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逃跑的懲罰(裙底聞b,jb抽臉,口爆,rou毛磨b,噴尿等等)
即便徐笙料到逃跑沒有那么容易,也沒想到連樓梯都沒下完就被摁倒在地。 這幾天被cao得狠了,男人們給了他短暫的休息期,高新簡和任瑞君離開辦事,言弘怕控制不住把人搞壞了,難得沒要求跟他睡一起。 然而他遠遠低估了言弘變態的控制欲,實際上,在這座為他量身打造的牢籠里,隨處布滿了監控攝像,從他睜眼的那一刻,一直看著他睡顏的男人就饒有興致地欣賞起他的舉動。甚至在他用一條毯子裹住自己的胸口和大腿時,那男人還頗為可惜地嘆了口氣。 言弘好笑地看著他十分謹慎地摸到樓梯欄桿,心里惡意地想:這sao貨被輪了那么久,下樓的時候腿都在打顫,應該把他腳心的嫩rou都cao腫了,讓他只能捂著逼在地上到處爬。 徐笙還不知道自己被變態至極地意yin了多久,在離地板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一雙手強硬地環住了他的腰。 言弘如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站在他身后,將下巴抵在他的頭頂輕聲宣布:“抓到你了?!?/br> 徐笙本就渾身無力,壓根不是言弘的對手,幾番掙扎后還是被反綁了雙手,偏偏他這時候已經香汗淋漓,兩頰生暈,長發散亂著,言弘瞧著瞧著就不想放過了他。 “徐笙,你這是給自己做了條裙子?” 在被jianyin的日子里,幾個男人老婆sao貨地叫了個遍,言弘在這個時候卻正兒八經地叫了他的名字,無端就叫徐笙一下子羞愧難當起來,仿佛真是親手穿上了條抹胸裙來勾引男人。他說不出話,言弘看著卻更是性致勃發,只想狠狠糟踐了他,這人一向惜字如金,關鍵時候難聽話卻說個不停。 “燎龍的幫主在這干嘛?穿著裙子在這賣逼嗎?嗯?” 他聲音低沉動人,說出的話卻是不堪入耳,徐笙深知激怒他的后果,忍了又忍,將通紅的雙眼掩在發后,卻更顯出了幅美人垂淚的效果。 言弘雖然想馬上把人cao翻,但也知道,他里面的sao心和前列腺都被插腫了,實在不能再插。這個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信誓旦旦地說:“既然出來賣,我得先嘗嘗你的逼,把裙子撩起來?!?/br> 徐笙哪會真給他撩,被他羞辱得泫然欲泣,卻避無可避,只能坐在臺階上被分開雙腿,眼睜睜地看著言弘鉆進了裙底。 “別、言弘……別、求你了……” 言弘也不急著吃,他先湊近兩片大yinchun細細地聞,灼熱的鼻息噴在那處,惹得徐笙腿根狂顫,接著英挺的鼻子整個扎進那花瓣里,狂亂地呼吸著:“好sao的逼,呼……徐笙,你真該聞聞你的賤逼,又sao又熱……” 他說著話,手指也不老實地探到徐笙身后去摳他屁眼,那處被cao得微微腫起,稍微一碰就癢麻難耐,那手指偏不死心地往里鉆,徐笙被前后夾擊,登時就難耐地扭起身子,流著淚哀聲求他:“言、言弘……饒了我吧啊啊啊、??!我不敢跑了,求你饒了我吧……” 言弘聞言又深深吸了兩口,嘗透了逼味,呼出的熱氣全打在嫣紅的xue口,讓那處緊張地亂夾起來,他一邊死死盯著,一邊陰惻惻地逼問:“饒了哪?饒了你這口賤逼嗎?” 徐笙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心里恨得嘔血,卻也低聲下氣地求他:“求你饒了我的賤逼……” 言弘從他“裙底”鉆出來,笑著沉聲問,“這破逼嬌氣得很,都還沒進去就不行了,徐笙,你說是不是?” 徐笙看著他隱約露出的森白的牙,覺得這人腦子已經不正常了,像一只變態的吸血鬼,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撲上來一口咬斷自己的脖子,只能硬著頭皮應和:“是、是破逼……” 看著徐笙淚光漣漣還委屈求全地附和自己,言弘終于滿足了,他拉開自己襠前的拉鏈,把胯部對準徐笙的臉:“那你就給我好好嗦嗦rou?!?/br> 說著,巨大的yinjing迫不及待地跳出來,抽了徐笙一個措不及防的耳光,這一下直接把徐笙扇蒙了,雖然力道不重,但其中的羞辱意味讓他鼻尖泛酸,眼眶發紅,呼吸間全是男人胯下的腥臊氣息。言弘看著他呆愣地盯著自己還在抖動的yinjing,更加惡劣地握住roubang,不輕不重地往那美人面上拍了兩下:“這就受不了了?今天要是嗦得不好,以后每天我都用jiba抽你的臉,留下個jiba印子,讓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有主的?!?