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問(高H)清冷仙尊受
仙問 【壹】 萬劍宗極北之地,常年飄雪,人跡罕至。 近百年來,卻有一人打破先例,在那里開辟洞府,打坐修煉。 起初,大家覺得這一不自量力之輩在那里待不了多長時間,必定會搬走另開洞府。 可隨著時間流逝,那人仍繼續在那里進行打坐——練劍兩點一線的生活。 這讓人們減少了幾分對他的輕視,有好熱鬧之徒設下賭局,賭他幾年后會搬走。 這對常年沒什么娛樂的萬劍宗修士們而言,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 修士們開始就這一事討論起來,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然后,各按照各的意見去押注。押注最長者,是在那里呆五十年。 然而,直到現在,離當初過了將近一百年,那人仍好端端待在那里繼續他那兩點一線的生活。 與之前不同的是,誰也不敢輕視他了。 作為萬劍宗年齡最小的仙尊,錦溪不到百年修為便達到化神,曾因一劍越階斬殺妖獸而享譽修真界。 只不過,這般驚才絕艷、崇拜者無數的人物,雖說坊間流傳他有一副極好的相貌,但目睹過他真容的只有寥寥數人。 其中緣由人人皆知:錦溪沉迷于修煉,對其他事一概不關心。 有人曾打趣,錦溪仙尊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去找道侶,對他來說,有一把劍就夠了。 可無人知曉,早在錦溪拜入宗門時,他就已經有道侶了。 【貳】 在剛拜入宗門的時候,錦溪作息很規律——卯時至午時練劍,午時至申時練法術,申時至子時練劍,然后打坐至卯時。 若不出意外,他這番作息會一直保持下去。 但萬事都有意外,對錦溪來說,他最大的意外,就是衛珩——他的道侶。 錦、衛兩家是修真界的兩大世家,錦家主與衛家主莫逆之交,關系甚好。所以在錦溪還未出生時,就與衛珩定下了娃娃親。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錦溪并不反對錦、衛兩家聯姻,對他來說,修煉是人生第一要務,至于道侶,誰當都行。 他小時候,衛珩像狗皮膏藥一樣黏著他,怎么都甩不掉,一口一個“喜歡小溪”,十分打擾他修煉。 所以,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唯獨面對衛珩會拉下臉來??蔁o論他怎樣冷臉相待,衛珩始終笑嘻嘻地跟在他后面。 煩人。 直到拜入宗門,錦溪才松了一口氣。 他去萬劍宗習劍,而衛珩則去丹宗學習煉丹。 本以為此后兩人交集會減少,可他弱冠那年,衛珩竟然跑來,要他履行道侶的義務。 那一刻,錦溪二十年的涵養險些打破,可他想了想,最終還是答應了。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錦溪一樣無欲無求。衛珩這個年齡,有些生理需求是正常的。 此后,衛珩每個月都會來幾次,每次都會因雙修而浪費錦溪好幾天的修煉時間。 這么折騰五年后,一次,錦溪在雙修中閑得無聊,突發奇想算了算因雙修浪費掉的修煉時間。 這一算就把他算了個霜寒滿面,直接把趴在他身上努力耕耘的衛珩趕走,布下禁制宣布要閉關,一閉就閉了五十年。 閉完關,錦溪反省自己終年待在洞府,實戰經驗太少。 所以,他又出去歷練了二十年。在那期間,歷練獲得的機緣讓他修為升至化神,一路斬殺的妖獸也為他增添了美名。 再回洞府,錦溪又恢復了一開始的規律生活,至于衛珩,那個便宜道侶,早被他忘到不知什么地方了。 【叁】 衛珩坐在丹爐前,用神識包裹著逐漸成形的丹藥,慢慢注入靈力。 