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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yin亂人妻合集在線閱讀 - 杞梁妻

杞梁妻

    秦之無道兮四???,筑長城兮遮北胡。筑人筑土一萬里,杞梁貞婦啼嗚嗚。

    上無父兮中無夫,下無子兮孤復孤。一號城崩塞色苦,再號杞梁骨出土。疲

    魂饑魄相逐歸,陌上少年莫相非。

    正值七月,暑氣蒸的周遭物什都和騰了白煙一般。躲懶的仆役藏在藤架下嚼

    著舌根,黑紅發亮的面上滲著大滴豆黃的汗珠,「七嬸,你說這可怎么是好?」

    那個叫七嬸的胖婦人緩緩收回目光,剜了他一眼,道:「少扯這些,仔細了

    你的皮?!?/br>
    說罷又抬眼望了一下主廳,本該敞開透氣的兩扇沉厚的烏木門緊閉,交欞窗

    也咬合的結實,連絲風都不肯放過。

    「走吧,干活去?!古謰D人整了整衣上的褶子,顫巍巍的晃了出去。仆役嘆

    了口氣,撣了撣身上的灰,也直起身子跟上七嬸的腳步,這時耳邊卻悠悠傳來一

    聲凄厲的慘叫,那叫聲像把刀子直悠悠的插進他的心里,他打了個寒顫,想說些

    什么,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閉了嘴。

    主廳內

    姜先生睨視著下手塌上坐立不安的孟老爺,過了半晌才嘆了一句:「唉?!?/br>
    這一聲輕嘆打破了沉寂,孟老爺上蜿的發際開始咻咻的向下滾汗珠子,絲毫

    不復十里八鄉首富的威風模樣。

    「不若……」似是思尋良久,孟老爺張了口,可還沒說完便被打斷。姜先生

    像是看透了他的意圖說道:「不妥。我姜家在這鄉里也是有頭臉的……」

    「那……」孟老爺又低垂下了頭。

    姜先生垂了雙腿下床,半膝跪在孟老爺身側,附耳說了幾句后又回身坐下,

    不發一語。

    孟老爺先是驚的雙目都眥了出去,渾身似中了風寒般抖顫著,許久后才重重

    的點了點頭。

    姜先生見孟老爺允了,冷面上才揚起了一絲笑容,趿著鞋繞過塌,砰的一聲

    推開了門。雖說屋外攢集著陣陣熱浪,但新舊氣息的交替卻總是讓人愉悅的。孟

    老爺貪婪的聳動了下鼻翼,像是做了什么決定一般,也站起身子,跟在了姜先生

    后面。

    直至客廳姜先生才停下腳步,打廳內出來的是七嬸,她抬頭見到自家老爺忙

    急著回復道:「夫人,夫人怕是不行了……」

    姜先生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隨即揮手示意婦人退下,也不推門進去,就站在

    窗棱下,忽聽得內里一聲哀鳴隨即又死一般的沉靜,他突然咧嘴笑了,眼眉皺縮

    成一團,笑的若哭般難看,回頭對孟老爺說:「進去吧,若是公子便留下,反之

    莫讓我相見?!?/br>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又被從內輕輕掩上。

    孟老爺躡手躡腳的向里屋行進,與主廳的寬敞不同,此間甚偏狹且暗,通共

    就兩扇窗,還都虛掩著。屋內濃郁的血腥味混合著草藥的酸辛,沒幾步便見支起

    的帳幕,幕后有一黑影,他伸手把帳推向一邊。

    一妙齡少婦緊閉著雙眼,口鼻間的氣息已是出多進少。汗水早浸透了她的發

    鬢,消瘦的臉頰,蠟黃的膚色,唯有唇的正中還有一少點血色。

    她的腹部高聳,下身不著一物,雙腿大張,卻因無力支撐軟軟的塌在被褥上。

    腿間血污一片,xue門應是被仆婦扯拉過一番,懨懨的張大著,連收縮的氣力

    都沒了。直望去,可以看見內里本是粉嫩卻被血色沖刷著的內壁。孟老爺看著不

    忍,并了兩步急到床頭,把少婦身子摟起在懷里。瞬間幾滴黃淚從布滿皺紋的眼

    角里迸出,蒼老而沙啞的聲音低吼著:「丫頭,丫頭……」

    少婦像是從這聲音中辨識出了什么,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孟爺爺?!股賸D興許是因為開心,臉頰竟濘出了兩酥酡紅,「你來了?!?/br>
    孟老爺抖顫著手,一遍遍的拂過少婦的臉頰。

    她似乏了瞇上了眼又似享受般把頭往他掌中偏了偏,口中輕喃道:「你大可

    不必來的?!?/br>
    孟老爺疼惜的摟緊她的身子什么都沒回。

    「我知足了?!股賸D聲息轉淡,似就此沉沉睡去,突然窗外一陣輕咳響起,

    她騰的睜開了眼睛,恨恨的瞥向窗格,示意孟老爺彎下身子,附耳低語道:「孟

    爺爺,再最后疼惜一次丫頭吧?!?/br>
    說罷她掙脫了孟老爺的懷抱,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直起了身子靠在墻上,

