白人,正教授,狂得很。他居然對我說,人可以簡單地分成兩類:美國人和 想當美國人的非美國人。這不是胡扯嗎?沒過半年,這家伙垂頭喪氣地找我,說 經費被砍,養不起我了。經費被砍我理解,但什么叫養不起?他要人干活,我干 活拿錢,兩廂情愿,誰養誰呀?離開黑堡,我又去南加州混了大半年,還是博士 后,做管線探傷,經費從德州的石油公司來。 我租了一間房,條件還不錯,在中國人家里。這家人是東北的,男主人在大 連市政府,白道灰道掙了些錢,把獨生子送出來念中學,全寄宿,又不放心,就 買了幢房,讓女主人過來照看。這家蠻有趣的:男主人在國內掙錢,從未見他來 過,女主人英語不行,呆在家里整天沒事兒,小留周末才回家,一言不發,就會 打游戲,還是中文游戲。房東太太自稱不缺錢,就是閑得慌,所以私租出去兩間 房。我猜他們家沒多少錢,男主人只是個小官吏,沒有大貪的門路。另一個租客 也是大陸人,伊利諾伊大學的,學電腦編程,來這里實習。那位老弟幻想著留在 公司,再讓公司幫他辦綠卡,所以賣命得很,不怎么著家。 南加州的人形形色色,我見識了不少怪事和新鮮事。因為閑得無聊,我也常 常思考一些問題。我發現中國人其實很有意思。先說中國男人,對自己的國家特 別苛刻:軍事要跟美國比,福利要跟北歐比,環境要跟瑞士比。再說中國女人, 對自己的丈夫特別苛刻:賺錢要跟猶太人比,浪漫要跟法國人比,體格最好要跟 黑人比。我還見過不少女人,比來比去,最后憤然離婚,改嫁洋人。令人驚異的 是,這些女人再婚后,往往來個巨變:什么都滿意,什么都不比了,甚至倒貼錢 養著洋漢子。 我年紀也不小了,油滑了許多,干活不偷懶也不賣命,日子過得還算滋潤。 平日里下班,房子里只有房東太太和我。那女人三十多歲,也許快四十了吧,長 得很豐滿,也很會穿衣打扮。實話說,她打扮好了看著還行,甚至有點兒像我師 姐。房東太太幾乎不懂英語,也不想學,這樣的國人在南加州有一大批。沒事兒 的時候,我就跟她嘮嗑,順便幫她填個表格翻譯個文件什么的,慢慢地就熟了。 (房東太太打扮好了還行,甚至有點兒像我師姐。) 孤男寡女,一來二往就勾搭上了。在一個月黑之夜,我和房東太太滾了床單, 然后就一發不可收拾。熟女就是好,不僅擅解人衣還善解人意:我一個眼神,她 分開了雙腿,我再一拍屁股,她翻身撅了起來,更別說我躺下,她就騎上來,我 岔開腿,她就含下去。我自己的妻子就不行,記得有一次搞到一半,我想換個姿 勢,拍拍她的屁股,她居然問我為什么打她! 男人要是沒良心起來,那是真沒良心。我在外面搞女人,居然沒感覺太愧疚。 我是這樣想的:如果是找年輕漂亮的,準備拋妻再娶,那確實是不道德,但是隨 便弄個女人玩玩兒,應該不算什么大事。人就是這樣自私:自己放蕩總能原諒, 配偶出軌則天理不容。 我和妻子常通電話,我說的少她說的多,大多是些雞毛蒜皮。妻子也臨近畢 業,說社區學院門路廣,給大家都安排了實習,就是沒工錢。妻子被分在皇家銀 行,儲蓄所里站柜臺,每周去三個半天。那工作我知道,錢少活兒多腿還累,本 地白人不愿意干,所以實習生也許能留下。這事妻子很上心,我覺得無所謂。要 是她先找到專業工作,對我來說挺失落的。過了一陣子,大概是四月份吧,妻子 又告訴我,儲蓄所里有個經理,名叫蘇珊,發放房貸的,對她很好。蘇珊的丈夫 喬尼是自雇,開了家小會計事務所,就在儲蓄所斜對面。所里平時沒什么業務, 就每年開春忙一陣,幫大家報稅。