不知過了多久,丹室上方的天空變得陰沉,隱隱還有雷聲傳來。 雷劫至。 衛珩面露喜色,冷靜地布置好準備多時的防御陣法,手持符篆,迎接即將來臨的劫難。 直到天色已晚,劫云才散去,只留霽月光風的空明景象。 丹爐里煉成的丹藥發著金光,是一顆品相極好的天階丹藥,在整個修真界都有價無市。 它的主人卻好似不知道它的價值,把它孤零零地晾在丹爐里,反而在儲物戒指中翻翻找找。 鮫人珠,天蠶絲,玉湘果…這些放在外界千金難求的東西,卻被衛珩毫不在意地掠過。 錦溪不喜歡的東西,哪怕再珍貴,對他來說也是毫無價值。 找到了! 衛珩停止了翻找,拿出了一把打造的格外精致的單手劍。這是錦溪送給他的唯一禮物。 最后一次見面時,錦溪就是用它刺傷了衛珩,把衛珩趕出了門外。 衛珩撫摸著這把劍,光滑的劍身泛著涼意,就像打造它的人一樣。 衛珩不禁想起他與錦溪雙修時,錦溪每一次也是那么的冷,絲毫不為情欲所動,任他怎樣的動情,怎樣的賣力,都冷冷地躺在那里,予取予求。 而現在不同了,衛珩笑了起來,撿起了剛剛煉好的那顆丹藥。 這是我要送你的禮物,小溪。 【肆】 洞府門口的禁制松動,有人進來了。 不愧是衛珩。錦溪冷冷地想。自己才剛回洞府沒幾天,他就找上門來了。 “要雙修嗎?”看著走過來的身影,錦溪開門見山地問道。 這份直白讓衛珩愣了一下,看著錦溪精致如舊的外貌發呆。 多年不見,錦溪還是令他心動。 見衛珩呆愣愣地看著自己,錦溪蹙了下眉,將衛珩拉到寢室里。 他褪去衣衫,躺在榻上,雪白的胴體令衛珩有些意亂情迷,但說出的話語依舊是那么不留情面:“要雙修就快點,我等會兒還要修煉?!?/br> 衛珩眼中的驚艷散去,垂下眸子,遮擋住眼中的晦暗。 小溪,我這么做,是迫不得已。 我太愛你了,而你,為什么始終是這樣冷漠。 哪怕你給我一點回應,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對不起,我不想繼續卑微下去了。 榻上的錦溪有些不耐煩了,剛想開口催促,衛珩就上前兩步坐在錦溪身旁。 他笑著望向錦溪,桃花眼中的溫柔一如當初:“咱們道侶多年,還未喝過合巹酒呢。小溪,要不要把這儀式補上?” 錦溪本想拒絕,但又想到因為他的緣故,他與衛珩確實好多年未見面了,應該給他些補償,便又點了點頭。 見他答應,衛珩唇角的笑意擴大,他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兩個小杯,斟上清酒,把其中一杯端給錦溪。 兩人交纏雙臂,飲下酒去。 【伍】 錦溪的肌膚隔著一層布料貼著衛珩,冷而柔的觸感讓他心中微癢。 他注視著錦溪被澄清酒液潤澤的唇瓣,心里的悸動驅使者他傾身上前吻去。 這一吻起初是溫柔而不帶情欲的,只是想抒發他的滿腔愛意。 輕柔地觸碰,小心地向里推進,再細膩地交纏、舔舐。 錦溪在他的動作下,臉上不知怎的泛起了熱意。 陌生的感覺讓他想加深與衛珩的糾纏,又讓他想要逃離。 這是怎么回事? 那杯酒,一定是那杯酒有問題! 錦溪理智回籠,想要掙脫開衛珩的禁錮,然后找他問個清楚。 殊不知,因掙脫而起的動作令衛珩誤以為是他的回應。 錦溪的第一次回應。 這一想法和錦溪“青澀的動作”讓衛珩情欲陡升,加深了這個吻。 “唔?!辈灰?!更多陌生的感覺襲來,令錦溪心生恐懼,下意識地開口拒絕,卻只能發出不清晰的呢喃。 舌與舌的糾纏加深,觸碰到上顎泛起癢意,呼吸噴灑到雙方的肌膚,心跳不自覺地失控。 可以了,我不想要了。 錦溪頭一次覺得雙修是件如此折磨人的事情,肌膚帶來的刺激不但使他臉紅心跳,還讓他眼角泛紅,像小孩子一樣流出眼淚。 好羞恥。錦溪閉上了雙眼,黑暗讓感知更加清晰。 