    手用力扯開了淺白的內襟,雪白的身軀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里。

    孟老爺跌坐在地上,手抖顫的指著她,嘴里發出呵呵的聲音。

    少婦笑了起來,可卻似牽扯到了痛處,立刻禁聲,輕嘶,雙眉緊皺的樣兒甚

    為凄艷。

    她倚著墻,稍稍弓起了膝蓋,用手掰開了腿,但可能因為久臥的關系,她本

    該光潔秀美的下肢變得有些浮腫,手指用力間在大腿上按出幾個深深的旋渦,久

    久不能彈復. 而后她的手沿著大腿根部緩緩上攀,再高高隆起的腹部稍作停留便

    來到了微微有些垂墜的雙乳。

    她右手輕輕托起左乳食指和中指狠狠夾住了乳尖,左手如撫琴般在紅的發亮

    的乳尖上來回撥弄,每撥弄一下嘴里都會發出一聲誘人的嬌喘。

    孟老爺被眼前這yin靡的孕婦形象震住,腦海中不停的閃著過往的些許片段。

    初見時她還是過門不足月余的新婦,只因姜先生有所求,便縱有萬般不愿,

    仍在席會后被送上自己的塌。那時她的眼中是絕望的帶著恨的。

    他本不想要她,倒不是因為她不誘人,也不是因為他多剛正,只是隨酒醉倒

    的還有自己那本就不怎么爭氣的小兄弟,於是摟著她談了一夜的心。

    可這傻丫頭居然就引以為知己,破曉前居然低下了傲然整宿的頭,埋進了自

    己的褲襠。那溫潤如水的觸感,略顯笨拙的舌頭來回舔舐……

    后來她又被送過幾回,不只是自己,還有官家人,眾人調笑著這姜家婦越來

    越有滋味的時候,他手中舉著的杯中酒卻吞下的越發苦澀了。

    姜先生終是如愿入了仕途,她也被藏在了深院,再也不得見??勺约盒闹袇s

    燃起不甘,可苦於無法只得在姜家新宅邊上遷了塊地弄了塊別院。別院初成,矮

    墻側,自己和她相視一笑。

    再也按捺不住的思念,讓他托人施計把姜先生調離。此后種種盡是二人無休

    止的瘋狂。

    院墻,池邊,藤架下,塌上,床上,伙房,無處不暗藏春情,她有了身孕,

    姜先生回來了,她不讓他認,自己也不說。

    越過矮墻的聲有鞭笞,有責罵,有哭喊,卻獨沒有求饒。

    他來了,答應了一個異??量痰囊?,卻只換來一個見面的機會。

    他腦中一片空白,她還在繼續撫弄著自己的身軀。右手滑下來到了茂密的芳

    草地,撥開溪水潺潺,袒露出殷紅的豆粒。兩只手鉗住凸起,摩擦,滑動,她的

    身形和聲音變得越發妖冶了起來。

    「來啊,來啊……」她的呼喚一聲疊著一聲,聲調像村間的小曲兒般悠悠的

    躥高。

    他喉頭咕咚咕咚的上下聳了聳,忘情的站起身來撲了上去。

    已經老皺的手,如枯枝般,在她的軀體上磨廝出一道道淺紅,她的手離開了

    自己的身軀,一把扯掉了孟老爺的褲子。

    雙手牽引著他襠下癱軟的一坨,悉心的呵護著,就像是捧在手心的是一塊美

    玉般。蔥白樣的指尖在他的陽物上輕輕的刮著,刮到尖部又用三只手指擒著guitou

    輕輕的抖動,待那物什漸漸有了抬頭的勢,再用指尖對著正中的馬眼按壓,搓動,

    像是演練了百千遍的熟練,她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了。

    「丫,丫頭?!姑侠蠣斝闹幸魂囂摵?,「你好好的,哦!」

    指尖的按壓牽動了他心中的yuhuo,他像是回復了青春一般,癱軟的陽物漸漸

    成了型。

    可正當他要長驅直入時,少婦卻阻止了他。

    他滿眼不解,目光醉紅。

    少婦調轉了身子跪爬在床上,掰開了雪白的臀瓣,粉色的菊蕾就縮皺著暴露

    在空氣中。

    他急著吐了兩口唾沫在掌心,用兩只手指抵住菊門,輕輕的把口水送進去再

    抽出來,另外幾只手指在外側稍作撫弄。過了許久才拔出手指,把半硬不軟的陽

    物用力送了進去。

    「爺爺,你感受到了么?隔著的是我們的孩子啊。你用力,再用力點啊?!?/br>
    身后的孟老爺喘著粗氣,雙手鉗住她的臀瓣抓出了幾道指印,她的腹部抵著

    床榻,一只手撐著,另一只手在自己的rutou上使勁揪扯。兩人猛烈的撞擊著,她

    的下身早已分不清是血水還是yin水,只覺著細流沿著腿根淌在床上,凝成一片。

    突然少婦覺得下身一陣猛烈的抽縮,緊跟著的便是一陣劇痛,像是靈魂被抽

    出般的難受,又像是擺脫了什么似的輕松,一時間痛感與快感交替,她扯著自己

    的頭發大聲的嘶嚎著,大口往回吸著氣,兩眼翻白似就要這般去了,卻被一陣清