蘇珊把我妻子推薦過去,按小時付錢,主要是 幫新國移,不太懂英文的那類。 夏天又到了。 我來美國一年了,覺得越來越沒意思。 這天下午,我提前離開實驗室,晃悠著回到家。房東太太正在看韓劇,也是 百無聊賴。無聊的男女湊在一起,必定要做成年人愛做的事。房東太太很注意保 養,平日里都是化了妝的,雖然我跟她多次上床,但還沒見過她卸妝的樣子。這 一天,她沒料到我突然回來,大意了些,忘了補妝,性子又急,稀里糊涂就脫了 衣服。我終于看到了她的真面目:皮膚松弛,滿臉油膩,媚俗不堪! 我的陽具,一下子就蔫兒了。我居然和一個油膩膩的中年婦女上了床!我自 己的妻子多年輕漂亮啊,我太對不起了她了!我,我這是給自家人丟臉??!我的 興致一下子全沒了,躺倒在床上無精打采。房東太太正在興頭上,哪里肯善罷甘 休!她摸著我的額頭,急切地問:「大兄弟,咋的啦?別是中暑啦?」 我搖搖頭,稍微撒了點兒謊:「沒有,我想我媳婦兒了,心里愧得慌?!?/br> 「大兄弟啊,你算是有良心的,我那個死鬼,指不定在家里怎么快活呢!」 房東太太長嘆一聲,手,卻沒有拿開,而是放到了我的胸肌上,「大兄弟啊,聽 姐一句勸,你要真疼媳婦兒,就早點兒回去。姐不懂洋文,可心里明白,這美國 啊,沒幾天好日子過了。你回去,一家人在一塊兒,好歹有個照應。這女人哪, 不能落單兒,身子難熬,心里更難熬!」 房東太太講的是心里話。 我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房東太太的手,繼續向下,摸到了小腹。 我嘴上不說話,心里可沒閑著,暗暗盤算:有家油砂公司招聘,就在卡爾加 里,遞了份簡歷過去,對方說還行,先來個電話面試,就在下個禮拜,看來這事 兒得重視。上禮拜認識一個老印,叫什么來著?拉賈,對,生化系的,口才特好。 明天去學校,請這家伙一杯咖啡,請教請教吹牛皮的技巧,只當是唐僧取經。 「大兄弟啊,聽姐一番勸,心里踏實多了吧?」 我嚇了一跳,低頭一看,不知什么時候,房東太太抓住我那東西,又捏又揉 又搓,正把玩著。 「這不,雞雞又硬了不是。別把姐涼半道兒上,來,姐騎上來了!」 唉,沒辦法,自己約的炮,含著淚也得打完。 (我居然和這種油膩膩的中年婦女上了床?。?/br> 我經歷了兩輪電話面試,先是和人事部,然后跟招人的研發小組。西天取經 的效果很好,我得到了面談的邀請。老印有老印的特點,非常在意別人的關注和 重視。你要是虛心求教,又沒什么利益沖突,他們還是蠻熱情的。中國人則往往 相反,任何時候都藏一手防一手。 兩周之后,我就離開南加州,回卡爾加里面試去了。油砂公司是正規大公司, 告訴我往返機票及相關費用是報銷的,我說不用,給個單程的油錢和旅館錢就行。 房東太太說的有道理,我不想在美國耗下去了,我要回家,大不了回卡爾加里大 學,我導師課題不少,也需要博士后。臨行的頭天晚上,我和房東太太依依惜別。 我閉著眼,含淚打完了分手炮。從南加州到卡爾加里,我馬不停蹄開了三天。到家的時候已是半夜。整個公 寓樓靜悄悄黑洞洞,只有一扇窗子,還在透出溫暖的燈光:那就是我的家!我提 著箱子剛出電梯,妻子聽到響動,打開門,赤著腳飛跑出來,一下子撲進我的懷 里。我們相擁著回家,關上門,又是親又是吻,差點連氣都喘不上來。妻子拿了 干凈的內衣褲,幫我洗完澡,又看著我穿好,然后,我們上床摟在了一起。 我記起房東太太的話,女人身子難熬,心里更難熬,便問妻子想不想zuoai。 