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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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小萍因為要就近照顧老家里生病的老母親、而不得已搬出了frank 的老家后,習慣了一年多來、小萍在這間房子里的存在的frank,偶然站在 只剩自己一人身影的客廳,竟莫名多了一些淡淡的傷感。 有點傻氣的鈴鐺般笑聲,總是用「奴奴」稱呼自己的嗲里嗲氣,看著韓劇會 莫名流下眼淚的超低哭點…這是我所認識的小萍,也是我最近在恍惚之間,偶爾 會閃過眼前的一抹身影。 那是什么感覺?有點像被什么東西給硬是刺進心里的酸和痛,而這樣的感覺 多久沒有過了?才過了30歲的年紀,frank卻像個60歲的老頭子地回想 往年,直到憶起最近一次讓人不由得落淚的時刻,心里情感交雜出的酸和痛,已 是某年秋天,我帶著小婷遠遠目送她曾經的愛、曾經算依歸的男人,其實也是我 曾經的朋友、陳牙醫和他的出殯行列… 走向死亡、面臨失去,才能喚醒對某一個人的情感存在的認知;如今的fr ank,似乎也正走到這樣麻木不仁的情感交口。 然后,我落淚了,無聲無息,莫名的焦躁翻騰了我的心緒,連用手擦去眼淚 的過程都覺得心痛!原因除了小萍的事之外,更多是因為桌上的一封限時信件里, 正放著一張照片和一則簡短的字條… 照片里,一個曾經深愛過的女人,一幕躺在醫院病床上、靠著呼吸器茍延殘 喘的孱弱影像;而他的丈夫在簡短的字條中告訴我、她希望我去看她的最后一面, 即使是相隔五六年的不曾再見… 「怎么會?怎么會?」,frank的喃喃自語中,也記起前年收到她給我 的婚禮喜帖時,喜帖上的郎才女貌令人稱羨,怎會下一次再得到她的消息時,卻 已經是徘徊在豬羊變色的生死交關? 而多久沒有聯絡了?就連她的婚禮,我也只托人送去了禮金、并沒有出席, 更別說和她有平時在電話、網路上的聯系了。 「不管我們有沒有在一起,我們都會是永遠的朋友!」,分手那時候的灑脫, 早已不復見,盡管在一起才一年出頭的短暫時光,也因一時年輕氣盛的互有堅持 而分道揚鑣,但強忍過的眼淚,卻在無聲無息中,一次全都還給了○○○,一個 名字,一個女人,一段記憶,或許,也是一份愛。 於是,我離開家,不敢直視這封信里包含的一切;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 人已經在某一間小公寓的套房里,眼前的餐桌上,則是滿滿的飯菜和熱湯。 「主人老公,怎么了?嗯?」,這里是我為柯姐準備待產的小房間,離她本 來居住的陳家大宅、車程并不算太遠-但至少遠得夠免去無謂的流言蜚語在街頭 巷尾流傳;而即將成為第3個孩子的母親的她,也總是用像一個有耐心的母親般 的態度、從容地擁抱著我的任何情緒。 而我,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地捧起一碗白飯、開始大口啃咬起 來;卻也才發現今天柯姐弄的白飯,嚐起來居然有點咸味。 「主人老公…」,聽見柯姐擔心的低喚,一轉頭,frank才瞥見白飯里 的淚光點點,也知道了我今天碗里的白飯有著咸度,并不是因為柯姐有多加了任 何的鹽… -------------------------------------------------------------------------- 那一個晚上,我沒回家,勉強擠進兩個成年人的雙人床上,習慣側睡的柯姐, 維持著已然看過多次的睡姿,卻也多了一兩個像是抱枕的柔軟物件、好來襯墊著 她那孕育著屬於我血脈的新生命的大腹便便。 