    亮的啼哭留下了。

    「哇……」

    「丫頭,是,是個丫頭?!姑侠蠣斒窒率沽?,胯部猛力的抽送,在說話的同

    時也噴射了出來。

    少婦往前爬了幾步離開了體力不支漸漸滑倒的孟老爺的身子,抱著哭的震天

    的女娃癡癡的看著。神情恍惚了會,突的跳下了床,幾步就來到窗前,一手拿起

    案上的短刀割斷了連著孩子的臍帶,把孩子輕柔的放在案上。再將手里捧著的熱

    騰騰的臍帶在脖子上繞了一圈,縊住,猛的一把推開了窗。

    窗前,姜先生正手持著下體怒張的陽物,見她推窗,打了個激靈,猛地噴射

    出來,雪白的jingye帶著腥氣,噴在了墻上,窗上,她的發際,眼角,口鼻……

    「呵呵,」她輕啐了他一口,「不如你愿,我沒成死。想看,就大大方方的

    看啊,偷偷摸摸的看著有什么意思。沒用的東西?!?/br>
    說罷她回到了床上,也不嫌腥臭,叼起了孟老爺的物什,像表演一般,仔細

    的舔舐,每一處都沾著她的唾液,每一個溝壑都被她用舌尖在照顧著,撩撥著。

    終於,那物又有了點反應,她急忙坐上去,整根沒入,聳動腰肢前后擺動。

    黑的發,白的乳,紅的乳尖和唇顫動著,她的雙手伸向了脖子,用力勒緊了

    臍帶,一下,兩下,用力的勒著,空氣變得稀薄,她的眼神變得空洞,口大力張

    開,涎水順著唇角流下,掛在她的乳暈上再彈開去,她的腿開始亂蹬,下體的血

    水又一次噴射了出來,越積越多。

    她向后仰倒,壓在了孟老爺的身上。

    她好像看見了初見他時,他板著臉不言茍笑的樣子,還有他摟著自己談心時

    眼角的那抹憐惜與溫柔……

    孟老爺看向窗外,姜先生睜大了雙眼,久久才回過神來,嘆了口氣說:「孩

    子,你帶走吧,如果可以,叫她孟姜女?!?/br>
    我叫孟姜女,我是這十里八鄉最有錢的孟老爺家的千金。

    鄉親都說我是長在孟家卻攀墻而過生在姜家的瓜中誕出來的女娃。

    我沒有娘親。

    我問過爹我真的是瓜中所出么?可他只是抱著我,緊緊地抱著不說話。

    姜家的七嬸曾經想要告訴我什么,可是第二天便被發現在池塘中溺斃。

    一個黑紅面龐的仆役告訴我,我的確就是攀過那堵矮墻的藤蔓上的瓜生的。

    我看著那些帶著白色絨毛的小瓜,好希望它們能結出弟弟meimei來陪我。

    可是第二天,墻被推倒了,瓜被壓的稀爛,地上一片腥紅……

    不知怎滴,最近總是做一個怪夢,夢里我坐在一堆被壓的稀爛的瓜中,粘膩

    的汁液,混合著塵土細沙還有石礫,形成了灰紅的色。這臟黏的汁液向我卷來,

    傾襲,包裹,緊緊的。印在我的肌膚上,刺痛,生癢,又轉入小腹,灼燒,滿當

    當的難熬……

    爹又辦了個什么賞詩會,乏味無趣的緊。

    三月的天,春光暖的剛剛好。

    桃枝蔓著院墻,隔著池塘。桃光爍華,粉煙籠著清香,如果不是有些個窮酸

    自詡文采斐然的煞風景就好了。

    我晃了晃手在面前扇了兩下風,起身。小翠緊隨著,小心翼翼的問:「小姐,

    您這是要去哪里?」

    我嘆了口氣道:「出去轉轉,這兒,太悶了?!?/br>
    小翠不放心的跟著,隨我從偏門溜了出去。

    可還沒走出兩步便覺腳下一硌,要不是小翠見不對忙上前攙著,我非得摔下

    去不治。目光隨即打量身下,一團披著麻布的物什阻在那里礙眼。我憤憤的抬腳,

    踢了兩下。

    「啊……」虛弱的聲音從麻布下傳出,我示意小翠去看看。

    她掩著鼻子,揭開了布。

    先是一陣酸臭掩不住的撲了過來,本是半躺的人用力撐著地伏下了身子,虛

    弱道:「餓……好餓啊……」

    說話的同時手向前像要攢住些什么,小翠連忙往側邊跳開。

    他的手抓了個空,訕訕的收了回去。

    「去,拿點吃的來?!刮覜_小翠遞了個眼色,往后退了兩步靜靜的看著他。

    不知是多久沒洗漱了,他的頭發已經粘黏在了一起。眼角凝著暗黃色的痂,

    面上黑褐褐的塵垢遮住了本來的面目,只有眼神清亮,直勾勾的盯著我身后。我

    知他是在等食物,也不說話,就這么靜靜的望著,心卻沒來由的突了一下。

    小翠也不知從哪弄了張餅,遠遠跑了過來,走近他,又不敢靠的太近,手揚

    起,作勢要丟。我忙攔了下來,撕了一塊遞給他說:「吃吧,慢點吃?!?/br>
    他也不推卻,伸手就抓,不消會,一小塊餅就沒了蹤跡,他看向我,我又掰

    了塊給他。幾次往復之后,他才像是獲了新生一般,嘟囔道:「謝,多謝救命之