衛珩逐漸加重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畔,好癢,癢得讓他的耳垂都泛紅了。 兩舌糾纏地愈加緊密,每次掃到他的上顎,都會讓他敏感地顫抖,呼氣紊亂,他知道,他又流淚了。 他伸出手,摸索著使勁握住衛珩的手,本想借此讓衛珩停下動作,可衛珩卻反而與他十指交纏,手指摩挲地讓陌生的感覺更加強烈。 理智也抵擋不住了,錦溪沉淪在他的吻里,無所顧忌地去回應,與他加深糾纏,緊閉的雙眼有淚流出。 衛珩注意到他眼角的濕潤,放緩了動作,錦溪竟然哭了。 心像是被針扎著,糾糾地疼,伸出手用指腹輕擦去淚痕,這一動作讓沉浸在親吻中的錦溪睜開水霧霧的眸子,疑惑而迷茫地看向他。 像是在問怎么不繼續啊。 衛珩低低地笑了,真是驚喜。他的小溪,如此敏感,好像看他動情時流出更多的眼淚。 他邊笑邊向下吻去。 細密的吻流連于漂亮的鎖骨、小巧的喉結,舔舐吸吮著,讓它們染上水光變得更加漂亮。 白凈的肌膚被他一一烙上紅痕,像是雪中的梅花,秀麗地綻放。 錦溪胸前的兩顆小紅珠早已被刺激得站立起來,想要像其他部位一樣也得到親吻啊。 說出來好羞恥,錦溪只能渴求地盯著衛珩,試圖用眼神表達出他的意愿。 衛珩卻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在小紅珠旁邊打轉,偏偏他的神情又是那么認真,讓錦溪更加情動。 唉,衛珩他好沒用,還是自己來吧! 錦溪的羞恥心只在祈求別人時發作,若是自己來則毫不羞怯。 他掙脫開衛珩握著自己的手,理所當然地按揉著小紅珠,舒服地一副饜足之態。 衛珩看著他的樣子,分身控制不住地立起來。他將礙事的衣衫褪去,與錦溪坦誠相對。 衛珩不像錦溪那么瘦削,擁有流暢漂亮的肌rou線條。 此時,他沙啞地在錦溪耳邊說道:“小溪,你幫幫我?!?/br> “你幫我的話,我會讓你更舒服的?!?/br> 錦溪半信半疑地聽著,把手從胸部移開,握住衛珩的分身,動作青澀地taonong著。 隨著他的動作,衛珩舒服地發出悶哼聲。 他也很信守承諾,順勢吻向錦溪胸口的小紅珠。 這次的吻透著股狠厲,將過去幾十年壓抑著的情感一下宣泄,末了,還用牙齒輕輕摩擦著小紅珠。 又疼又癢又有點舒服,錦溪不禁小聲地嗚咽著,小分身也隨即立起來。 “幫我?!?/br> 命令的話語因為帶著哭腔而顯得像祈求。 衛珩欣然握住,比錦溪熟練多得為他按摩起來。 手指輕輕按壓,在分身頂端的敏感部位加重力度,并用指甲輕輕碾磨,換來錦溪一陣顫抖。 好爽。 他靠在衛珩身上,環住他的脖子,背后的蝴蝶骨顫顫欲飛。 直到發泄出來,錦溪才穩住身體,失去力氣倒在榻上,本幫著衛珩按揉分身的手也無力地垂落。 “不幫我了?”衛珩笑著問道。 “幫不了,”錦溪有氣無力地開口,清潤的聲音帶著幾分甜膩,聽得衛珩心里癢癢的,“我本想幫你降火的,卻越摁它越大?!?/br> “那我怎么辦?”衛珩這么問,眼神卻暗示地看向錦溪的下身。 “你自己解決吧!”錦溪想了想回道,邊起身邊補充,“我要去練劍?!?/br> 衛珩垂眸笑著說:“好?!?/br> 【陸】 錦溪施了個清塵訣,換上干凈的衣衫,往佩劍那里走去。 感應到主人靠近,泛著寒光的銀色長劍從劍鞘中掙脫出來,嗡嗡繞著錦溪飛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停在錦溪手上。 這把劍在錦溪未拜入門派時,就陪在錦溪身邊了,它被錦溪賜了個名——錦時。 萬物皆有靈,佩劍亦然。 錦溪前段時間感知錦時不久要化為劍靈,才匆忙結束歷練,返回洞府。 本想這幾天好好與錦時溝通,幫助它成功化形,不料,衛珩又跑來搗亂。 想到衛珩讓他喝的那杯有問題的酒,錦溪蹙起眉,那杯酒的作用似乎是能激起人的情欲。 用這么下作的手段好讓自己陪他雙修,衛珩真是越來越讓他厭惡了。 