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出軌
室外的狂風暴雨還在持續,但雨勢開始減弱。 床下扔著幾團撕得破破爛爛的靜電膠帶和癟癟的安全套殘骸。 時央在男人的身下小口小口地喘,額頭貼著他頸窩享受片刻的事后溫存。 壞心眼的男人最終還是滿足了他,在逼著他做完一系列難以啟齒的事以后。包括答應中途把套摘掉?,F在下面黏答答的,往外流很不舒服。 男人動了動,勾起時央一條腿,將復活的下身擠進已成泥澤的xue內,時央不適地哼了聲,男人聲音微啞和他附耳低語:“央央想不想騎我?” 還沒等人回應,就自說自話地勒住他滾了半圈,把人翻到身上按牢。 “??!”時央驚叫出聲,隨后聽見男人低低地笑。 “笑什么!”時央抬眸橫了他一眼。 男人笑意不減地回道:“笑你可愛?!?/br> 時央沒好氣地伏在他結實的胸口,男人握著他腰剛想動作,時央又制止他:“你先別動!” “嗯?還想再抱會兒?” 時央羞赧地說:“不是,你、你那東西還在流?!蔽惨糨p得幾乎聽不見。 男人倒是聽清了,笑得胸口起起伏伏。他掐著時央的屁股挺身往上一頂,撞出“啪”的一聲,笑著問:“堵住了吧?” 時央猝不及防被他頂得頭皮一緊,手指用力攀住他肩頭,生理性的淚水洇濕了眼睫。 ***** 床上戰意正酣,時央累得跪不住,男人握住他雙手手腕往自己身上拉,時央大汗淋漓地趴在男人身上輕喘,承受著一下下的撞擊。 撞得深的時候,他開始坦率地回應“好舒服”或者“好深”,不然男人又會無緣無故停下,做些損人不利己的惡劣舉動惹他不痛快。 兩人沉迷著用身體深入交流,揮汗如雨,完全沒察覺到外面有人回來。 直到客廳傳來沈茉茉歇斯底里的尖聲叫罵——“杜溱你個混蛋!” 時央才如夢初醒,他瞪圓了眼睛,繃著身體不知所措地看向杜溱。 杜溱無聲嘆了口氣,事不關己似的把時央按回懷里。 她怎么會回來?你不是說已經和她分手了嗎?萬一她沖進來怎么辦?現在算是抓jian在床嗎?我成了第三者嗎? 時央有一萬個不解,開口卻成了——“杜溱你有病吧!” 他方寸大亂地掙扎。 “嘶——央央!別夾那么緊!央央!”杜溱手腳并用地箍緊時央,嘴上不忘安撫他。 “杜溱你給老娘滾出來!”沈茉茉在臥室門外憤怒地咆哮,攥著門把手踹門。 時央快要嚇die了,已經無法保持冷靜,他撕開杜溱攔在他后腰上的手,想要爬起來。 但杜溱這個人不知道是渣得無藥可救,還是色令智昏,竟然還有心情繼續,他把時央壓到身下,扛起他兩條腿掛在肩上,面色從容地深插。 “啊——啊——”時央被他越擠越深的性器弄得寒毛直豎,控制不住地呻吟。 沈茉茉聽見房間里的叫床聲情緒更加激動,一邊罵遍杜溱的祖宗十八代,一邊摔客廳的東西,能摔的不能摔的,都朝著臥室門扔過去,幾萬幾千一瓶的紅酒眼也不眨地摔,遙控器、煙灰缸、花瓶、相架、裝飾畫……目之所及的東西幾乎無一幸免。 時央被日哭了,發著顫高潮;沈茉茉摔東西摔累了,癱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哭得撕心裂肺。 杜溱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雨已經變小了。他握著時央的腳踝親了親,又輕輕咬那塊凸起的骨頭,面露茫然地問:“央央你怕什么?明明外面那個才是第三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