而她,柯姐,依然有著裸睡的習慣;睡不著的我,在凌晨一點多,頂著二月 微涼的夜晚月光,正直盯著眼前突然讓人感到陌生的女人-或者是說一副成熟女 人的赤身裸體。 最近一次產檢,莊醫生說柯姐的身體狀況尚可,但擔憂40幾歲的年紀、畢 竟是一種生產時的考驗,養尊處優的貴婦當久了,身體也容易變得像放久的玫瑰 花般的一碰即碎。 5月底是預產期的柯姐,卻對此全然沒有多做猶豫-擺平了家里的「那個人」- 也就是她名義上丈夫的陳先生給的為難后,「為母則剛」的天性,讓柯姐勇敢地 表明想挑戰自己身體上的極限。 「因為…那是愛,現在,待在賤奴肚子里的男寶寶,可是賤奴等了很久、一 個有」小弟弟「的小主人呢!有了他,是玲對您的愛,也是主人老公給我的愛…」, 柯姐是這樣對我說著,臉上則是一種奇特滿足的笑容,但話里的內容卻是語無倫 次。 「主人老公,您…想要了嗎?」,突然,打破了我的恍神和沉默,柯姐一個 張眼,一對睡意蒙朧的眼睛直視著我的同時,因為懷孕而顯得有點水腫的一雙白 皙玉腿,卻正忙著讓人心猿意馬地、直往frank胯下的roubang給磨蹭起來… 「哼哈!你說呢?」、「嗯~還說呢!唉…也不用說了,這是賤奴的命,就 算是在睡覺,就算是懷孕了,也都是…隨時隨地等著被主人老公您…盡情玩弄和 狠干呢!對嗎?賤奴的…主人…老公…」,挑逗的言語中,162。7cm的嬌 小柯姐,完全看不見增加了快10kg體重的笨重,一個雙手撐起身體,55。 2kg的七個月孕婦,居然又是靈活地伸長舌頭舔著自己嘴唇,猶如默默吞吐著 說不出口的yin蕩氣息… 「是??!那你…討厭當賤奴的命嗎?」、「嗯~怎么會?人家…嗯…玲??! 可是愛死了…當賤奴的命呢!呵呵…」,這句話,柯姐倒沒有說錯,隨著柯姐換 成半躺半坐的姿勢之間,刻意地把一邊大腿的向外打開,一時跟著忽隱忽現的, 是大概剛剛才被她自己給手yin弄濕的rouxue-褐紅色的成熟色澤,又帶著濕潤水氣 的肥滿rouxue,正在柯姐幾個月刻意留長的深黑色長直發、穿過她老人家腰枝和大 腿的半遮半露之下,靜謐卻又露骨地招呼我這個男人的上門寵幸-或者說是摧殘 吧! 而我,也沒有辜負她的一番心意,任由分泌男人獸性的兩顆睪丸、興奮得把 兩腿間的「卵葩袋」都給鼓脹了起來;frank也忙著吞咽了幾下口水,只能 說眼前這副屬於成熟女人的豐滿rou體,盡管是年過40的徐娘風韻,卻依舊風情 萬種地勾引出了我的性致盎然。 於是,一股躁熱便從脹滿的「卵葩袋」給竄進了roubang的海綿體里;不用多說, 也不用再多的愛撫或親吻的前戲,柯姐伸平的溫柔手掌幾個輕托,熟門熟路的巧 妙手勁,便讓frank的roubang忘記了剛才的遺憾、困擾整日的沉悶心情,重新 回到了單純性欲的興奮莫名。 「主人老公的roubang…還是這么的溫暖、這么的粗壯呢!嗯…還一跳一跳的呢! 好可愛呢!賤奴…好幸福呢!可以被這樣的」好東西「好好疼愛…是賤奴當女人 …不…玲都忘了…該說是當您的賤奴的…最大樂趣呢!」,呵,看著專心注視我 的roubang的這個女人,可說滿滿三年的m奴調教經驗,早已讓柯姐帶動氣氛的yin聲 浪語,變成她發自心底的人生價值,是幸?還是不幸?而我揪起她的過腰長發湊 近一聞,滿滿充斥在鼻囊里的味道,全然就活像一頭發情當中的雌性動物的sao味 靡靡。 而frank也明白這一切的源頭-被frank徹底開發出來的變態rou欲, 早已取代理智和羞恥心、重新支配了柯姐的大腦和rou體;只要我愿意,就連柯姐 刻意迎合我而蓄長的黑色發瀑,除了是讓人握在手里的滑順絲綢,更能是煽動起 柯姐這個女人更多情欲的奇妙工具。 「喔喔喔…呼呼…喔喔…」,一聲聲的低聲呻吟中,緊握一綹柯姐的黑色發 絲在手,frank則用起了過去、羽毛輕搔過皮膚的調情手法,直讓柯姐自己 身體的一部份,大方變成輕彈過她身體一寸寸肌膚的情趣玩物。 