錦時感受到錦溪情緒的低落,飛起來安撫他。 “幸好有你陪我,錦時?!卞\溪注視著佩劍,笑得格外燦爛。 好想讓錦時馬上化形,可惜時候未到。 不管怎樣,錦時一定會成為他最好的知己。 錦溪握住佩劍,借著舞劍與錦時溝通。 他身姿飄逸,讓人聯想到江海上空的明月,狂風中屹立不倒的青竹。 直到他瞥見通過窗口注視自己的衛珩,流暢的動作才稍微停滯。 等錦時化形后,再與衛珩算賬,最好與他解除道侶關系。 錦溪暗自下定決心。 【柒】 衛珩透過窗看著錦溪燦爛的笑容入迷。 好想讓錦溪在他面前也時時刻刻這樣真心的笑??! 可惜,他喜歡的,自始至終只是那把劍。 衛珩無意識地攥緊雙手,癡迷而嫉妒地望著錦溪舞劍的身影,望著他此時柔和下去的面容——半分沒有在他面前的冰冷。 灼熱的視線自然被錦溪覺察到了,他向衛珩瞥了一眼。 這一眼,冷漠如冰。 衛珩感覺自己的全身血液都在他的眼神下凍結了。 他轉過身去,望著空蕩蕩的里屋,近乎無聲地喃喃:“不急,小溪,我馬上就要得到你了?!?/br> 他的那枚丹藥,會在錦溪被插入時發作,讓他從此情欲纏身。 到時候,沒有其他熟人的錦溪,定會來尋他,與他日日纏綿。 衛珩想到那時的情景,神色溫柔地笑了。 他笑著往錦溪房間隱秘的角落里放上一株夜眠花。 此花沒有香味,卻可催人入眠。 今天晚上,他要趁錦溪熟睡時親自幫他觸發藥效。 不,他低低地笑了笑,還是讓錦溪心愛的佩劍先來。 畢竟,小溪最喜歡他的那把劍了。 【捌】 入夜,正在打坐的錦溪感到困意襲來,他努力保持清醒,卻架不住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最終,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少頃,原本說好離開的衛珩悄然出現在榻邊,手里握著一直掙扎的錦時劍。 衛珩輕柔地為錦溪褪去衣衫,衣衫下白玉般的肌膚上還殘留著歡愛的紅痕。 不通人事的錦時劍看到主人身上的紅痕,以為主人已慘遭衛珩的欺侮,掙扎地更厲害了。 不得已,衛珩把錦時劍綁在墻上。 然后,他輕輕撫弄錦溪的分身。 睡夢中的錦溪隨著他的動作不自覺地小聲嗚咽。 在小分身噴出來的時候,他臉頰嫣紅,滿是艷色,呻吟聲又嬌又甜。 “我沒有欺負小溪,小溪很享受我的撫弄呢!” 做完一系列動作,衛珩恬不知恥地向綁在墻上的錦時劍解釋道。 錦時劍從衛珩動作開始就保持一動不動的狀態,顯然,它已經呆住了。 衛珩輕笑了兩聲,把錦時劍解下來放在錦溪身旁,伸出一根手指向錦溪的后xue探去。 他耐心地進入緊致的褶皺之中,一點點向里深入,在內壁上輕輕地摳弄。 睡夢中的錦溪受不住他的動作,嬌嬌地喘起來,小分身也忍不住立起一點。 衛珩也隨之情動,他努力壓抑住欲望,又往里伸了兩根手指。 三根手指在小小的xue內一齊抽動,充分摩擦層層褶皺,逐漸加快速度,過分的刺激讓錦溪哭了出來,小分身又一次失控地向外噴灑。 “??!”手指的長度碰不到最里面,錦溪難受地晃了晃臀,想要在他后面搗亂的東西更加深入,難耐地呻吟著。 衛珩見此,把一旁正在自我修復三觀的佩劍拿起來,往擴張的xue內一點點插入。 錦時劍此刻才晃過神來,開始拼命地掙扎。 為了不傷害到主人,它不得不縮小尺寸,收斂鋒芒,卻被衛珩趁機更深地推入。 它掙扎晃動的動作無疑給錦溪帶來更大刺激,深入后擦過里面的一個點時,錦溪發出了前所未有地甜膩的聲音。 錦時劍愣在那里,一動不動。 錦溪看它的動作停止,輕輕地蹙著眉,含糊不清地說:“快點,我還要?!?/br> 聽到聲音,錦時劍第一次違抗了主人的命令,騰地一下抽離飛走了。 衛珩看著膽小的劍離去,在心中嗤笑,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猛得插入到錦溪的后xue中。 