妻子的身體已經guntang,但她還是謝絕了,說我長途開車太累,需要好好休息,以 后的日子長著呢。到底是自己的女人,真體貼。人累過頭了反而睡不著,黑暗中, 我把小妻子摟在懷里,說了半個晚上的知心話。她乖巧極了,伏在我懷里像只小 貓,皮膚又柔嫩又光滑,比房東太太好多了,身上還有股淡淡的香味兒。 第三天上午,我去油砂公司面試。妻子比我還緊張,早晨給我打領帶,她的 手一直在抖,弄了半天還打歪了。面試很順利,招聘小組的組長,也是卡爾加里 大學的博士,跟我還是同一位導師。最后,面試小組問我有什么要求。我回答說: 看看如今這就業形勢,我一個博士后,新移民,沒要求。他們哈哈大笑。完了事 出門,我那同門師兄悄悄說,大公司很死板,工資不好談。他讓我回去耐心等待, 說背景調查可能要一兩個星期。我早已不是剛出校門的傻小子,聽到背景調查這 兩個詞,馬上就明白了。 回到家,妻子居然沒去上班,還在等著。女人就是沉不住氣。大夏天的,我 穿了一上午西裝,熱得渾身冒汗,妻子趕緊伺候我寬衣沐浴。我知道她想問又不 敢問,故意沉著臉,套了條大褲衩,仰坐在客廳沙發上乘涼。妻子站在我旁邊, 開口也不是,不開口也不是。我心里暗自得意,伸出一只手,指指自己的下身。 妻子又羞澀又尷尬:「我,我心里急,例假提前了,早上剛來的?!刮腋淮鹪?, 叉開雙腿,再一次指指下身。這一回,妻子明白過來,挪到我兩腿之間,紅了臉, 款款地跪了下去。 妻子比新婚的時候懂事多了。她跪在地上,拉下我的褲衩,那東西掙脫束縛, 一下子跳了出來,直撅撅硬邦邦地晃悠著。妻子握住yinjing的根部,擼了擼,伸出 舌頭,試著舔了幾下,然后收回去,換成一陣熱吻,從下腹到陽具,又從股溝到 yinnang。爽,太爽了,我連連倒吸涼氣。吻得差不多了,妻子甩了甩長發,側過臉, 探出舌尖,正式舔了起來:先是大腿根,然后是睪丸,舔得真好?!笁蛄?,夠了, 再舔我就要射了?!刮沂懿涣肆?,趕緊制止她。妻子笑了,張開嘴,含住腫大的 guitou,一下,兩下,三下,不緊不慢地吞吐起來,還不時抬眼觀察,根據我的反 應及時調整。 沒想到,幾年過去,小姑娘變成了輕熟女! (妻子不緊不慢地吞吐起來,還不時抬眼觀察,根據我的反應及時調整。) 一周之后,聘書寄到了家里,年薪七萬五,我沒有還價。妻子高興得蹦起來, 這些年,我們不太順利,把她憋屈壞了。我美滋滋地看在眼里,心中暗想,到底 是城外小地方出身,沒見過世面,過兩天,還有更高興的事呢! 加拿大的大公司,門檻高,不好進,可一但進去了,好混得很。又過了一個 星期,把辦公室的朝向搞清楚了,我就準備和妻子商量大事了。那天晚上,我們 又是早早洗漱好。妻子還在鏡子前梳頭,我盤腿坐在床上,手里拿著紙筆,故作 嚴肅地說:「好了,有完沒完?去,把上個月的銀行單據拿來,所有的帳戶,包 括美元,還有計算器,動作要快!」 「我又沒亂花錢,你干嗎要查帳???」妻子猜不出我要做什么,把東西捧上 了床,也盤腿坐下。 「查帳?我有那么無聊嗎?來,把錢都加起來,給我一個總額?!刮疫€是故 作嚴肅,但后來,忍不住自己先笑了,「小meimei,我們要買房,我們要買自己的 房!」 「真的?這么快?」妻子高興得又蹦了起來,「咱們出國才三年多,就能買 房啦,真的不用租房了?」 「當然是真的,我們要買新房,很大的新房!二手的不要,學區差的不要, 廚房小的不要,客廳小的不要,主臥室小的更不要!