    恩?!?/br>
    我伸出手望向他,他愣住,猶豫了半晌,抓住了我的手臂,廢了好大力才站

    起身來。

    小翠滿臉不解,疑惑道:「小姐,他那么?」

    我伸手阻止了她,笑著望向他:「敢問先生從何處來,又欲往何處去?」

    他默不作聲,作了個揖,轉身便走,只是步幅不穩,晃悠悠的幾欲摔倒。小

    翠瞥了瞥嘴,輕啐了兩口,便攙扶著我向另一邊走去。

    我用長袖遮著手上粘膩的污漬,隔著袖管輕撫,面上竟如火燒般燎的疼,而

    后這火沿著手臂蔓延,順著胸膛向下,旋在小腹灼燒。小翠在身側并未察覺到我

    的異樣。兩人一路無言,直到晚風起了,才匆匆歸家。

    夜間,小翠喚了兩個仆婦給我打好了熱水,又撒了些花瓣,便要服侍我去沐

    浴,說是去去白天遇到的晦氣。我心里突突的,怕被她發現了自己的小秘密,喊

    她出去不需服侍,她不解,還要說些什么,卻見我神色不對,即刻緘口,退出房

    去。

    熱騰騰的水汽氤氳了我的眼,除去衣衫跨入木桶,手臂上那塊污漬還在,只

    是已被暈成了一灘。

    我抬起手臂,在臉上輕輕磨蹭,男人特有的汗漬的臭味,塵土的嗆鼻味還混

    合著油泥的味道直簌簌的竄入鼻子。

    我閉上了眼睛任難聞的氣味和花香交錯,再印在臉側,眼前是鮮紅一片,然

    后這些血色化成了泥,吞噬著我,我開始興奮的用手指沾取漸淡的污漬,涂抹在

    頸項,鎖骨,和早已興奮充血了的蓓蕾。

    嘴里發出無意義的囈語,嘶啞著聲,咬著唇。

    手指像小腹滑去,可以清楚的看到水中蕩起的波紋,那略粘膩的感覺觸碰到

    雙腿之間的凸起,像是被吸了過去,附著著,上下顫動。

    手指的頻率越動越快,水面上濺起了不小的水花,我張開嘴,舔舐著上唇,

    溫潤的舌尖來回的滑動。腥,咸,還有淡淡的花香。

    頭兩側繃的好緊,像鐘罄在耳邊擊打一般,我喘著粗氣,把頭埋進水里,躲

    過不適,睜開眼,帶著淡色黑斑的手指急速的在充血的紅豆上按壓,打轉,側壓

    再撥弄,粉嫩的xue門,一股股的熱潮噴濺出來,融在水里,牽起如絲如絮的線。

    我失神的叫出聲來,腳繃直而后在木桶壁上亂蹬,通通通的響聲讓我想起在

    屋外守候的小翠,想忍住,卻忍不住,只能支棱著脖子,往窗門看去,門不知什

    么時候被推開了一道兩指寬的縫,剛好可以看見一雙眼睛,閃著精光,不是小翠

    ……

    一時間恐懼感襲遍全身,手僵直了,腿腳也不聽使喚的抖動起來,可就在這

    時,突覺后腰一緊,一股美滋滋的涼氣沿脊骨直接上攀至頭顱,小腹又暖烘烘的

    攢著熱流向身下沖,一霎間,xue門先是一緊再松,蜜汁由玉壺噴射而出,我雙眼

    翻白,涎水順著嘴角掛下。

    門吱呀一聲開了,外面的人跌撞進來,撲坐在地,聲音抖顫著說:「對,對

    不住之至?!?/br>
    不裹體的破麻布,看著緊張又帶著羞澀的來者和他一身的酸汗味兒。我聳了

    聳鼻子,偷偷在水桶里把手上的污漬抹掉。

    見我不答話,他更是害怕的顫抖起來,邊磕頭邊交代了自己的經歷。他本姓

    范,名杞梁,是逃兵出來的,筑城太苦,餓骨遍地……因討要一天仍未果,腹中

    饑餓,又想起晌午我的什么贈餅之恩才想著來院子里,看看能不能再討要點什么,

    卻不料誤打誤撞闖了進來。

    他離得很近,我用手護著身體,閉著眼,可腦海里那灰紅色的瓜汁卻揮之不

    去,身下又漸漸的有了反應,強烈的念頭竟然沖破了一切顧慮,我突然從水里站

    起身來,他見狀趕忙匍匐著身體,連呼吸都變得微弱了起來。

    我從他身側走過,拴上了門,又滅了燈?;厣頃r,牽起他的手,從桌上拿起

    一塊糕點,塞進他嘴里,道:「坐下?!?/br>
    他坐在桌前,眼睛盯著放著食物的盤子,我借著月光看他烏亮的眼睛,閃著

    饑餓的光。

    我倒了杯茶水,放在他身側,示意他就著茶水吃,他忙不迭的吞咽下了嘴里

    的糕點,一手抓了一塊新的,左一口右一口的吃著。

    小翠在外敲門,我吩咐道:「下去吧,明天再來收拾,我乏了?!顾洁炝?/br>
    幾句表不滿,而后咚咚咚的腳步聲漸遠。

    我又望向他,不一會的功夫他已把那盤糕點盡數吃完。

    他打了個飽嗝,直勾勾的望著我,眼中的光還是饑餓,但不是對食物,是對

    我。

    我勾手示意他隨我來,他像被拘魂一般輕飄飄的跟在我身后。

    「躺下?!刮彝屏怂话?,沒費多大力氣,他就倒在了我的床榻上。