從大腿根開始,跟著來到屁股、腰膀子、圓滾滾的懷孕腹部,往上勾弄起有 如兩顆大面團的肥奶嫩乳,還有…滑過她敏感的鎖骨,轉而再搭上她的脖子和臉 蛋… 「喔喔喔…呼呼…呼呼…喔~不行了!別玩我了!別玩賤奴了!我要…賤奴 要您的…您的大roubang…給我…求求您…好嗎?我的主人老公…求您…用力的干死 我吧!讓賤奴…可以爽到死吧!」,放在床鋪一旁的HD攝影機里的影像,相信 會讓看到的每一個男人、個個都是為之口乾舌燥的吧!因為即使frank伸手 拉住柯姐的那頭長直發,毫無尊嚴地把她的小腦袋、往上往下地一提一放的玩弄 著,只見她迷蒙的眼神依舊,沾得滿嘴口水的yin態里,盡是舍不得讓心愛男人的 roubang、多上一秒離開自己嘴里的貪婪。 「啊啊…主人老公…啊啊…」,身為一個隨我宰制的活人玩偶也好,人rou玩 具也罷,即使是這樣的柯姐,當被frank的左手抓住的兩個嫩白手腕,平白 多了一條塑膠束帶的拘束時,仍然不由得一聲驚呼起來。 「哈哈!笨賤奴,這么想要我的roubang??????」,隨著言語的羞辱,fra nk緩慢地站起身來,一邊依然用左手高舉著柯姐的雙手做控制,一邊的右手、 則緊握著自己roubang的根部,好猥褻地揮舞著roubang來敲打著、柯姐這個卑微賤奴的 潮紅臉蛋。 呵,還沒開干,就滿臉潮紅?哈,那一晚,柯姐可沒嗑春藥或是敏感成這樣; 只是,在她半躺半坐的身體里,不斷開闔和磨蹭的兩腿間,正有著兩顆粉紅色跳 蛋、在用最快的震動頻率,一點一滴地癱麻掉柯姐整個人的知覺… 當然,這又是frank的一次「精心杰作」,也讓柯姐「受用無窮」。 「是、是、是的…我要…賤奴要…喔喔喔…呼呼…好麻…但是又好爽…喔喔 …我要…嗯嗯…偶要…偶要…泥的落棒…竹人腦公…喔喔喔…呼呼呼…」,而看 著frank完全勃起的roubang、正在自己臉上不停抖晃和敲打著,自己卻連替心 愛的男人koujiao的機會都沒有,一時間,徹底沉迷於rou欲的柯姐,竟然索性伸長了 那片短短的小舌頭、也要試圖碰觸到眼前的那根roubang-甚至是因此說著「臺灣國 語」的口齒不清,也要讓瀕臨崩潰的濕滑rouxue里,能夠被一根自己認定的男人rou 棒、狠狠地給塞得整個滿滿。 而約略一二十分鐘的玩弄著柯姐過后,擺放在床鋪旁邊的攝影機影像,也才 終於出現了男女激情zuoai著的rou欲畫面。 「你愛我嗎?賤奴?」,突然,我問起了柯姐這個問題。 而凌晨兩點多,小套房外的陽臺上,frank一手拉扯著柯姐的長直發, 一手拿著攝影機,試圖穩定住鏡頭的景象里,雙手被綁住的柯姐,正用最適合她 的賤奴形象的無助模樣,在我腳邊趴伏在陽臺地板上,回應著我小小聲的喘氣和 哀鳴… 「愛…當然…愛…喔喔…呼呼呼…喔喔…賤奴…愛…主人老公…愛愛愛…啊 啊…喔~人家快shuangsi掉了!呃啊…主人老公…小主人…好像都快被您給cao到…快 提早…給他生出來了…啊~呼呼呼…」,聽著攝影機里的夸張語句和品味著刻意 壓低聲量的yin蕩萬分,柯姐努力享受著我給予她的變態性愛,已經說明了她對我 一切的情感云云。 「謝謝你!我也是…我想…我也是愛你的…寶貝…」,只有留存在攝影機記 憶卡里的一段短句,卻是frank最真心的回應,回應著柯姐默默地用著她擅 長的方式、努力地想讓我忘記一切灰暗情緒的用心。 只是,那一晚,我仍然直到凌晨三點多才輾轉入睡… -------------------------------------------------------------------------- 后來,22連假前,我還是請假一天、去了一趟那封信中提到的高雄某醫 院;但陪我去的人不是柯姐,這種悲歡離合的情緒化場景,實在不適合身懷六甲、 哭點又低的她;於是,跟我一起去的人、換成了小愛,至少天性開朗的年輕女孩, 不至於那么容易一起拖著frank、往更多的悲傷里頭給沉浸下去。 