愛妃,你的,明白?」 「明白,臣妾明白,后院要大,朝向要好,雙門車庫,四臥三衛?!?/br> 那天晚上,明月高照,天朗氣新,紗窗外,微風習習,蟲鳴啾啾。我們一共 核算三遍,美元的匯率,精確到小數點后四位。最終的結論是:我們有七萬多塊 錢,按百分之十五首付,可以買四十多萬的房子。沒想到,小妻子挺會持家,省 吃儉用存下那么多錢。我正要夸獎妻子,她卻跳下床往外跑,邊跑邊說:「我去 拿電腦,咱們現在就查房源,學區要好,交通要便利?!刮亿s緊制止住她:「愛 妃,此事明日早朝再議,朕今兒個性欲頗為旺盛,愛妃你快來侍寢?!?/br> 「遵旨,臣妾下身也有些sao癢?!?/br> 我把妻子拉回到床上,摟著她又親又摸,很快,她就被撩了起來,一個勁兒 不要不要的。我脫掉內褲,扔到床下,躺好,叉開腿,指了指兩腿之間。妻子心 領神會,馬上趴下來,雙手探到我的胯下,一手搭著陰嚢,輕輕摩挲,一只握住 陽具,細細把玩。我看著黏液從馬眼滲出,沾在妻子的手上,忍不住大聲呻吟起 來。妻子見火候已到,褪掉內褲騎跨上來,一手分開自己的yinchun,一手扶著我的 rou棍,噗地一聲,不偏不斜,正好套住陽具,坐下去,提上來,再坐下去,再提 上來。妻子的yindao溫溫的,滑滑的,比房東太太強一百倍! 我們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彼此都很熟悉。短短十來天,先是找到工作,現在 又要買房,真是好事連連。我和妻子情緒高昂,動作嫻熟,一上一下地抽插著, 沒多久,妻子就嬌喘連連,下身發起大水,流到床單上,把銀行單據都弄濕了。 (妻子騎跨上來,沒多久,就嬌喘連連,下身發起了大水。) 買房比找工作容易得多。 我們很快就把房事搞定了。離公司不遠,有一片不錯的新區,草坪已經鋪好, 街邊的樹都種上了。我們拿下了最后一幢房,雖說是最后一幢,可卻是最好的, 因為它是開發商的樣板房。這房子滿足了我們所有的要求:廚房大,客廳大,主 臥室大,后院也大,朝向正好,雙門車庫,四臥三衛。妻子在教會認識的臭婆娘 們又開始胡扯,說什么樣板房不好,看房的客戶進進出出,不是處女房。我說那 純屬嫉妒,胡說八道,哪幢新房沒被建筑工裝修工進出過?就這樣,夏天剛過, 我們就搬進了新房,我們自己的新房!妻子非常興奮,每天擦擦弄弄,唯恐落下 灰塵,屋外靠著墻根,她埋下了一溜郁金香的球莖,只等明年開春,我們就可以 看到姹紫嫣紅。 在買房過程中,我認識了妻子的同事蘇珊,因為房貸是交給她辦的,利息很 低,市面上不容易拿到。通過蘇珊,我又認識了她的丈夫喬尼,也就是妻子第二 職業的老板。妻子說,蘇珊和喬尼是本地人,生在城北的一個村子里,可以說是 青梅竹馬,從幼兒園到大學都是同學,畢業后就定了婚。妻子還說,他們夫婦沒 有孩子,是蘇珊的問題,大學畢業時,她醉酒開車,撞在電線桿上,髕骨骨裂不 算,五臟六腑都挪了位置。很多人勸喬尼重新考慮婚約,但喬尼不改初心,毅然 決然娶了蘇珊,相依為命直到今天。講到這些的時候,妻子的眼里泛起了淚光。 看得出來,她對這個小老板頗有好感。這不奇怪,喬尼對未婚妻的不離不棄,別 說女人,連我都很受感動。 蘇珊不需要坐班,很多時間是在家辦公。我和她的第一次會面,就是在她的 家里。她住在老區,房子很有些年頭了,不過內裝修很考究,辦公桌上還放著古 董電話和打字機。