    身上的水珠滾落下來,滴在床沿,他的身上,手上。他的嘴唇在微微的顫抖,

    雖然看不太清楚,可我能幾乎能感到他身上的毛孔都張開了。

    我除去了他的褻褲,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我用手牽動那坨癱軟,不一會,

    那物什便在我手中變得guntang,我的臉又紅了起來,想起了之前在爹的密室里看到

    的那一尊尊雕的如活過來般的木人,男的很像爹,女的很年輕很美,我猜那就是

    我娘,可是我不敢求證,我怕爹會生氣。

    我跨坐在他身上,對了幾次才對準了那熱燙,當濕熱的密xue接觸到它的時候,

    一陣撕裂的疼讓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可當我閉上眼,那酸臭味,手上那泥粘

    的感覺又讓我想起了那個夢,蜜汁幾乎是突涌了出來,就聽細微的噗呲一聲,我

    沒忍住,高呼了一聲疼。

    剛想抽身起,卻被他抓住了腰,烏黑的男人的手有力的擒住我,不放,我緩

    緩的被帶動著,艱難的挪著臀瓣,他的一只手慢慢下滑,捏著臀rou,嘴里開始調

    笑道:「沒曾想,小姐盡然是個人盡可夫的yin娃啊,下賤的就喜歡被丐兒玩是不

    是?」

    又疼又難過的我,聽到這番話,想反駁說不是,可話到嘴邊卻變成嗚咽,淚

    水和著口水流了下來,身子漸漸倒在了他的胸膛上。

    污濁印在我剛洗的白凈的身子上,漸漸兩人合在了一起,下體的熱流和血染

    紅印黑了床墊,他低吼著沖刺,我才適應了那種疼痛,就覺得一陣guntang的液體噴

    射進了我的身子。他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掰開我的腿,用手分開我的xue道,然后

    沾取著那些混合物伸到了我的嘴邊。

    我歪頭伸舌頭仔細的舔舐著,血腥味,腥臭的他的體液和腥咸的我的蜜汁還

    有他手指上的污濁,我不僅沒有抵觸,反而變得好興奮,仔細的舔著,下身更多

    的水漬印了下去。

    他撫摸著我的頭,另一只手毫不憐惜的擰著我的蓓蕾,我閉著眼睛,想起了

    夢,感受著痛到極致的舒爽,就這樣在他手的撫弄下xiele身子……

    他提上褲子推開門正要離去,卻正好看到引了爹來的小翠,背著身子催促:

    「老爺快點快點,我怕小姐出事?!苟龑χT的爹卻氣的背過氣去,他下跪,

    我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癡癡的笑著。

    兩日后,我便被許給了范杞梁,可看著他穿著喜服,渾身乾凈的樣兒,不知

    為何,心里失望了起來。小翠低聲問我:「小姐是不是不想嫁他?」

    我搖了搖頭。沒說話。

    他喝多了,倒頭便睡,新婚當夜,他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官府便來鎖人,我看著小翠偷笑的往向我,明白了一切。

    啪的一巴掌扇了過去,把她趕出了府邸。

    當夜去牢里看他,又是被折磨的渾身污濁的樣子,下身不覺得又癢了起來…

    …

    「等我?!刮覍λf,他的眼睛亮了。

    「我會去找你的,不論你在哪里?!刮译x開的時候,笑著對他承諾。

    長城於何處?幽州北上北。

    爹苦勸了我數月無果,禁閉并不能消磨我的決心,又生怕我急出病來,最后

    只得長嘆一聲,與我帶足盤纏與衣物,放我北上尋夫。

    出行已是夏末,沿路風霜漸寒。等我趕到邊塞,已近年關,放了隨行的仆婦

    與車夫回去報平安??此麄兠Σ坏乐x巴不得快走的樣子,我嗤笑著。

    決意在這苦寒之地紮根的我,租了間屋舍。冷,著實是冷,漫無邊際的雪,

    風呼嘯著就像短刀,一下下拉著我的肌膚。細密的小口子,裂開的血跡又讓我無

    端端的興奮了起來。冷冽的空氣里彌漫著一絲死亡的氣息,只是被雪掩去了幾分

    又被冰凍住了少許。

    我裹著棉被,將手伸向了下體,這次映入眼簾的只有紅色,血的紅色,他還

    在么,會衣衫襤褸滿面塵色么?還是已經成了白骨一具?我想著他比冰還冷的雙

    手撩起我的衣衫的樣子,整根手指沒入了蜜xue。

    不夠,這還不夠,兩根,三根,我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手指快速的抽插,攪動,我踹開了被子,努力弓起腰向下身看去。見不著全

