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央踏著輕快的小步子，踩進斜陽的光影里，身后的風輕送著他，去見從早上就開始期盼的人。

    校門停著輛黑色奔馳SUV，肩寬腿長的英俊男人雙手插兜，散漫地靠在車門上，視線的終點是那個如約而至臉上寫滿歡欣的人，他握拳抵唇輕咳一聲，還是忍不住偏過頭揚起了笑。

    四目相對時，杜溱從兜里掏出一個小方盒，瀟灑地擲出一條拋物線，時央慌亂地合掌接住，聽到面前的人說，是禮物。

    一雙車門同時合上，時央扭頭扯安全帶，杜溱側身靠近，長臂一伸，一拉，咔噠一聲幫他扣好。兩人距離極近，坐在副駕的人怔忡凝眸又迅速移開，眼珠子轱轆轱轆，剛想道謝，只聽杜溱幽幽地說：“你有必要把自己搞得這么香？”

    時央愣住，臉上guntang，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我、我也不知道那個磨砂膏這么香！”

    杜溱挨得更近，“磨砂膏？你磨哪里？”

    副駕的人頓了一下，倏地看向了別處。

    杜溱輕嘆，“算了，早晚會知道，我們先去吃點東西?！?/br>
    目光突然轉回來，時央怯懦地看他。

    “正經吃飯！”杜溱很少會覺得這么心累。

    車子啟動，西行，滑進夕陽撒下的一片橘紅里。

    “央央想吃什么？”他打著方向盤問。

    時央說：“只要不是蟹?！?/br>
    杜溱笑出了聲，“行，那我來決定?！庇喙鈷叩剿诙⒅Y物盒看，笑意更深地道：“你要不要拆開看看?！?/br>
    “我發現你很喜歡送人禮物?！睍r央邊拆邊說，打開包裝，里面驟眼看是個配飾，絳藍色緞帶綁成的蝴蝶結，下面吊著兩個金色啞光的鈴鐺，蝴蝶結上面有透明綁帶。做工小巧精致，所以是個頭飾？他拿起那個手掌大小的頭飾稍作端詳，鈴鐺叮鈴作響，清脆悅耳。

    “送禮對象太多，翻車了吧？”時央無語地睨他，有點嫌棄。

    “沒搞錯，女生可用不到這東西?！倍配谝馕渡铋L地說。

    晚高峰有點擁堵，奔馳擠入車流，徐徐而動。

    杜溱有手癖，無聊的時候喜歡握住點什么，于是跟泡澡時一樣，把時央的手捉了過去，輕輕捏他手指玩。

    時央回捏他，像是自言自語地嘟囔：“我剛剛以為你想親我?！?/br>
    杜溱握住他的手驟然發力，“你怎么知道我不想？”

    “要想你就親了，而且做的時候也從來不親?！睍r央有點落寞地說。

    兩手掌心摩挲，像在輕輕擦著心臟，良久，杜溱說：“親過以后，性質就不一樣了?！?/br>
    時央大概懂他，身體可以單純為了快樂而結合，但吻要留給愛的人，花花公子最后的倔強。這么想，他前女友其實是被愛的，反而時央不配得到一個吻。

    “嗯?！彼悬c鼻酸，像在哽咽，不知道自己眼眶紅了，手指跟著輕輕地抖。

    杜溱感受著那些輕微的震顫，心臟莫名其妙有點針刺一樣的痛。

    他松開時央的手，打燈扭方向盤變道，超車，在余霞盡散暮色沉淀至朦朧時駛入了一條熟知的私家路。偶爾也有情侶開車來這里。

    長期故障的路燈，四下無人，道旁綴著低矮的灌木叢，詭異的靜。如非必要，沒人來這種地方。

    周圍烏燈黑火，不像是吃飯的去處，時央剛想問，杜溱就解了安全帶，將副駕的座椅朝下展平。

    車里沒開燈，人影壓了上來，時央心臟劇烈地跳，面前的剪影是杜溱優越的五官，他眸里的閃爍是暗里唯一的光，他們近得呼吸相聞，連鼻息都能聽得真切。

    唇快要貼近，杜溱呢喃：“你在校道出現的那一刻，我就想親?！?/br>
    四片溫熱的唇相碰，親吻，輕抿，情動。時央柔軟的下唇被用力吮吸，濕熱的舌頭滑進了口腔，強勢撬開了齒縫，勾起他，輾轉，交纏，廝磨，嘬。