分身被錦溪xue內層層褶皺包裹,異樣的緊致讓他加快了動作,換來錦溪一聲又一聲的嬌吟。 錦溪逐漸熟悉了衛珩的存在,開始他的回應。 褶皺抽動著讓衛珩險些要射出來,他壓抑地低喘來忍住欲望,有規律地一下又一下地頂著錦溪敏感的小點。 被刺激到的xiaoxue抽動得更加厲害,帶動著衛珩也加快了速度,兩人一起上了巔峰。 隨即,藥效發作,錦溪難耐地纏著衛珩要第二次。 直到清晨,瘋狂的運動才收尾。 【玖】 次日,錦溪悠悠轉醒,發現自己躺在衛珩的懷里。 他猛得起身,身體的異樣讓他微微蹙眉。 通過神識查看昨晚發生的一切后,錦溪把衛珩叫起,面色冰冷地跟他解除道侶關系,并把他又一次趕了出去。 見主人醒來,錦時劍緩緩地飛過來,似乎怕主人責難。 受昨晚的刺激,錦時劍馬上就要化形,連劍體都隱隱發熱。 可狀態不佳的錦溪沒有察覺到,只是讓它待在自己身邊。 即使把衛珩千刀萬剮,各種刑罰全上一遍,也解不了錦溪此時的憤怒。 想他堂堂仙尊,竟被改造成爐鼎體質,不但時時刻刻充滿著要雙修的欲望,而且一使用靈力他的身子就會因受強烈刺激而軟掉。 錦溪痛恨現在的無能為力,痛恨沒有早點發覺衛珩的陰謀,更痛恨時時刻刻充滿欲望的身子。 錦時劍劍身泛起金光,這是它將化形的征兆。 不過,沉浸在憤怒中的錦溪并沒有注意到。 劍靈的模樣是由劍主決定,但此刻憤怒中的錦時腦海中全是衛珩,錦時不由自主地變成了衛珩的模樣。 為什么?化形后有了靈智的錦時看著自己的模樣,心中盡是悲戚。 那個無恥小人這么討主人的喜愛嗎?而自己竟成為了他的替身。 雖說變成了最痛恨的模樣,但如果主人喜歡,那就扮演好自己的絕色,討主人歡心。 錦時心中一片死寂,他面對錦溪跪下,低頭喚道:“主人?!?/br> 衛珩!衛珩怎么又過來了,他又要玩什么花樣了? 錦溪警惕地看著面前的身影,理智也漸漸回籠。 他注意到面前“衛珩”的發色不是以往的墨黑,反而泛著銀光。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試探地喚道:“阿時?” 見面前人應聲,錦溪痛苦得整個人都要墜入深淵。 他的阿時!因為他的疏忽,阿時竟然變成了衛珩的模樣。 錦溪上前抱住錦時,嗚嗚地抽噎:“對不起?!?/br> 沒事,錦時努力扯扯嘴角,在心里無聲地說: 不用道歉,主人,能陪在您身邊,即使被當成替身,我也甘之如飴。 錦溪欲望纏身的身體在接近錦時的時候,就忍不住癱軟。 他下定決心:“阿時,幫我?!?/br> 【拾】 衛珩在萬劍宗待了幾個月,都沒有等到錦溪來的消息。 時間的流逝讓他不像當初那么偏執,恢復正常后心里充斥深深的悔恨。 他既渴望見到錦溪,又害怕錦溪充滿厭惡的眼神。 他錯了,他不該以愛的名義不顧錦溪的意愿,數次糾纏,最終使兩人關系破裂。 如果一切都能重來,他絕對不會再讓自己走上這條不歸路。 他知道他應離錦溪遠一些,遠到這輩子都不會有交集。 但他還是忍不住再一次前往錦溪的洞府,他想知道,錦溪是不是找了別人來緩解身體的欲望。 他在洞府前等了許久都不敢進入,他怕看到錦溪與別人雙修的場面,這會帶給他毀滅一切的沖動。 一天,洞府上空雷聲滾滾,他愕然看到,錦溪以身軀抵抗雷劫。 雷光之下,錦溪面色堅定,眼中盡是看透一切的超脫。 九九八十一雷劫降落,他仍矗立在那里,如挺拔的青竹。 飛升。 雷光散去,天空明凈如洗,衛珩站在那里,感到無言的震撼。 錦時走出來,冰冷的面色如同錦溪當初:“請你離去!” 衛珩看著他的面容,他的發色,驀然想通之后在這個洞府發生的事情。 也許,這就是他與他最好的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