    貌,只得見手指和被帶出來的濕粘的液體。guntang卻嬌弱的身子怎經得起這北方的

    寒氣,不消會便凍的哆嗦。急急的抽出手指拉上被褥,手指上的水漬多到就這么

    一拉一扯之間竟將被沿印濕了一大片。

    冰涼的雙手急忙向下伸去,左手摁壓在蜜豆上用力揉搓捻起再放下,右手直

    接四指并攏捅進了xue道,撕裂的疼,卻被冰涼手指的溫度鎮壓。蛹動著整個手的

    力量,竭力的抽插,溫熱的蜜汁一股股的沿著手指迸,包裹著它們,再一點點的

    向外滲出。很快,腹股間濕了又干的蜜液凝成了如黍米粥上的米皮,秫秫的落在

    床上。

    下體已被撕裂,感覺傷口中的血液比蜜液要稀薄些,卻更為guntang,疼的鉆心,

    卻連接著后脊的酥麻,心中蕩漾,手仍是不愿意停下。發了狠似要把內里都抓撓

    出來般的用著力。

    腦中一片空白,雙腿抖動著,突然下身一緊,收縮的力量把整只手都吞沒了

    進去,我攥緊了拳頭,內壁的顆粒盡管被水浸潤著,卻能清晰的感到它們剮蹭著

    手背上的絨毛。漲疼漸漸彌漫了全身,手上的溫暖再也壓不住下體撕裂的疼痛,

    我緩緩松開了拳頭,抽出了手,蜜液像決堤的水一般,順著手沖了出來。我躺在

    一片汪洋中,嘴里哦呃呃的叫著,失去了所有的氣力。

    過了幾日,身子才漸漸緩了過來。我取了幾件棉襖,攏了攏頭發,裹了個背

    負包,向筑城之地走去。

    「來者何人?」我被面色黝黑的軍甲兵攔住了去路。

    「給夫君送些冬衣?!拐f話的同時,我偷偷遞給他幾幣半兩錢。

    他眉梢挑了挑,正聲道:「上去吧?!?/br>
    烏蒙著天,我手撐著石墻上攀,雪被拉出一道長痕。我抬頭看了看,不遠處

    的平臺上前架著三叉的吊鍋,鍋里水霧蒸騰著,看不清在翻煮些什么。

    我艱難的頂著風,向平臺走去。

    還沒到近前就被一只枯樹皮般粗糙的手攔住,我抬頭,那人齜著赤黃的板牙,

    眼睛有些上睨,兇巴巴的對我怒喝道:「小娘,阻啥?!?/br>
    我抬手,搭上他的手腕,柔聲道:「來探我夫君?!?/br>
    他的手顫了一下,對上了我的眼,只見他滿臉的褶子向中間聚攏著,嘴上揚,

    咧開,露出了赤紅的牙rou和黑黃不一的后槽牙。

    他湊近了我,傻樂著,滿嘴的臭氣連著口水噴在我的面上:「小娘,怪俊。

    找誰?」

    「范杞梁?!????@ 帳楚A抽回了手。

    「沒聽說,莪陪你再去別處尋尋?」他轉了轉眼睛,對我說。

    我默許。他很是熱情的搶過我背后的包裹,小心的走在前面,引著我過了好

    些個烽火臺,我累的已經開始喘著粗氣,他回過頭來嘿嘿說:「就在前面?!?/br>
    我抬頭望去,遠處的平臺上,有不少攢動的人頭。

    待走近了,一個看著精瘦的小夥子躥了過來,高喊著:「老李頭,今兒餐食

    倒是好的挺快嘛?!?/br>
    他這一嗓子喊下去,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計。慢慢向老李頭和我聚攏,包成

    了一個圈。

    「喲,老李頭,你家閨女怪俊的嘛?!谷巳豪镆膊恢l粗著嗓子喊了聲。

    我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精瘦的小夥子躥到我面前,打量了一會說:「不是

    老李頭的閨女,他閨女我見過,腰有這么粗?!?/br>
    說罷他在胸前比了個滿月,眾人都被逗樂了,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老李頭咳了聲說:「你們誰聽過范杞梁?」

    一片沉默過后,有人說了句:「入冬時沒熬過去這寒氣?!?/br>
    雖是來前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聽到這話還是不住頭有些暈眩,巴巴兒趕