蘇珊剛過四十,保養得非常好,像三十五六歲,在本地女人中 算瘦的。她身材高佻,面頰白皙,尖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近視眼鏡,淡金黃色 的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是個漂亮知性的白jiejie。那天她穿著灰色的襯衫,黑 色的短裙,下面是長絲襪和高跟鞋。蘇珊講話不急不緩,條理清晰,不到半小時, 我這個菜鳥,就明白了借期有長有短,利率有浮動還有固定。申請房貸一般要貨 比三家,但我直接就交給了蘇珊。相比之下,喬尼遜色了許多,在白人中算是極 普通,不太得志的那一類。他身材跟我差不多,不到四十,頭發就已經灰白,還 有些謝頂。出門時,喬尼再三囑咐我行車安全。 (蘇珊穿著灰色的襯衫,黑色的短裙,下面是長絲襪和高跟鞋。) 我們搬進新房沒多久,秋風就刮了起來,等樹葉落得差不多,萬牲節又到了。 妻子說,我們有房有工作,算是主流社會,應該多盡義務。她準備了大量的巧克 力,都是比較貴的品種,還搬來好幾個大南瓜,一一鏤空,排在門口,點上蠟燭。 那天晚上,天氣不錯,半輪明月,斜斜地掛在天邊。孩子們來了一批又一批,妻 子站在門口,忙得不亦樂乎。我站在二樓窗口,往下望了一陣,覺得沒什么太大 的意思,便打開電腦,偷偷看日本愛情動作片。 我看得正起勁兒,忽聽樓梯一陣響,趕緊關機,拿起一張報紙。妻子跑了上 來,臉上紅撲撲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原來,她沒有經驗,糖發得太慷慨, 結果不到一個鐘頭,三大箱巧克力就見了底。我問妻子,有沒有熄掉南瓜燈的蠟 燭,她說沒有。我趕緊拉起她奔下樓,開門,滅掉南瓜燈,不然的話,孩子們還 會來敲門,我們拿不出糖,該多讓人失望。我們關好門,把一樓的燈也全熄滅, 做完這些,都有些氣喘吁吁。天色有些早,又沒別的事情可做,我們便擁抱在一 起,先是親吻,然后是愛撫,好像當初戀愛時那樣。黑暗中,我正要進一步深入 下去,妻子開了口:「親愛的,你覺得咱家還缺什么?」 「缺什么,咱家不缺什么呀?」 「傻瓜,好好想想?!?/br> 「要么是,家具?咱們不是說好了,先緊著還貸,家具慢慢添嗎?」我一面 敷衍著,一面把手探進她的裙底。 「不對,再想,再好好想?!蛊拮佑悬c兒不高興了。 「衣服,鞋子?」我停住手,仔細想了想,「你不是不計較這些嗎?我想不 出來?!?/br> 「傻瓜,孩子,咱們缺孩子呀?!?/br> 「對呀,」我恍然大悟,「真的,咱們該要孩子了!」 我拉著妻子的手,飛快地跑上二樓,抱起她,踢開主臥室,奔過去,滾倒在 大床上。在寂靜的秋夜里,在柔和的燈光下,我們瘋狂地做著愛。妻子赤身裸體, 仰面朝天,兩腿高高抬起,搭在我的肩上,不住地喘息呻吟。剛剛看過島國愛情 片,我的勢頭正旺,哪管什么九淺一深,上來就是長抽猛送。老夫老妻,駕輕就 熟,沒多久,我只覺得下身一激靈,便一泄如注了。射空了,我開始后悔:是不 是太快了,只怕妻子沒有盡興。我想梅開二度,可力不從心,只好滿臉羞愧,直 起腰,慢慢往外拔。我才拔出一小半,妻子猛地攀住我,用力一拉。我猝不及防, 只聽噗地一聲,陽具一捅到底,又死死塞住了妻子的陰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