/br> 如他所料,話音剛落就見徐笙一雙淚眼露出了驚恐的目光,那薄唇微微半張,囁嚅幾下,還是別無選擇地含住了眼前巨大的guitou。 嫩滑香舌乖巧的刷過青筋暴起的柱身和馬眼,將滲出的體液通通吞食下肚,yinnang也不敢怠慢,但徐笙手還被捆著,只能伸著脖子,一次一個含進嘴里輕輕吸弄,不僅牙齒收不好,舌頭也只會輕輕搭著,這人技術爛的一塌糊涂,卻輕而易舉就能讓言弘意亂情迷。他在心里嘆了口氣,沒再為難徐笙,精關一松,射了身下人滿嘴。 可能是終于把人伺候出來了,徐笙一時放松,居然沒控制住表情,他嫌棄得明目張膽,不僅把精水全吐了出來,由于動不了手,還厭惡地盯著長發上不小心沾到的點點白濁,但很快他就回過神來。 因為言弘被他氣笑了。 那笑聲低啞陰沉,讓人心底發麻,抬頭看去,男人身材高大,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其下的爆發力,英俊逼人的臉上似笑非笑,完美到隨時能登上雜志封面,可一雙眼睛卻陰鷙至極:“徐笙,你還真是……欠cao啊?!?/br> 言弘彎下腰,將徐笙一個大男人像小孩一樣扛在肩上:“反正你也不愛我,與其便宜別人,不如今天就把你cao爛?!?/br> 徐笙心底發寒,在此之前他從不知道折辱一個人有這么多手段,一雙手,一條舌頭,一根rou都能把人玩死,那些yin邪的法子他是真的受不了了,他聲音發顫著說:“言弘、言弘,明明是你疏遠的我……” 是啊,在徐笙看來,明明是眼前的惡魔先幫了他,吻了他,后來又一聲不吭就離開,卻反過頭來怪他不愛了,何其可笑? 果然言弘的腳步頓住了,肩上傳來的溫度屬于他朝思暮想的那個人,他的背也緊貼著那人的胸膛,其下傳來鮮活的心跳聲,離得那么近,似乎穿過這條狹長的走廊,他們就能依偎著走完一生。 “徐笙,如果你是想讓我記起以前的事,你成功了,”言弘將頭輕輕靠在徐笙的腰上,像曾經一樣,無限溫存:“我以為離開你的那天,會是我生命中最痛苦的一天,可是后來,更痛苦的事情發生了,你知道是什么嗎?” 他說著,繼續往臥室走去:“是你反水殺我那天,我看見你在和高新簡zuoai?!?/br> 言弘沒再心軟,利落地把人反綁雙手扒光了按在自己胯上,徐笙被迫雙腿大開著,兩瓣屁股rou艱難地夾住一根粗長的jiba,整個逼都印在言弘濃密黑硬的rou毛里,用的是騎乘位,言弘不cao他,卻開始用自己粗硬的陰毛去狠磨他的嫩逼。 “啊啊啊啊??!好扎!額啊啊啊不、不行……扎啊啊啊??!” 他肥嫩的yinchun幾乎瞬間磨成了爛rou,皺巴巴地蜷縮起來,卻夾住了更多的rou毛,被扎得瘋了似的又張又夾,一股股地噴出yin水,勁瘦的窄腰狂扭,很快被言弘的大手牢牢控住。 “徐笙,你想少受點罪就誠實一點,把感受都說出來,懂嗎?” 看著徐笙流著淚點頭,言弘狠狠一頂,又開始磨他:“現在扎到你哪了?都說出來!” “啊啊啊啊陰、陰蒂??!啊嗚嗚嗚要、要爛了啊啊?。?!” “不、額啊啊?。?!扎進去了啊啊??!” “嗚嗚啊啊啊毛被yinchun卷、卷進去了啊啊啊??!里面扎啊啊?。?!” 那陰蒂又大又嫩,敏感得不行,此刻被無情地亂磨狂扎早就高高腫起,反而接受了更多凌虐,兩片大yinchun也腫成了面包,一邊噴著yin水一邊狂亂地開合著,將一叢rou毛又卷又夾,像是被扎瘋了。 “現在呢?”言弘壞心眼地加大了頂胯的幅度,果然徐笙一下就受不住了。 幾根陰毛搔進了他嫩紅的女性尿眼,又挑又刺,玩得那處酸澀癢麻,他高高昂起脖子,像瀕死的天鵝,汗濕的長發黏在臉側,無聲尖叫起來。與此同時,言弘伸出手邊擼動他被冷落的yinjing,邊揪住那腫脹的陰蒂狠狠一擰。 嘩啦—— “啊啊啊啊?。?!” 徐笙流著淚,揚著頭,長發披散,口水順著下巴拉出道道銀絲,更加yin糜的是,他的yinjing射出jingye的同時,還逼xue大張著用力噴尿,澆得兩人下腹都一片濕亮。 言弘癡迷地看著眼前yin亂萬分的場面,又狠蹭幾下,將jingye全數射在徐笙的股溝里,可這還不夠,他翻身將脫力的徐笙壓在身下,舌頭極盡所能地與之糾纏著,直到徐笙極度缺氧了才堪堪放開,也不嫌熱,將人緊緊抱在懷里。 “徐笙,你記得嗎?我第一次幫你擼出來的時候,你連接吻都不愿意,我也舍不得碰你,”他輕聲說著,笑了一下:“可是現在,你都坐在我身上噴尿了?!?/br> 徐笙昏昏沉沉,卻也恨極了他提及往事時假惺惺的溫柔和口無遮攔的羞辱,干脆厭惡地嗤笑一聲,張嘴就將言弘捅個對穿。 “廢話真多,想學高新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