    赴這里,還未享得魚水歡,便已隔著兩界。想到這里,不禁身子一軟,淚婆娑娑

    的掉落了下來。老李頭一把扶住了我,嘆了口氣。

    我哭了會,望向人群,對著剛才說話的人問道:「請問他屍骨埋於何處?」

    可他卻面有難色,目光閃爍著,偷瞥著我身后。我調轉身子,看向老李頭,

    老李頭面色有些難看,咳嗽了聲,把頭扭向一邊。

    過了好一會,我見眾人都不發話,心里有些急,突然想到家里一些下人的樣

    兒,才了然。從老李頭手上奪過包裹,拿出一串半兩錢,顛在手心,問道:「誰

    能告訴我他埋在哪里了,這些錢都是他的?!?/br>
    可眾人眼前一亮接著又暗了下來,小夥子適才發了話:「大姑娘,錢我等不

    缺,你且收好?!?/br>
    我不解的望向他,他卻不說話了。

    突然,老李頭一把抱住了我,眾人哄的一聲炸開了鍋,笑了起來。

    他低伏在我肩頭,咬向我的耳垂,酸腐的臭氣直接噴向我的鼻翼:「小娘,

    爺們就缺女人?!?/br>
    我這才感到了恐懼,推他的身子想跑,可身子卻被死死鉗住,動彈不得。

    「喲,還想跑?!谷巳褐幸膊恢钦l說了句,又引得一陣哄笑。

    呲啦一聲,衣襟被老李頭撕扯開來,我掙扎著想跑,衣物卻滑落至腰間。小

    衣哪抵得住風寒,我一手抱胸,另一手往上提衣服,哭喊著:「求你,放過我?!?/br>
    「老李頭,別把這大姑娘給凍壞了,你看她嘴都青了?!剐♀纷尤氯轮?。

    「周二,你還是個情種嘛?!贡娙诵αR著,小夥子漲紅了臉不再言語。

    老李頭攔腰抱住我,緊緊的錮著,向一旁的烽火臺走去。

    我就這樣被扔在了冰冷的石板上,身子被摔的生疼,掙扎著想起來,卻被老

    李頭一腳踏在了小腹上。

    頓時眼前一陣發黑,不若就這么死了吧,我想著,眼淚滾落,意識也漸漸遠

    離。

    可啪啪兩聲脆響,臉上火辣辣的燒,我睜開眼睛,小腹傳來鉆心的疼。

    老李頭踏在我身上,身子前傾,低下頭,見我睜眼,又是俐落的兩耳光。這

    兩下打我整個人都懵的了,傻愣愣看著他,耳邊嗡嗡作響。

    「小娘,老老實實的,不然有你苦頭吃?!?/br>
    話音未落,衣服就被盡數撕扯開,我用手死死拽著衣物,手指卻被兩旁的人

    一根根掰開。我收回手護著胸,想逃,卻被人拖著腿拉到了火堆旁。

    老李頭獰笑著,大手一揮把我的衣服都丟進了火里。

    火光劈啵,躥高的火苗燃著我的衣物,也燃著我的心智。

    我的手臂緩緩下垂,滾在了腿側。

    「這么快就學乖了嘛?」老李頭笑呵呵的走到我身前,一腳把我蹬趴在地,

    用腳尖挑起我的腰弓,在手心吐了口唾沫,就伸向我下體一陣掏弄。

    我不該有反應的,可是,那像樹皮般乾裂的手摩擦著我稚嫩的陰阜,刺痛卻

    是愉悅的,水不聽使喚的沿著他的手臂滑了下來。

    他嘖嘖道:「上啊,你們還等什么?」

    嗡的一下,圍上來三四個人,都是精壯的漢子,眼里閃著綠光。

    我被攔腰抱起,坐在了一人的懷里,那人的手伸向我的下體,用手指分開了

    我的yinchun,也不做聲,手緩緩的上下移動著,手指卻始終保持著分開的姿勢。

    「周大,你這是想讓大家都看清楚,還是不會cao?」旁邊站著的人開起了玩

    笑。周大像受了刺激一般,揚起手,對著我的陰戶就抽打起來,水隨著他抽動的

    頻率四濺,那人看的直吞口水暫態忘了自己剛說的話,伏下身子仔細的盯著我被

    抽的紅腫的陰戶。

    老李頭站到了我身前,除去褲子,早已挺立的陽物彈在了我的臉上。他用手

    扶著,拍打我的面頰,我想閃開,卻不料周大突然停下了抽打,幾只手指直接插

    進了xue道。我啊的一下叫出聲來,卻被老李頭瞅準了機會用陽具堵住了嘴。

    「好好舔?!顾鹹in邪的笑著,揪起了我的頭發。那腥臭味混合著尿液的sao氣

    還有說不出的油泥味讓我想吐,可卻被他像木人一般一下下懟向更深處。

    身側的兩人也都除下了褲子,讓我一手持一只陽物,用力的用下身懟著。越

    來越多的人湊了上來。

    有用陽物頂我的rutou的,也有舉著陽具懟我的臉的。

    周大低吼一聲拔出了手指,整根陽具想對準我的xue門捅,卻是頂錯了地方。

    菊門似炸裂般的疼,我忍受不了刺激,并了一下牙,就聽老李頭一聲慘叫。

    眾人哄笑起來。

    老李頭在旁邊疼的直打滾,卻是沒人理他。

    眾人都怕受傷,沒人再上前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向自己的身體手臂,雪

    白的肌膚被裹上了黑泥,砂石塵土和火堆的灰燼。

    這,這滋味,居然變得美妙了起來,身體上的痛,像是被這污濁屏障了,我

    偷偷的用臟兮兮的手伸向自己的xue門,感覺指尖的污泥和著yin水,變成了一小塊

    的泥團,然后,輕輕發力。

    「哦,那泥團進去了,被xiaoxue吸進去了?!刮倚南胫?,閉上了眼睛,yin水噴

    薄而出。

    周大又是一輪嘗試,卻始終不得其法,生氣的想站起來。

