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局(下)【舔PY,回憶初次崩潰,逃出生天】
即便已經精心策劃,徐笙也沒想到離開的日子來得這么快。 從得知消息到被言弘打包帶走前后總共不到半個小時,以至于坐在離島的直升機里都有種微妙的不真實感。 “你要把我帶到哪去?” 前座的言弘面色不虞,只提醒道:“坐好?!?/br> 徐笙像是沒覺察他的低氣壓,接著問:“高新簡和任瑞君知道你隨便就帶我走了嗎?” 言弘妒火翻涌,幾乎是咬著牙質問:“從剛剛起你就心神不定,怎么?還指望他們來找你?” 得知那兩人確不知情,徐笙松了口氣,但嘴上還是回擊說:“總比只對著你這張死人臉好?!?/br> 他們以前也曾因為各種原因劍拔弩張地對峙,但這樣對比更讓言弘心臟絞疼,他冷聲道:“徐笙,別記吃不記打,你的逼跟屁眼沒被輪夠?” 惡意滿滿的話脫口而出,讓言弘自己都驚楞了,果然徐笙一下子面色慘白,嘴唇微動了兩下,再沒說出話來。 最終言弘沉默地把人帶到了自己早先購置的一處房產,地方偏僻,安保嚴密,出入都需要經過指紋和虹膜識別系統,連窗戶都用的是防彈材料再被鎖死,實在是很適合做監獄。 他看著徐笙鐵青的臉色,反思了一下自己,決定好好哄人。 “以后你就在這里,只要別惹我生氣,我不欺負你?!?/br> 徐笙簡直忍無可忍,控制不住的揪住了言弘的衣領逼視他。 “別惹你?所以我就得心甘情愿躺在床上張開腿隨你插?言弘,你為什么不殺了我!” 這話讓言弘心口一窒,想也不想就低頭吻住了那咄咄逼人的嫣紅嘴唇。 “聽話,以后我不會再強jian你?!?/br> 這冷酷自私的男人事到如今還讓他聽話,徐笙覺得實在是不可理喻,狠狠一咬,涌出的血腥味道頓時就溢了滿腔。 “你這個變態?!?/br> 不過從那天開始,言弘當真沒再強要了徐笙,他變得很忙,只在每天晚上來抱著徐笙睡覺,實在yuhuo難耐也只把臉埋進那渾圓肥軟的大白屁股舔舔屁眼,舔到徐笙耐心告罄就自己去衛生間解決。好像恢復成多年以前陪伴徐笙時那樣體貼。 凝視著近在咫尺的臉,言弘突然就想起了徐笙第一次崩潰的樣子。結盟當天,徐笙被他綁在床上搞得精尿滿身,匆匆趕來的高新簡和任瑞君看見那慘狀幾乎都瞠目結舌,呆在原地。那時徐笙還不知道自己將遭遇什么,狼狽地向他們求救,結果言弘神態自若地繞過那兩人,坐到床邊說:“先去浴室?!?/br> 那晚他們在浴缸里像瘋了一樣輪jian徐笙,用各種體位cao得一次比一次猛,后來又回到床上,掐著那精瘦白皙的腰身逼他輪流坐在他們臉上當飲水機,肥厚的yinchun一會兒被男人英挺的鼻子頂開褻玩,一會兒被包裹在唇齒之間吮吸嚼弄,甚至拉到寸長,失去了彈性一般大敞著黏在腿根,完全遮不住那布滿牙印的腫大陰蒂。到最后他們喝干逼水,jian爛屁眼,又用guitou去磨他嫩生生的奶孔,想把jingye射進去。徐笙癱軟在三個男人胯下的臟污里淚流滿面,瀕死一般顫抖著喘息,把三個人都嚇得不輕,拼命做人工呼吸。 那之后他們制定了一些諸如不能cao進zigong之類的守則,也算是收斂了很多。 言弘眸色微沉,摸了摸胸前口袋,時間所剩無幾,必須確保以后徐笙都是他一個人的。 這些天他不僅全力圍剿戾鷹,封鎖消息,避開另外兩撥人,還去訂制了最精致昂貴的戒指,隨身攜帶著,打算等到塵埃落定,就放滿城的煙花求婚。實在是妄想了太久太久,即便徐笙不可能答應戴上戒指跟他結婚,他也想把曾經做過的美夢都試一遍。 言弘輕輕一挪,把徐笙攬進懷里,就像曾在腦海里演練過的千千萬萬遍。呼吸里都是兩人交纏的氣息,他太過沉迷這虛假的溫存,忍不住闔起眼睛,以致于電光火石間只覺得寒光一閃。 血霧噴涌,心口劇痛。 那是一把磨得鋒利的餐刀,殺氣四溢,呼嘯著貫穿了胸腔。 “言弘,你不會以為讓我休息幾天,我就得感恩戴德吧?” 鮮血奔騰而出,言弘痛得肝膽俱裂,五臟六腑都像是翻攪了起來,他咬著牙,拼盡全力去看徐笙淡漠的臉:“別……走……” 那人隨手披上一件外套,像拽著垃圾把言弘拖到識別系統前,輕聲嘆道:“別再見了?!?/br> 言弘的視線全然模糊了,呼吸微弱,甚至能感到生命正飛速流失,但他依舊赤紅著眼,偏執地盯著徐笙離開的方向。 最后的記憶里,那個身影頭也沒回,隨手一抹血漬,轉身進了無邊夜色。