而進到加護病房,我卻看到了一個全然不認識的陌生女人;但戴著呼吸器的 她,一看見我出現時,頻頻想伸手打著招呼的無力掙扎,卻讓我聯想起了在久遠 的幾年前、一個和小愛有著相同甜美形象的硬氣女孩,名字,就叫做○○○,也 就是我的某一任前女友。 「你…還好嗎?怎么回事?你要再支撐下去…你…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說著連自己也不相信的謊言,卻是frank渴望成真的天真愿望,對望著眼前 跟骷髏架子相去不遠的活死人模樣,她,卻曾經也是我所深愛過的一個女人。 「對…不…起…」,而她已經說不出話,伸著鳥爪子一般的細瘦手指、勾起 了我的右手后,她努力接著做的動作,則是顫抖地在我手心上、寫下了筆劃潦草 的這三個字。 說真的,我早已忘了五六年前,我們到底因為什么事、而鬧得不可開交到了 分手的地步;但如同蒨蒨的meimei的葶、始終沒忘了那一個叫「小雪」的自己和我 的緣分一樣,這是執著、是怨念,也許也是一種愛的刻骨銘心。 只是,當她像鳥爪子一般的瘦弱手指、不斷無力地寫下一筆一劃,無聲訴說 著對當年往事的歉意時,我,早已原諒了當時彼此的無知和幼稚,卻不敢握起她 孱弱的手、再像以前一樣地給她一個溫柔的回應。 因為,我的手也受傷得無力握起什么,就在她輕劃過歉意的筆劃里,無形無 色的血液正在四處流出;而從傷口流出的后悔和理解,卻明白自己已經錯過了和 這一個女人、本來該有的一段美好緣分。 「對不起!其實…我也欠你這一句話…對不起…阿○…」,逐漸嗚咽的聲音 中,口中的「阿○」是她的小名;而看了在她床邊一直陪伴著她的丈夫,百感交 集的一陣昏眩過后,我的眼角,卻再也承受不住眼淚的重量。 「嗯嗯…那個…」,拉了拉我的上衣衣角,早已梨花帶淚的小愛,則遞給了 我不知哪來的衛生紙,似乎要我擦一擦臉上的淚痕斑斑。 「嗯…不了…謝謝…小愛…但這眼淚…是我欠她的…這輩子不還她…我…我 怕下輩子…就還不了了…」,最終,我還是握住了她的手,而她勉強擠出眼淚的 無神眼眸中,或許,是想告訴我,她終於對彼此這一段關系的一個放下… -------------------------------------------------------------------------- 「這首歌叫什么?」、「嗯…是小愛剛學的歌…叫」淚光閃閃「吧!日本歌, 你還喜歡嗎?」、「嗯,很喜歡,可以再唱一次給我聽嗎?」、「嗯,好??!」, 對話中,我和小愛已經離開了醫院,信步走在偶然發現的一個小公園里,而哭腫 了兩眼的frank,也累得直接躺在小公園的草皮上休息;至於腦袋底下枕的、 則是小愛。韓×貞的一雙大腿。 而無法打字出來的日本歌歌詞中,緊靠在小愛膝蓋上的frank,也終於 可以安心地閉上了眼。 愛,到底是什么? 是對小萍習慣留在身邊的身影、有了一種不舍的眷念? 是對柯姐忘了一切地投入在自己給予的rou欲快感中,心意和身體相互結合的 一種依戀? 是對和○○○以遺憾收場的一段過往,最終能夠祝福和原諒彼此的一種領悟? 還是,在當時的那個當下,我躺在小愛的膝蓋上,聽她用癟腳的日語、唱著 不太熟的「淚光閃閃」? 或許,「以上皆是」是一個不錯的答案;而使得frank也終於再次有了 打字成文章的意愿,算是記錄下那時候的一個有感而發。 愛,是什么?看完frank的這一篇分享文,你,也有屬於你自己的答案 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