    可就聽砰一聲,被緩過勁來的老李頭在腦袋上重重的揍了一下。

    「滾邊兒去??礌敔斣趺碿ao逼?!估侠铑^兇巴巴的吼道。

    周大嗚咽了聲站到一旁。周二不忿的拉過他哥哥輕聲安慰,然后沖老李頭揚

    了揚拳頭。

    老李頭屁股坐下用手摸了摸我濕滑的下體,手指伸進去探了探,竟把那泥團

    扣出來。我心下緊張,生怕他發現什么,可他卻不以為意的把泥塊彈到了一邊。

    黑紅的繃著青筋的陽物倏滴捅了進來。

    他粗糙的手在我的臀rou上擰著,頭搭在我的肩膀上,噴著臭氣咬著我的耳垂

    說:「yin娃,逼水真多?!?/br>
    說罷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吃痛大聲叫喊起來。

    他卻是越來越興奮的磨起了牙。終於,血順著肩膀滾落,他笑著吐了一口帶

    著血水的吐沫在掌心,然后搓了搓,抹在了我的奶rou上。我低頭看向自己已經分

    不清顏色的皮膚,和又新印上的血漬,突然一陣興奮,高喊著:「我丟了?!?/br>
    軟在了老李的懷里??伤麉s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大了胯下的動作,終於,一

    股熱浪噴射了進來,又淌了出去。

    身前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腥臭粘膩的jingye混合著泥沙,射在我的臉上,手

    上,身上,嘴里,身體里……老李頭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被換成了別人,不知過了

    多久,我被丟棄在了一旁。眾人卻還是沒離開,像是欣賞杰作一樣看著我,我的

    頭暈暈的,意識又一次抽離。

    忽然,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我回頭,是周大,他竟然發了蠻力,粗大的

    陽具沒有任何助力的捅進了我的菊門。

    我慘叫一聲,哭了出來,可旁邊的人,都在笑,我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像是

    一個破舊的木人,掛在周大的身上……

    后記

    你們以為故事到那里就結束了么?

    不,并沒有。

    我以為最無傷的周二才是真正的惡魔。

    后面幾天我被輪番折磨,卻是封閉了意識,眾人從初期的興奮到后期的索然

    無味。老李頭夥同大家揍了一頓周大,怪他把我玩壞了。

    周二護著他的傻哥哥,惡狠狠的說能治好我。

    眾人抱著看玩笑的心看著他。

    他卻附身在我耳邊說了句話:「我知道你不想活了,但你想和范杞梁死一起

    么?」

    「范杞梁,杞梁。好熟悉,他是誰,我怎么想不起來了,頭好疼?!刮蚁袷?/br>
    被戳中了什么,突然恢復了意識。

    「我帶你去找他?!怪芏ξf。

    我歪過了頭。

    「趴下,母狗?!顾闹业念^說。

    眾人眼睛又亮了。

    他找來一件翻毛的皮襖,套在我身上,然后跨坐在我背后,讓我用嘴叼住繩

    索,雙腿夾緊說:「爬吧,我帶你去找他?!?/br>
    我聽從著指令,感覺冥冥中似有什么東西在指引我,找到范杞梁就找到了我

    現在失落的什么。

    我邊爬,他邊用手在我的xue洞里攪動著,yin水順著大腿熱燙燙的滾落,甬道

    的白雪上,被融出了一個個細小的洞。

    手皮和膝蓋開始破皮,血混合著沙土生痛,可冰冷的雪刺的我麻木的很快忘

    記了這些痛。

    好容易到了一段殘墻上,他示意我停下來。

    告訴我說,我需要學會取悅,他們才能幫我把墻磚拆了,把范杞梁的屍骨找

    到。

    那幾日我學會了用手輕撫他們的下體,用嘴,用乳rou,用xiaoxue,甚至用菊門

    去服侍每一個人。

    身邊的磚頭越累越高,墻也被掏出了一個大洞,終於,我看見了一只手骨,

    我奮力去刨,身后是周二放肆的笑。

    終於,隨著白骨一點點的被刨出,我的手也磨破的見了骨。

    記憶漸漸回來,我笑著歪向一邊,倒下時手捧著蒼白的頭骨,吻了下去。

    突然,轟隆一聲,墻塌了,站在我身后的人都掉落城墻下,被砸成了rou泥,

    有周大,也有老李頭。

    我也跌落了下去,和杞梁一起。

    周二瑟瑟發抖的站在尚好的墻體上,監軍跑了過來……

    為了避則,周二想到了妙計,說是我慟哭亡夫,感天動地使得墻裙崩塌,露

    出了亡夫的遺骸。

    監軍不疑有他,報了上去。

    於是,我成了尋夫千里,哭倒長城,以身殉夫的孟姜女,光耀了門楣。

    可是周二,你知道嗎,我就在你背后,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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