    “嗯嗯……”時央被嘬得舌尖發麻，舒服地小聲咕噥。

    杜溱按著他后腦勺，變換著角度吮吸，弄出曖昧的聲響，舌頭自如地輕滾，卷起時央，在他舌底刮蹭。

    舔得人止不住地戰栗，時央雙手指尖在杜溱后背一蜷一蜷地搔，隔空撓著自己的心癢。肺里的空氣像要被抽走，他急促地震顫著胸腔。

    一吻休，呼吸不暢，四目相投，心有靈犀地閉上，唇舌貪戀地再度相濡，吻至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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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在吻，下面在合。

    杜溱手法純熟地揉屄，手指插拔，搔刮著內壁，撩撥著花蕊，玩得一手都是水。

    “打個啵就濕到決堤，央央你簡直天賦異稟?！惫纺腥俗焐弦膊火埲?。

    那種瘙癢的感覺又在滋長，時央呼哧呼哧地扭著腰，想他進去，又不想在逼仄的車里，矛盾得想撓人，只能咬他嘴。

    “嘶！學得這么壞！”杜溱親了親他，下面報復似的使勁揉。

    “啊、??！”時央自食其果地抖，一邊又覺得好舒服。

    杜溱側頭吻他脖子，狗一樣嗅嗅，然后深吸了一口，“還弄得這么香，不cao你感覺很對不住你一樣?！?/br>
    接著滋啦一聲，杜溱單手拉下了褲鏈，往下一扯，掰開時央腿根，扶著早已硬挺的下身對準xue口戳，動作行云流水，完全不給人反應的時間，越戳越深，借機淺插，打算故技重施，讓自己名正言順地無套通行。

    “cao進去好不好？央央？”杜溱笑著問，笑得十拿九穩。

    這次比上次要深，傘狀部分整個頂了進去，正正卡著兩寸深，要進不進要出不出的折磨人，公狗腰越搖越快，像裝了馬達一樣高速驅動，幅度小但頻率高地磨著屄。

    “啊、啊、不要、不……”每頂弄一下，時央嘴里就泄出一聲甜膩的呻吟，xiaoxue很快被jian得合不攏嘴，yin水輕噴，潮涌一樣澆在roubang上，沿著yinchun往外淌，淅淅瀝瀝地滴到皮椅上，積了小小一洼。

    “下面這張嘴可不這么說，聽誰的？”杜溱戲謔道。

    才說完，下面的嘴真就表態一樣啾地收縮，吸緊，無比坦率。

    杜溱嗤笑，“看，還這么用力吮我?！?/br>
    時央赧然，緋色漫上了兩頰，幸而被幽暗隱沒。身體被這個人開發得越來越yin蕩，已經不聽自己使喚，情欲早已sao動，他雙手攥緊杜溱的衣擺，哼哼唧唧地想要釋放，“要……要……”

    嚶嚶的像只小貓崽。

    “嗯？要什么？”杜溱壞心眼地問。

    時央被磨得根本思考不了，只會閉上眼重復地說要，脾氣一急就蹬蹬腿。

    “究竟想要什么？”杜溱握著他腳踝，惡劣地扭腰，旋著磨他，想逼他親口說出那些yin詞浪語。

    但沒人教過時央這時候到底要怎么取悅，他只會生澀而迫切地睜開閃著淚光的眼，可憐兮兮又委屈巴巴地紅著眼眶仰視杜溱，怨他為什么聽不懂：“要你！要杜溱……”

    啪的一下，理智的弦崩掉，杜溱咬著后牙床，雙手虎口卡著他瘦削的腰用力一掐，餓虎撲食般壓上去，一邊把人撞碎，一邊泄火似的咬他那張笨拙的嘴。

    ……

    奔馳緩緩剎停，等一個40幾秒的紅燈。

    車廂里流轉著舒緩的jazz，時央頂著兩坨紅暈遲遲未消，精心打理的頭發變得亂糟糟，他不高興地舔著被咬破的嘴角，疼得嘶嘶地小聲逼逼。杜溱心情巨好地低聲哼著歌，左手食指跟著節奏一點一點地輕敲方向盤，右手和時央十指相扣，一緊一緊地夾著他玩。

    最后幾秒，他提起時央的手湊到嘴邊，輕輕啃咬，心里盤算著，一會兒帶回家，先吃西餐，再吃央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